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食指按下后,随即松开,紧接着爱疯9一道白光闪过,愣是吓了我一跳。
在我还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左手凭空多出了两张黄符。
“我草。”
一张十公分宽,二十公分长的黄符上,红色的朱砂勾勒出难以看懂的文字图案。
这倒是和电影里的符大致相同,除了美观略差,其他的,我还真看不出来。
研究半天无果后,一阵倦意袭来。
正当我准备睡觉的时候,白色的墙壁上渐渐浮现出两行小字,那速度就好似电影里的慢镜头。
我死的好惨,下一个就是你。
字体是由浅变深,由淡变浓。
短暂的十几秒,字体就变得鲜红如血,笔画还在慢慢加重,字体底部,似乎有血迹滴落。
“啊!”
一声惨叫,我顺势滚到了床下。
此刻,我突然想到了红燕那女人和我说的话。
那好,我现在就为你开启神池,今晚你就会知道,我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了。
我能看到那该死的字,难道就是因为红燕帮我开启了那所谓的‘神池’?
这也太折磨人了吧?这样下去,我早晚被她整的精神分裂。
不行,我明天就去找红燕,让她将这什么狗屁神池给我关闭。
又是一阵胡思乱想,我坐在床边,后边依靠着床头,不知不觉居然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感受到一阵刺骨的寒意,那种说不出的阴冷。
寝室中的气温也随之下降,有种坠入冰窟的感觉,活生生地将我给冻醒了。
刚睁开眼睛,我就看到屋顶的吸顶灯一闪一闪的,那种诡异的气愤让我汗毛瞬间立了起来。
紧接着,我就听到一个凄凉的女人声音:“这是我的床,你给我下去。这是我的床,你给我……”
这声音很冷,似乎在一个十分空旷的房间中响起,还带阵阵回音。
一个激灵,吓的我连忙瞪大双眼,下一秒我就看到从后窗飘进来身着白衣的女人,女人满脸血肉模糊,上面还有许多蛆虫在蠕动,时不时的有蛆虫掉落到地上。
眼球凸起,恶狠狠地盯着我,半边头发好像是被人硬生生给扯下的,头皮上鲜红,看着格外吓人。
双手平行对着我做出一个爪状,她的左手的手腕处,不停地往外涌出鲜血。
那鲜血就好像不要钱一般,拼了命地往外流淌着。
就这动静,最多一分钟,她身上的血液都会流干。
看到眼前的景象,我吓的菊花一紧,忍不住再度瘫坐到了地上。双腿发颤,舌头短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这可是四楼啊,她,她是怎么上来的?窗户不是关着的吗,她是从哪进来的?
她难道就是两年前死在这间寝室的学姐江馨月?
听说就是因为她死在这寝室里,所以学校才将其改成男生寝室的。
还说什么男生火气旺,能压制鬼物,谁说的,有能来说出来我听听,我保证不削死你。
“学…学姐,冤…冤有头债有主,我,你别找……”嘟嘟囔囔半天,我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说出来。
突然间,我似乎想到了什么,童子尿,哥们儿我也是……
说真的了,有些时候,当你期盼被某些不明生物给吓尿时,破天荒地怎么都尿不出来,这当真是人生一大悲剧啊!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白衣学姐江馨月的话,差点没让我直接昏死过去。
“其实我也不想害你,两年了,住在这个寝室的学生将近二十人,他们都看不到我留下的字,我难以找他们索命,而唯独你能看到。所以,你还真不能怪我要你的命。”江馨月用一种及其无奈地眼神看着我,声音充满了阴冷说道。
她的话刚说完,一双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掐了我的脖子,我顿时感觉呼吸困难。
我去,这一上来,就是要玩死我的节奏啊!
本来想和她说说,哥们儿我可是全能驱魔人,奈何这娘们儿根本就不给我说话的机会,既然是这样,那你就不能怪我了。
心中想到,下一秒,我的手上多出了两张定鬼符。
拿出一张,顿时呆住了,麻痹的,谁能告诉我这符怎么用?
时间容不得我多想,再多想,估计我直接被她给掐嗝屁了。
握紧一张定鬼符,我强忍着作呕的冲动,用力地贴在了她的脑门上。
见到我如此,后者短暂愣神,我暗自得意,茅山鼻祖果然不是吹出来的。
就在我得意之时,发现脖子被掐的更紧了。
我草,什么狗屁定鬼符,居然没有用?
“你是道士?”
江馨月嘴上说着,手上力度不停,此刻的我,脑袋涨疼,仿佛气球即将被吹破一般难受。
“啊…啊,我……”
我还真想回答她的话,可是我此刻连喘吸都困难,更别说侃侃而谈了。
“你的道术太差了,根本对我不起作用。”
白衣学姐声音中充满了鄙视,就差直接说我是‘废材’了。
没有理会这些,我连忙抓紧另外一张定鬼符,想到电影的台词,心中开始默念起来。
喜洋洋灰太狼,小蜗牛爬高墙,急急如律令,轰死你丫的。
默念完毕后,我使尽全力将定鬼符抛向江馨月。
等待救援就不用想了,谁知道那个什么猎鬼者-狄秀会不会来,此刻只能拼死一搏了。
在我抛出定鬼符的那一刻,江馨月被打退了一步,随后呆呆地站立在那,动弹不得。
“哎呦我去,成功了?”
我惊讶地看着呆若木鸡的江馨月,大吸两口粗气,心中喜悦当真是无以言表。
此刻,江馨月被定鬼符定在那,动弹不得。
我一边感叹这黄符的神奇,一边开始飘飘然,土话就是嘚瑟。
“小样儿,叫你到处飘,没事儿跑出来吓人,现在***了吧?”我走到江馨月面前,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说道。
看着之前还张牙舞爪的江馨月,此刻的真想高歌一曲,以此来表达我内心的喜悦之情。
围绕着她身边转了一圈,最后在她面前停下,笑眯眯地将她的手搭在我脖颈。
“你不是很流弊嘛,你来啊,来掐我啊!”此刻的我,甭提多嘚瑟了,然而下一秒,我傻了,她的手真的动了,而且死死地掐住我的脖子,我顿时大叫:“妈呀,你…你不是不能动吗?放…放开我,要断气了。”
我那叫一个后悔,早知道我刚才就应该脚底抹油。这下玩大发了,估计距离嗝屁也就分分钟的事情了。
什么狗屁定鬼符,奶奶的,几百年了,可能早就过保质期,失效了。
就在我苦不堪言的时候,江馨月开口了。
“定鬼符?这玩意对付一般小鬼还行,我可是充满怨气的厉鬼,这东西对我也就一分钟内有效。”江馨月嘴上说着,手上的力度丝毫没有减少的意思。
听到江馨月的话,我眼角余光看下之前那张被浪费的定鬼符。
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分钟,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完全可以用这时间来逃命。
很明显,江馨月也看透了我的心思,将定鬼符死死地踩在脚下。
她这一脚,让我最后的希望随之化作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