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就没有活口了,没有了活口就失去了珍珠的线索,对主公怎么交代?后来的人正是独孤雪,这话也正是由他口中而出。
那蒙面人一把撕下脸上的面巾露出一张年轻而英俊的脸,那是牡清风的脸,他只是说:没想到这老东西竟是这么个硬心肠。
夜空下月色依然高高的挂在上空,似乎是要把天下间每个角落的罪恶都照得一清二楚。明月不是先知她也没有事先预示灾祸的本领,她现在正是情窦初开的年龄,她正与自已的情人手牵手的走在月光之下,她是那样幸福那样快乐,他们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题,以前所有的不快乐早已消失提无影无踪,此刻他们是相爱的,年少轻狂的他们甚至已私定了终生。
明月与箫康在明王府而停。明王府的大门紧闭着,长明灯在这时也已息了,没人能想到里面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天地,她们还深情的互望着对方我现在总有种感觉,好像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真的很怕明天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原来不过是又做了一场美梦而已。箫康握着她的手说明月含笑说:康二公子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婆婆妈妈,这可不像你的个性噢。
箫康猛然把她拥在怀中说:我只对明月这样,除了她谁也不能改变我。
明月很受感动说:我知道了,箫哥哥,你回去吧,我再不回去会让我们全家上上下下不得安宁,他们还以为我出了什么事了呢。
箫康点点头说:好吧,我就放你回去,反正过不了多久我就真能天天拥抱佳人入睡了。
讨厌明月挣开他扭身跑回府中,她推门而入后又关上门。
明王府内已是万籁俱静,血染大地,地上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着。在夜空下只见两条白影行于明府王内,这两个白影正是闲云野鹤。
这些人真是凶残闲云说野鹤没有说话,他只是在心中默想:对这个地方我好像觉得很亲切,那些人是什么人,竟然如此大胆在天子脚下对明王府痛下杀手,想要得到珍珠的人看来也不只是江湖中人。
野鹤来到朱玉成尸体旁,他伸手探了一下他的气息立刻说:他还有一口气,我来运功为他托住最后一丝气息。
野鹤把朱玉成扶起为他运功疗伤,他果然睁开了双目虚弱的说:你来晚了,珍珠已被人拿走了。
野鹤只是说:是谁?
独孤雪,不过我想他并不是真正的主谋人,他的背后还有一个强大的力量在支撑着他,在当今世上有几人敢在天子脚下对一个王爷动手!
闲云这时说:我知道是谁了,除了他还有谁有这个胆量。
朱玉成这时哈笑一声闭上了眼睛,他终于带着笑离开了。闲云对他的笑有些匪夷所思,野鹤说:如果真落入她们手中就麻烦了。
闲云沉默一会突然说:东西一定没被人拿走。
何以见得?他问本来我还不肯定,只是他死前的笑容让我确定东西一定没被人拿走,他至所以告诉我们这些是因为他想转移我们的注意,他一定把东西放在了一个谁也想不到的地方。
明月没想到她一回来她的世界整个就变了,她看到满屋都是尸体,她想再往前走一步双腿却怎么也不能移动,她只感到眼前一片昏暗,她的身体摇摇欲坠,她终于还是昏倒在地上。
闲云野鹤就是听到明月倒在地上的声音而寻来,他们一眼就发现了明月,她已昏倒在地了。野鹤说:是她,她还活着。
闲云说:果然没错,朱玉成果然是另有它意,我想这位郡主对我们来说意义非同一般,也许她知道珍珠的秘密。
野鹤说:他们一定会很快发现他们少杀了一个郡主,我们立刻把她带出城去,晚了只怕就来不及了。
京城之内天子脚下明王府竟在一夜之间被有连根拨起,龙颜岂能不大怒。年轻的皇上立刻下旨严查此案。在朝上刘瑾开口拦下了此案,在皇上面前信誓旦旦的说一定会把那些反贼一网打尽,对这些谋害朝中重臣的人一定不能姑息。年轻的皇上本不想把这事交给他,无奈他态度坚决,皇上一时之间还不能与他翻脸,因此也只好由他了。
东厂之内的气氛与往常不太一样,刘瑾一回到东厂就把牡清风招回大殿,同时大殿里还多一个独孤雪。刘瑾说:明王府一案已交由我们东厂查办,你们俩个办事不利我就不再追究了,现在你们将功补过,全力去寻明郡主。
是,主公俩人异口同声。
独孤雪箫康的声音突然传来,只见他怒冲冲的而来剑已指向他的咽喉。
住手刘瑾大喝一声而来箫康却并不收回剑,他狠声说:独孤雪,是你,是你做的好事,你混进明王府就是为了这一天是吗?你在明王府的井里下药你联合他们理应外合你这样对待明月你就该千成万剐。
混帐东西刘瑾挥掌打开箫康,他退了几步愤愤的说:你们都不是我的兄弟。
刘瑾大声喝:这里没有你的事,滚。
箫康仇恨的瞪他们三人一眼转身而去但却放下话:这个案子我也会参与。
清风这时不无担忧的说:二哥会不会来破坏,我看他是真的对明月用情了,据说昨晚明月就在东厂,是二哥把她送走的。
刘瑾只是说:箫康我了解他,他就是再恨也不会在背后捅我一刀。
清风没在表态,刘瑾这时离开了,看他离开清风方才说:义父对箫康的放纵向来没道理可言,我们俩个往后就成了他的眼中盯了,明月是他一直想得而得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