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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第 139 章

我们一行进到天水城后,马不停蹄地便赶回了王府,碍着我有了身子,拓跋朔甫一回府便即吩咐下去,谢绝一切访客,亲自陪着我进了东园重华殿中休息。

我除去旅途劳顿有些疲累,其他倒也无甚不妥,然而惇儿的情绪却是一径地低落。我情知他必是为了杳娘的事心中悲伤,而此种情愫如非他自行看开,旁人再如何开解却也是无济于事的。我瞧着他郁郁寡欢的模样心生怜惜,少不得时时将他带在身边,生怕他受了冷落胡思乱想。

我于路途之中已与拓跋朔提过想将绣夜许配给漠歌的意思,他对我的决定自然是没有意见,只笑骂了我一句“你倒替别人都想得周全。”我情知若由他出面许婚,我的这桩心事也便算是板上钉钉,十拿九稳了,因笑道:“哪里是为了别人呢?绣夜可是臣妾自幼儿跟在身边的人,而漠歌……难道不是王爷的心腹大将么?”

他点点头,算是承认了,只问了我一句:“漠歌也是该娶亲的年岁了,一贯跟着我在军中出生入死,身边也没个体己的人,今日能有如此福缘想来断无拒绝的道理,只是绣夜是否果真愿意?她虽是你的家生丫头,可她若对漠歌无意,你却也不便强自作主。”

我叹道:“臣妾岂能是罔顾他人心意乱点鸳鸯的人?自然是问过的,那丫头面皮薄不肯明言,话里话外却也没有拒绝的意思。”

他闻言点头笑道:“如此甚好。待我吩咐了漠歌过来,尽早促成此事。”

我听他如是一说方才想起,漠歌随我们一起回来,却不曾进王府,直接就去了骁骑营了。我忍不住道:“说起漠歌,营中可是有什么要紧事么?怎地刚一回来就不见他的人影?”

他眉头一蹙,幽幽道:“我确是有事吩咐了他去办的……不过,应该也用不了两日的工夫,宓儿不必忧心此事,我定为你安排了便是。”

我听了此话,情知他必是有些军中之事不便与我细说,当下也不再多问,转头见惇儿坐在一边打着瞌睡,我心头一软,瞧着天色也不早了,便吩咐了静竹让蕙娘将他带去沐浴就寝。

我其实精神亦是萎靡,只强撑着用过晚膳后便紧传着让外间伺候着的丫头们搬进沐浴的用具来预备沐浴就寝。彼时我早已除去了外裙,只着一件素色烟纱的碧霞罗,面前擦拭得透亮的鸾鸟朝月缠枝玛瑙镜中,轻薄到几近透明的烟纱下依稀可见形状秀美的琵琶骨。我本是懒懒坐在梳妆台前由着绣夜轻手轻脚麻利地卸着我满首的珠翠钗环,然而透过面前的铜镜却见着拓跋朔正斜倚在榻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我。我心头一动,忍不住笑嗔道:“王爷可也真不害臊,哪有人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别人瞧的?”

他嗤地便笑了出声,一手置放在脑后,一手平放在心口,眸光与我照映在铜镜中的眼眸软软相对。我微微赧然,忙侧了脸去不再看他,他追逐着我明显躲闪的眸光,语声便有些轻挑。“羞什么?宓儿什么样子本王没有见过?”

我面上一红,抬眼便瞧见绣夜正捂着嘴忍笑,我心中一急,面上愈发热烫了起来,抬手紧了紧身上的衣裳起身便要去撵他,正色道:“臣妾要就浴了,请王爷回避片刻。”

他闻言非但不起身,反倒更好整以暇地躺平了身子,懒懒道:“可没这个道理,你自沐浴你的,我自睡我的。作什么定要撵我?”

我见他一径耍赖,无奈啐道:“你这人!”

绣夜依依立在我身后,闻言笑道:“王爷与王妃真是夫妻恩爱。”

我睨了她一眼,见她说罢便弯身以手掌试着水温,静默的侧脸在柔和的烛光下望去很是温柔细腻。我轻笑道:“你少替他描摹,我竟不知原来耍赖也可解读为恩爱。”我说着又睨向拓跋朔,对上他促狭的眸光,我故意撇开了脸去,“有人执意要学汉成帝,只是臣妾却不敢当那赵合德。”

我话音刚落,他再绷不住面色笑坐了起来,一手指着我笑道:“你这丫头!”话语间笑声不断,却是仿佛连气息都喘不匀了。“你——你教我说你什么才好——”

我见惹得他如此失态,心头也不由一软,忍不住吃吃地笑了声。眼见他整个身子都躺在了榻上,我走近前去扶着他的小腿替他脱下了足下那双掐金蛟纹的皂靴,又除去了棉袜,然后拉过锦衾拢在了他腰腹下。他嘴角噙着笑意,却是灼灼地睨着我,突然伸手捉住了我忙碌的手掌,冲着那散发着氤氲热气的浴桶努了努嘴,“去罢,仔细一会子水凉了。”见我不吭气,然而腻白的脸颊却是慢慢洇红,他忍笑不已,“还记得那次在温泉你沐浴的时候么?放心,我不是成帝,你自然更非合德。”

我吃吃一笑,手掌如滑溜的游鱼一般便从他掌心抽出,一转身已退离他身侧两步,笑道:“是呢,咱们王爷可是一言九鼎的好人,所以好人呐,您就让臣妾安安心心的就浴罢。”

他见我一味矫情,待要下榻捉我,却碍于已除去了靴子,此番更是认定我早有预谋,少不得咬牙骂道:“你哪里是赵合德?我看你分明是苏妲己!带着妖气儿就投生了,却连姓儿都不曾改的!”

“那么王爷便是纣王了。”我眨了眨眼,语声一径软得几乎拧的出水来。“王爷愿屈尊当那暴君,臣妾便委屈些做了妖姬,又何妨呢?”我笑睨着他,在他回过味后目瞪口呆,争不知说什么才好时,我已转身由着绣夜扶着跨进了浴桶,却是背对着他除下了贴身的亵衣。

整个身子缓缓没入那温热犹然散发着花瓣清香的温水中时,连日来一直处于疲惫紧张状态的身体才真正的得了轻松。我由着绣夜自取过一支鎏金犀骨簪将我满头青丝绾在了脑后,掬起一捧澄澈轻轻泼在了脸上,忍不住满足地喟叹了声。耳听着绣夜轻声笑了笑,却不言语,我忍不住侧眼睨她,软软道:“你笑什么?”

她执着柔软的棉巾仔细地为我擦洗着身子,闻言低下了脸去,低眉的瞬间我看的清楚分明,她眼底那浓浓的笑意。手上动作没有停,她凑过脸附在我耳畔轻声道:“王爷果真没有偷瞧呢。”

我轻哼了声,面上虽是不动声色,然而心口鼓胀着的飨足却愈发明显了起来。趁着绣夜擦洗我手臂的空当扭头望了他一眼,却见他果真仰面躺着,两手枕在脑后,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帐顶,却不知在想些什么。许是察觉到我的眸光,他忽的侧过脸来望我,那眼中丝毫不加掩饰的热烈令我心头一悸,忙转开了脸去。

耳听得他低沉着嗓子轻轻笑了笑,跟着便是锦衾拨动的窸窸窣窣声,我眼见绣夜面上一呆,正要开口说什么,身前的水面上却已悠悠漾漾地映出了一个令我瞬时耳热心跳的身影。

“王爷……”绣夜不知所措地站了起来,想想不对,忙又跪了下去,手中犹然捏着那滴水的棉巾,涨红着脸不知说什么才好了。

“偷窥。”我也不抬头,强自压抑着骤然加快的心跳缩身在温热的水中。

“光明正大。”他却不恼,轻轻哼了声,然而语声中却是清晰的愉悦与快意。“因为……名正言顺。”

我心头突突一跳,直觉他温热的吐息已近在耳边。待得听到细碎的脚步声起,跟着一声轻轻的关门声猝然传来,我情知定是绣夜受了他的指示先行出去了,侧过肩膀伏在木桶边沿上,我半为羞赧,半为故意,却怎么也不愿望向他的脸了,只喃喃道:“王爷这便打发了绣夜出去,可有谁来服侍臣妾起身呢?”

肋下蓦地一凉,我惊地瞪大了双眼惊呼出声,“啊——”

灼热的话语伴随着灼热的气息一并地铺洒在我后肩颈处,我只来得及惊呼一声,身子便被一股坚定而不容置疑的力道整个抱起,带着满身的温水淋漓湿答答地便重重撞入了一个硬朗的怀抱中。

“不若,本王来服侍宓儿起身罢?”

虽是询问的话语,然而语气却是一径的笃定与……促狭。疾厉如鼓的心跳声声声撞击着他紧贴着我的掌心,我一股气息梗在了胸口,想推搡他,可抬起的手臂却终是环住了自己的身子,因着赧然,便有些气短。“放……放开我——”

他却置若罔闻,穿过我腋下紧紧桎梏住我身子的手臂更增了三分力道将我整个人从浴桶中抱了出来,跟着极快地弯腰,一手穿过我膝下向上一抬,我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人已被他打横抱起。我半为羞赧,半为惶急,蜷缩着身子将脸埋进他胸口处绵软滑腻的衣裳里,声音便闷闷地传来。“王爷……”

他疾走几步轻轻将我放在了榻上,粗粝的掌心沿着额头缓缓下落,自颈项处一阵徘徊后俯身向我,温热的气息阵阵扑在我面上,腻腻地痒。察觉到我伸手去拽身侧锦衾的动作,蓦地覆手压住了我的手臂,邪肆一笑,“遮什么?”

我又羞又急,手臂被他压在一侧使不上气力,只得蜷缩着身子软软嗔他。“王爷可是倚强凌弱……”

他却不恼,“不是说本王是那暴君,嗯?”他蹙了蹙眉,然而神态间却无半分恼意。“帝纣资辨捷疾,闻见甚敏;材力过人,手格猛兽;知足以拒谏,言足以饰非;矜人臣以能,高天下以声,以为皆出己之下。如此暴君,宓儿只小小一句倚强凌弱,倒不知你是在抬举我呢,还是挖讽我。”

我被他一番诡辩逗地啼笑皆非,当下也顾不得羞赧了,脆声道:“世上男儿本多自负,若更兼天生禀赋,幸而出身贵胄,要他压抑本心,做低伏小,倒也实在是强人所难。帝辛万般诽议,臣妾以为其他倒也无甚,只一句不得不提,却也是王爷刚巧漏下的。”我抿了抿唇,见他听得入神,悄悄挣开他的手掌侧身滚入锦衾中,半露着脸孔笑望他。他这才蓦地反应过来,待要伸手去捉我,我适时地轻哼了声,“别……凉呢。”

他一怔,登时省悟我湿答答地便被他抱了出来,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上却也果真有些涩然。他许是念及我身体,目中登时闪过自责之色,忙跟着钻入了锦衾中轻手轻脚地搂住了我,附耳叹道:“是我的疏忽。”

我轻轻摇头,埋首在他温暖到令我整颗心顿觉安谧无比的胸膛,我心中忽起狡黠,低低道:“好酒淫乐,嬖于妇人。”

“你说我什么?”他一怔,俯首对上我晶亮的眼眸,面上表情瞬息万变,最后定格的是清晰到入骨的啼笑皆非与不敢置信。“好酒淫乐,嬖于妇人……你这促狭鬼,当真以为我不敢收拾你了!”

“王爷自然敢。”我盈盈一笑,对他故作的凶神恶煞浑不以为意,懒懒道,“可是,你不舍得。”

说我装傻卖乖也好,说我恃宠而骄也罢,不管是为了失而复得,还是为了我腹中的意外之喜,此时此刻能伏在他心口,与他这样近的说着这些琐碎的话也不会被厌弃,言语里偶尔不敬,甚至偶尔挑衅也不会招来怒火的人,我深深明白,唯我而已。

唯我而已,因为无需自谦,所以何必自谦?

他被我那句“不舍得”呛住了,却也情知我说中了他深心的念想,一时有些赧然,然则那熙亮的眼瞳中流露出来的,更多却是令我安心不已的浓浓宠溺。他喃喃重复着,“好酒淫乐,嬖于妇人。”蓦地扯出一丝透亮的笑意,“宓儿似乎也没有讲全,那错漏的,不若我来补上?”说罢不待我开口,他径自清声道:“好酒淫乐,嬖于妇人。爱妲己,妲己之言是从。”他斜睨着我,一脸的似笑非笑,“宓儿断想听的,费尽心思引我去说的,其实便是这一句罢?”

我被他说中心事,心头自然是一阵悸动,面上却一味强撑着否认,“哪里是呢,臣妾不过白说一句,王爷倒逮住便不放了,好没意思!”

他顿了顿,蓦地用力将我按在怀中便放声大笑了起来,魁伟的身躯抖动地很是厉害,倒仿佛整个床榻都跟着晃动了起来。我脸孔压在他心口,被他疾厉如鼓的心跳震得有些迷乱,亦有些呼吸维艰,忙抬手抵住了他的肩头,探首出去重重吸了口气,方才嗔道:“王爷若腻了臣妾,尽管寻个由头教臣妾求去便是,这样生生要闷死臣妾,可也真是心狠。”

他线条硬朗的眉眼已是笑得弯成新月,闻言更是情动,只一用力便将我重又拉了下去,跟着便揉身覆了上来,弥漫的笑意消散在骤然胶着的唇齿之间,只在瞬间,我已尝到他口中轻薄的淡淡酒味。

许久,他方才慢慢抬起脸来,静静地望着我双眸微阖,俏脸飞霞。“我怎会腻了宓儿呢?”他缓缓抬手,动作极轻极轻地描摹着我细腻的唇线,“如你所说,如你所知……我不舍得。”

碍着我的身子,我知道他真的是多番忍耐了,抽过搭在一侧的亵衣想要穿上,却被他伸手拦住,浓眉一挑,语带不满。“放心,在大夫没有点头之前,我会将你当天上的菩萨一样供着,绝不碰你。”他慢慢加重了搂在我后心的手臂气力,阖上双眼,“别穿了,乖。”

我啼笑皆非,这人——竟浑不知我是为了他想!虽然我本身并不惯如此安睡,却碍着他的坚持,少不得作了妥协,放弃了穿上亵衣,顺着他的力道伏在他心口缓缓睡去,一夜无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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