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伯瞪大自己的那双小眼,仔细的看了看现场的众人,汗巴拉巴拉地下来了。
姬晓涵和关军两个短发的人还好,曲道长和秦道长两位蓄发的高道,此时已经是被吹的头发如鸡窝般,蓬头垢面了。
风伯装作没事人一样,扣了扣鼻子,也就没有了下文。风伯不再问,姬晓涵也不再说。就好像摆在墙壁上的时钟一样平时不在意,却总是去看它想它,但是却不在说它。
风伯叫停了发疯的“飞廉”群,他的目光集中在了老师身上。这是什么人,风伯的心里产生了这样的疑问,为什么他给了我一种如此熟悉的感觉。
风伯虽然如此想,但却没有说什么,在他心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告诉他,缘自天定,什么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果然,老师在风伯叫停“飞廉”后,老师站了起来然后静静地向风伯弯躬行了一礼。“风伯,别来无恙啊?小可,在这有礼了。”
风伯听到声音瞪大了眼睛,如同看待怪物般的看向老师,颤嗦嗦地疑问道:“你是小师,那个乐童?”
“风伯高见,师旷怎能在风伯面前讲一“乐”字。”说着只见师旷将自己头戴的黑帽摘下,露出了老师的本来面目。
那完全是一副现在人的样子,短短的头发,黑红相称的T恤,一身的现代装扮,早已看不出古人的样子。不变的只有他那失神的眼睛和古人严谨的装束打扮。
“你不是人?”风伯回过神来问道,“从你离开南师店,距今已有数千年了吧?”
师旷点了点头表示认可。“我并不是人,我是仲裁者,鬼族的仲裁者。我们是谛听的后裔。”
“是鬼差吗?”关军挠着头奇怪的望着师旷,为什么他对这个仲裁者有如此熟悉的感觉?
姬晓涵听到,连忙摇头,纠正了关军的错误。“不,我们不是鬼差。我们是鬼差更高级的存在。打个比方,比如说鬼差是我们现在的生活中的警察,难道我们就是警察中的督察。”
风伯摇了摇头,很是无奈的看了看师旷“小师,你还是放弃了当时的大道之徒。我太了解你了,你终究还是放心不下这天下的百姓。”
听到所有的话,在场的众人都寂寞了,除了关军之外,其他人当然都知道风伯的所指。“罢了,罢了!既然你们来了,就跟着我吧,免得再在这深山之中添的乱数。”
风伯说着便吆喝着自己的“飞廉”们,一起启程,往东北方的大山更深处行进。一路之上,见尽了世间奇怪之物。
水火之怪,可喷火吐水的九婴;似鼠,赤足的飞诞鸟;体有鳞甲,腰以下有九尾,拖行的巨蛇,九尾蛇等等等等。山中的地形变化也是频繁,一会儿是原始的深山老林,一会儿又是毒虫广布的沼泽,可以说是步步惊心啊。
从与“飞廉”对抗的现场到风伯的茅草屋,姬晓涵一行人足足走了三小时。“还有多远啊?”姬晓涵有些埋怨了,虽然有一身的法术,但无论如何是不敢在风伯面前卖弄的。姬晓涵这一身的肥肉,估计今晚也能减上五六斤了。
来到风伯的茅草屋,从外面看这茅草屋可是邋遢极了,除了有些大外,没有一丝的优点。但进了屋子,正儿八经的满屋子古董啊(也不看看风伯在着住了多少年了)。****的陶器,周秦的青铜、铁器,汉朝时的丝绸……又让人看的眼花缭乱。
风伯找了几个木墩给众人分发了下去,让众人随便做。忙完众人然后就自己端着一杯茶淡定的问道:“你们这批仲裁者到这徂徕山干什么?别和我说你们是闲的没事来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