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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你自由了

郦天霄没去理会她的胡扯,只白了她一眼,冷冷道:“你过来做什么?”

凌书南故作不知,“太子爷说笑了,我是你钦点的护卫,咱们又没解除雇佣关系,当然是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了。”

郦天霄哼了一声,看着她道:“从现在起,你已经不是了。”

他转身欲走,凌书南一着急便伸手拉住他,“你什么意思?”

郦天霄低头看了一眼,却是硬生生地把自己的胳膊抽离出来,一字一句道:“听不懂吗?你自由了,爱去哪里就去哪里,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自由?我没想要什么自由。”

凌书南的话还没说完,郦天霄就打断道:“可是本王已经用不上你了,你对本王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为什么要留你在身边?”

“我怎么没有利用价值了?”

凌书南正欲辩解,船上的君由绛已经忍不住提醒道:“殿下,再不走的话,等天黑了,只怕有危险。”

凌书南这才注意到船上所有人都严阵以待,是随时准备战斗的样子。

郦天霄已经露出不耐烦的神色,高声对君由绛道:“准备出发。”却是再不看凌书南一眼,“趁本王没有改变心意前,你最好快点滚。”

眼见跳板被撤,船已起锚,凌书南却依旧紧贴在郦天霄身后,见郦天霄回眸狠狠瞪着自己,凌书南回以一笑道:“我当然不会走,我是有职业道德的,还请太子爷给我一个机会,虽然我给你的回报率比较低,但是我也不是毫无贡献的。你放心,我一定会……”

“够了!收起你的连篇鬼话!”郦天霄终于爆发了,“凌书南,你跟着本王,无非是因为大喜大悲丸。好了,本王实话告诉你,如今你的毒已经解了,你用不着再跟着我,更用不着在本王面前演戏了!你这副嘴脸,我早已看得恶心。”

“毒解了?”凌书南心下一惊,郦天霄果然知道黄昏帮她解毒了?可是听他的口气又不像。

她正紧张地立在那里,猜测着郦天霄坚持要把自己赶走的意图,就听郦天霄补充道:“是啊,你不是也发现本王上次给你吃的解药与之前的不同吗?那就是大喜大悲丸真正的解药。从此以后,你再也不受本王控制了,开心吗?”

“你说什么?你是指你帮我解了毒?你已经给了我解药?”这一次,凌书南彻底震惊了。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大脑甚至秀逗在那里,居然是郦天霄先帮她解了毒,这……这未免太不可思议了吧?

凌书南惊愕的表情再度刺激了郦天霄,是啊,在这个女人的眼里,他就是个十恶不赦的魔头!那晚在船上的话再度在他耳畔响起,他的心紧紧地揪着,在她的眼里,他甚至连个人都算不上吧?更如何与那个高洁如菊的他相比?一想到此,郦天霄就有些心灰意冷,他冷淡地朝凌书南瞥了一眼,“这次,你是真的自由了。”他决然地扭转头,江风迎面扑来,他大声地说道,“滚吧,本王再不想看到你。”他是真的不想再看见她了,不论他再怎样做,都没有希望了,既然无望,好歹这一转身也要潇洒点。

然而,他还没有潇洒地上船,就听见林中传来马蹄声,如疾风一般。郦天霄警觉地回转身,不过片刻,那匹马已到了近前,马背上是一个戎装青年,见到郦天霄的第一句话就是,“赶上了,终于赶……上了!”他气喘吁吁地说着话,因为太急,整个人的脸都是苍白的。他座下的马忽然前蹄一屈,那人反应不及,直接被摔了下来,而那匹马却已然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郦天霄和前来送行的楚国官员都是大吃一惊,看此人装束像是宫廷戍卫,众人面面相觑,齐齐看着他,不知何事这般紧急。

那人好容易才气息顺畅了些,已是迫不及待地掏出怀中文书,“在下是御前侍卫副统领冯广,奉吾皇之命,特来请曾国太子殿下前往楚京。”

“进京?”所有人都是眼前一亮,凌书南甚至忘记了郦天霄正要把自己赶走这桩事,忍不住伸手拽了拽郦天霄的胳膊,高兴道,“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呢!”

郦天霄也是心内欢喜,下意识地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准备进京。”

凌书南一喜,“太子爷不赶我走了?我可以跟你一起去楚京?”

郦天霄面色一沉,顿时意识到方才自己说了什么。他懊恼地把胳膊抽出来,也不理会凌书南的问话,转而朝君由绛吩咐去了。

凌书南尴尬地站在那里,“那我这到底算是被解雇了还是继续聘用啊?”

燕月生走上前,笑道:“还愣着干什么,他不答话自然是答应了。”原本燕月生还打算另寻他路的,如此一来,倒和他想的一样,可以顺利去楚京了。

凌书南听了,顿时一喜,忍不住对燕月生窃窃私语道:“看来黄昏果然有法子呢!你看太子爷一高兴,居然都不赶我走了!”一想到能去京城,她心里头自然很高兴,将方才的惊诧顿时抛诸脑后了。

燕月生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是要赶你走,还是不想你被连累?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想知道?

那名叫冯广的护卫统领忍不住瞥了燕月生一眼,但目光划过,不知自己为何会去看这个陌生人,也没看出什么。

郦天霄一行人刚刚到达楚京驿馆,尚未安顿妥当,宫里就来了一宦官。郦天霄来时便已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好歹他也是一国储君,曾国虽然规模不如楚国,却也从未向其称臣,两国地位实属对等。堂堂大楚竟然只派一御前护卫副统领来迎他入京?若说时间紧迫,派冯广追截他们是权宜之计,那么好歹也该派个像样的臣子在城门候着,可事实上,却是冯广直接将他们领至驿馆歇息。这可不像是友好的态度,更不是应有的礼遇。所以,当上官凛只派了一宦官来时,郦天霄已不抱什么好的期望。

那宦官进来时,手中还捧着一锦盒,见到郦天霄简单行了礼,便问道:“敢问殿下,不知这个是何人所制,可在随行之列?”他小心翼翼地将那锦盒放在郦天霄面前,展开一看,正是凌书南所制的那方神龛。

一旁正打哈欠的凌书南来了精神,正要答应,大腿却被一旁正襟危坐的郦天霄狠掐了一下,差点痛出眼泪来,郦天霄已经抢先说道:“不错,是本王的人打造的,看来楚皇对这份礼物很喜欢?不过,喜欢便好,又为何要打听是谁所制的?就像你喜欢吃猪肉,难道还非要打听是从哪头猪身上出的吗?”

凌书南身子一抽,这人打的什么比方?!

那宦官微笑道:“是皇后娘娘对这尊神龛爱不释手,说天底下竟然有这样的能工巧匠,不仅做工细致、布局精美,更能仿造出金丝楠乌木的效果,几乎能以假乱真。皇后娘娘很是欣赏,所以想要当面赏赐。”

“皇后娘娘?”郦天霄还没有出声,一旁戴着面具的燕月生就忍不住说道,“若我没记错的话,楚国皇帝还没有举行大婚,她还算不得你们的皇后吧?”

那宦官白了这个不知轻重的随从一眼,冷哼道:“我楚国上下,谁不知道皇上与皇后娘娘鹣鲽情深,皇后娘娘乃是轩辕国师的唯一女儿,早在二十年前,娘娘与皇上的缘分就已经天注定了,就算没有举行国婚,这宫廷内外谁不知道只有她才是皇后娘娘的不二人选。”

“天注定?怕是楚皇杜撰的吧?”燕月生冷笑道。

那宦官不由皱了眉,正想着要不要对其数落一番,郦天霄已经岔开了话题,“这么说来,派御前护卫驰千里马不分昼夜地拦截我等,不是为了别的,而是因为贵国未来的皇后要见一见做这神龛的人?”

宦官顿了顿,谨慎地回答道:“这个,奴才就不知道了,奴才只负责传话。还请殿下将制此神龛的工匠交给奴才,随奴才进宫领赏。”

眼见一旁的凌书南一脸雀跃,差点就要蹦出来了,郦天霄于是将喝了一口的茶往旁边一泼,茶水顿时溅了凌书南一身。凌书南气极,这人到底在做什么啊?郦天霄却像没事人一样,朝那宦官道:“你怎么知道做这个的工匠一定在随行之列呢?”见那宦官一时语塞,郦天霄则扭转头,笑着朝一旁的君由绛道,“既然楚国未来的皇后娘娘有重赏,那你就去吧。”

君由绛一怔,那宦官也是一愣,“不是说,是名女工匠吗?”

郦天霄眼睛微眯,越发觉得这其中有蹊跷。谁会相信上官凛派人不远千里将他们追截、送至楚京,只是为了打赏一个工匠?郦天霄不知道他们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在他没搞清楚状况前,绝对不允许凌书南离开他的视线。他于是镇定地笑道:“怕是弄错了吧?说出来也要让楚皇笑话了,是自幼跟随本王的护卫闲暇时摆弄的玩意儿,难得有人赏识,既然如此,君由绛,你还不赶紧进宫去谢赏?”

一旁的凌书南听得眼睛都直了,凭什么啊,明明是我辛辛苦苦花了一个晚上做出来的杰作,他郦天霄不稀罕,随手扔出去也就罢了,好不容易遇上一个懂得欣赏的人,居然要别人顶替她去领赏?!这几日只顾着赶路,中途休息的时候,他与她也没有什么交流,她原本以为这家伙转了性不再为难她了,可是现在他又开始发作了,就是看不得她好是吧?

凌书南正要冲出来,却瞧见郦天霄朝自己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那目光像要吃人一般,凌书南只好又缩了回去,满腹愤怒。

而被郦天霄点名的君由绛也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他虽然不知道郦天霄为什么要把自己推出去,可就算是用脚指头他也能猜到,是好事能轮得到他头上吗?为了保护她,却把他推下去试水,太厚此薄彼了吧?

虽然女人变成了男人,但那宦官一想到能去交差也是满心欢喜,一把将君由绛拉过来,“这位将军,是去领赏,又不是去领板子,干吗苦着一张脸?”

君由绛心里淌着血,只怕比领板子要恐怖得多,可千万不要一去不回啊!

当君由绛回来的时候,已是深夜。郦天霄自是在厅中严阵以待,哪知道君由绛满面红光地进来,跟着他一同进来的还有几个楚宫的内侍,放下几口箱子后便回去复命了。

君由绛迫不及待地把箱子打开,展示给郦天霄等人看,俱是绫罗绸缎、小摆件玩意儿,倒是让郦天霄愣住了,“他们把你找去,真的只是打赏?”

“是啊!卑职也没有想到。”君由绛原本以为是去遭罪的,却没想到好吃好喝又一堆赏赐,一时间还有些兴奋,恨不能把他受到的美好待遇都提一遍。

在一旁看着的凌书南,眼睛都直了——这些本来都该是她的。那满目的好东西刺痛了她,忍不住朝郦天霄投去怨怼的目光。

郦天霄强行忽略掉她的目光,转而细细地盘问君由绛,“真的是楚国未来皇后召见你的?都问了你什么?”

君由绛回禀道:“卑职一进宫,倒是先被领去面见了楚皇,楚皇在问过卑职几句闲话后,才让人领着卑职去见楚皇后。不过说起来,楚皇倒也有些古怪,他问卑职有没有见过楚皇后,然后还盯着卑职的脸瞧了好一会儿,不知道卑职的脸有什么好看的。”

“这个略过。”郦天霄无心听君由绛没有价值的唠叨,“那楚国未来的皇后又问你什么了?也是闲话家常?”

君由绛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是的,不过这位皇后娘娘也有点奇怪。”

他的话让郦天霄和燕月生都竖起了耳朵,等待着他的下文。哪知道君由绛忽然脸一红,有些尴尬地笑道:“其实也不能说是奇怪,就是太热情了。都怪卑职这张脸太讨人喜欢了,楚皇后一见到卑职,就直接扑过来抱住了我。”

“胡说八道!”君由绛还没说完,一旁稳坐着的燕月生就猛地蹿了起来,一拳头朝君由绛击了过去,“她怎么会抱你?!”

君由绛仍旧陶醉在自我膨胀的得意中,不提防就被燕月生的一拳头打得眼冒金星。

郦天霄只得站了出来,一面劝解着燕月生,一面向君由绛怒斥道:“你这奴才,给你些赏赐,你就真找不到北了?竟在这里说混话!”

君由绛委屈地说道:“卑职没有胡说八道,那楚皇后真的冲过来抱着我……当时我也吓傻了,只想推开她,哪知道她却把卑职抱得更紧了,还跟卑职说,你矜持个什么,穿成个男人就不好意思了?”

郦天霄面色一白,斜睨了燕月生一眼,他的双眼已经眯成了一条细缝,拳头还没有松开,只怕再一出拳,非要出人命不可,郦天霄连声喝止君由绛,“够了!喝了点酒尽说些疯话!堂堂楚国未来皇后,怎么会跟你一个他国护卫说这样离谱的话?还不滚出去!”

“是真的。这还不算离谱,离谱的在后边呢。”君由绛唯恐郦天霄不信,急急说道。

郦天霄真想把君由绛这种低智商的人一脚踹死,倒是一旁的燕月生冷冷道:“哦?她还说了什么离谱的话?”那平静的语调倒是令人感到有些森然。

君由绛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头上悬着把刀,红着脸道:“那楚皇后还跟我说,让我看看你是否真的是个男人。”

此言一出,整间房里的空气都凝结到了冰点,君由绛终于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对着淡淡地似笑非笑看着他的燕月生,他终于有些慌了,忙忐忑地亡羊补牢似的解释起来,却是越抹越黑,“卑职真的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当时就义正辞严地拒绝了,哪知道楚皇后说,你装什么呢,从小到大,你哪里我没有看过?卑职当时就说是不是认错人了,谁知楚皇后说,要说天底下有人跟你的手艺很像我也不是不相信,但是除了你,还有谁会把麋鹿雕成草泥马的样子?卑职当时就不懂了,反问她,什么草泥马?后来楚皇后可能发现弄错人了,就再没有说这样的话了。啊……啊!卑职说的句句属实,殿下救我!”

君由绛正要惨叫时,背后却传来一声“哇”的大哭声,燕月生临时停住手,与郦天霄回头一看,一直没有吭声的凌书南此刻已是一面抹鼻涕一面哈哈大笑,“是……是我姐姐,她是我姐姐!她在找我!原来她也在这里,她也在这里!呜呜呜……”剩下三个大男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翌日一早,郦天霄与凌书南便在上官凛的邀请下一同秘密进宫了。郦天霄知道上官凛的小算盘,他不想让人知道曾国太子在京城,以免干扰他的立场。不过,郦天霄也并没有太在意,结盟的事可以慢慢来,但是目前他的心思都在凌书南身上。

昨天夜里,凌书南又哭又笑了好一阵子,但是除了说楚皇后是她姐姐外,什么也不肯吐露,只是央求他命人将一个临时捏的小面人想法子送入楚宫去。那小面人十分丑陋,因为是随手捏的,完全不能与她平日所做的东西相提并论,偏巧还有个名字,叫做“麦当劳叔叔”。郦天霄托着这个东西颇有些无语,但看不得凌书南在那里哭得稀里哗啦,终于拿了个锦盒,亲自去请了驿丞过来。哪知道一大早,楚皇上官凛就急忙派人来请凌书南入宫。

楚国未来皇后宛思秋一见到凌书南,便与其抱作一团,一个号啕大哭,另一个则是给了一拳,笑嘻嘻地抹着泪就把凌书南拽进章华宫的内殿去了。谁也没想到厨神比赛的一场意外会将两个人都送到这个世界来,只不过姐姐凌亦秋比自己早到了几年。

两个人哭笑得差不多了,这才顾得上说话,凌书南迫不及待地问道:“你怎么成了楚国的皇后?还有,我实在有太多好奇了。”她想起路上遇到的江望寒,还有那个燕国国主,她和他们到底有着怎样的故事啊?

原来,凌亦秋占据的这具身体名叫宛思秋,是楚国曾经的战神轩辕季的女儿,自幼被楚燕边境小国孤竹国的宛大将军收养。宛思秋曾被许配给燕国的前任国主为皇后,凌亦秋在送亲途中逃脱,女扮男装潜入楚国,并化名董清秋,不仅凭着一条三寸不烂之舌成了楚国的左丞相,更搅得满朝腥风血雨,也因此与楚皇上官凛和化身为楚国右丞相明月松的燕月生结缘。

只是,他们之间发生了太多事,最终燕月生前往燕国夺得皇位,凌亦秋则无奈地随着上官凛回了楚国。这位楚皇一心要将凌亦秋绑在身边,回来后便大肆宣扬其为轩辕季之女,他们的姻缘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注定。上官凛迎娶凌亦秋的决心,引起朝堂内外许多人不满,在内以太妃娘娘为首,在外则是江望寒。可即便如此,上官凛仍旧一意孤行,甚至上官凛以保护为名,让凌亦秋住进他的寝殿章华宫里,日日寸步不离,朝夕相对。

凌书南听得目瞪口呆,顿时对她投去崇拜的目光,到底是凌亦秋,忽悠的本事在哪里都好用,竟然在这里也混得这般如鱼得水。

凌亦秋推了凌书南一把,“别光说我了,你呢?”

凌书南尴尬地擦了把汗,“我没什么好说的了。”见凌亦秋目光咄咄地逼视着她,只好简明扼要地说道,“一开始穿成一个公子的丫鬟,后来就被曾太子捉去做女护卫了,目前仍在奴役中……”

凌亦秋无语地看着她,“看你这点出息!我就说体力劳动靠不住,在现代你还能参加国际比赛混些名堂出来,在这里谁去捧一个厨子啊?”

见凌书南一脸不以为然,凌亦秋于是一拍胸脯道:“行了,包在我这个做姐姐的身上!”她一脸慨然。在现代时,凌书南一心学习食雕,世界各地到处学习,自是有着凌亦秋的鼎力支持,如今姐妹俩在这里孤军奋战,怎能不把这担子接过来。

凌书南本能地想要反驳,但话还没有出口就定住了,她忽然满怀期待地盯着凌亦秋,“亦秋,我是有事想要求你。你能不能让楚皇把他手里的龙珠给我?还有,太子爷此番来楚,是想与楚结盟,希望楚国能配合他演一出戏,你能不能让楚皇答应他?”

她急迫的样子看在凌亦秋眼里,凌亦秋盯了她半晌,忽然就笑了,“我就说你怎么这么甘心被人奴役呢,原来是春心动了呀!眼光不错啊!”

凌亦秋一怔,心道我压根没提黄昏呢,她怎么就知道自己对人动心了?不愧是凌亦秋,脑袋瓜就是转得快。

凌亦秋已在一旁低低笑道:“不过我看他对你也是真心的,生怕我们会吃了你,非得巴巴地跟过来,刚才啊,他的眼睛就没从你身上挪开。”

凌书南越听越不对劲,终于反应过来,“你在说谁啊?不是他啦!我怎么可能喜欢那个人渣!”急得一张脸都红了。

“你装什么装呀,我还不知道你?咱们才见面,你一张口就是为他要龙珠、要结盟的,不是你春心荡漾了,是什么?”凌亦秋白了白眼道。

“不是的,我……我喜欢的……”每次在凌亦秋面前,原本表达能力还算正常的凌书南,总会显得格外嘴笨,她支吾了半天,瞧见凌亦秋促狭的眼光,本能地不想将黄昏的事说出来,于是只说道,“我找龙珠为我自己不行吗?”

见凌亦秋一脸坏笑明显不相信,急红了脸的凌书南连忙胡诌道:“是真的!传说那九枚龙珠蕴藏着很大的能量,集齐九枚龙珠就会有意想不到的事发生。对了,亦秋,把我们带到这里来的那台离心机也在曾国,说不定当龙珠集齐的时候,我们就能回去呢!”凌书南抹了抹汗,为自己灵机一动想到的借口而叫绝。

“回去?”这回轮到凌亦秋身子一滞,脸上的笑容竟有一丝凝结。

“怎么,你不想回去吗?”凌书南问道。

凌亦秋干笑道:“我在这里待的时间比你久太多,早就以为再也回不去了。你现在突然告诉我,也许能回去,我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也可能是我已经习惯这里了吧。”

“是习惯这里,还是不舍得离开谁?”凌书南探问着,“是上官凛?”见凌亦秋翻了翻白眼,凌书南才小心翼翼地补充道,“还是另外一个人?”

凌亦秋的心剧烈地一震,死死地盯着凌书南,想要从她的眼中看到些什么。

凌亦秋一向嘻嘻哈哈、不知所谓,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表情,凌书南不禁叹了口气,低声道:“有一个人,他想要见你。”

那一瞬间,凌亦秋变得慌乱起来,眸子在眼眶里头乱转,终于忍不住,泪水涌了出来,她忽然扑倒在了凌书南的怀里,“他来了,他还是来了,我要见他!”

眼见楚皇后与凌书南一见面,便急急拉着她躲进章华宫的暖阁去了,笑声与哭声间或传来,郦天霄的心都乱了。

“想不到贵国未来的皇后竟然与在下的侍卫认识,这世界真是奇妙。”郦天霄满腹狐疑,忍不住瞟了一眼上官凛,“你的皇后真的是凌书南的姐姐?”

楚皇上官凛一副心无旁骛的样子,“下棋须用心,正所谓,一失废前功。”

“用心?”郦天霄干笑了一声,还当上官凛趁自己不备已占了上风,一低头,却是笑开了,“黑子才是你的,你拿着我的白子做什么?!”

上官凛哑然失笑,把棋子往棋盒里一扔。他同郦天霄一样,整颗心都被里边的女人牵绊着,哪里有这闲情雅致下棋。

偏巧这时候,内宦来报,“陛下,黄昏先生在外边候着呢。”

上官凛这才想起,忙命人请他进来。

“看来黄昏先生颇得圣心,尊驾竟许他自由出入宫廷。”郦天霄不动声色地笑道。

上官凛斜睨了郦天霄一眼,“我国一向信奉佛教,黄昏先生又是天下闻名的大德居士,闲时与之探讨佛法,自是受益良多。”

“是吗?不过尊驾只知黄昏先生精通佛法,不知先生亦通晓天下事,指点江山、运筹帷幄,在下倒也受益匪浅呢。”郦天霄朝上官凛轻笑道。

正说着,黄昏已由宦官引了进来,见到郦天霄微微一驻足,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原来殿下也来了。”

郦天霄也是浅浅一笑,道:“是啊,昨天就到了楚京,还没得到机会与先生一见。”他脸上没表现出什么,心里却忍不住有了少许微词——既然黄昏每日出入楚宫,没道理不知道他们昨日已经抵京,可黄昏却没有去驿馆。

黄昏大概没听出郦天霄话里有话,只是将手中的画递给上官凛,“这幅画确是展子虔真迹,他的笔法模仿固然可以惟妙惟肖,可咫尺千里间那份超脱的情怀却是仿造不出来的。”

上官凛高兴地接过,“有先生这句话,看来朕可以放心收藏了!”

黄昏谦然一笑,笑容却在脸上有一瞬间的冻结。郦天霄忽然意识到什么,抬起头,果然瞧见凌书南与凌亦秋相携而出,他下意识地就要围上去,可当看到凌书南的目光一开始就定格在黄昏那儿时,他终究只是挪了挪身子,又安然坐了回去。

倒是上官凛急急地赶过去,殷勤道:“终于聊完了?再不出来,太阳都该落山了。”

凌亦秋白了他一眼,“至于这么小气吗?我好不容易与妹妹相认,在你这儿多聊两句是给你面子。”当着这么些外人,毫不给上官凛面子,上官凛却是一脸高兴,连连称是。

倒是黄昏露出一丝讶异的神色,“妹妹?难道凌姑娘也是轩辕老前辈的……”

“是啊!她是我的亲妹妹!”楚国皇后始终拽着凌书南的手,这份亲昵劲儿让上官凛嫉妒不已,“不对啊!轩辕先生当初与燕国的翠烟公主生下你,就再没有和翠烟公主见面了,又怎么会再生一个女儿呢?”

谎言被戳穿,凌亦秋却面色不改,继续无赖道:“我有说她姓轩辕吗?我又不只一双父母。”

上官凛满脸疑惑,“难道是宛大将军的女儿?可是,朕怎么从来没听说宛大将军还有别的女儿……”

眼见凌亦秋又要开始胡诌,凌书南忙插嘴道:“不是啦,我怎么可能会和姐姐有相同的身世。只是年幼的时候,与姐姐在一起长大,感情十分要好,后来失散了。”

“原来是这样。”

眼见上官凛和黄昏都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凌亦秋还有些不情愿,她灵机一动,终于松开了凌书南的手,转而拽住了上官凛的胳膊,“皇上,我有件事求你。”

上官凛一听她有求于己,便眼前一亮,“爱卿有什么只管说。”

“要不你给我妹妹封个公主什么的吧?”

她话音才落,一旁的郦天霄听着不禁抹了把汗,果然见上官凛一脸无语的表情,“爱卿,公主需是天子之女,就算朕肯,礼部也不会答应。”

“黑的白的还不是你说了算?”凌亦秋撇了撇嘴道,“那实在不行,你封个郡主也行。总之,得让我妹妹的身份能够与曾太子相匹配才是。”

凌书南一直没闹明白凌亦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听到这句话,心脏还是剧烈地一抖,吓得面色惨白,“姐姐,你想做什么?”

凌亦秋笑道:“还能做什么?不与太子身份、地位相匹配,又如何嫁给太子殿下呢?”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是面色骤变,上官凛连汗都懒得擦了,“爱卿,你是不是没睡醒啊?”

凌书南更是差点晕过去,急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姐,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啊?求你别玩我了!”尤其是黄昏还站在一旁,凌书南只觉得一张脸都要臊到脚底板了!

看到凌书南紧张的模样,郦天霄阴沉着一张脸,冷笑道:“娘娘说笑了,我曾国虽比不得楚国幅员广阔、财大气粗,可本王身为一国储君,要娶何人为妃也轮不着外人指手画脚,更何况,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飞上枝头变凤凰的。”

上官凛听他语气不善,显然是不满凌亦秋在乱点鸳鸯谱了,他有些无奈地把凌亦秋拉到一旁,“当事人都反对,你这是操的哪门子的心?”

“我当然操心了!”凌亦秋苦着脸道,“我妹妹的前途、未来都未定,我却在这里吃香的喝辣的,这实在太不像话了!不行,我不能跟你成婚了!”

此言一出,上官凛方才的和颜悦色瞬间不见了,他紧紧地拖着她的手,“董清秋,你再说一遍?”

凌亦秋没想到上官凛的脸色会这么难看,简直要吃人一样,倒是吓了一跳,但还是嘴硬道:“难道不是吗?这么点小事都推三阻四的,这还没有大婚呢,就这么敷衍我,谁知道以后会怎样?”

上官凛苦笑道:“不是我敷衍你,而是……”他看了一眼其他人,“很多事又不是你一厢情愿就行的。”

“是啊,很多事不是我一厢情愿就行的。”凌亦秋听着这话,深有感触,她终于妥协下来,“那好,那我换个要求,这几天我要跟我妹妹住在一块儿。”

上官凛当即松了一口气,“我这就命人收拾宫室……”

“不必了!把我妹妹关在这里,让她也跟着受你后宫的怨气吗?”凌亦秋急急打断道,“我要跟她一起住到驿馆去。”

“不行!”上官凛不假思索地阻止道。

凌亦秋眉毛一竖,脾气又上扬了,“喂,我让你封她一个公主,你说你做不了主,现在我只是提出要和她在一起住几天,这样小的要求你也不肯?”

“你一个人出去朕如何放心,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不能分开的……”

上官凛话未说完,凌亦秋已经飞快地褪了一只玛瑙镯子,塞到上官凛手中,“这下不就可以了?!”这么长的日子里,上官凛已经习惯于十步之内就有凌亦秋的日子,她突然要走,总令他有种不祥的预感,正要反驳,凌亦秋已是跺脚怒道,“你到底肯不肯?!”

见凌亦秋已涨得满脸通红,上官凛只得点了点头。

凌亦秋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紧紧地拽着凌书南的手,高兴得说不出话来。凌书南感觉到她的手指在微微颤抖着,这一刻她才明白凌亦秋刚才说那么一大段浑话都是为了什么——自始至终,她只是想要上官凛放她去驿馆,她要见他。

上官凛虽肯让凌亦秋暂时出宫,却还是命冯广领着大批御前护卫前往护驾。浩浩荡荡的队伍出了宫门,凌亦秋挑起轿帘看着街景,诚如凌书南所说,楚京处处张灯结彩,准备庆祝皇帝的国婚。

凌书南憋了许久终于问道:“你既然喜欢的人不是他,又为什么要跟他成亲?难道你也有把柄在他手上?”

“不是我有把柄在他手上,而是他用他的性命来要挟我。这中间的事挺复杂的,三言两语也说不清的。我若不嫁给他,只怕江望寒饶不了他,我不想他有事,他也不会勉强我,所以,就这样挺好的。”凌亦秋轻叹了一口气道。

凌书南不解了,“他用他的性命来要挟你?这么说你是在乎他的?可你心里头不是有……”

“明月他永远都会在我的心里,可是,有时候爱一个人未必能跟他相守。我也不是不喜欢上官凛,他有他的可爱之处,只是他永远也无法替代明月罢了。”

凌书南被她绕糊涂了,凌亦秋却忽然捉住她话里的语病来,“什么叫我‘也’有把柄在他手上?难道你有什么把柄在别人手里边?谁?前边那个郦天霄?”

凌书南面色一窘,连忙否认道:“没有啊!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才来一个月,能有什么把柄?”

“哦?是吗?”凌亦秋审视着凌书南,“刚才我说把你嫁给他,你怎么会有那样的反应?你真的不喜欢他啊?啊,看来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呀!”一说到别人,凌亦秋就像换了一个人。

凌书南苦着脸道:“他算什么襄王啊,顶多是一香肠。能不能别说他了,我不想提他。”

“哦?”凌亦秋玩味地看着她,“好,那不说他,咱说说你到底喜欢谁啊?郦天霄这样超级正点的帅哥你都瞧不上眼,让我想想,你还会喜欢谁?哈,总不会是黄昏那样的人物吧?”

提到黄昏,凌书南的心脏便漏跳了一拍,下意识地就要去遮住凌亦秋的嘴巴。

“真是他?!”凌亦秋顿时目瞪口呆,“行啊,凌书南,来这里才一个月,你口味竟然变得这么重,出家人你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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