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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顾影翩跹

杀、杀、杀,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响彻战场,无形的杀气从每个士兵口中喊出,战场上到处弥漫着凌厉的杀意。

在硕大的平原上,只见对立的两个阵营里,一个阵营里竖着楚国的大旗,人数有十万之众;一个阵营里竖着吴国的大旗,人数只有六万。双方的士兵都紧握着武器,只待主将一声令下,就要拼死冲上前去斩敌首级。

吴国领兵的主将有两位:一位身穿一套银白色的铠甲,腰挂一把宝剑,年龄刚过而立头发就已见花白,从他方正的脸上可以看出他的性格刚毅来;而他旁边的那个书生一身儒雅,身上丝毫不带一点杀伐之气,目光冰冷的打量着楚军的阵营,仿佛在他眼中,楚军的十万军马只是蝼蚁。

而楚国的主将望着敌方的人马,在实力方面认为,自己占了压倒性的优势下此战必胜,一副得意扬扬之态。信心十足的喊道:“楚国的士兵们,楚王说了,这次,谁拿到伍子胥或孙武其中任一人的人头,封万户侯、赏金千两。

楚国的士兵听此,阵营里一阵喧哗、士气大振,有的已经迫不及待的把脚步前移,想要冲上去砍下两人的人头。一时间,楚军的队伍立时骚动起来,杀声和喊声连成一片,气势惊人。

而楚国的副将问天好像对主将这样的战前宣言,颇有异议。但见己军的士气大振,也不好说什么反对的话语。

主将子常见士兵们战意高昂,都想要立即冲上前去拿敌首级。很是满意自己刚才的一番话,很是骄傲的大手一挥,用尽全身力气,大叫一声:“杀呀????!”

楚国的士兵早就等着这句话了,在主将手抬起的那一刻,已经如箭一般冲了出去。

而吴国主将孙武见此情形,叫道:“弓矢之阵。”指挥官听此,令旗连连挥起,吴国方正的阵型顿时整齐的向两边散开,在正中间散出一片空地。在这片空地上出现了一个箭型的尖阵,一排排的箭矢从阵中急射而出。

楚国往前冲的士兵在箭矢的扫射下,顿时倒下去一大片,但三十丈的距离,楚军铁骑顷刻即到。

“后撤。”见此,孙武又再次喊道。令旗又再次挥起,吴国的士兵后军改前军向后快速的撤去。

楚军见吴军要撤,心中认定此仗必胜,加速的向撤退的吴军杀来。

哪知,“轰”的一声大响,平平的战场在楚军的踩踏下,竟塌下去一个3米多深的大坑,楚军冲上去的骑兵一时之间嘞不住马缰,人仰马翻的全部陷了下去。而后面的楚兵想要收住脚,无奈的是身体被更后面冲上来的楚兵给推挤了下去。

而在坑中,矗立着的是一根根高约2米的尖柱,而现在这些尖柱上到处刺都刺穿着楚兵的尸体。

孙武见自己的策略完全生效,对伍子胥点点头道:“是时候了。”

伍子胥望着溃不成军的楚军,拍马向前,一抽身上之剑,一声烈吼直冲云霄。六万多人整齐的停止了后撤,手中的兵器全部更换成了砍人的大刀。

而此刻,楚军副将问天口中连连大叫着:“不要乱,后面的人立即收住脚步,马上摆阵迎敌。”

可是他虽在指挥,但是效果甚微。士兵还是不断的往坑中落去。

而伍子胥看时机已经成熟,大叫道:“吴国的儿郎们,楚国占我国土、杀我同宗、欺我国弱、辱我妻儿,现在正是一雪前耻的机会,我伍子胥今天定带领你们踏平楚国的都城,灭了楚国的王室。虽万剑阻前,也不退一步。望大家跟我一起拼杀向前,共报血仇。”

吴国的士兵听此,全部扬起手中的砍刀,嗜血的大叫道:“拼杀向前,共报血仇。”声势浩大,血气上涌。

伍子胥率先拍马向惊慌失措的楚军杀去,六万多的吴兵像出山的猛虎一样紧随其后。

楚军的副将问天知锐气已失,不可强战,大叫道:“后军改为前军,鸣金收兵。”

楚军的主将子常听此,一剑砍下一个想要后退士兵的脑袋,叫道:“吴兵只不过六万人,我们尚有八万人马,退什么退。给我顶上去,尽灭吴兵。”

楚军听着鸣金收兵的令和主帅杀敌的令,张慌失措的不知到底应该听谁的,而吴兵已经杀了过来,伍子胥一马当先,手中七星龙渊犹如杀入无人之境,剑下没有可以抵挡一合之将。所到之处,楚兵纷纷退让。

副将问天见此,拍马上前,手中巨阙剑“叮”的一声拦住了伍子胥的七星龙渊,但巨阙剑明显没有七星龙渊之利,两剑在磕碰下,巨阙剑已经出现了一道细微的缺口。

“伍子胥,你与楚国的恩怨虽深,但平王已死,现在是昭王当政,毕竟你也是楚人,你的复仇之念应该可以放下了吧!若是你仍觉有恨,我可禀报楚王,使他代平王向你父亲认错,追封你父亲为侯伯之列,你认为如何。”

伍子胥挥剑之间,巨阙剑剑身上又多出一道缺口来。

“薛问天,楚平王杀我父亲和大哥,我必要他儿子用命还之,这一切岂能如你所说那么简单。你要是知趣,我念你与欧冶子相熟,可保你在吴国为将。若是不知趣,休怪我剑下无情。”

副将薛问天见没有商量的可能,只有尽力抵挡,可是巨阙剑哪里是七星龙渊的对手,没几下,巨阙剑就断为两截。

薛问天只有靠着轻功闪躲,但伍子胥的实力加上七星龙渊的威力,薛问天已经频频遇危,若不是伍子胥没有伤害他之意,恐怕他早已丧命。

“我意已到此,希望你知难而退。否则,就别怪我无情了。”七星龙渊的锋芒扫过了已经断掉的巨阙剑的剑身,象征性的向薛问天的咽喉处示意了一下。“刹”的一声,自动归鞘。归鞘的瞬间,巨阙剑清脆的粉碎声响起,带起的还有了薛问天坐下之马的嘶鸣。

而薛问天感受着七星龙渊示意性的威胁,咽喉上不知为何传来了一股阴寒之气,一点也生不出与之争锋的意念来。随着座下之马被七星龙渊的霸气所折伤,他只有轰然的把整个身体躺倒在战场之上。

这一仗,吴国以少胜多的拿下了楚国的大部分疆域,锋芒直指楚国的都城——郢。

两天后,楚国的国君楚昭王正在温柔乡中寻欢作乐,身边陪伴着的是他刚纳的两名妃子。他嘴角含笑的看着大厅中佳丽们诱人的舞姿,嘴中不时的发出两声淫笑。

然而此刻,殿下的太监们却在小声的议论刚才大将军申包胥说有紧急军情呈报,都考虑着要不要向楚王禀报此事,怕要是因禀报此事打扰了昭王的雅兴,那可是死罪。

而在殿外等待昭王宣见的申包胥,见迟迟没有得到进殿的诏令,头脑一热下,就什么也顾不得了,径直向殿内闯去。

那些殿外的守卫本想要阻拦,但见是大将军申包胥,也只是象征性的阻挡了一下,谁也不敢真的阻拦。

申包胥一路无碍的闯进大殿,见殿中的情形,先是皱了下眉头。接着,跪倒大声疾呼道:“禀昭王,我军在前线的十万军士大皆阵亡,主将子常将军和剩余兵士尽皆投降吴国,只有副将薛问天一人归来。据可靠军情,吴国的兵马三日后必定杀到城下。您???您怎么还有功夫在这里做这种事呢!”

申包胥此话一出,满殿的人全部惊呆,舞者忘舞、乐者难乐。

只听“啪”的一声,楚昭王手中之杯掉在了地上,摔成了粉碎。

“什么,吴军不是只有六万吗?我十万楚军怎么可能会输。”楚昭王本来对吴国的入侵极为轻视,在听说前来的吴国兵马只有六万时,更是丝毫不在意,但现在听到这样的结果,如何能不惊。

在惊慌失措下,楚昭王这才想起申包胥来,用求助的目光望向申包胥道:“这怎么办,我国的兵马现在尽皆在边关之处,赶到都城最快要五天时间,吴军三天即到,这该如何是好。”

申包胥闻言,看了看堂内的情形,无奈的道:“君上,不用惊慌,都城虽然只有一万多兵马,但城固粮丰,若再发动城中的百姓共同守城,定能等到边关之兵的来援。”

楚昭王听了申包胥所言,想到这个办法风险太大,若是城中兵马无法支持到援兵来救,那自己的性命岂不丧于伍子胥之手。

于是,摇了摇头,向殿中所有人说道:“还愣着干什么?在吴兵没有赶来之前,我们只要先逃离就是最好的办法了。”

申包胥万未想到楚昭王会这样说,伏身跪倒在地大声哭喊道:“君上,万不可弃都城而去啊!”

楚昭王丝毫没有理会申包胥的哭诉,只是吩咐所有人赶快收拾逃亡。

“君上,万不可弃都城而逃啊!”申包胥见昭王对自己所言置若罔闻,只有爬行至楚昭王面前,抱住楚昭王的腿痛哭道。

楚昭王的腿被申包胥死抓着不放,无法走动分毫,又害怕吴兵杀来,只好妥协道:“既然申将军执意不走,那我就下令让申将军和世子留下坚守都城,等候边关来援,这总可以了吧!”

申包胥听此,也知这是昭王的底线,只好慢慢地松开楚昭王的大腿,无奈的看着乱作一堂的厅堂,黯然的叹了一口气。

昭王见申包胥答应,急忙向殿外跑去,快要出殿时,似乎想起来什么。用眼睛狠狠地盯着申包胥道:“世子是未来要继承楚国的王位的,万不可有一丁点损失,若是世子有个三长两短,你就不需活了。”

三天后,吴国的大军终于攻到,本来固若金汤的楚国都城在伍子胥和孙武的联手下变的不堪一击。更兼城内士兵和百姓听闻昭王已逃,只留下他们做阻挡,谁也无心战斗,纷纷只顾逃跑。

而伍子胥手中之剑更是劈开了城门直冲而进。而在外城的巷战,伍子胥一把七星龙渊在手所向披靡,楚国的军队无人能近身。

申包胥在城墙之上看着楚国的最后一道城门快要被伍子胥斩开,心中已知国都已经再难保住。不禁立然跪倒仰天长啸道:“我愧对国君,愧对申家的烈祖烈宗啊!”

薛问天见申包胥如此的悲伤,劝道:“将军,胜败乃兵家常事,只要活着,我们一定会有机会一雪前耻的。”

申包胥望着城下的不断的厮杀,摇了摇头,惨痛的道:“不可能了!孙武用兵如神,计策诡异多变,现今天下能与他对抗的,已无一人。伍子胥骁勇善战,勇武非常。再加手中欧冶子所铸之七星龙渊,现今天下之武将中也难以有一人能与之对抗。有此二人在,雪耻无望啊!”申包胥说到此处,泪水不可遏止的流了下来。

薛问天本来还想相劝,谁知,申包胥突然向他问道:“问天,我待你如何,”

薛问天不知申包胥说此话是何意,只有照实说道:“将军对我有知遇之恩,若是没有将军,就没有我问天的今日。”

“好、好、好、”申包胥大叫了三声好字,突然转身跪倒在薛问天面前,重重的磕起头来。

薛问天不知这是为何,急忙想要扶起跪倒在地不断磕头的申包胥,可是怎么拉也拉不起来,大惑不解的道:“将军,你这是为何?”。

申包胥道:“楚国都城破,是我无能所致,但昭王唯一的世子绝不能落入吴国之手,而我们现在要保住世子,唯有一法,但???但这需要问天你的帮助,我在此向你跪求,就是想请你帮我。”

薛问天听此,用力拉起申包胥,当仁不让的道:“将军,有什么话你只管明言,我虽没有什么大能,但若是为了国之利益,我万死不辞。”

申包胥听了薛问天的表态,用力一拍他的肩膀道:“好,那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我只要你挟持我的儿子去投降吴国,在见到伍子胥时,你只需说你挟持的是昭王的世子即可,也只有这样,楚王才能保留血脉。”

“什么,挟持世子投降?”薛问天万万没想到申包胥所求是这件事。

“我也知道,这种事情有点强人所难,这样你必定会背上卖主求荣之骂名,被天下人所唾弃,以后诸国中绝无哪国敢用你为将、哪人愿与你为友。这件事我本准备自己做,可是一想到伍子胥一定会杀掉世子以报家仇,我总不能亲手把自己的儿子送上断头台吧!”申包胥老泪横流的说着。“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只要等昭王重振旗鼓、复兴楚国时,一定会为你沉冤昭雪、还你清名。”

薛问天听此,不由思道。“死他虽不怕,但男子汉在世名声重于一切,自己幼年苦练武艺、勤习兵法,求的就是功成名就、光宗耀祖。但若是昭王复国无望,那自己岂不是要永背骂名,遗臭万年了。”

申包胥见薛问天迟迟没有答应,知他所忧,从衣内抽出一封密信来。“问天,你只管放心,若是昭王复兴楚国无望,这里有我亲笔血书一封,里面有这件事情的详细概括,你可随时向天下人拿出,澄清此事原委、还回你的清名。”

薛问天见申包胥恳求的表情,想到他为国都可舍弃自己的儿子,自己只不过是一时声名受累,有何不可。傲然道:“将军舍爱子之举都可做出,我这点牺牲算的了什么。”

申包胥见薛问天答应,再次跪倒道:“问天,我????我代表楚国谢你了。”

薛问天见申包胥今天如此多礼,实在不符合他已往的作风,但想到楚国都城即将沦陷,每个人心中都不好受,奇怪之举也属正常,再次扶起申包胥道:“我一定不负将军之托。”转身跟随仆从向申包胥家中走去。

看着薛问天的身影越来越远,这时,申包胥旁边的副将上前道:“将军,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申包胥长叹一声道:“你是要说我为何要骗问天,让他把真的世子带给吴军而落下这卖主求荣的骂名吧!”

副将点头不语,眼睛望着申包胥,等着他的解释。

“哎!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昭王从出生到现在过的都是锦绣生活,未经大的战乱,虽有治国之才却一直无法痛下毅力实行,每日留恋的只是纸醉金迷。需知‘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若是这次昭王还得不到教训,楚国就离灭国不远了。为了楚国的基业,我必须要给昭王下一贴猛药,才能使他幡然醒悟啊!这幅猛药就是要牺牲他最心爱的儿子,只有在这样的猛药下才能使昭王兴起复国之意、升起治国之念!而问天与伍子胥有旧,又曾被伍子胥在战场上放过一次,由他来送这服药在合适不过了。这一切都是为了楚国,只能是我对不起问天了!”

而城下,当楚国的最后一道大门被吴国给攻破时,吴兵的士兵已经如狼一般冲杀了进去,而伍子胥心中对楚国的恨,也到了无可附加的地步。

家仇,终于到了可以报的一天了。可是他找遍楚国上下,也没有找到楚昭王的人。

正在这时,手下来报。“薛问天带楚昭王的儿子前来投降。”初听此话时,他几乎不信。他虽对薛问天不算太了解,但经过几次交锋,他至少认为薛问天应该不是卖主求荣的人,不然当时在战场上他也不会拒绝自己的邀请了。可是,手下来报,他又不能不信,只有道:“先带上来看看,再说。”

不一会,薛问天被吴兵给压了上来,当吴国的将领们看到他手中牵着的七岁孩童时,都不由的鄙视薛问天的为人。

伍子胥缕了缕下巴的胡须道:“薛问天,当时我邀你来吴国,你都不曾答应,为何现在反而会屈膝投降,还送上这么一份大礼,不会有何诡计吧!”

薛问天见伍子胥问话,不知为何第一时间就把目光转向了他腰间的七星龙渊上,那种后怕的感觉依然存在。但又不能不答,鼓足勇气刚要把自己在途中想好的应答之策说出。谁知,他还未开口,他旁边的孩子先“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用很是稚嫩的声音道:“我真的是楚国的世子啊!为什么你们都不信呢?我让我父亲都杀了你们,都杀了你们。”

伍子胥微微一笑道:“你既然不答,好,来人,把刚才抓到的人带来,让她来认一认这到底是不是楚王的世子。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是来投降的。”

听此,薛问天心中一惊,他来的路上怎么就没有想到伍子胥会找人认呢?要是此人真的见过世子,指证自己所带之人不是,那一切计划不都白废了。

他的担心刚起,就见远处的吴兵拖拉着一个年老的宫女拉到了孙武面前。

薛问天一见来人装束,心中暗道一声“要遭”。只是还未等他来得及想出后面该怎么办时,那还在哭的孩子一边叫着一边向年老的宫女跑去。“奶妈!你也在这里就好了,快带我去找父亲,这里的人都好凶啊!。”

年老的宫女一见这个孩子,张开怀抱拥住了跑过来的孩子,惊呼了一声“世子,你真的在这里呀。”

楚国的世子指着薛问天道:“是他带我到这里来的,还说是我父亲托付的。”

年老的宫女见情形,又听世子的话语,立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走到薛问天面前,向薛问天脸上连吐了几口唾液,口中骂道:“卖主求荣的卖国贼,楚国何曾亏待过你,你降就降了,竟然还要拿世子来邀功。”

薛问天任唾液在脸上流下,完全不知所措,难道这个宫女也是申将军安排的,可是为什么申将军从来没在计划中提过,接着,他又看了那个世子一眼,突然感觉眼前孩子的面容很像楚昭王。

“这是怎么一回事。”薛问天自问道,他完全搞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感觉自己落进了一个很大的阴谋里。

伍子胥见宫女和那个孩子都相互认识,那这个孩子应该是楚昭王的世子无疑,只是没想到薛问天竟是这种人,很是看不起他的道:“薛兄弟,刚才我们误会你了,你立此大功,你放心,我一定会禀报吴王为你请功的。”

而吴国的士兵见此都暗自摇了摇头,心中想到卖主求荣之辈,吴国如何敢用之为将。

薛问天已经对伍子胥对自己说了什么话听不清楚了,只是双手发抖的打开申包胥给他的那封密件,抽开后,却发现里面的白纸上没有一字。气急攻心下,他吐出一口鲜血来,昏倒在地上。等他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吴国攻下楚国都城的第二天。

“快看,那个在战场上杀我们兄弟,后来又卖主求荣的人醒来了。”随着这个声音一出,周边立时围过来很多吴兵。一个一个的叫嚷着:“杀了他,为我们死去的兄弟报仇。”

看守他的吴兵道:“这不行,主帅说要保障他的安全。”

“对、对、对,人家现在可是对我们吴国有功的啊,可是个大大的卖主求荣的人,我们怎么能杀呢?既然不能杀,你就给我们跪下每人磕三个响头吧!”说完,那个吴兵一脚向他的膝盖上踹去。踹下去后,见薛问天没有跪倒,又连踹了几脚。

薛问天在剧痛下,膝盖弯曲的跪倒在地上,硬是被吴兵们按着头磕了三下,所有的吴兵见状,都如此而为。

路过的楚人见是薛问天在给吴兵磕头,也都和吴兵围在一起,大骂他卖主求荣。有的还上去踹上几脚。最后,全部都围上前去群殴起他来。

而薛问天此时,已经感不到痛了,他只是趴在地上,想着为什么申包胥要这样的害他,为什么自己现在会这样的窝囊。心中的恨越积越大,可是也知道报仇无望,他要怎样报仇,一个卖国求荣之人的话天下又有谁会相信。就算杀了申包胥,只能更加证实自己是卖国求荣之辈而已。万念俱灰下,他在想自己还活着做什么。

于是,他随手抽出一个正在痛打自己之人身上的剑,向自己咽喉处划去,正要自刎时,突然有一句话出现在脑海里。

“问天,你千万不要有事,记住,我在等你回来。”是他未婚妻莫邪的声音。他不能死,他还有莫邪。

薛问天乱砍一翻,旁边的人纷纷闪出一条路来,他不明方向的乱跑着,心中想的是赶快离开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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