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佰龙,早期奉行三民主义。民国25年(1936年),他创建私立成达中学,对发展本县文化教育事业曾起到一定作用。日军投降后他兴办永泉茂绸缎庄、源亨茂杂货店、烟厂、文化书店等,对工人、店员进行残酷剥削。在商业经营中,囤积居奇,垄断市场。他还在农村掠夺大量土地,鱼肉百姓,民愤较大。民国36年(1947年)8月,县城解放时,他与人民为敌,曾以私人名义出资激励国民政府军顽抗,后被群众活捉处死。
班会员从他爷爷的简介中,得知他爷爷就是个黄世仁,是个大地主大资本家。该千刀万剐的。班会员印象中还有奶奶的一点印象。饱经沧桑的脸上仍然透出一股贵族之气。班会员的叔叔姑姑们,作为谭城黄世仁的后代在文革中的遭遇可想而知。
班会员的爸爸有次喝醉了酒,坐在昏黄的煤油灯断断续续的讲起了曲折的家庭史。班佰龙富甲一方,家中罗马成群,良田万亩,城南一条街都是班家的。却乐善好施,爱民如子。创办的成达中学招收了许多穷苦家的孩子,也培养许多革命仁人志士,执政期间,谭城政通人和,为老百姓修路架桥,作了许多好事。班会员的二叔,风度翩翩,学识渊博。在与土匪“方砖”的战斗中,不幸中埋伏牺牲。可以说,班家为谭城也做了相当大的牺牲。
班会员的爷爷也是个有血性的汉字。看到国民党大势已去,谭城又被解放军包围。便下令打开城门,别伤着谭城的子民们。怎么也不愿投降共产党,为了报答委员长的知遇之恩,在解放军进城的那一刻,扣动了手上的扳机。
他爷爷的一位学生,一名****的高官。得知他爷爷被困后,急忙往谭城赶。赶到谭城,见到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这段历史班会员也没有一个清晰的概念。好像是电视剧里的桥段。对以前的生活既不惋惜也不向往。因为毕竟离自己的生活太远了,远的不着边际。班会员出生与公元1988年的一个明媚的春天。是个标准的八零后。从小就光着脚和村里的小伙伴们乱跑。站在墙头上握住******比谁尿的远,并多次取得第一名的好成绩,没有半点贵族后代的作风。班会员的爸爸作为班家的四公子被流放到乡下,并分得一份薄田,受尽了欺凌。跟着收音机自学英语,最后再村小学当上了一名民办教师。后来很幸运的转正了。近四十岁了才娶了一名农村姑娘为妻,就是班会员的妈妈。
这段历史和班会员没有关系。是发生在他出生以前的事。班会员并没有他爷爷的这段历史而受到什么优待或者是欺凌。人人都在忙,谁还会纠结于这事呀。班会员之所想起他颇有正义的爷爷,是因为他想起了五叔,之所以想起他五叔,是因为多年前五叔说得一句话“孩子,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他现在遇到困难了。他想创业,没有资金。
我想读者朋友们也想知道他五叔是何方神圣?他五叔名叫班咏,那可真了不得。举一个例子,班佰龙在班咏小时候就从武汉大学请来高材生专门给班咏补习英语。学问大,很大。非常大,大的无边无际。海外留学归来。一腔就国救民的抱负还没有来得及施展,就随着国名党退守到台湾。在台湾从小生意做起,越做越大。事业上的成功,家庭的幸福也阻挡不了对家乡对亲人的思念。每个夜晚来临的时候。独坐在别墅的院子里。望着天上那轮明月,天涯共此时,不禁潸然泪下。余光中的那首《乡愁》涌上心头。
小时候,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
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
长大后,乡愁事一张窄窄的船票
我在这头,新娘在那头
后来呀,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
我在外头,母亲在里头
而现在,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
我在这头,大陆在那头
滢滢的泪光中,班咏似乎看到谭城那古老的城墙,幽深的巷子,以及从巷子里传来叫卖豆花的叫卖声。还有朱家街路口那位长辫子少女。
随着********的解冻。终于有机会回到阔别已久的故乡。那位长辫子少女早已不知去向。弟兄几个相见也没有小说电视中那种抱头痛苦的场景。也许是几十年的艰苦生活早已黯淡的兄弟情缘。三位嫂子和一大群侄子侄女倒是异常的热情,异常热情后面是一次又一次的要钱。这次满怀热情回乡。没有想到亲情演变为金钱关系。伤了这颗老游子的心。但让他略感欣慰的他其中的一个侄子,老四的孩子,正在上高二的班会员没有向他提任何金钱上面的要求。嘘寒问暖,言语中尽显亲情。温暖了这颗冰冷的老游子的心。班咏离开时,单独给班会员说了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