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行,你的伤还没好”
“比起心伤这点伤又算得了什么”箫康这话是在心中说。
箫康离开了,花子的目光一直目送他离开,她的内心有一丝波动,她低语:“为什么还这么死心眼,爱一个人非要爱到这样痛苦吗”?
花子想到这时就朝明月追去叫:“姐姐”。
明月望着她跑来问:“他走了”?
“是,他走了,带着满身的伤走了,姐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你到底爱不爱他,如果不爱你就该清楚的告诉他,让他对你死了心”。
她的话让明月微怔,不知她何以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她这时又说:“我知道除了康二公子还有一个野鹤在爱着你,你可不能脚踏两条船,这对谁都不公平”。
“花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花子理置气壮的说:“我当然知道,我只是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花子,你不要过分了”明月开始生气了。
“我哪里过分了,我实话实说而已,你生什么气”?
明月没想到她竟然会为一个箫康对自己大呼小叫,她盯着她问:“你该不是爱上箫康了吧”。
“是,我就是爱上他了,他那么好我为什么不能爱她,你要是不爱他你就不要再伤害他了”花子说出让她更震惊的话来明月沉默了片刻终于说:“你不能爱他”。
“为什么”?
“他不适合你”她说。
“你怎么知道,适不适合我自己清楚,我不要你管”花子说完就跑了出去。明月就怔在原地,她没想到为了一个箫康她竟和她翻了脸。
“姐姐”兔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
她回头望他一眼说:“你都听到了”?
“姐姐,你别生她的气”。
“我没有生气,兔,刚才那些话你别对一郎说”。
“一郎已经听到了”兔的话让明月的内心有些不安。
孤一庄外的野鹤已备好马匹,他的耳边还在回荡着黑袍人的话“你先一步到京城找到闲云,你娘的仇我们一定要报”。
野鹤的心一阵悲痛“为何是你,为何要毁了我们的爱情”?
东厂之内箫康还呆立在院中的水上亭中,他的内心此时是快乐的,他还回味着那一个吻,就在这时他想到独孤雪和晴儿。他们是恩爱的,箫康这时突然很羡慕他们,他不知道自己这一生还能不能有这样幸福的一天。
独孤雪离开了,他带着他的晴儿,刘瑾没有拦他,他只是说了一些嘱咐的话后就放他走了,在这一点上独孤雪还是感激他的,他也感激明月,若不是她这辈子他都不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当走在寒冷的风中,当冷冷的风吹打着他们时晴儿问:“我们去哪”?
“先去一个地方”他说晴儿没问他为什么不直接出城,她向来不会问他不想说的事。
野鹤在这天又来到了有朋客栈,他正在向老板打听一个人,他打听的是闲云,自从上次她随他去了东厂后就没有在出现过。
“野鹤大哥”花子在这时突然出现“你——”他望着她“我也住在这儿”她说“你住这儿?为什么”?
“你还是不要问了,免得伤了心”
她这样说反而让他更急于知道出了什么事,他拉她坐下说:“你快说,明月到底怎么了”?
花子不由轻哼一声说:“你还这么关心她,我看她早就把你给忘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沉声问“在你出走的这段时间她和箫康见了面”花子慢悠悠的说“箫康”他在心中低咕“他们的样子好像一对恋人,野鹤大哥,到底她是爱你还是爱他,还是两个都爱?”
野鹤沉默片刻后猛然起身离开,他的心很乱,他知道明月的心里还一直有箫康的影子,只是他不能容忍她还爱着他,明月应该属于他一个人,尽管她和自己有着血海深仇他还是不能让她爱上别人。
花子望着野鹤匆匆离去的身影不由冷笑说:“你想同时得到两个人的爱,你做梦”。
野鹤是跑着去明王府,一路上他的心都很乱,他要去见她却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野鹤在明王府前一直这样站着,他站到两腿发麻却不敢向前再迈一步,就在这个时个独孤雪进入了他的视线,他和晴儿来到大门前而停,晴儿说:“这里是明府,好像有人住”。
独孤雪推门而入,他的心里也在想会是谁敢住进这里。
“姐姐,你要去哪儿”独孤雪突然听到有人的声音从前面传出来,他想躲也来不及了,明月就出现在他的眼前。
看到他明月愣了一下:“你还活着”?
独孤雪点点头说:“活着的已不是从前的独孤雪”。
“对我来说只要你活着你就是独孤雪,是我明月要杀的人”
晴儿只是望着他们,望着明月已现杀机的脸。
“你来做什么?不怕我会再杀你一次吗”?
“如果怕我就不会来,我之所以想来看看是因为这些年来在我杀了这么多人后我都没有害怕过,而明王府的毁灭却让我的心一直处于不安之中,在我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前我必须来看一看”。
“现在你看过了,可是这并不代并你可以离开”明月的手已按在剑上“你不可以杀他”晴儿猛然挡在独孤雪的前面,用她柔弱的身子挡住。
“雪已经死过一次了,就算你们之间有天大的仇恨也该随着他的死化解了,现在活着的是没有丝毫武功的雪,你难道要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痛下杀手吗?如果真要这样你就先杀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