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可千万不要哭,有什么委屈就说出来啊,有我们替你挡着呢?”蓝欣月很义气拍着胸脯保证道。
听到她们这么说,安洁才勉为其难地将眼泪给吸回去,不是她心眼坏坏哦,只是她真的跟那个姓谷的没关系啦,这一切她可是最大的受害者好不好,她们还欺负她,太过分啦。
“真的——”安洁狐疑的看着她们两个人,停下来故意擦了擦眼泪,吸了吸鼻子说道。
“当然。”两个人非常肯定地齐声说道。
安洁看她们非常真诚的样子,这才停止她的泪水大战。
当安洁以为她们就此罢休的时候,藤野岚突然又冒出来一句惊爆的话:“听说那个谷翼沣今年29岁,毕业于东京帝王大学后又进入美国哈佛进修三年,拿下法学和商管双博士学位,据说他是校长好不容易请来的,而且破例在我们学校教一年的书,这样的人为什么会缠上你呢。”
“我怎么会知道?”安洁心虚地眨了眨眼睛,端起咖啡慢慢地啜饮着。
“你不知道?或许你听过这个名字,谷翼沣的真名叫上野翼沣,他有个未婚妻的名字就叫安洁,是十三年前日本最大的华裔贸易公司——安式财团大佬的独生女,我这样说你是否会更加了解呢,安洁!”蓝欣月见安洁似乎不肯说得样子,故意暴出她前两天调查到的这个爆炸性的新闻,还故意在说完后叫了一次安洁的名字。
“你怎么知道?”安洁惊讶的看着蓝欣月,不敢相信这个鲜少有人知道的婚约居然能从蓝欣月的嘴里说出来,更何况在爸爸死后,公司早已被那些叔叔婶婶们分刮的丁点不剩,这件事早已在10年的岁月中被埋平了,怎知今天会再次被提及。
“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如果谷翼沣真得是你的未婚夫的话,你可要小心了。这个男人不可靠,他在哈佛读书时就已经是出名的风流,你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吃亏的。”蓝欣月语重心长说着,她本来不想管安洁的私事,要不是欧文说漏嘴,她根本不会因为担心谷翼沣玩弄安洁的感情而去查他,结果尽然查出这么劲爆的事情。
“我——”安洁显然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虽然她平时极力避着谷翼沣,但是不难看出这个傻丫头已经对他动心了。
“我不知道对他是什么样的感情,但是他总是提醒我是她的未婚妻,将来他的妻子,他还告诉这次来这里就是要带我回日本履行婚约的。”安洁知道她们是关心自己,所以将这几天烦恼的事情全说了出来。
“安洁,你不会相信他吧。”藤野岚第一个发出抗议,因为母亲的遭遇让她对男人产生一种抗拒,自然而然她不想安洁也经历和她母亲一样的事,那是她永远都无法挥去的噩梦,一想到自己身边人又会受到伤害,她就激动得不行。
“我不知道,不过以上野家在日本的势力他根本不需要骗我,再说我长得又不是倾国倾城,哪需要他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拐我啊。”安洁苦恼的说着,粉嫩的脸蛋都缩成一团了。
“嗯,你说得也对!”蓝欣月和藤野岚边点头边说道。
“就算如此,你也应该小心一点,虽说你长得不是倾国倾城,但也算小家碧玉,像他这种花心大萝卜吃惯了燕窝鱼翅,谁知道他哪一天不会心血来潮就来品尝你这碗清淡的小白粥啊。”藤野岚白了两下安洁,想挖开她的脑袋看看到底是怎么长的,居然这么单纯。
“我知道了啦,你们不要再念我了,这几天为了躲谷老师的课我已经很惨了,你们就行行好放过我吧。”安洁双手握拳讨饶道。
“好啦,好啦,我们知道了,既然你刚才傻笑不是因为谷翼沣,那是为谁啊?”蓝欣月首先放下这个问题,不再为难可怜的安洁,本来藤野岚还想再逼供下去,但是见蓝欣月都这么说了,一个人在那边不依不饶也不好意思。
“安吉丽娜啊。”安洁嘟着小嘴,理所当然的说着。
“你脑袋瓜子有病啊,好好的想那个女人干嘛。”藤野岚根本不想提到那个女人,一想到她就有一肚子的火,欣月好几次遇到麻烦都是她搞得鬼,要不是她,哪可能闹出这么多风波来啊。
“不是啦,我只是觉得很奇怪嘛,你们没发现最近她突然对我们好起来吗?不再对我们大呼小叫,对我们说话也细声细语的,更奇怪的哦,我昨天经过她的房间,无意间从门缝里看到了什么,你们知道吗?”安洁看了看她们两个人,故意打个哑谜,调调她们的胃口,哪知道藤野岚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端起未喝完的咖啡继续喝着,顾自欣赏着外面的明媚春光,而蓝欣月却一副了然的样子,好像已经知道了。
“你们不要这样嘛,给点反应好不好。”安洁不满的抱怨着,这可是她亲眼看到的第一手资料欸,她们怎么可以这样。
“你就说吧,到底是什么发现让你这么稀奇。”蓝欣月没抬起头,顾自喝着咖啡随口说着。
“我昨天居然看到安吉丽娜背后有许多的抓痕和鞭痕呢,还有好多淤青,像是吻痕又像是牙印,反正身上没一块完整的,你说奇怪不奇怪,哪个男人会对她这样的美人下如此狠的心啊。”
“像她这种女人很难说啊,搞不好是跟男人在外面瞎混才弄的吧。”藤野岚轻蔑地说着,反正她就是看那个女人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