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来给你洗洗脸。”杨力那不过是五岁的儿子,拿了一块方帕,送到了杨力的手中,一看到这个聪明可爱的儿子,杨心的身上,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动力,他恨不得把所有的爱,全部的放到自己儿子的身上。
“哎哟,我儿子长大了啊,都懂得心疼爹了啊。”杨力一把将自己的儿子抱到了怀中,狠命的亲着。
“长大什么了啊?今天闹腾我一天了。我纳个鞋底子也纳不完。”杨力的婆娘,不悦了起来,该说,这儿子到了这个年纪了,都不能再闹人了,可是,今天他儿子就反常的很。
“咋了?儿子挺听话的啊?”杨力看了自己的婆娘一眼,再看看儿子,儿子分明还是儿子啊,乖巧的可爱。
“听话?今天,他非让我给他一匹马,你想想,这么大点儿个儿子,都要马了,再说了,依咱们家的条件,咋能给他买起马了啊?”杨力的婆娘看来是气得不轻。
“哎,都是他爹没本事啊,一匹马都给儿子买不起,儿子啊,爹以后多挣钱,送你上学堂,等你有了学问,以后想买多少马都可以。”杨力逗起了自己的儿子。
他的儿子,一脸木然的表情,脸上的深沉,与他的年纪格外的不相符。
“我就要爹给我买。”他嘟哝了一句。
“看,要这儿子有什么用啊?什么都问爹娘要、”杨力婆娘点了点儿子的头,不过,她说的这话,也是笑着说的,并没有责怪儿子的意思。
“我乐意,为了儿子,我拼了。”杨力又是一阵的高兴,“我儿子长大了骑大马,当大将军,好不好啊?”杨力虽然是疲累,可是,逗儿子开心,还是他觉得最快乐的一件事情。
“好,爹,你快挣钱,我现在就要大马。”儿子揪起了杨力的头发,逗乐了起来。
“他爹啊,这天这么冷,桥还在架,什么时候可以修完啊?”吃完了饭,哄睡了孩子,夫妻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这可说不好,不过,我可是听崇伯大人说了,只要是把梁上去了,这桥就成了一半儿,想来,这日子不会太远的,一想到咱们以后就有安定的生活过了,我这心里啊,特别的有干劲儿,好像是全身上下都有用不完的力气一样。”杨力说着,就去搂自己的媳妇儿。
女人也顺势的歪到了他的怀中。
黄河前,草棚子内,崇伯鲧与老道又坐到了一起,两个人己经很久都没有深入的交流了。
“工程进度挺快的,不过,可怜了那些百姓,这么冷的天,还要干这么重的活儿。”崇伯鲧可怜起了百姓。
“现在干活儿,是为了他们的以后,老道不想看到有一朝百姓起义,血流成河的事情发生,相信大人与老道是一条心思吧。”老道看了崇伯鲧一眼,这类的人,心过于的软了,所以,注定是难以成事的。
当初的时候,他就听说过崇伯鲧的事情,听说,他是一个极有才华的人,特别是他对水利方面的研究,更是让人叹为观止。
“有些想家了。”崇伯鲧想起了自己的家。他己经三年都没有回过家了,上一次家书,也是好久的事情了,他己经知道自己的老婆因为难产的事情死了,自己的儿子,交到了弟妹的手里抚养,哪知,自己的兄弟也死了。
“崇伯大人舍小家为大家,这一点儿,老道真心的佩服。”老道拱手说道,他看了崇伯鲧一眼,再坚强的男人,也有柔情的一面的。
“呵呵,此生,了无他愿,但求天下的百姓平安就好。”末了,崇伯鲧说了这么一句颇大气的话。
“这是舜帝该操,心的事情。”老道不客气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呵呵,谁都是一样的,舜帝也有难为之处。”崇伯鲧为舜帝说起了好话儿。
“对了,大人,过几天就是上梁的日子了,咱们得找吉时,而且,还有一点儿特别的难办、”老道面露了难色。
“大师,有什么话尽管说吧,”崇伯鲧接过了老道的话,问了起来。他的脸色,也是一阵的凝重,说实话的,这修桥固堤,说的都是场面话,真正想治理黄河,这根本就不起一点儿的作用的。主要是为了斩龙脉。
“这几日,我夜观星象,看出来了这龙脉的来头,这龙不是海底龙,而是天上龙,看来,这是上天的安排,我们如今这么做,本就是逆天而行,违反天条的,如今,这龙法力高强,又格外的警惕,它最近几天己经发现不对了,咱们筑桥的地方,正是他的脖子处,所以,这几天的水花翻的格外的厉害,我就担心,到了架梁的那一天,他会反,攻我们,到时候,依我的法力,怕是难以将他制服。”老道说出了自己心里面的担心。
突然间,外面刮起了一阵的狂风。狂风大起之时,差一点儿将这个草棚子给刮倒了。
“怎么办,这风只冲咱们而刮,看来,这龙是准备反击了啊。”崇伯鲧担心了起来,外面的风,越来越大,若非是两人都非凡人,一定会刮到涛涛的黄河水中,化作鱼儿的吃食的。
“不怕。”老道伸手,扬起了自己的拂尘,冲着黄河里面,打了过去。那丝丝的白色拂尘,瞬间化作了万道的利剑,只听得河底一阵的低吼,果然,狂风随之而消失了,河面,也变得格外的平静了。
“你伤了他了?”老道的这个动作,惊得崇伯鲧一身的冷汗,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条真龙,还有这么大法力,可是,法力再强,也得被老道制服。
“伤了他了,不过,也只是暂时的,他身上的伤,过不了几天就要好了,你看咱们今天架起的桥架子?”老道指向了那座桥,果然,刚才的一阵狂风以后,这桥就好像是要塌了一样,摇摇欲坠。
“让我来。”这个时候,崇伯鲧一个飞身,跃上了那座未成形的桥,脚上用力,将那己经快倒的桥,生生的压了下去,一时间,桥恢复如初,根本就看不出来有动过的痕迹。
老道的眼睛,一直盯着河面,突然间,他看到了一股子红色的血水,顺着河水,向下游流了过去。
“我查真是伤到他了,崇伯大人,咱们这几天就准备架桥,冲他伤还没有好的时候,就斩断他的灵性,到时候,就算是天意,你我也要逆天而行了。”老道得意了起来。
想来,既然是天定下的事情,就难以更改的,他与崇伯鲧,今天要做出来逆天之事了。
“大师,你不是说,架桥梁不是一件易事吗?可想好了对策?省得到时候他戾气大发,伤了百姓。”在这个时候,崇伯鲧所担心的,还是那些百姓们。
“我己经找到主意了,崇伯大人,到时,你依老道之计行事,定能将这龙斩与水底。”老道的心中,己然是有了定数了。
在崇伯鲧没有站到桥上的时候,他没有想那么多,现在他终于想起来了,想来,龙托生之时,必然是依靠生身之父来获得真身的,如果,用他真身的父亲压到桥梁之上,想来,他是无力反抗的,到时候,斩断龙脉,也是瞬间之事了。
“好的,大师辛苦了。”崇伯鲧用他那极有深意的眼神,看了老道一眼。老道默然的离开,不再和崇伯鲧说上一句的话。
本来,朝廷与道教,就是不相互往来的,若非是因为老道不愿意看到几十年后的那一场腥风血雨,想来,他也是不会做出这逆天之事的。
看着老道远去,崇伯鲧折身回了草棚子,他取出了笔,蘸上了墨,开始书写。
“舜帝,一切都在计划之中行事,龙脉不日就可斩断,请帝放心,臣远在此处,无比惦念家中小儿,还请帝代为照顾,叩谢恩之。”写完了这封信,崇伯鲧站到了黄河的一畔,远远的向另外一畔看去。
想来,他的儿子也有两岁了吧,两岁了,他却还未看过一眼,作为一个父亲,他欠自己孩子的太多了。
青丛山中,依然是阴气一片,不同的是,以前这股子阴气是由猸红所带来的,而今天的这股子阴气,却是由墨傲与离落儿所带来的。
一连这么多天,墨傲与离落儿身上的孃毒,一到晚上就控制着这两个人,让他们不能克制自己的身体,没日没夜的进行交欢,也只有这样,才能暂时压制这样的毒气。
天色昏暗,夜色的气息扑面而来,也许是因为身体过于疲倦的原因了吧,每一到这个时候,离落儿就觉得内心中,有一种格外可怕的因素存在着,她盼望着太阳永远也不要下山,可是,太阳是不受她们所控制的。
“熬,我有些害怕黑夜了,你说,是不是我们快要变成干尸了呢?”此时的离落儿,脸上己无一线的血丝,一种特别浓重的黑气,压在他们的脸上。
“你怕不怕?”墨傲的心里面,也害怕这样的黑夜,可是,他却不能阻止。
“有些怕了。”离落儿如实的回答。“是不是我变成了干尸以后,就再也不会认识你了?”离落儿抬起了自己的小手,抚到了墨傲的脸上。
“就算是变成了干尸,我也要你记得我,因为,在我的心里面,一直是认识你的。”墨傲伸手,将离落儿的身体,紧紧的抱到了他的怀中。
可是,他的怀抱,再也不如以前那么的强大了,因为,他己经没有了一点儿的力气。
“我好热。”天色越来越暗,互相依着的两个人,用彼此的体温取暖,可是,那渐起了热气,让他们不得己的分开来,可是,却又有着一种想要靠在一起的冲动。
“落儿,我看到了你的身体了,真好看。”墨傲的眼前,逐渐的出现了幻觉,在他的眼前,离落儿光洁着自己的身体,做出了各种引诱他的姿势,就好像,古墓石洞里面的壁画一样,赤果果的对他进行着身体上面的引诱。
“傲,我看到你抱我了,你的怀抱真舒服。”离落儿的眼前,也出现了这样的镜象。可是,她的身体,却再也没有办法去动了。
“落儿,你好美,美的让我不舍得放开你了,吻我,好吗?”墨傲命令着离落儿去吻他,可是,离落儿却是一动也不动的坐在那里,没有任何的知觉,也没有任何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