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来临,大家都跟着凑热闹,恋人们也真的像过节一样互赠礼品。其实情人和恋人的概念是大相径庭的。
恋人是相爱的两个人都没有婚姻的事实。
情人则是指:双方或一方有婚姻,两人是在婚姻之外,并没有法律认可的形式,也没有取代合法配偶的地位的动机,始终不介入另一方的家庭,而又与另一方保持较为稳固的性爱关系的异性男女。
华和莹莹相互爱慕的情感,增强了渴望理解的意识,以及乞盼和谐的要求,还有对更高级的道德标准的遵奉,这些造就了她和赵东华奇妙且又微妙的关系。
这种感情有着中年人的理性和成熟,又有厚重的激情。但是,绝对有着比单纯的男女恋情更有迷人的魅力。
其实每个人追求完美的过程都差不多,无须掩饰的语言表述揭示思想和情感的内容,爱的语言从来不是空洞的,那是情人之间真情的表白,是心灵的呼唤,是爱的渴求。
人们交往多了,矛盾也就加深了。
也不知从何时起,赵东华自己开始杜撰,竟然误解并指责言莹莹过去的异性交往,并认为她与其他的男性有性的关联。
赵东华太小心眼儿!怎么会有这么多无休无止的误解和伤害呢?他老与她同室操戈,莹莹老蒙受不白之冤,这会使她有一种迷惑不解的负疚感,往往会担心自己做错了什么?
赵东华小肚鸡肠!不懂莹莹的用意,误以为她是想显示她的现代和前卫,或是要显示她的高贵。
谁没有和异性朋友有过一些交往呢?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恋爱中的人,一般是患有强迫症的诠释学者。在恋爱过程中都或多或少有些疑心和猜忌。
他们会在对方暧昧不明的言语中反复推敲,在字里行间大玩填空游戏,去假设,去猜疑,并通过对其它追求者(包括对方的配偶)的评价,去猜想和评估自己在排行榜上的位置。
占有欲来自男女性爱中的情感联系和欲望满足的普遍要求,无论男女,都试图通过行使对对方的占有权,来延续这种联系和满足。
言晓莹没有办法让他理解,也没有办法让他十分相信。没有特殊时期、特别场合的考验,是难以得到验证的。
再加上赵东华出言不逊,许多时间都会叫莹莹感到:在他心里没有她的空间,她对于华只不过是个很普通的朋友。
言晓莹在很久以前,把她婚内性生活的场景描绘给他,想起来那些,令他假想他是她的性玩偶和性工具,他以为莹莹是不甘寂寞,同时误以为她是有些不成熟的。
其实,言晓莹不是他理解的那样不能寂寞,莹莹觉得疼爱自己的身体是最重要的。她很乐观:“我们就说我们俩,不要牵扯其他的人 。”
而爱是调味剂,它能使女人始终有恋爱的感觉,能使已经厌倦柴米油盐的女人,逃离繁复的家庭事务,把“情”拎出来,重新把自己演绎成童话里的公主。
赵东华虽是男人,心胸没有这么宽,情操的陶冶不够,他理解不到这样的深度,莹莹才不和赵东华计较这样的小事呢。就让他这“坏小孩”在漫长的过程中长大。
莹莹的坦率让赵东华感到很荣幸,但是她有些时候又会在华面前说起其他的人。当然她不和其他的男性朋友约会,或许她就是残酷地要在华的面前,勾起他的嫉妒心理。
莹莹的话他表面着并不在意,其实在华的心里搅起波澜,使他想起来就会隐隐疼痛。
赵东华的独占欲非常强烈,这些只能赢不能输的男人都会嫉妒,他们可不希望自己败在情场上,男人嫉妒的火焰不会容忍自己所爱的人被别人得到。
言晓莹想起了事情的原由:有几次莹莹埋单的时候,当时她是想和华撒娇的,想要他宠爱她,莹莹要他给她说几句好听的。(华和她,他们能相聚相爱时,华的语气语调大多很柔和,这才是最甜美的。)
而当时莹莹得不到她想要的,她就大肆渲染,莹莹就抛出了一个以前她认识的人,她只是为了使他难过,让华产生误解,并引起他的嫉妒。
她以为华会对她好一些。后来,言晓莹觉得这并不能改变他,反而会使他很难过,她也懂得男人由于强势的地位不屑于、也不会哄人,华也属此类。莹莹也就不再难为他了。
这些事过去很久了,言晓莹以为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却没想到,华仍然对这莫须有的事耿耿于怀。
除此之外,赵东华还是不明白这事的道理,当一方付钱,对方说上几句好听的,就算是奉承多一些,也算是对人家的尊重和无形的回报!
这一天,赵东华对她说起了他与某女士的交往故事情节,非常短暂的回忆,成了笼罩在他们头顶的阴云,使原本状态很好的两个人,被打成一团糟。
言晓莹听了觉得心里酸酸的,虽说是过去,可还是感到醋意……
《琴旋在演奏》是一篇美国的艾滋病感染者的自述文章,一个演奏家被爱滋感染后,因为很无畏从而很受伤,被感染后产生可怜失落甚至嗜血的心理。于是加倍的报复社会,甚至有不惜一切代价去感染更多人的心理。
我们不能对每年的12月1日 (世界爱滋病日)的提醒,感到无关痛痒。有爱滋病的人,不会写在脸上。或者早期也没有察觉。许多对通过染交叉感染的认识不足,其实那种疾病危害非常大。
尽管赵东华经常由于工作关系,不得不去很危险的娱乐场所,但他绝对洁身自爱。
言晓莹想:那个女人已不再能成为我的情敌了。人的距离、心的距离都已离开好久了,回忆都成了遥远的追忆,她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该埋葬掉了!
这使她想起了一段往事:不久前,赵东华在收音机的广播里听到好听的歌曲,给莹莹打电话约她一起欣赏歌曲的事。
最早的那首歌是水木年华组合唱的很流行的歌曲,歌词里这样唱到:有多少人在你生命里来了去又还,如今只有我陪在你身边。
现在是她--言晓莹,在他的生命力驻足,是她可以爱华,给他那么多爱的表述和爱的行为,可以得到华的身体。
正可谓:谁笑到最后谁才笑的最美!!
莹莹一直认为:华对她的爱,没有她对他的爱深切,莹莹爱他充满了明显的确信,这多于他爱她。原来,言晓莹喜欢处处令自己关爱他,反向是不可能成立的,莹莹不喜欢处处关心她的人,女人不喜欢犯贱的男人。
作为女人,看到别人有这样的经历,言晓莹也害怕。她害怕或许很多年过去了,她一如既往地爱着华,可他永远只会在闲极无聊的时候,才会出现在她身边,而莹莹寂寞想他时,却不知他在何方?
女人的心都差不多,害怕被爱的人拒绝。希望那个男人是一个永远跟她说,不会离开她的人。没有哪一个爱情不害怕被丢失。
言晓莹也怕另一种结局:两个人分开了,表面的伤口缓缓愈合,强烈的疼痛逐渐消失,而留下来的是每逢思想里有爱闪过,便会隐隐地痛。难以忘却的伤痛的回忆,是永远无法治愈的。
女人总是爱幻想长期分享爱,并希望与他永远分享。幻想地老天荒,幻想天长地久。其实,感情的路上没有永远。
在他们工作的环境里,赵东华对她有几次情绪偏激的行为。他有时会说莹莹没有立场,或者埋怨她对他不是真心,为此华关掉手机,拒绝接听莹莹的电话。
而莹莹也只能发信息给他,因为他总会开机,信息总可以收到。
赵东华这样的处理方法,使言晓莹既害怕又委屈也很恼火,但是又不能接任何话茬儿,莹莹不要在人前暴露他们的矛盾,不叫别人看他们的笑话,莹莹不想他们之间互相伤害,不能有你输我赢的利害冲突。
事后言晓莹请求他:“你在人前给我留点情面。在只有我们俩的空间里,你可以尽情发泄情绪。”
“我清楚了,记住了。”
赵东华生于六十年代,言晓莹生于七十年代,他们俩的思维方式很不同。
华的思想有一些传统,在他的脑子里,有好多陈旧的世代统治着人们思想的东西,那些像一道道精神枷锁,使华很少能接受开放的事物。
莹莹想要他能多些接受新观点、新认识的勇气。哪怕是不完整的新生事物,也可以带着批判的、渴望的心理去试着接受一些,它之所以产生一定有其合理性。
慢慢的定式好像就这样形成了:以前他们不愉快时,莹莹就请他来,他们在路上说话很少,她想法与华沟通,也不能做到很顺畅。
从谈话到拥抱,只要几分钟后,就在很大程度上减轻或消除他们的伤痛,以达到尊重对方的地步。爱成了他们最幸福的机会,给他们双方疗伤的奇效,那也是一种精神食粮的供给,在心理上可以让他们因相互取暖,而从容面对人世的风霜雪雨。
他和莹莹激情似火的两小时,在床上厮磨的两人肌肤相爱、分享,亲密行为令张力逐渐舒解后,取而代之的是幸福、快乐、平和、鼓舞、自由、信心与满足感。
他们在消除身体和精神的紧张的同时,任何烦恼、忧虑,任何怯懦都会淡漠下去,并排除掉双方感到的自己生活方式中陈腐的东西,这就消除了他们某种挫折带来的腻烦和厌倦。
他们的相逢,原创了如此精彩完美人生专场!
他们好似生命开放出绚丽的花朵,用朋友和情人来调解舒缓自己的心情,一同进入到这样极高的情感境界,体会到了伊甸园的快乐!
而后,赵东华的心理状态大有改观。时间的对比会使价值凸现,倘若没有对方,时间的意义将会是多么无聊,就算是双方会有点儿累,也是甜蜜的负担。
言晓莹该得到他的关爱和体贴(肯定要付出时间和精力),要华给的心理安慰和均衡利益,应该得到承诺并成为固定模式,从而有所保障。
甜蜜之余一定会有一点点负担,总不能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吧?非是风月场中的女子,哪里会是人走茶凉?
言晓莹要求互相尊重,越是有点矛盾时,就越不想使双方不高兴。赵东华可以有三分任性,却不可以有十分。
因为莹莹会有十分的渴望被他娇宠,她强烈地、主动地投怀送抱,渴望完完全全地成为华的独宠,被他永远搂着亲吻抚摸。莹莹愿化作一只娇弱无助的幼鸟,钻进华怀里享受庇护。
绝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把情感当作是性资本,使性成为异性之间的一种交易对等物,成为婚姻缔结的反射式附加条件。
许多女性在能够具备独立选择权利的时候,她们能够大声地毫无愧色地说出内心所想和内心所惑。她们不要名份,才能不在乎“娶”、“纳”这些繁琐手续,选择让这样感情和婚姻制度没有关系。
有些失去是注定的,爱一个人不一定要拥有。总之,魅力是瞬间的,因为需要捕捉;魅力却是永恒的,如果你真正懂得了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