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还是有气。不得不发泄一下。
知道她是卓夫人,服务员清场来接待她,只是看向易睿臣的眼神时,销售小姐有点不解,但这是富人之间的恩怨,她们只要做成生意就可以。
易睿臣坐在休息区那边,静静等待着蔚靑试衣服,这种感觉,已是久违。
想想当年她嫁给自己的时候,为了忙易氏的事情,一次都没有来过这些地方,没有享受过身为女人的乐趣,真是难为她了。
随意翻开一本杂志,听着悠扬的音乐,喝了口销售小姐送来的咖啡,易睿臣突然觉得,自己这样等人的生活,特别美好。
试衣室里。
就在易睿臣在外面等着的时候,蔚靑在试衣间里,拼命拉着后面的链子,就差一点点就能拉上了。手指伸过去,还是够不着。
她深深憋了一口气,继续努力着,手指就差那么一点!
就在此刻,拉链被缓缓拉上,从下而上,慢慢地滑过去,十分完美。
试衣室原本就只有蔚靑一人,这么一来很诡异,蔚靑心中窒息,屏着呼吸一旋腰,却看见了站在她后面一道男人身影,轮廓俊美如初,只是眼眸很是阴森。
竟然是出差法国的男人!
蔚靑双手死死捂嘴,若不是这样捂紧,她真的要尖叫起来!
只看见卓少淳阴沉着脸看向她,那样子就像捉到了一个偷情的妻子,和别的男人约会,被抓现行的表情。整间试衣室的气压,很低很低。
蔚靑咬着唇盯着他,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为什么你会在这儿?”压低声音,蔚靑终于问出,她看了看厚重的布帘,如果有人进来,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肯定销售小姐集体不哼声,他才有机会旁若无人地走进来。
突然想到了什么,蔚靑几乎咬牙彻齿的声音,很低很低:“难道你不是去法国,而是一直在骗我?然后,跟踪我?”
卓少淳俊脸沉得可以,盯着妻子那件勾勒出好身材的衣服,浅水蓝色,长袖的修身款式,该凸出来的,该凹进去的,一切恰到好处。
“这套衣服是穿给谁看的?”他的声音阴了阴:“外面的男人?”
蔚靑看着他的脸,有些气愤,动了动唇:“没你这么无聊。”
她推拒着卓少淳的胸膛,转身想掀开布帘走出去。却一把被抓着腰,重新拉回里面的华丽皮椅上,身体被压下,只感觉男人的吻粗鲁而至……
她的无视让他感觉愤怒,一把捏着她的下巴,狂躁地啃咬着她的唇齿。
“疯了……不要……”唇上感觉到痛楚,蔚靑挣扎着反抗,她知道这个男人现在处于盛怒的状态,但是她心中也不忿,于是和他抗衡起来。他低头凝视着她,一把把她手臂绕在脖子后,两人贴合无间。
两人在试衣间里,做着最恩爱缠绵的动作。
蔚靑的意识开始迷糊,从挣扎到抗拒。他的吻从粗鲁到缠绵,舌尖纠缠追逐着她的,想逃却被他一把勾回来,唇齿间洋溢着清新的薄荷香味。无可否认,他的气息很好闻。
身后是软软的沙发皮椅,蔚靑简直恨这儿试衣间都弄张那么豪华的皮椅干什么?分明就是惹人犯罪的作案工具!
伸手,她推拒着他,可纤细的手臂在男人胸膛面前,基本没用。
她的秀发散落在皮椅的一侧,腰肢被男人紧紧固定着,男人避开她肩膀,侧身俯下她身上吻着,这种姿势很是撩人。
他一点一点地吻下去,每到一处,都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
蔚靑高高扬起脸,白皙的脖子露出,她甚至连声音,都不敢发出一丝。
越是害怕外面的人听到,她的身体越是有感觉。蔚靑简直恨死自己身体的反应,就像被星星之火,一发燎原的趋势。
最后关头,他停止了所有的吻。
转而抱起她坐好,为她拉高衣服,遮住该遮住的,双眼凝视着她:“换回自己的衣服,伤口都露出来了,难看得很。”
什么?
拉扯着衣服遮住伤口,蔚靑脸色有点窘,她大口大口喘着气,脸被按在他的怀抱中。她听到了他强烈的心跳声音,一下一下的,很有力很强劲。
回想起之前他那张脸,蔚靑难免会不忿,抓紧了身上的裙子:“我就是喜欢这套衣服,不换。”
“是吗?”那男人盯着她的衣服,像是要扒了的眼神。
蔚靑恨恨地盯着他,一声不哼。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易睿臣的声音:“青青,没事吧?怎么在里面这么久?”声音,已经在试衣室门口。
蔚靑感觉卓少淳僵了僵,脸色如何难看她没有抬起头去看看,估计也不属于好看的类别。
“来了。”蔚靑毫不犹豫,直接推开他,翻动厚重的帘子,吸了一口气走出去。
易睿臣已经脸上着急地看着蔚靑,一看到她安然无恙,大大呼出了一口气:“青青,我还以为你在里面昏了过去,这么久都不出来……”说到这儿,他停住了所有的话语,定定地看着蔚靑……
满目皆是浅水蓝,飘逸得很,衬托出凹凸有致的身材,衬托着女人白皙透白的肌肤,十足天仙下凡一般的漂亮。
看到易睿臣目不转睛地打量着自己,蔚靑尴尬地一笑,低头打量自己的衣服,有点不自然:“怎么了,这衣服还好看不?”
投在她身上的视线久久不能回复过来,易睿臣有点惊艳感,实在不知道,青青,只要稍加打扮,就如此出色,只是这时他更加不能放弃。
“的确,很美很美……”易睿臣的语气中带着痴迷。
“是的,这儿的衣服都很适合夫人。”销售小姐适时走了上来,礼貌有加的为她介绍:“这儿的全部都是新款式,都是限量版,大陆地区每间店铺只售一件,不会有雷同的款式。”
易睿臣情不自禁地走上前,打量着蔚靑的身材,这一刻他真的有种冲动,就是一把抓住她,狠狠地吻着她。当然,这些只是想像。
曾经有个机会摆在他面前,这个女人就是他妻子,他没有好好珍惜。现在才有机会去追她,就像几年前一样,他要她再度回到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