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凌晨两点多了。大把人的都进入了梦乡。说不准,王仕伦的三只走狗也睡了。只要他们全睡了,事情就好办了。”谢坚对王雅芝耳语两句,轻轻拉开房门,探出脑袋瞄了一眼,过道两边都没有行人走动。扭头对王雅芝打个手势,示意她把口罩戴上。
谢坚俩人出了206房间,仍以Z字形路线前进,很快到了219VIP贵宾病房。发现房门紧紧的关闭,谢坚抓着条形门把轻轻拧了一下,确定里面反锁了。
谢坚对王雅芝递个眼色,以最快的速度冲到拐角处,尽快藏好自己的身子,对王雅芝打个手势。王雅芝用力点头,刚举起右手,感觉掌心突然冒汗了。闭上双眼深呼吸,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和平静,举起右手轻轻敲了三下。
“谁?”里面立即响起低沉的男人声音,却没有脚步声。问话的人显然没有动,一直坐着,在没有确定来人身份之前,估计不会开门。
“我是值班室的护士。按例查房,开门。”确定刚才的声音不是王仕伦,王雅芝反而松了一口气。比之前镇定多了,掌心既不出汗了,心里也不慌了。
“等一下。”低沉的声音刚落,房内立即响起轻微的脚步声。由此说明,房内只有一个人醒着,另外俩人和王仕伦都入睡了。有了这个结论,王雅芝对拐角处打了一个手势,表示只有一个人醒着。
219的房门渐渐打开,从里面探出一个光头,上下打量王雅芝,打量完了,扭头看看走廊两边的情况,确定没有其他人。目光再次落在王雅芝的脸上,眼中浮起一丝狐疑之色,“之前查房的护士比你矮一点。声音也没有你好听。你不是二楼的值班护士?”
“她是勾魂天使。”王雅芝掌心突然又冒汗了,不知道如何回答光头的问题,突然之间,身边刮起一阵微风。耳畔响起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体味分辨,来人是谢坚。
光头余洪还没有来得及出手,突然眼前一暗。反击的念头还没有升起,“软麻穴”一阵刺痛。张开双唇想大声叫喊,嘴是张开了,却没有发出声音,“哑穴”也被点了。
谢坚探手抓住余洪的右腕脉,试了试他的能量。确定他没有能力,在短时间内冲破他点的两个穴位,对王雅芝耳语两句,扶着余洪进了病房。
谢坚扶着余洪在东墙边的双人沙发内坐下,折身关门。转身走了一步,又折了回去,拉开房门对王雅芝递个眼色,关门反锁。分别点了另外两人的“睡穴”。
他悄无声息的走到王仕伦的病床旁边,分别点了他的“哑穴”和“软麻穴”,“挨扁的,要男人永远失去本钱,雄风尽失,怎么弄?”
“阴交、肾腧、气海……如果你的修为到位了,隔空发力。完全破坏这六个穴位所在的经脉。必须完全断裂,使其无法重接修复。”老扁大致说了发力和断脉的技巧。
只要谢坚的修为到位了,就算找到全球十强之一的高手,帮王仕伦重新修复断裂的经脉,机率也不会超过万分之一。假设能接上,不但会耗尽此人的全部能量,王仕伦也无法再修炼了。
同时,王仕伦比普通人还要脆弱,有行房能力,却不能持久。甚至会出现早泄或是阳 痿的症状。重要的是,他再也不能承受过重外力的打击。尤其是经脉断裂处的六个穴位。打击的外力超过五十公斤。经脉会再次断裂。
第二次断裂后,即使找到全球第一高手牺牲全部能量,也无法修复断裂的经脉了。说白了,如果出现第二次断裂,王仕伦就是标准的废人。也无法使用男人的天赋本钱了。除非真正的神仙下凡,或许有一线希望。
“王八蛋!你搞北医的女生本来不关我的屁事,可是你太缺德了。玩了之后,居然设局陷害这些女生。让你的走狗和兄弟轮流玩她们。更令她们有苦说不出,有冤无处申。”
回想王雅芝说的,有关王仕伦设局陷害她破过的女生的重重恶行。谢坚心中突然涌起一团怒火。能量提至极限,隔空发力,分别断了王仕伦阴交、肾腧、气海等六个穴位所在的经脉。
确定每处断裂之后,他再次隔空发力,硬生生的震断穴位所在处的一段经脉。每一段的长度大约超过零点五公分。使其两端的断口无法相连,即使找到全球第一高手,必须强行重新改变王仕伦的经脉,使其变细,一丝丝的慢慢延长,不断缩短两端断口之间的距离,才有可能让断裂的经脉重新连接。
“王仕伦,我cao你祖宗一百二十代。以后看你怎么玩女人?你现在是地地道道的假男人了。这就是你玩了女人,又设局陷害她们的报应。”谢坚伸出右手抓着王仕伦的左腕脉,反复检查两次,确定没有任何差错。暗自松了一口气,“挨扁的,我这样做,算不算过分?”
“我日,你是不是受了安丫头的影响啊?什么时候对敌人变得这样慈悲了?”老扁气得破口大骂,想想王雅芝说的话,越骂越生气,“你不彻底毁了他,你身边的三个丫头,早晚会落在这个混蛋手中。你那时才后悔,必然是欲哭无泪。”
“得,你别骂这样凶。我只是在想,我和王仕伦本来没有任何仇恨,一切都是因李馨怡那个贱女而起。王仕伦为自己的堂妹出头复仇,合情合理。严格的说,我们之间没有利害冲突。但是,我真的没有想到,我们之间的仇恨是越来越深。”回想从强行拦了李馨怡坐的车开始,一直到现在,谢坚发出无奈轻叹,“人生不但奇妙,但更多的是无奈。”
“感叹个毛线啊!你别忘了,王丫头还在门外,事办完了,立即撤。如果此事外泄,你的麻烦绝不会比古城身后的三重势力小。”想想古城身后的三大势力,这次轮到老扁叹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