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晴本来不姓温。她的真实姓名叫任晴。任家也是修行世家。而且是国内十大修行世家之一。她父亲任怨还是全球五十强高手之一。
二十五年前。当时的温晴【暂时仍用温晴这个名字】只有一岁。她母亲肖红莉带着她回了娘家。就是她外婆家里。她们母女俩人在她外婆家里玩了三天。
第三天晚上。肖红莉突然收到消息。说任怨被仇家杀死了。肖红莉当然不相信。一、任怨虽是全球五十强高手之一。更是十大修行世家的掌门人。但是,他人如其名。为人处事,任 劳任怨。偶尔也会得罪人,但全是小过节,没有与任何人结下深仇大恨。
其次、任怨是全球五十强高手之一。面对面的和他交手,想要轻易杀死他,十分困难。只有两种可能。一、此人的修为远在任怨之上。有可能是全球十强高手之一。二、凶手是他的熟人,趁其不备,突然偷袭。
怀着一肚子的疑问,肖红莉把温晴放在娘家,一个人悄悄回到家里。发现任怨真的死了。不仅如此。她们的家也没有了,被烧成了一片废墟。任怨身上只有一处伤口,一剑封喉。尸体却被大火烧焦了。
肖红莉不敢多作停留,悄悄埋了任怨的尸体,连夜回到娘家,带着温晴逃到了一个偏远山村,隐姓埋名。一直过着普通人的平凡生活。
温晴十岁那年,无意偷听到肖红莉给任怨的灵位上香时的自言自语。她才明白她父亲是被别人杀死的。从那一刻开始,她发誓要报仇。瞒着肖红莉找到了任怨修炼的心法秘籍。
整整十六年过去了,她的修为虽有一定的造诣,但和她父亲死时的修为相比。还有很大一段距离。以她现在的修为,连国内五十强都进不了,更何况全球五十强。
更令她沮丧的是。十六年来她一直在追查仇人的踪迹。却一直没有半点线索。根据任怨咽喉处的伤口判断,杀死他的人一定是用剑高手。可她反复查过二十年前全球五十强高手每一个人的资料。其中只有四个用剑高手。
她花重金请人调查过这四个用剑高手。和任怨没有任何恩怨。任怨死的时候。他们每人都有不在场的证据。迄今为止,她没有找到半点线索。
“傻妞,你钻牛角尖了。你父亲只是全球五十强之一。而且还是公开排行榜。没有参与这种排名榜的高手,有可能比上了前五十名的高手更多。山野之间,仍是卧虎藏龙。
你一直盯着二十年前五十强高手榜上的用剑高手。估计一辈子也查不出仇人是谁。你现在是法医高手,仔细想想你母亲说的话。你父亲的伤口是什么样子。这是惟一的线索。从伤口判断凶手使用的剑。或许可以锁定谁是凶手。”谢坚靠着栏杆坐下,抱着温晴放在他的腿上,怜惜亲吻她的苍白双唇。
“剑伤极深极细。凶器应该是一柄剑峰极薄,而且非常锋利的宝剑。凶手的修为绝不在我父亲之下。否则,即使是突然偷袭,我父亲也不可能没有一点反抗的机会。根据我母亲描述的伤口判断,我父亲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温晴一边回想肖红莉说的话,一边详细描述任怨咽喉处的剑伤。
“假设你母亲没有看错。凶手用的凶器极有可能是类似盘龙神剑之类的软剑。我会尽快查清楚。现在仍在流传使用的软剑到底有多少。它们的主人分别是谁。”
谢坚抱着温晴站起,大大吐了一口气,看着渐渐发白的东方,“东京之约结束之后,我会找个时间打通你的任督二脉。不过,我现在无法做到隔衣取穴。你必须把上衣、还有裤子全脱了。”
“傻子,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别说脱光,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都可以把一切给你。”温晴双颊刷的一下变得通红,娇羞低头,“坚,能不能告诉我,你的神龙诀到底是谁传给你的?”
“没有人传给我。有一个神秘女孩送给我了一把神剑,就是裂空神剑。神龙诀的心法留在剑鞘上。”谢坚隐去金静馨的名字,以及玉无邪和谢家的关系,大致说了他得剑和寻找剑鞘的经过。
“以你现在的修为,能不能打败李宏伟或是吴媚?”温晴微微仰起粉脸,紧紧贴着他的脸庞,“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想确定一下,你去日本赴约,有没有能力自保?”
“晴,你放心吧。我现在的实力已经超过李宏伟和吴媚了。李宏伟现在的实力和吴媚在伯仲之间。我能打败李宏伟,就意味着可以击败吴媚。不过,北医隐藏的高手太多了。”谢坚大致重复了吴媚告诉他的消息。
“盘龙神剑是王仕伦师父的。杀我父亲的凶手,会不会就是王仕伦的师父呢?”温晴突然想到王仕伦和谢坚之间的恩怨,以及被神秘女人【金静馨】收走的盘龙神剑,“从伤口的情况判断,盘龙神剑的主人必然是怀疑的凶手之一。”
“晴,你除了上班之外,就是专心修炼。关于寻找仇人的事。我来处理。以你现在的修为,即使找到了仇人,也没有能力报仇。所以,你必须尽快提升自己的修为,增强自己的实力。”谢坚掏出手机看了看,快凌晨五点了,环紧她的纤腰,大步向入口走去。
谢坚俩人回到安欣的宿舍,王雅芝几人全睡了。他和温晴没有惊动任何人。从空床上扯下竹席铺在地上,搂着温晴一起躺了下去。
“坚,别搂这样紧。”温晴无意中触碰了男人的敏感之地,体温突然升高,呼吸也乱了,想换一个姿势,可身子被谢坚搂得紧紧的,无法转身。
“是不是有点想了?”谢坚是过来人了,看清温晴脸上的表情,知道自己在无意中勾起了她的本能欲望。不但没有松开,两臂反而搂得更紧了,紧紧贴着她的小腹,张嘴含住她的柔软香唇,用力舔吸。一边亲吻,一边有节奏的扭动,不断摩擦她的小腹,一次又一次的撩拔她的本能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