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谢坚的身体比流星还快,闪电般的飞退而出,重重的撞在墙上,发出巨大的轰然声。这一次不是假撞墙了。他没有能力控制自己的身体。胃龙、乔龙和维龙也没有能力控制他身体了。老扁也不例外。
俩人三龙之中,老扁现在是最忙碌的。不过,他最先抢救的是谢坚。胃龙、乔龙和维龙的伤势也不轻,至少没有生命危险,可谢坚不同。假设不及时抢救,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王仕伦看似只凝聚了八成玄冰寒能。但是,他凌空旋转之时,又凝聚了近一成的能量。两者合二为一,已经接近九成能量了。更坏的是,他这次不是单手攻击,而是两拳分袭。
以胃龙现在的修为,无法全部吞噬近九成的玄冰寒能。但它为了保护谢坚的“气海穴”。只能全部吞噬。一时之间,无法炼化吞进腹内的玄冰寒能。不仅灵魂体受了伤,内脏也受了伤。
乔龙和维龙联合的能量不如胃龙。但它们平均吞了近九成的玄冰寒能,更无法炼化,伤势比胃龙更重,可老扁忙着抢救谢坚,没有时间救它们。
“胃龙,你们是不是被玄冰寒能冻坏了脑子啊?”谢坚虽然陷入昏迷状态了,可他的意识还没有停止,也能清晰感应胃龙它们的伤势,气得破口大骂,“你们忘了乔龙和维龙之前的办法了。立即汇合你们三龙腹中的玄冰寒能,试着唤醒足三阳经中的足少阳胆经龙脉。”
“靠!我怎么忘了这个?”胃龙发出震天龙吟,将腹内80%的玄冰寒能逼入足少阳胆经之内,发现无法唤醒胆龙,立即呼唤乔龙和维龙,分别吐出它们腹内的玄冰寒能。
乔龙和维龙分别吐出90%的玄冰寒能,同时逼入胆龙体内。胃龙发现胆龙还是没有苏醒。把它腹内的玄冰寒能全部逼入胆龙体内,“老七,醒来。”
“老八,怎么回事啊?”胆龙像是沉睡万年的潜龙,伴着惊天动地的龙吟声睁开了双眼,感觉体内有大量的寒气涌动,身子快被那股寒流冻结成冰了。
“别废话,立即运用神龙吸水心法炼化体内的玄冰寒能,速度要快。”胃龙吐出了体内所有的玄冰寒能,没有外来能量继续伤害灵魂体和内脏,伤势减轻了三分之一左右。
但它明白。更艰难的还在后面。王仕伦方才那两拳只用了八成能量。这是第三次发招。这一次他动了杀机,成心要置谢坚于死地。但是,当他发现谢坚没有死,而且还能站起来,更能行走和说话。心中将是如何的愤怒和震惊,可想而知。
所以,第四次有可能是全力一击。十成玄冰寒能加凌空旋转汇聚的能量,有可能产生十一成,或十二成的攻击能量。换句话说,王仕伦全力攻击,发出的玄冰寒能有可能比刚才强三分之一。
它无法完全吞噬近九成的玄冰寒能。胆龙也没有这个能力。现在,已经有四条龙脉苏醒了。俩俩合一。但是,王仕伦的攻击能量将提升三分之一。
不管是它和乔龙联合,或是胆龙和维龙联合,都没有把握吞噬王仕伦近十二成的玄冰寒能全力一击。前提条件是,王仕伦只用双手,分别攻击两个地方。假设王仕伦出双拳的同时还出脚或腿。这一关,它们和谢坚都难以渡过了。
“靠!你们是怎么保护住人的啊?怎会伤得这样严重?”胆龙知道事态严重,融合玄冰寒能之时没有一点懈怠,打起十二分精神强行融合,用了整整一刻钟时间,终于完全炼化了。
它炼化腹内的玄冰寒能之后,没有急着帮助乔龙和维龙疗伤,而是急着查看谢坚的身体。发现谢坚的伤势比它想象的更严重,顾不上帮乔龙和维龙疗伤了,让老扁分别救治乔龙和维龙,它帮谢坚疗伤。
“谢少……你醒醒……你醒醒……”李宏伟小心扶起谢坚,伸手试了式鼻息,发现只有微弱的呼吸了,脸色微变,赶紧把脉,发现脉搏没有跳动了,“怎会这样呢?”
“他情况如何?”张宏图见谢坚久久没有站起,李宏伟蹲下去之后,也没有站起,脸色一直变幻不停,知道事情不对劲,惊呼一声冲了过去。
“我从没有见过如此诡异的事。明明还有呼吸,可脉搏却停止了跳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宏伟满眼迷茫,像是自语,又像是对张宏图发问。
“还有呼吸,说明他没有死。脉搏停止了跳动,可能是他的内息太弱了。没有能力让脉搏跳动了。我们帮他一把。”张宏图小心扶正谢坚的身子,盘膝坐在谢坚的背后,两掌以阴阳之势按住谢坚的“命门穴”。
“伟少,将军,非常抱歉!你们不能这样做。否则,就违背了我和谢坚之间的赌约。”王仕伦清楚方才那一击的威力。谢坚即使还有一口气,也坚持不了多久。没有别人帮助,谢坚必死无疑。
“王仕伦,我真的没有想到,你比我还狠。只因为你堂妹这点破事儿,居然动了杀机。谢坚命在旦夕,你却不准我们救他,是不是太狠了一点?”
李宏伟冷笑站起,伸出右手指着李馨怡,“她是我堂姐,一样和谢坚有恩怨。我却没有插手,任由他们自己解决。因为安欣的关系,我承认自己有私心。但是,即使没有安欣,我也不会对他动杀机。”
“伟少,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你打什么主意。你心知肚明,我心中也有数。不过,不管你打什么主意,和我没有关系。但是,我和谢坚之间有赌约,你们谁也不能救他。”
王仕伦眼中浮起更浓烈的杀气,疾振右腕,抖手从腰间抽出了盘龙神剑,伴着清悦的龙吟声,寒芒四射的剑尖指向张宏图的“印堂穴”,“将军,不要逼我。”
“王仕伦。我今天终于看清你的真面目了。”李宏伟双颊悄然抽 动数下,伸出右手食指对李馨怡勾了勾,“你过来看清楚。这就是你一直喜欢,而且爱得发狂的男人。”
“阿伟,你自己是什么人,你心中有数,不需要我当众挑明吧?”李馨怡冷冷哼了一声,站着没有动,眼中充满了幸灾乐祸之色,“乡巴佬既然和仕伦之间定了赌约,你们横插一手,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