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禹,墨傲,你发动水灾,害死了太多百姓的生命,如今,又违了天条,你的死期到了。”禹说完了这话,出手就与墨傲打了起来。
本来,墨傲的身体状况,根本就不怎么的好,这些天来,他又一心挂念离落儿的安全,不停的奔走着,可谓是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如此一来,他怎么会是禹的对手呢?
而且,禹在来治水的时候,得到了舜帝的大部分法力,正是因为如此,禹的能力才更强了。
墨傲一看禹向他攻来,就措手不及的打算还手,两个人,就在黄河底部大战了起来,然后,又飞出了黄河底部,站在水面上打斗着。
打的时间久了,墨傲的气力,自然是跟不上了,所以,他明显的处理了弱势,而禹年轻气胜,又有法力在身,他怎么会轻易的放过墨傲呢。所以,他步步紧逼,根本就不给墨傲还手的机会。
“墨傲,你今天碰到了我,算是你的死期到了,我是断然不会轻易的放过你的。”在打着的时候,禹还说着自己的决心。
他在这里等了这么久的时间,己经将墨傲的一切事情都了解清楚了,此时正是下手的好机会,所以,他用上了自己十成十的法力。
“我与你无怨无仇,更无半分的交集,你为什么要来害我?”墨傲也冷语了起来,虽然他己经处于了下风,可是,他还在顽强的打斗着,这就是他墨傲的个性,不管是什么时候,都不会轻易的认输的。
“你算算你害了多少的百姓,一次的洪水,让多少的百姓流离失所,墨傲,你的罪大了。你不光是犯了天条,你还触了众怒,就算是你与我无半分交集,为了天下的安稳,我也要定斩你不饶。”禹大声的说着,同时,他还继续的使用法力,将墨傲逼的是步步后退。
墨傲一看这样的情况,慌张的接招,这世间的万物,都是生生相克的,出了一个人才,就必须要一个他的克星。
墨傲是一个人才,可是,离落儿是他感情上面的克星,而禹,却是他法力上面的克星。
又是大战了三百回合以后,天地之间,一片的灰暗,墨傲的体力,越来越支持不住了。他是步步后退,而禹却是步步的进攻。打得他没有一点儿的退路。
“墨傲,你输了。”终于,禹一个出手,他用上了十成十的法力,重重的照着墨傲的胸口打了过去,本来,墨傲的胸口,就受过重伤,如今,又被禹打了一下,当时,就喷出来了一口血迹,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杀人也不过头点地,你们是要逼死我吗?”墨傲觉得老天爷实在是太不公平了,他也没有犯过什么错啊?若非要说他错了,那他就错在,爱上了一个他极爱的女人。
“你不死,天下间何以安稳,墨傲,你的死期到了。”禹说完,一个伸手,照着墨傲的手腕之处,狠狠的掐了上去,一时间,墨傲疼痛的大叫了起来,禹用这一招,用的正好,他无形之中,将墨傲本身的法力,散去了一大部分。
“若我有翻身之日,我定卷土重来,落儿,对不起,我救不成你了。”墨傲忍受着这股子的疼痛,大叫了起来,他想要救离落儿,可是,怕是没有什么机会了。
当禹听到了墨傲叫落儿的这个名字的时候,他的手,停了下来,这个名字,怎么会这么的熟悉呢?莫非,就是当年的故人吗?
“你说的落儿,可是离落儿?”禹的手停下来了,正是因为他停下来了,墨傲的法力,才会保住了那么一点儿。
“她是我的女人,与你们没有半分的关系。”墨傲此时努力的在向禹召示着他对离落儿的所有权。
“你告诉我,你所说的落儿,是不是离落儿?她现在在哪里?她出了什么事情?她到底还好不好啊?”禹一连串的问了起来。
墨傲冷然一笑,他可以不要自己的性命,可是,他绝不可以再让任何人关心离落儿了。因为,那个女人是他的。
“她好与不好,都与你没有关系,你不是要我的命吗?来吧。”墨傲不怕,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他一个男子汉大丈夫的,就算是死,也得死的所以然的。
“告诉我,离落儿在哪里?”禹大声的问了起来,可是,墨傲分明就没有打算告诉他。不过,为了逃离这里,墨傲还是伸出来了他的大手。
“她在那里……”说完,他伸手,指向了一个方向,禹回脸去看的时候,但见墨傲化作了一团的金光,飞速的向远处飞了去,等禹意识到自己上当了的时候,却再也找不到墨傲了。
“墨傲,你以为你可以逃得掉吗?如今,你这一逃,就坐实了你违抗圣旨罪名,看你怎么成为天下的公敌吧。有朝一日,就算是你死在了我的手中,也不会有人说我半分不是的。”对于墨傲的逃开,禹好像是更加的高兴了。
墨傲受了禹的重创以后,一直向西逃去,终于,来到了阳翟城内,此时,他身上的伤情己经比较重了,法力也被禹散去了大半。
不得不说,向就是墨傲的克星,也许,他的轮回,就是为了治服墨傲而来的。
墨傲扶着一处老松树站在了那里,大口的呼吸着清新的空气,这一路上,他奔跑的过慌,生怕落到了禹的手中了一样,在这个时候,他是谁也不能信任了,任何一个人,都是会害他的,过往的事情,让他不得不警惕了起来。
站了许久,他还不时的往后望着,发现也并没有什么人追他,所以,这才安心的坐了下来,可是,没有料到,他靠着的那棵老松树,己经成了精,在他坐下了没有多久的时间以后,竟然开始吸食墨傲周身的法力了,那种过程,缓缓的,先开始的时候,墨傲竟然没有发现,等他发现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的法力己经少了太多了,墨傲想要站起来,可是,却怎么也站不起来了,只能是任由老松树将他的法力吸去。
连日以来的重伤,还有心力的憔悴,己经让他有种支持不住的感觉了,终于,墨傲再什么也顾不得了,他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倒在了地上。
倒下的一霎那,他的身体,因为法力的散去,竟然缩小了,宛如一个十岁的孩童一样。
话说禹将黄河内的九曲十八弯看了以后,就跟随着墨傲的脚步,来到了阳翟城内,可是,他寻遍了所有墨傲可以藏身的角落,都没有找到墨傲,他不死心,继续的寻找了起来。
因为,在阳翟城内的上空,一直飘着一股子仙气,这股子仙气,让禹可以确定,墨傲的人,就在阳翟城内。
天色过午,太阳炙烤着大地,让人有一种无处藏身的感觉,禹当然也扛不了这样的烈日。正好,不远处有一户人家,他打算去坐坐。
可是,没有走多远,就听到了有人在议论些什么事情,禹细听了起来。
“听说老孙家捡了个儿子,不过才十岁左右,长的相当机灵呢。”一个女人在纳着鞋底子的时候,同另外一个女人说了起来。
“是啊,那孩子我见过了,真的是很机灵呢,什么活计都抢着干,这老两口啊,晚年是有人照应了。”另外一个女人,也说了起来。
“对啊,不过,这孩子老是爱洗澡,你看咱们北关的那条大河,都没有人敢去,他却跳下去,一点儿也不害怕。”本来,禹对于这两个妇女所说的话,并没有特别的在意,可是,当他听到女人说这孩子喜水的时候,他就注意了起来。
“是啊,我去看了,这孩子的水性还是真的好,他跳到水里面的时候,跟一条龙一样,特别活络呢。”另外一个女人,又接了起来。
禹听到了这里了以后,心中己经明白了七八分了,他走到了两个正在纳鞋底的妇女的面前,打听了起来。
“敢问大嫂,老孙家如何去走啊?”禹问了起来。
“你是?”一个女人,十分的警惕,所以,就盘问了起来。
“远方的亲戚,不常走动,这不,正好路过此地,就来看看,不知他们老两口是否安好?”禹的话,说的十分的客气,一听就像是一个知书达理的书生一样。
正是因为如此,才让两个女人不那么的警惕了,三言两语中,就将老孙家住于何处说给了禹听,禹的心中,一阵的高兴。
他谢过了两个女人以后,向老孙家里面走去,一路上,他想了好多的理由。
“大叔,大娘,我本一介书生,路地此处,天气太热,不知可以休息片刻呢?”禹来到了老孙家以后,就开始他那客气的话语了。
农村的人,都好客,特别是在那个时候,多数的人,还是比较尊重书生的,所以,质朴的老孙家两口子,就将禹带到了家里面,并且,给他安排了茶水。
“老婆子,你去给客人做些面条子,客人赶了这么久的路,想来一定是饿了。”老孙己经是五十开外的年纪了,他的头发,己经花白了许多,但是,热情好客是他的本色,却是一点儿也没有变。
“老叔,不用太忙,我不饿呢。”禹推让着,可是,他却推让不了,被老孙拦了下来。
坐下来等饭的时间是相当的漫长的,禹坐着,眼睛四下的寻找了起来,想要找到墨傲存在过的痕迹,终于,在门后的地方,看到了一双新鞋子。
“敢问老叔,你家里都有哪些人啊?”禹打听了起来。
“我家里原本的时候,只有我与老婆子两个人,不料,前些日子的时候,捡到了一个孩子,这个孩子特别的机灵,很讨我们两口子的喜欢呢。”老孙得意的向禹说了起来。
“哦?你可是真有好福气啊。”禹顺着老孙的话,说了起来,说的老孙的心里面也是极为的高兴的。
“可不是呢?我们老两口无依无靠的,现下,突然间多出来了一个儿子,怎么能不高兴呢?这孩子啊,不光是机灵,干活儿也舍得力气,你别看他年纪小,可是,干起活儿来一点儿也不含糊,只要是他能干的,就一定干好,不让我们老两口操心呢?”老孙依然在说着,说话儿间的功夫,他的表情,明显的兴奋了起来。
“哦,怎么我在家里没有看到他啊?”禹的心中,暗自在盘算着,如果墨傲出现了,他应该怎么样将墨傲收服,所以,他一直在打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