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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第 174 章

坐在马车上任由它颠簸而行,我只觉胸口憋闷一阵强过一阵,然而惇儿软软伏在我膝头上的模样却叫我无论如何也安不下心来放松心情,只得紧紧搂着他挺直了背脊靠在车厢中。

静竹一边仔细地给惇儿先行包扎着腿上的伤口一边小声怪着阿珺:“好好儿地怎么想起去撵狍子呢,这大雪天的山路那么难走,小王爷年纪小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么?”

“阿姊……”阿珺抿了抿唇很是内疚地看了盯着惇儿看了半晌,又抬头看我,小心翼翼地赔罪道:“王妃恕罪……”

我摆摆手示意静竹也不必再怪责阿珺了,惇儿的性子我清楚,他若是下了决心要做什么便连他父王也是管不住他,又何况阿珺?惇儿闻言却哼哼道:“母妃,不关阿珺的事。”

我听了他开口替阿珺辩驳登时啼笑皆非,抬手在他后脑轻轻拍了一下,微嗔道:“你还敢替人说情?等你治好了伤母妃再跟你算账!”

惇儿被我那一拍登时有些露怯,缩了缩脖子不再言语了。阿珺见状忙近前道:“王妃,您别怪罪小王爷,小王爷是为了要替您——”

“阿珺,你闭嘴!”阿珺一语未尽便被惇儿突然出声制止,我一怔,“为我?为我什么?”

阿珺看了眼惇儿,又看看我,仿佛在估量着到底是听惇儿的话闭嘴呢,还是回答我的问题。好半晌终于有了决定,到底还是觉得听我的更加重要,低声道:“小王爷见天气凉了,咱们又不知道何时才能返回王府,他担心王妃冷着这才想着去打只狍子剥了皮给王妃暖手,没承想却叫那狍子给害了,一失足滑到雪坡下。”

我听他说得绘声绘色,端差没将惇儿滑下去的模样学给我瞧瞧,登时啼笑皆非,然而听得他说惇儿是为了要给我弄副暖手的皮毛才去猎狍子,虽然莽撞却也实实是他一片孝心,一时心中感动,抱紧了惇儿低声道:“下次不准再这样了。”见他闷声不语,我抬手揉了揉他软乎乎的脸颊,叹道:“有惇儿在,母妃怎么会冷?”

那侍卫吃了我的吓将车赶得很急,不多时便到了离得最近的一处镇上,陇镇。我下了马车左右一张望,到底是小城镇,瞅着应是亥时时分,街道上却已是干干净净没有半个人烟。静竹抱着惇儿跟了下来,那侍卫瞅上一家药堂便开始凿门,只是这大晚上的到处都熄了灯了,凿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应门,他急了,拔出腰间的佩刀便哐啷一声劈在了门上,登时将门劈开。一把古旧的铁锁在地上咕噜噜几下滚在一边,他忙躬身将我让了进去,“王——”声音在我无声一眼望去后蓦地滞住,他忙低下脸,“夫人请。”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沉声道:“莫要惊扰了百姓。”

说着话,只见一个年迈的老者身手跟着两个年青男子急匆匆地便掀开内堂的帘子冲了出来,那两名年青男子手上犹拎着两根木棍,一脸吃了惊骇后的故作镇定,口中直嚷嚷:“什么人?什么人?”

外头站着的侍卫跟着便要进来,被我一摆手拦在了门外,眉妩忙上前扶住我走到大堂中央。那三人见了我先是一怔,跟着脸色才稍稍和缓了些许,不似先前那么紧张了,只是这大晚上被一个孕妇带着一队官兵破门而入多少还是有些惊惶,那老者瞪着我道:“这位夫人有何贵干?”

我温和笑道:“老先生莫慌,是这样的,我家小儿顽皮跌伤了腿,深更半夜我一个妇道人家也实在是没了主意,这才斗胆叨扰先生,请先生莫要怪罪才是。”

那老者见到静竹怀中抱着的惇儿,这才反应了过来,想上前一步看看惇儿的伤势,却被静竹身后那横刀而立的侍卫吓得又是一个激灵,缩回身子犹疑道:“看病便看病罢了,何苦将小老儿大门也破了?这大冬天的灌进风来也不怕冻死人。”

那侍卫见他一味啰嗦,忍不住道:“叫你治人便治人,我家小主子要是出了什么纰漏,你一家子性命都赔抵不了!”

我见那三人登时又回复成初始那惊弓之鸟,心下恼怒,忍不住瞪了那侍卫一眼,又转向那老者和颜悦色道:“老先生莫慌,这位是我家中护院,粗人一个不会说话,还请老先生莫要见怪。”我说罢便自腕上撸下一枚鎏金古纹玉镯来递了给他,切切道:“出来匆忙也不曾带得银钱,这枚镯子便作诊金,还请老先生快些救人。”

帘子刷的一响,便见一名老妇人端着一只灰色的烛台走了出来,见到门外齐刷刷站着的十几名侍卫,大门口几乎被亮晃晃的火把照得如白昼一般,她先是一怔,缩了身子便要躲回内堂,然而目光却更快落在我身上。微微的诧异过后,她一眼便瞧见了那枚我递给那老者的镯子,眼前一亮,她很快便迎上前来搬过一张古旧的木椅擦了又擦请我坐下,而后又转向那老者和那两个年青男子低低说了几句,其中一个年轻男子便很有不甘地走了出来伸手将惇儿抱过,转身向那老者道:“阿爹,我给这位小少爷送到内堂去。”

那老者这才犹犹疑疑地点点头,看了看我,和那老妇一起转身走了进去。剩下那年轻男子看了看我,有些迟疑地指了指外头那一队侍卫,讷讷道:“这个……这些大哥就不必跟进来了……”

我点点头,只伸手招了静竹眉妩和那带头的侍卫跟我一起进去,让其他人都先熄了火把在外头候着。

惇儿的伤势说重不重,然而说轻却也不轻。从高处滑下擦伤了好几处,摔折了左腿小腿骨,虽然不会致命,然而三个月内不能下床跳蹦却也是不可避免的了。那老者很细心地给惇儿处理着伤口,末了用竹木制的两块板子将惇儿断了的小腿仔细地固定住,再绑了两圈纱布。惇儿倒很是坚强,忍着痛意死死地握着我的手,痛到了极处时眼泪便忍不住要涌出来,然而却都叫他死命地憋在了眼眶里,可怜兮兮地瞪着我,一声不吭。

我幽幽叹了口气,伸手揉他软乎乎的脸颊,爱怜道:“想哭就哭罢,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你这样忍着,母——”我一时习惯险些说漏了嘴,忙抬眼扫了周围一圈,只见那老妇人与那两名年轻男子不知何时都出去了,便只得那老者一人在此,他又专注于处理惇儿的伤口,并未留意我的说话,我这才稍稍安心,叹道:“你这样忍着,娘亲瞧着心里可不知有多难过。”

惇儿眼中一亮,显是为了我那句“娘亲”很有触动,挣扎着便扭动起来要向我靠近,口中只道:“娘亲给惇儿讲过关云长刮骨疗毒的故事,惇儿也要效仿关云长,不过是断了腿,惇儿不哭。”

我见他犹在逞强,又见他一味乱动生怕他碰疼了自己,忙伸手将他按在了榻上,微嗔道:“别乱动。”

他扁扁嘴,这才安静了下来。那老者处理完伤口,伸手在旁边凳子上搁着的盆子里洗了洗手,方才转向我道:“这位夫人不必忧心,令郎腿上的伤势并不严重,只需好好卧床将养三个月莫再碰到伤处便可痊愈。”

我这才安下心来,起身向那老者微一点头,“麻烦先生了。”

又配了一大堆的药物,仔细听了那老者交代如何煎熬,折腾了小半夜方才算是忙妥了。我带着惇儿出了那药堂,叫冷风飕飕地一吹,登时便觉得有些不适。那侍卫长见我立在车前并不动身,便紧忙催着要我回返住处,以免多生枝节,我却想起漠歌竟然用这样的软手段将我困在那处院子里,心中便很有些憋闷,让静竹与眉妩二人抱妥了惇儿,我一指不远处的客栈。“今夜就不回去了,去客栈。”

那侍卫长一怔,又要劝我,我不耐烦瞪他一眼,嗔道:“惇儿刚刚包扎了伤口,万一回去的路上不小心感染或是伤势反复怎么办?总这样来回折腾,本宫的身子又如何能够受得了?”

他登时无可辩驳,一旁静竹就着火光觑我面色,话中便很有些担忧。“王妃,奴婢瞧您的气色当真是不太好,您现下可还觉得肚痛么?”

我扶着静竹勉力站在车前,方才只顾着担心惇儿倒也没觉得腹中难受,然而此时心下一得放松便觉得肚子又隐隐疼了起来,却也不是很厉害,只是一阵一阵教人不得安心!听了她的问话便觉那阵阵的隐痛仿佛愈发明显了起来,我摆手叹道:“还说什么?先去客栈休息罢,我乏得厉害!”

去了客栈喊门,那侍卫长此番不敢造次劈门,小心觑了我的面色,只用力地拍起门来。不过一盏茶时分便有一店小二前来开门,一脸尚未睡醒的懵懂模样,不甚耐烦道:“别敲了别敲了,来了!”

与药堂那三父子的反应一样,见到面前街道上站着的一队侍卫,再转脸看我,他揉了揉眼,只当是自己尚在梦中,还是那侍卫长不耐烦地推了他一把才回过神来:“官爷、官爷里面请!”

那侍卫长瞪了他一眼,很是小心地将我让了进去,那小二这才反应过来,仔细看了我一眼,看出那侍卫长对着我的小心之意,极有眼力见地忙又跑在了我身前一叠声道:“这位夫人,夫人楼上请!”

我摆手示意他不必如此咋呼,紧着给安排一间住房便是。那小二给我们开了一间上房,又紧忙着送来了热水,干净的面巾和铜盆,这才缩身退了出去。那侍卫长便跟铁塔似地杵在了我门口,我眼见其他侍卫并不曾跟进来,忍不住道:“你们也自去休息罢,这么冷的天气,难道叫他们都在外头站着不成?”

那侍卫长一怔,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半晌方道:“都是些粗汉子,不怕冻的。”末了又添了一句,“谢、谢王妃关心!”

我睨他一眼,手上小心扶着惇儿将他安置在榻内躺好,这才摆摆手道:“粗汉子也是人,给他们找下房间休息,倘若房间不够,就将就着先挤挤罢。”

就着送来的热水简单擦洗了一番,待得终于躺下身子,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听着一旁惇儿轻轻浅浅的呼吸声,我幽幽叹了口气,脑中只是杂乱不已。如今拓拔朔并不知道我的下落,我腹重如斯,惇儿又在这个节骨眼上摔折了腿,我便是想要带他逃走的希望也是小之又小,更别提外头还有一队侍卫或明或暗地看守着!漠歌究竟想做什么我并不清楚,可是却也能察觉出必然是要对拓拔朔不利的,否则他为何定要将我困在一边?他心中对我所有感念,不会伤了我的性命,我只道他对我的初心永远不会改变,可是人心隔肚皮,何况这些时日来他在军中历练,他又怎么可能还是当初那个懵懂憨厚,满心只想着护我安危的漠歌?

是我将他送进这样的环境,是我将他捧上了这样的高度,如今又如何能怪他变得不再纯白如故?变得复杂难明?

可是,我总还是抱了那样一份隐约的期待的,漠歌,别让我对你失望!你如今之举我可以当你是为了护我安危,可是……可是倘若你果然是要对拓拔朔不利,漠歌,我但再不忍心,也断不能容你!

断续想着,腹中的隐痛深一阵浅一阵,脑中却终是慢慢糊涂了过去。将睡未睡之间,却听到窗户传来隐隐的一声嗒得闷响。我未加在意,只当是风声起落吹动了窗棱,动了动身子,不敢太过靠近惇儿只怕无意中碰痛了他的伤口,待要往床外挪挪身子,微微一怔,只觉鼻端渐渐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气息,微呛,却也并不难闻。我疑惑地吸了两下,正自纳闷今夜委屈在这客栈中,静竹却又从哪里来的香炉焚了香,下一刻脑中便蓦地一阵发晕,跟着便觉手脚也失了气力。

吱呀一声轻响,窗户被轻轻推开,有条黑影轻若无人地跃进房中,慢慢向床帏处走来。

心中禁不住惶急了起来,勉力想要睁开双眼,却觉得双眼犹如十日十夜不曾得眠一般沉重,怎样也无法看清眼前。

是……是谁?!

意志终于全部涣散,在那黑影慢慢探手掀开床帏的那一瞬间,我眼前彻底一黑,软软歪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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