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扁的,你今天是怎么回事?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我,千万不要得罪她。你是不是知道她的背景了?”老扁再次一提醒谢坚,突然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不知道,不过,我却想起了一段五百多年前的往事。”老扁只说想起了五百多年前的一段往事,却没有说细节,到底是一段什么样的往事。
此时此刻,谢坚也没有时间和心思问细节了。抬头看了看面谱女孩的动作,脸色微变。他万万没有想到。面谱女孩子年纪不大,居然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动手之前,她曾说过,她的狠虽然不如他。但是,她的速度比谢坚快。所以,彼此都全力以赴。她未必会输。因为她不想输,所以必须要狠,甚至比谢坚还要狠。
在她的眼中,豹子帮的人似乎不算人,估计和鸡鸭之类的家禽差不多,任意宰割。刀过之处,腥血飞溅。谢坚连看她杀了五个人,却没有看懂她的刀法。准确的说,是她的剑法。因为,她是以刀代剑。
“丫头,你刚才还说不够狠,似乎比我还狠。”谢坚算了算,面谱女孩一口气杀了十一个人了,他现在只杀了一个,落后十个了,再也不能说废话,更不能耽搁时间了。
乔龙和维龙现在都十分虚弱,帮不了什么。老扁和乔龙它们差不多。也不能帮他了。现在,只有靠他自己了。除了狠之外,更多的是技巧的运用。他一边杀人,一边总结杀人的经验。
一男一女,一南一北,分别从两头开始,把豹子帮的人当成了鸡鸭一样屠杀。不到十分钟时间。谢坚俩人杀光了豹子帮的残兵。当然,不是每个人都死了,但是,断气的超过60%。尤其是被面谱女孩所杀的人,存活率不到10%,超过90%人都死了。
清点数目之后,俩人的杀的人居然一样多,每人杀了三十八个。面谱女孩子怎么也不服气。谢坚真正的展开屠杀之时,她已经杀了十一个人了,谢坚的速度怎么可能那样快?
“喂,你是不是使诈?”面谱女孩仔细检查谢坚杀的人,没有一个人是假的,不是颈动脉被割断,就是膝盖被伤,无法站起,失去了战斗力。
“看清楚没有,哥哥没有使诈吧?”谢坚现在才仔细清点人数,真的超过三位数了。他和面谱女孩子一共杀了七十 六个人。之前,他一个人杀了三十 六个。总的人数是一百一十二个。
“我真的想不明白。你真正动手之时,我已经杀了十一个人了,你的速度比我慢,在等同时间内,为何杀的比我多呢?”面谱女孩又数了一次,没有一丝差错。
“丫头,别数了,看你如此爽快,又有正义感的分上,我可以把姓告诉,但不能说名字。不过,我也不会问你的名字,更不问你的来历,如何?”谢坚抖手扔了西瓜刀,低头打量胸前的血迹,突然笑了,回想第一次大屠杀的情景,他觉得现在似乎习惯了。
“好!看在你如此善解人意的分上,成交。”面谱女孩带着面谱,就是不想别人认识她,更不想别人知道她的来历和背景。谢坚的约定,和她的想法几乎是不约而同。
“爽快。我喜欢爽快的人。今天是第一次合作,希望以后还有机会合作。”此话出口,谢坚突然想起一个人,想起送她破剑的神秘女孩金静馨。
她提示的几个数字组合在一起,直到现在仍没有弄明白,到底想暗示什么?他没有时间思索,把这个麻烦问题交给了江清河,但是,江清河现在都没有给他答案。显然没有解开其中的玄机。
“想什么呢?既然喜欢爽快人,你也应该是的一个爽快人。”面谱女孩见他站在死人堆里发呆,抓起带着西瓜刀敲了敲地面,“别拖延时间啊。”
“我有这样小气吗?”谢坚哼了一声,坦然表示,因为她的出现,他突然想到一个和她类似的女孩,一时之间,触景生情,有点感慨,“我姓谢,至于名字,以后如果还有机会见面,一定告诉你。不过,那时你得告诉我,你姓什么,可以不?”
“这个啊……到时再说吧。”面谱女孩歪着脑袋想了想,觉得不能轻易答应,所以委婉的拒绝了,“血腥味扑鼻,我们别站在这儿说了,快点离开吧。”
“杀的真痛快。不过,我想豹子帮不止这些残兵,应该还有一些人。剩下那些人,可能比这些人聪明一点,所以,他们没有纠集在一起来红叶红枫送死。”谢坚用带血的T恤布条抹了抹胸口的血迹,发现面谱女孩身上也溅满了血,像血人一样,乐的哈哈大笑,“你快回去吧,如果让别人看见了,当心把你当成吸血鬼。”
“你别说我,你不比我好多少。最大的区别是,你没有穿上衣,光着身子,所以,血迹向下流了,被裤子吸收了。”面谱女孩低头打量自己的裙子,纯黑色的长款吊带裙,只是湿淋淋的,看不出血色,知道受骗,气得翻白眼,“下次遇上这样的事,不帮你杀人了。”
“丫头,你以为我喜欢杀人啊?为了自保,或是说是生存,我不得不杀了他们。否则,他们就像噬血的苍蝇一样,一直盯着我不放。”谢坚拧了破T恤的血,再次抹了抹身子,抖手扔了破T恤。
“你知不知道,这里为何叫红叶红枫?”面谱女孩举手摸摸自己的秀发,发现也染了血,幸好头发也是黑色的,看不出血色,只能感觉是湿的。
“知道。但是,我不想再说这样伤感而凄婉的事。”谢坚穿过死人堆,带着面谱女孩向“红叶飞舞”茶楼走去,离茶楼大约还有五十米远,老扁又出声了。
听了老扁的话,谢坚犹豫了。他倒不怕江飞燕和安欣吃醋之类的,而是他现在的样子,真的挺吓人的。枫叶林内死了七八十号人。他又血淋淋的出现在茶楼,傻子都明白此事和他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