对于宇墨来说,整个塞北小筑,也只有雪轻扬和龚雪藏有些威胁,所以龚雪藏在寒潮来临之前把雪轻扬调走,无疑让自己的胜算又多了几分,想到此处,宇墨如何能够不开心!
两个时辰后,屈复领着绿鰻君来和宇墨辞行,宇墨扫了绿鰻君一眼,又看了看屈复:“两位道友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绿鰻君摆了摆手,径直朝着椅子走去,扑通一下的坐了上去,一脸的惬意:“这不,塞北小筑那该死的寒潮要来了,小老儿我可经不住这折腾,所以希望在寒潮来临之前,溜之大吉!”
宇墨暗自翻了一个白眼:“照理来,往常都有御寒鼎镇压谷口,这深处也不会寒冷多少的!”
屈复身着一身灰色的长袍,显得有些阴沉:“往常确实是如此的,只是这次雪师妹出门前,私自把控制御寒鼎的冰肌玉甲拿走,所以只能依靠宗主手上的宗主玉牌控制御寒鼎,谷内的温度,也不会与往常一样的!”
宇墨捏着下巴,依靠雪轻扬的修为,和那身上诡异的宝物,只要不是金丹期的高手,都不需要如此的忌惮,只是这次出门,拿了自己的一片冥蓝雪莲的花瓣不说,还擅自拿走了他们口中的冰肌玉甲,想必是极难完成的任务,所以多带了些宝物,以求防身!
宇墨看似无心的说了一句:“雪道友再狂妄,终究也只是个主座,你们宗主就一点意思都没有!”
屈复三缄其口,不想提起,绿鰻君却是根老油条:“哪里没有意思,那时我也在舒兰殿,那白兰一听到这件事情,气的没了一点端庄的样子,一脸的咬牙切齿,还口口声声的骂雪道友贱人!”
宇墨瞥了屈复一眼,只见他拿着茶杯的手握的死紧,脸上青红交替,显然有些火大,却隐忍着不发!
只是沉下声音:“道友可要注意言辞,不要冒犯了我们宗主!”
绿鰻君倒是一点都不怕屈复,瞪了屈复一眼:“你家宗主管个屁用,屁颠的跑去龚前辈跟前告状,灰溜溜的就回来了,肯定是被龚前辈训了一顿,她这个宗主啊,还不如雪道友这个戒律堂的主座呢!”
宇墨怕绿鰻君越说越离谱,忙不迭的说道:“再怎么着,也是人家宗门自个的事,我们外来者掺和什么,你也别说了,你活了恁久,也晓得祸从口出这么个理吧!”
绿鰻君似乎有些怕着宇墨,小鹿一样的眼睛直溜溜的看着宇墨,眼圈一红,转过头去了!
要是平常人,看到一个水灵的小孩子在自个面前哭,心都断了,可是宇墨明白绿鰻君活了比自己都久,一身鸡皮疙瘩抖落了一地!
屈复感激的朝着宇墨点了点头:“还是司徒前辈家教好,雨月道友知书达理,蕙质兰心!”
屈复顿了一下,眼神有些黯然:“不过也难怪宗主失了体统,那冰肌玉甲是那随便便能带走的玩意吗,如此一来,就是跟宗主的脸面做对,跟戒律做对,确实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