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一试自己的法力,水神禹一阵的窃喜,这天兵的工作,是越来越不认真了,玉帝还说,要夺去他七成的功力呢。没想到,这天兵工作失误,竟然只夺去了他的三成法力。不过,依他这三成法力来说,他在这个龙宫中行走自如,还是没有问题的。
“这里到底是哪里呢?我得找个人问问。”逛了半天了,也没有碰到一个看起来很善良的人,水神禹不禁的一阵失落。
正在这个时候,他远远的看到了两个水洞,水洞中,隐隐的有一阵灯光,他顺着灯光向前走去,不多时,竟然听到了里面小声的说话声。
“欢儿,对不起,连累你跟我受罪了。”说话的声音,十分的轻,听起来,一定是一个美丽的女子。
水神禹一阵的窃喜,他也没有打招呼,冲破挡门的那道结界,直接的就进入到了水洞之中。水洞中,两个年轻的女孩儿,一个鱼尾,一个人身,相互的抱在一起,眼泪一脸,看起来,好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一样。
两个人,正在哭的时候,看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进入到了自己的房间中,都大惊了起来。
“你是什么人?怎么能擅自进入姑娘家家的房间里面呢?”欢儿虽然受了伤,可是,依然是底气十足的质问起来了水神禹。
“那个?这个,姑娘啊,不好意思啊。在下迷路了,打扰姑娘了。”水神禹这会儿真是词穷啊,他没有想到,他堂堂的水神禹,竟然落到了这样的地步,砸了人家偷欢的人不说吧,还得站在这里,任凭一个小姑娘的质问。
“哦,既然是迷路了,那么,敢问上仙是去哪里啊?”离落儿看着眼前的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问了起来。
这里是东海龙宫。东海龙宫所有的门,都是用结界所封,也就是说,这是注入了法力的,如果是一般的鬼怪与妖,根本就进不得房间的,除非是神。天生法力,可以冲破东海龙宫的结界。
水神禹一听离落儿叫他上仙,心里那叫一个美啊,没想到,他水神禹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还能受到一个小姑娘的客气相待。
“我也不知道我去哪里啊?这里是哪里啊?”他挺无辜的,要知道,他是被扔到轮回台上的,去人间轮回,至于去人间的哪个地方,他也不知道,就迷迷糊糊的来到这个陌生的东海了。
“上仙,这里是东海龙宫。”离落儿起身,微笑着说道,因为受了东海金叶的重创,所以,她提起呼吸的时候,心口了阵的隐痛。说不上两句话,便会剧烈的咳嗽起来。
“东海龙宫啊?”水神禹装出了一副无辜的表情,看来,他今天是打扰了云震天与东海龙宫公主的好事了,料想这里也不能多呆了。
“上仙?上仙?”一想起刚才的事情,水神禹就是一阵的胆怯,还好,刚才的时候,云震天那小子没有看清楚他的长相,要是看清楚了,他还能顺利的逃跑吗?因为想这事儿想的入迷了,离落儿一直叫了他两声,他这才回过了神。
“哎呀呀,我怎么来东海龙宫了啊?哎呀呀,我怎么还得罪了那个跋扈的东海金叶了呢?”水神禹是捶胸顿足啊。
“得罪了金叶公主,有你好看人,你敢紧走吧,她是不会放过你的。”欢儿看了一眼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一眼,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凡人,可是,在欢儿看来,他再怎么是仙,也不足以与东海金叶那高贵的身份相比吧。
“怎么个不放过法儿啊?”这东海金叶的手段,水神禹还是真没有听说过的。所以,他格外的想知道。
“看看我们两个,今天只是说了一句话,就被她打成这个样子了。”欢儿指着离落儿,说与了水神禹听。
水神禹伸手拉过了离落儿的胳膊,一阵暖流,顺着胳膊,钻入到了离落儿的体内,一时间,那本来是压抑的胸口,却也不再压抑了。
“小金鲤,好样的,你竟然跃过龙门了,很坚强啊。”片刻之后,水神禹放开了离落儿的胳膊,他的心里面,也己经有数了,用这七成的法力,将离落儿心头的那股子隐痛去除了。看来,这个东海金叶果真是一个狠毒的脚色,对于自己的臣民,也能下这样的手了。
“既然您得罪了金叶公主,上仙,您还是快逃吧。在这个东海龙宫。就没有公主找不到的人。”话说到了这里,离落儿的心,揪到了一起。
在东海龙宫,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宁可打得玉帝,绝不得罪金叶公主。看,就这一句话,就能将东海金叶的个性表现出来。
“逃,哪里逃啊?我现在还真不知道要逃到哪里去呢?”水神禹是郁闷极了。他从轮回台上被扔了下来,他怎么知道他下一站该去哪里啊。
“啊?”离落儿与欢儿同时惊奇的叫了起来。
“我在天上,得罪了玉帝,被打了下来,现在,又得罪了东海金叶公主,怕是无处可去了,只能是等死了,天呐,这三界之中,没我的安身之地了啊?”说罢,水神禹竟然装着哭了起来,那叫一个痛心啊。
欢儿与离落儿两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安慰眼前的这个男人,他竟然如同是一个孩子一样,哭也装的像模像样的。
“欢儿,你看这样吧,要不,咱们收留一下他吧,你看他这个样子,真的好可怜呢?”离落儿是动了侧隐之心了,她没有发现,这水神禹竟然捂着他的脸,偷笑的看着两个可爱的姑娘呢。
“这不太好吧。必竟是男女有别,要是让龙宫的人发现了,咱们……”欢儿有些担心。
“两位小金鲤请放心吧,我保证,绝对不出去,也不给你们找麻烦,你们就收留一下我吧,两位好心的姑娘……”水神禹跑到了两个人的面前,笑着脸看着两个女孩子。
“那好吧……”终于,欢儿也不忍心看水神禹这样,经过了思想斗争以后,终于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