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盏茶之后,白云飞才谨慎的四处看了看,闭上眼睛,神念外放,仔细搜查着宫殿的每个角落,半响才睁开眼睛,吐出一口浑浊的气:“这小子,果真没有留下神念,打算偷听我们说话,还算识时务了。”
白叔放点了点头,神情有些激动:“叔叔,我跟宇兄是生死患难过的,我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要不然也不会贸然的带回家族的。”
“你懂什么!”白云飞厉声呵斥白叔放。
“须知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个小子,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
白叔放不跌的点头,兴许是被白云飞的声音吓到了。
“这个人可不可靠,我刚刚探查过他的身体,神念也是很寻常的啊!怎么会是我们要找的人。”
“叔叔,不知道,那次去消灭摧花母树,宇兄的神念确确实实的外放出来,强度恐怕比筑基后期也不遑多让了。”
白云飞听到白叔放的话,捋了捋胡子,眼睛精茫连闪,隐隐的在算计什么。
“照你说来,这个叫宇墨的小子是有些来头了,看来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是的。侄儿看见宇兄行事狠辣,手段高强,法决更是层出不穷,可是却没有一样是有标志性的,看不出是否是宗门出来的。”
白云飞摆了摆手,从胸前拿出一个圆形的铜镜,铜镜雕刻着一只凤,口中衔着一颗种子,显得神秘非常:“这小子是个外来的修仙者,因为梧桐镜感觉不到他的气息,这说明这小子修炼的也不是我们本的法决,正好可以为我们所用。”
“叔叔!”白叔放欲言又止,神色有些焦急“能不能不伤害宇兄啊,他是个好人。”
“我自然不会加害于他,他可是我们秘密行动中不可或缺的一个人呢!明日许下丰厚的天地灵宝,不愁打不动他。”
而此时坐在厢房里的的宇墨却并没有听到族长和白叔放的话,知道白云飞和白叔放有些不能见人的话要说,宇墨并没有留下神念打算偷听,毕竟对方是个筑基期大圆满境界的高手,如果怀疑自己另有所图,那么自己的姓名就堪虞了,因为宇墨能感觉到后山有一股很强的灵气波动,让自己手脚无力,能让自己有这种感觉的,无疑是金丹期的高手,宇墨也就既来之、则安之了。
呼吸渐渐的平缓,宇墨慢慢的恢复空缺的灵气,右手一拍储物袋,从里面飞出一面巴掌大小的镜子,镜子表面的水汽已经没有了,这让宇墨感到有些奇怪,平时的铜镜,表面多少都会存在这一些铜镜灵液,可是前十几天开始就已经开始停止了。
宇墨挠了挠头,暂时不想这件事,在四周布上一个简易的防护罩,把从坊市买来的阵旗布在四周,这样即使别人想要强行侵入进来,自己也能提前感应到,不至于陷入被动,能有更多的时间收拾清楚储物袋里得东西。
宇墨随即陷入入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