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他的太爷爷的画象的时候,舜帝愣了一下,上书。
“公子家族第九代,执门人,公子偏,一介画师,精通花鸟虫类画技,一生娶两位夫人,第一位,大夫人莫氏,第二位无号,小名猸红。”
当看到这里的时候,舜帝好像是明白了一些什么一样,他又接着看了下去。
“大夫人一生无子,后,公子偏无奈,只得娶得二夫人续家室之香火,娶猸红第二年,生一子,后,过继于大夫人作嫡长子。公子偏过世以后,揩二夫人共葬与青丛山风水宝地。”
看到了这里,舜帝好像是明白了一些什么事情一样,如果,他猜的不错的话,那么,他就是这猸红的后人,他的血,自然是可以克制了猸红的孃毒的,因为,虎毒尚且不食子,就算是猸红己然是入了魔道,可是,她却不也轻易的伤害了自己的子孙后代的。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一时间,舜帝的整个人,完全的迷了过来,怪不得,他的血可以压制下猸红的孃毒,原来只是这么一个原因吧。
想来,若非是因为公子偏葬到了青丛山中的风水宝地,他也不会有现在的地位的,看来,风水之说,当真是很重的。
“我好渴。”日上三杆的时候,离落儿的力气,终于恢复了一些了,也许是因为体内吸食了舜帝的血吧,也许是因为她休息够了。
“落儿,你感觉怎么样了?”舜帝放下了手里面的书,来到了离落儿的身边,扶起了她的身体。
“我头还是好晕,咦,怎么会是你啊?”离落儿刚刚醒来,她所想到不的事情,还有太多呢。一想到自己昨晚做的那个火热到极致的梦,离落儿的小脸,一阵的羞红,有种又羞又恼的感觉了。
“昨晚,你孃毒发作,差一点儿死了,还好,我到的及时……”舜帝解释了起来,可是,他还不如不解释,因为,他的解释好像是承认了自己与离落儿之间,好像是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一样呢。
“你……我……我们……”一时间,离落儿有种语塞的感觉了,不过,既然这种事情己经发生了,她又怎么好再去怪罪舜帝呢。“谢谢你的相救,总是在我最危险的时候,遇到你的帮忙。”离落儿只能是如此说了。
舜帝一听离落儿的这话,他的心里面就明白了起来,不过,他倒是想这样的误会越来越大,最好永远都没有解释清楚的那一天,这样,他就会离离落儿的心,越来越近了。
“落儿,你一定会没事的,我一定会解了你身上的毒的,你眼时的身体并不好,所以,你还是呆在夏宫吧,哪里都不要去啊。”舜帝交待着离落儿,他说话的语气,十分的柔和,在离落儿看来,他好像是己经把她当成了自己最亲近的人。
可是,对于舜帝所给的这种亲近,离落儿却并不想接受,因为,她担心的是墨傲,那个霸道的将她绑在自己的身边,却又爱的心疼的男人。
“他呢?”离落儿张嘴,便问起了墨傲,她知道,舜帝一定是会知道她想问的人是谁的。
“他走了,回东海龙宫了。”舜帝直接的回答,他说完了这话以后,离落儿的脸上,闪现过了一种失意。
“是啊,他是得回去的,总不能为了我,什么也不要吧,必竟,他还有大好的前程的。”离落儿轻轻的起身,叹了一口气,以前的种种甜蜜,好像就出现在她的眼前,让她想要去忘记,可是,却无形中牵动着她的思念。“再说了,就算是他现在还要我,而我,又以什么样的脸面去见他呢,不如不见吧。”离落儿是在自责,昨晚的时候,她不应该与舜帝发生一些什么事情的。
听到了这里,舜帝的心中,一阵的酸意,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却不知道,原来,为了一个女人吃醋的时候,这感觉竟然是这般的好。
“落儿,我会像他对你一样的好。”舜帝做着保证,他伸起自己的大手,挑起了离落儿的小脸,暧昧之意,份外的明显。
“重耳。别对我好,我不值得的。”离落儿起身,避开了舜帝的热情眼光,她有一种对墨傲的深深的愧疚之意。
不过,她也释然了,必竟,自己是在孃毒的发作中,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况且,为了救自己,舜帝也染上了孃毒,在这个时候,舍身为她解毒的人,她怎么能怪呢?
“落儿,我对你的好,不求回报。”舜帝的心意,那么的明显。“如果,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夏宫中,时时的都有你的位子,你想要什么,只要是我能力范围之内的,我舜帝一定帮你做到的,我以我的江山起誓。”舜帝的心,此时,离落儿己经是完全的明白了,可是,她却不能接受。
“对不起,我累了,想自己一个人静一下。”离落儿的神色,一阵的慌张,然后,她脚步凌乱的出了房门。
出了门以后,她提起法力,一个飞身,朝着对面的房顶,飞了过去,稳稳的立于了房顶之上,眼神,一直朝着东面的方向望去。
“你在看什么?”舜帝悄悄的跟了上来,也与她并肩而站,离落儿的脸上,一阵的伤感。
“我想离开这里了。不想再麻烦到你,对不起。”离落儿折身,看向了舜帝,她怎么觉得,她是一个不吉祥的人呢。
最开始,一醒来的时候,她就遇到了阳神九牧的凡胎,没有想到,却是害得他的凡胎枉死,再后来,她又遇到了云天震,没有想到,却让云天震为之受伤,再后来,墨傲将他带走,却不料,墨傲却是染上了孃毒,生死不知,接着,她又被舜帝救下,可是,舜帝也因为救她,染上了孃毒。
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巧合呢,还真的就是她是一个不吉祥的人呢。但凡是对她好的人,都要受到伤害呢?她不得而知。
“在我看来,你不是麻烦我,你是在救我。”舜帝的脸上,挂着一线的微笑,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感觉。
“救?怎么可能啊?我不连累你就是最好的了。”离落儿苦涩的笑了一下。
“你看啊,我现在身上也染了孃毒,只有你留在这里,才能帮我解毒,若是你走了,我是不是得毒发而亡呢?”舜帝笑着看向了离落儿的眼睛。
映着太阳,离落儿的脸上,一阵的羞红,所谓的救治的办法,只能是用彼此的身体,为彼此解毒吧,与其说她在救舜帝,不如说是舜帝在救她。
想来,这人世间,为了彼此,可以不计生死的人,真的是不多见,她离落儿是何其幸运,竟然遇到了这么多。
“重耳,我不想欠太多的情,如果,染上了孃毒,注定是一死的话,那么,我情愿去死,也不能连累了你们。”离落儿的话,说的这么的真诚。
可是,舜帝却只是浅然的一笑,他伸手,想去抚离落儿的小脸,可是,离落儿却是见外的躲开了。
“就算是你想死,也有太多的人,不舍你死的。”舜帝所说的话,是实话,也说出来了他心中的那份无奈。
“呵呵,我不认为如此。”离落儿无奈的笑了一下,“不知夏宫离东海有多远呢?”
她又看向了东方,东方,是朝阳升起的地方,天山一线,所能看到的,也不过是一片雾蒙蒙的蓝色,除此之外,什么也看不到。
“没有多远,如果你想去,我随时可以带你去的。”舜帝直接的回答了离落儿。
“他会死吗?”离落儿再语。
“若你不死,他更舍不得去死的,放心吧,东海有太多的能人,一定能解了他身上的孃毒的。”舜帝宽慰着离落儿的心。
“但愿如此吧。”离落儿不明白,从什么时候开始,心中的思念,竟然是会这么的强烈了,也许,是他们相处了太久的原因吧,也或许是离落儿真的动了那份春心。
虽然,舜帝站于她的眼前,可是,她的心里面,却想的是那个霸道进入她的身体,将她死死的圈禁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的想念他,分离也不过是昨晚上的事情,而她,却觉得好像是己经万年都没有见过了。
远远的,娥皇与女英立于宫门之处,看着离落儿与舜帝站在房顶并排而立的背影,两个女人,都有几分的伤心。
“姐姐,我看重耳这一次是动了真心了,你说,他会不会娶了这个女人呢?他会不会不爱我们了呢?”女英必竟年纪有些小,有些事情,她看不透。
“不会的,重耳是一个负责任的女人,就算是他娶了离落儿,他的心里面,也一定有我们的位子的。”娥皇对于舜帝,还是相当的了解的。她不相信,自己的丈夫,会轻易的被一个女人勾走了心。
“姐姐,我还是担心,我怕重耳再也不像以前那么爱我了。”女英还是有些担心,从两个人的背影看两个人,那么合拍,就好像,他们才是对方的彼此一样。
“什么也不用担心,是你的,终会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求不来,就如你说的那个云天震,他不是晴儿的,所以,就算是晴儿为之付出了生命,他还是不属于,妹妹,我相信重耳是属于我们的,谁也不可能抢走的。”娥皇的心中,也涌起了一阵的醋意,可是,她是姐姐,她就必须要把自己最坚强的一面,展现在给妹妹看。
“姐姐,我想为重耳生个孩子了……我怕重耳有了离落儿以后,就再也不进我的房中了,姐姐,我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女英在这个时候,抬起了自己的头,认真的看向了娥皇。
“不怕,这样的事情,一定是不会发生的。”娥皇宽慰着女英,事实上,她也在宽慰自己的心。
想来,她们姐妹,嫁与了舜帝这么多年,夫妻关系合谐,最大的遗憾,就是她们没有给舜帝生出个一子半女。
黄河下游,天色渐暖,可是,随着天气的变暖,黄河的水流,依然是那样的波澜壮阔,那滚滚的波涛,看起来特别的雄壮。
一座大架,横于黄河的两岸,今天,正是黄河上梁的大好日子,老道备好的香坛,在黄河之个,焚香作法,他的神色,格外的庄重,但见他在桃木剑上,刺上了一张黄纸,而后,那黄纸竟然燃了起来,引得了人群中的一阵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