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现在最主要的是脚踏实地,所以,她现在要耐得住寂寞啊!
就在慕小失想得天花乱坠之际,门被无声的推开了。
极轻的脚步声渐近。
小失依然趴在桌上眼里望着地板,一双银线暗浮的白色丝制靴子渐步入她眼里。
一抬起眼,就看到那妖孽就站她前面,似笑非笑的盯着她。
想到最后一次的不欢而散,厚脸皮如小失,也不禁有点不好意思了。
“呵呵呵,几日不见,希少越发的标致迷人美丽了啊!”笑得很虚假。
“小失啊,这些似乎都是形容女子的吧?你知不知道,爷最厌恶的就是被人家形容成女的了?”南希就近坐下,正好是她旁边的位置,连坐姿也那么优雅,凉凉的眼神看得她的心也有点冷了,“你也不错,几日不见,你倒是又往美的反方向跨进了几步啊。”
小失的脸一下拉长了几公分,不带这样贬人的!
好吧,是她有错在先,虽说她是想夸他,不过那些词好像……的确是常用来形容女子的,哪个男人喜欢被当成女的呢?妖孽也难免俗套啊!
得!一来一往,扯平。
用手擦擦额头边那不隐形的冷汗,换个赞美的话题:“哈,您的的轻功也越来越好了啊!进来时轻得连小的都听不到。”丫的,夸你功夫高,这回总错不了了吧?
那迷人的丹凤眼斜了她一眼,美得让慕小失的心妒忌又凌乱,凭啥一个男的却美得连女的都要自叹不如呢?
语气里还带着怜悯,“想不到小失年纪小小耳疾却如此严重!爷的轻功是高,但今日爷是走进来的,不是用轻功飘进来的,其实有病也不是你的错,便有病不医也没关系,但还拿出来丢人现眼就是你不对了。”
于是,某黑线女有点火了,这样的情绪常常会引发的后果就是:“你丫才有病!”她想叫自己别气啊,跟资本家斗是没结果的,偏偏嘴巴就是不听话。
他竟也不气,微微倾身,头向她的脸凑近了点,“放心,我好得很,没病没痛。”所以嫁我肯定比你那个竹马好。
小失本来因他的靠近有点躁热的,却又狡黠一笑,“有病的人都说自己没病。”
南希颇有同感的点了点头,哦了一声,两人靠得太近,他说话时吐了的热气也喷到了她脸上:“就不知,小失是有病还是没病?”
慕小失:“……”看着他彻底语塞了。
扑腾扑腾,一群乌鸦从天上灰过来,又灰过去~
事实再一次证明,与妖孽耍嘴皮子,那是纯属欠抽找骂!比嘴戝?谁骂谁?妖孽既出,谁与争疯?
两人无言相视几秒钟后,小失忽然就莫名的有点害羞不自在,先垂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