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会,会坏掉的!”我咧着嘴求饶。
“这是不说实话的惩罚!”伴着这句话,小丫头的唇再度的落在我的嘴上,这个时候,自己的脑子终于陷入一片空白说实话,长这么大,自己还是第一次得到如此漫长的湿吻。
抱着这样的想法,沉醉于幸福之中,直到自己在厚软的垫子中越陷越深,直到心爱女孩的嘴唇儿静静的离开,直到自己感觉到自己好像慢慢的在被炽热的温暖所包围。
摸索着身上人儿的纤细腰肢,聆听着彼此的浑浊呼吸,呼唤着各自的名字姓氏这一年,这一天,这一刻我觉得自己就是本河系最幸福的男人。
没有之一。
jjggx同学,可不可以在群里说一下你写的是什么,我想去看一看。
嗯也不知道是因为盗贴,或是因为期末考试之类的原因,最近的订阅少的可怜,总觉得再这么下去似乎连电费也成了问题这,可真是一份足以饿死人的工作(苦笑)
不知多久过后,从梦境中醒来的我靠在床头,虽然黑暗依然笼罩在自己眼前,但是只要一想到昨夜的连番缠绵幸福在一瞬间,就占据了自己的头脑。
一切想来都是那么美好,除了悠久不见所踪,想到这儿我抬头看着天花板:“梅帝亚,你的主人又跑哪儿去了。”
“亲王爷,小主人正在厨房,您的护目镜就在枕头边上。”
亲王这个满是祥瑞意味的称呼让我一阵心惊肉跳,不过能知道护目镜在哪儿倒一个意外之喜,在一阵摸索过后,我终于能够再一次的见到光明嗯,某二流通信商喊出来的‘科技改变生活’,果然还是有大道理的。
胡思乱想到这儿,我低头看了一眼大床温存与缠绵过后的证据在床中央是那么显眼更是我有生以来收到的最珍贵礼物。
有些做贼心虚的披上浴袍,自己溜进浴室洗浴完毕过后,顺着梅帝亚的指引与自己的记忆,我悄悄的来到厨房门口。
大开的门内,悠久正躺正在一张大大的摇椅之上,身上带着一张厚厚的不知名动物的毯子,而电子炉之上的锅中传来的香味,似乎正在告诉我这个入侵者,一大锅美味正在被控制着精心的烹制着。
一直以来,我都在努力的寻找着诸如小说与电影等许多文化中所一至赞美与歌颂的幸福,而今天我觉得幸福的最高境界大抵应该就是如此这般了。
想到这儿,我蹑手蹑脚的来到悠久身旁,看着心爱人儿的瞌睡模样,有些自不情禁的低下身,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了属于早安的问候。
“啊你醒了。”被我的行动所惊醒的女孩儿眨了眨眼,在发现是我之后,一抹幸福的笑容出现在她的小脸上:“锅里熬制的是山药与牛肉,是你最喜欢的。”
“嗯。”回答过后,我像是不满足的孩子一般低下头,一夜风雨缠绵在怀里女孩的脖颈上留下的印记是那么的醒目,以至于当我轻吻它的时候,它的主人在我的怀里一阵颤抖。
“别捣乱啦,我很累呢。”用自己的脑袋顶了顶我的,小丫头脸上的羞涩让我一览无余。
“要我帮忙吗。”知道这是自己做的恶事,我的脸上也满是不安。
于是,我的话题引来小丫头很奇妙的笑容:“既然这样,你去叫恩过来一起吃早饭吧。”
等等,为什么两人世界会出现这种根本不应该出现的角色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现在看来,从古至今,绝大部份小说诗歌的作者,都是不折不扣的稿费蛀虫。
虽然有一万个不愿意,但我最终还是拜倒在悠久的淡吻之下,乖乖的通过链接管道进入了赵榭恩的瀚海号。
“欢迎您来,探题爷。”一进入赵榭恩的座舰,我就受到了瀚海号核心的欢迎只见在地上,一个只有十多公分的小人站在哪儿。
“啊,你好。”我下意识的伸出手,小东西很轻松的跳到了我的手心,这个穿着丝绸制的华丽服饰,头带大大卷纹冠的孩子对着我行了一个礼。他是瀚海号的核心,属于隆尔希家义体联盟塞里斯公国义体分派系。
他叫千层卷,千层是姓氏听起来更像是一个塞里斯工程师在饥饿的时候随意想到的结果。
“听梅帝亚说,您是来找小少爷的对吧。”
“是的,昨天恩的睡眠还好吗。”
“那恐怕那得您亲自去看看了,小少爷回房间半个小时之后就切断的房间的网络系统,而且到现在都没有走出过房间半步。”卷同学看着我,小小的人儿脸上带着一丝不满的笑容。
难道赵榭恩知道我与悠久不对,根据刚刚的对话来说,梅帝亚与千层卷的信息似乎并不是共享的埃不过我没有回房间也是事实,难道说赵榭恩的第六感已经灵异到可以穿透真空了吗。
这个疑问一直到我站在门前也没有想通,伸手敲了敲门,门那边传来了赵榭恩同学暴怒的声音。
“是卷吗,不是说了不要来打扰我吗!”
看起来还是挺有精神的吗,真是一个有朝气的可爱孩子。
“可不是我要打扰您,是探题爷回来了。”
“那个白痴猿人终于想到回来了吗!?”
是有朝气,但是请允许我收回可爱两个字。
大门打开,赵榭恩站在门口,这个正太看了我一眼,然后哼了一声。
“悠久已经做好饭了,快点过去吃吧。”
“我知道了。”赵榭恩回应了一句,然后大门再次关闭。
基于赵正太的这个回答,我已经可以确认用饭时的气氛其实也不用确认,因为房间已经传出了摔东西的声音,这小鬼倒是干脆,关门不关通信频道,摆明是要摔东西给我这个没执照的亲王爷看门道。
因此,当我回到了梅帝亚的管辖之地,还是有太多的问题在我的脑袋里回转,这种情绪让我带着一种莫名的不愉快钻进了厨房。
“怎么了。”看着我臭着一张脸,正躺在大躺椅上在指挥着关海法打蛋的悠久问道。
“赵榭恩说回过来吃饭,但是他似乎又在耍小孩子脾气。”
“赵榭恩到底怎么了。”悠久皱了皱眉头。
“说我是原始猿人,还隔着房门摔东西给我听。”我蹲下身搂着身前的女孩儿:“这小子,也不知道在发哪门子的邪火。”
“赵榭恩就是这么一个脾气关海法,你把这蛋拿到外面去打吧。”
面对自己小主人的指使,关海法自然是照作,等到打蛋声越行越远,我这才伸出手连人带毯子的将悠久抱进怀里,然后自己躺到椅子上,再次悠久放到我的心口怀中。
这个时候的悠久伸出手拂开我额头的头发,轻巧的在其上留下了甜蜜的爱意。
“悠久,昨天晚上你为什么要那么的迁就我。”看着怀中的人儿,我的心里满是内疚。
“你这是在后悔吗。”
悠久一楞,然后小脸立即涨红了起来,愤恨的神色让我一时之间痛恨起误解这个词语:“不,我从没有像今天这般感受到幸福的味道,这一切的幸福都是你给予我的,是我用一生也无法还清的感激,又怎么可能想到后悔但是我觉得我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就得到这种至上的感觉,我们之间的身份还没有最后的确定下来不是吗,而且我觉得昨晚对你太粗暴了,对不起。”
除了眼睛暂时不能视物之外,昨天晚上的我,基本上还是一个很正常,同时也有着两辈子旺盛精力的大男孩,因此在脱离‘男孩’这个尴尬身份的时候,自然也会在不知不觉中花掉了大气力,
于是,我怀里的小丫头,几乎是在啜泣而又坚强承受的状态中,渡过了最后一次的漫长时光。
“笨蛋我说你是我的爱人,你就是。”听到我这么说,悠久的脸上总算是出现了笑容:“至于粗暴我能够理解,因为父亲在我成年之后就曾经教育过我,他说男孩子第一次的时候,总是那么的鲁莽与粗暴,而且他还说,如果我真心喜欢着那个男孩子,就得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满足他。”
能够如此理解,真是让我感动的不知所措,当然更多的是岳父大人这种教育的认同与尴尬。
“悠久,我爱你。”想到这儿,我伸手抚摸着悠久的纤细背部,当然这包括了中医养生中的按摩之术,我这个老中医的孙儿,要是连这都不懂,那还不如去死。
“嗯,我知道,也了解你的心意。”将自己的小脑袋枕在我的心口,悠久哼着她故乡的歌诵,轻灵的声音很是好听,
“对了这毯子,是什么动物的皮,似乎不是地球上的产物吧。”
抚摸着悠久的背部的大手触碰过数次那张大毯子过后,我提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是我们那个河系一种狼型生物的毛皮,有着很好的保温作用,特尔善的长辈们通常将它们做为送给自家成年的女孩们的最大礼物。”
“有什么典故吗。”
“无论是外嫁他族还是嫁给同胞的女孩,在新婚恩爱之后的第二天将会用一整天的时间披着这种毯子,而且在从此之后的每一年的冬季,都应该披着这种狼皮制的披肩。”抬起身子,悠久的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这代表自己过的很幸福,完全不需要其他男性的帮助和窥视。”
“呃这么说来,我可真是幸福呢。”看着身上的女孩儿,我装模做样的叹了一声,悠久一楞,然后笑着伸手拍了拍我的颜面:“某人的脸皮真是厚重呢,看来我得慎重考虑一下穿白狼披肩的事情。”
“还是不要考虑得好对了,我说亲爱的,我又想要了。”想了想,我有些腼不知耻的对着身上的人儿叹道,同时也觉得自己这具躯体真不愧是年轻人。
悠久的小脸儿一红,半晌过后,这丫头瘪着小嘴嘀咕了一句:“果然是个原始猿人”说过这话,又把小脑袋埋进了我的胸口:“这次可得轻些。”,摆明了予取予求的乖孩子模样。
我大声的笑了起来,同时大手拍了拍悠久的脑袋。
“笨丫头,连路都走不动了,还由着我乱来可不是什么好事。”
“你怎么知道!”
悠久闻言立即抬起了小脑袋,一脸的不敢置信。
没有回答,只是紧紧的将怀里的人儿抱紧,低下头吻着她的额头儿学了这么久察言观色的中医学术,自己做的恶事,自己怎么会不明白。
想到这儿,我觉得自己真是幸福的人神共愤。
悠久:“红中。”
潘塔爷:“西风。”
梅帝亚:“白板!”
关海法:“发财。”
咳咳没有错,现在正是
悠久:“一万。”
潘塔爷:“四万。”
梅帝亚:“七万。”
悠久,潘塔爷,关海法异口同声:“放炮!”
可怜的梅帝亚,这孩子已经是第三次一炮三响了。
使用了一具特尔善型义体的梅帝亚看了一眼身旁已经负到四位数的计分牌,要是有泪腺的话,估计这苦孩子早就泪流满面去了。
“对了,你们想来点什么?”坐在悠久身后的我看了一眼各位。
“果汁,饼干。”正常的答案当然是悠久的回答。
“12号机油。”关海法与潘塔爷也不含乎,倒是梅帝亚这个孩子也跟着举了个小手哎,这正太就是比前面两个老油条要好。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看着正在洗牌的梅帝亚:“梅帝亚,准备一下延时通信,我需要与地面的通信。”
“是。”
面对公事,梅帝亚当然上心,不过人家毕竟是核心正太,同时处理这几个任务根本就没有任何难度。
于是我一边往厨房走一边开始了与杰海因啊,应该是西院寺万安的通话。
“万安,是你吗。”
“是,您有什么事吗。”
“嗯,想问一下,关于韩国银行方面的进展。”
“别提了,那些高丽棒子跟我这个日本人根本没有什么可谈的,这件事情你得问朔夜。”
“那夜姐她人呢。”靠,我都忘了杰海因现在的身份了,看起来这脑袋是有些被砸坏了喵的!等老子回去,一定要让那两老头赔到倾家荡产!
“朔夜正好在,我把电话给他。”
换了一个手,朔夜的声音传了过来。
“情况很糟。”
“怎么一个糟法子。”
“现在跟我们抢生意的有新桥与汇丰,新桥是美国公司,而汇丰你也知道最近上面有人说了,让我们别跟汇丰抢生意。”朔夜的声音里我很难得的听出一次倦意,看起来‘上面’这回事对于一个普通的平头老百姓来说,始终还是非常有杀伤力的。
“别管那些傻子,金某人那边许诺过好处了吗。”事情到这份上,我也就不在意这条线是不是有人在听着了:“如果上面还说,我找人让他闭嘴,文的不行来武的,老子现在就是美金多的没地方花,拿个千儿八百万的,做一回逆历史潮流而动的人想来也是不错。”
美女朔被我这声调给逗乐了:“没事,我们根本就没把那家伙当回事,根据情报与我们分析来说,现在汇丰处于最下风,虽然他的出价在表面来看是最好的,但是韩国人哎,比我们那些头头脑脑利害多了。”
那是当然,我们那些小农意识浓郁的头脑们又怎么比得过连世界杯也能作假的韩国人,二十一世纪头一个十年里,这些韩国的精英们将包括汉方在内的数十种中华文化剽窃成了自己的,于是代表了大韩民族意制的蚩尤击败了宗主国的先祖炎黄二帝,豆腐成了韩国人发明的,屈原变成了国际友人,而粽子更是成了泊来品。
没什么,反正也许再过上十年,就连这个宇宙位面都是韩国人制造的也说不定呢。
“夜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再说了,我估计着年关已近,韩国人也快下决心了,毕竟人家IMF还等着年底之前出结果呢。”想到这儿,我给朔家姐姐支招。
“嗯,韩国官方我已经打点过了,现在就等着看结果吧。”
“好对了,关于三星那边,怎么样。”
“那边好说,三星同意与我们的合作,我跟西院寺正在找机会整三星,到时候股价再挫一些,我们就考虑收购。”
“行,那没事了。”
话说回来,大民韩国历代总统没有一个是善终的结局从一开始的李承晩同学(1948-1960),这位韩战时期最风云最牛 逼的人物在美国的帮助下建立了大韩民国,但是在他执政的最后几年里却因为操纵总统竞选投票而引发了全国范围的学生抗议,引发流血冲突不说并最终导致他被迫下台并前往海地寻求避难。
上梁不正你要指望下梁不歪那几乎是一件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所以接下来的是政变总统朴正熙(1961-1979),这位老兄把可怜的只做了两年总统的尹谱善一脚踢出了政治舞台(1960-1961),然后一屁股坐上了总统宝座。但是最终他还是成于政变也败于政变,又一次完美的诠释了出来混总要还这句谚语的精髓含义。
朴正熙遇刺身亡的第二年,大韩民国最后的独裁者,二十世纪最伟大的独裁者之一全斗焕将军(1980-1988)迫使当时的过渡总统崔圭夏(1979-1980)滚出了青瓦台,并根据戒严法自己接过了象征大义的政权。当然,这位兄弟同样在1987年的学生领导的民主运动的流血与压力下最终‘被迫同意’通过全国投票直接选举总统。
卢泰愚同学(1988-1993)就是在这样一种‘民主’的氛围下华丽的登上韩国政权的最高峰,但是这位老兄在1993年不幸落马,他的继任者金泳三同学在韩国掀起了一场反腐运动,并将卢泰愚和全斗焕两位前任推上了腐败的审判台。
当然,金泳三同学也不是什么好鸟,就是他的在任期间允许韩国家族企业盲目扩张与疯狂贷款,从而产生了堆积如山的债务并播下了金融危机的种子。在他执政的最后三十天里,整个国家在名为破产欲轻生的摩天大厦的天台上踌躇不前,最终不得不向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寻求数百亿美元的紧急贷款,金泳三的儿子更是因腐败问题被囚禁,当然,这丫与卢同学和全同学一样,都在金某人执政期间得到获释。
接下来的现在,就是金某人(1998-2003)。(出于职业道德与风险评估,我觉得自己应该不要说出金大中的全名才好)以**********者出身的金某人在独裁将军全斗焕执政期间曾被判处过死刑,后来抱住了美国干爹的大腿跑路到了另一个半球。当选韩国总统后的金某人曾因为著名的“阳光政策”获得诺贝尔******。他的执政前期可谓是一帆风顺,但是历史告诉我们,腐败的大床上没有清廉的位置,金某人在后期因为公司丑闻而让他的政治生涯走上了下坡路,而他的三个儿子更是先后被控受贿和逃税,让这位老头子丢尽了脸面。
就现在的三星与现政府那点破事,估计就算是我不说,杰海因与朔夜也会很快发现的。而以二位的心狠手辣,估计就是让金某人与他的前一任般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到时候嘿嘿嘿嘿嘿,似乎也不用我再多费口舌了。
一边感叹着总统难作韩国的总统更难作,一边我又拨通了莫仇的电话,这位现在可是国内数一数二的纸面传媒大亨,《蓬莱夜语》与《科幻志》如今也是大红大紫,十年之后国内排的上号的骨灰级大神多少都在以上两本书上露过脸。至于《回忆频道》这心甘情愿赔钱的货,不提也罢。
莫仇现在应该在编辑部,电话过去之后果然是一片嘈杂,等到莫仇关上门,我这才能勉强听到他的声音。
“我说仇叔,你这外面怎么那么吵。”
“还不都是回忆频道那些家伙给闹的。”
“怎么了。”
“他们今年想出版一本关于越战的书籍,结果上面不给批书号,现在那些小子正满世界的找人疏通关节呢。”
“仇叔您多用心看紧一些。”
“没问题,你还有什么事不,没事的话我就挂了”“别啊,仇叔,蓬莱夜语明年的年会是什么时候开,还是三月份?”
“时候早就改了,现在是放到七月十五,暑假的时候开。”
“嗯,到时候如果我有空的话,也过来看看。”
“你来的话可好,你小子好久没给我供过稿子了。”
“哎,没时间啊好了,我挂电话了。”
草草的结束了通信,我若有所失般的叹了口气,拿起一旁纸箱中的三瓶12号机油,转身走向厨房门外,回想起几年前那个初春的早上,老旧的仓库与长着杂草的水泥地,还有那一块块的大型广告画时间过的可真快埃
出门,迈出的第一步踩到了一个异物,我低下脑袋一看,只见一块丝绸袖袍与半支胳膊正露出鞋底边缘呃,似乎我踩到不得了的东西了。
收回脚,从地上拾起可怜的千层卷同学,小家伙现在说不出的凄惨,身上的衣服裂了一道大口子,头冠也歪到了一旁,而且都被我踩扁了幸好,小同学的义体不是塑料制品。
“卷,你怎么来这儿了。”
“请您过去看一下公子吧!他还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小家伙在我的手心里跪坐着行了一个叩首大礼。
“不去。”把小家伙放到地上,我头也不回的走上自动传送带。
“可是,公子他已经有一天没有进食过了!”小家伙也跳上了传送带,就像跟屁虫一般。
“你家公子不吃饭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没有好气的回答着千层卷同学。
“您怎么能这样!公子只不过是一个孩子罢了!您怎么能对一个孩子怄气!”
“闭嘴,他是孩子,那么悠久呢,回去告诉你的公子,要么学会照顾自己,要么饿死好了!”
“您怎么能这么狠心!”
“对不起,他不是我老婆。”转过身看着跳出传送带的卷,我晃了晃手里的果汁。
千层卷同学目瞪口呆。
说实话,赵榭恩是一个好孩子,但是也不能由着他的性子来,一手胡萝卜,另一手就必须拿大棒,我可不想把自己日后连闲的发慌的本钱都输了。
回到悠久的房间,把果汁与机油分配完毕,我贴到悠久的身后,小丫头尽得我陆氏赌神的真传,这一起手就是******差一张白板一张二筒。
“刚刚卷跟你说了那么多,你就狠下心不去看看恩。”小丫头一边抓牌一边用脑袋顶了顶我的胸口,特尔善人这种示爱的方式让我很是满意。
“嗨,这小子,饿上几顿给他加个记性吧,不是谁都能够无限制的忍受他的臭脾气。”
“你啊杠!”推下三张二筒,悠久笑着拿过由梅帝亚打出来的战利品。
“本来吗,这孩子以为这世界就是圈绕他旋转的。”
“恩并不像是你所想的那样有些事情你还不知道,等你知道了,你就会明白为什么他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这些事情,就连我也不能知道吗。”我整个人从身后搂住小丫头的腰,肉麻的让梅帝亚这孩子打白板的手都在抖。
“胡。”再一次,悠久,潘塔爷与关海法一起推倒手里的牌嗯嗯,一把******加上两把国士无双,真是华丽的让人头晕目眩咩。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梅帝亚同学又完成了三次一炮三响,华丽丽的两个帽子戏法过后,那记分牌上的负数让每一个见到的人都觉得心惊肉跳,因此本来说是有点彩头的大奖赛到最后变成了一场友谊赛要不然的话,梅帝亚同学得把他接下来的十年身为核心得应该得到的工作基本金与优异服务奖金都拿出来还债对于这样一个孩子来说,太残忍了。
乘着他们四位收拾东西的时候,我把零食的包装袋,还有果汁与机油的空瓶打了个包,得把它们丢到回收处去。
打开门,我迈出了
“卷,你怎么还在门口埃”
“求您了!请您去劝一劝公子爷吧!”卷在我的手里以头触掌。
看到这位如此大礼,我的心软了起来,这个孩子也许就像是关海法一般,一直照顾着赵榭恩的护卫哎,人非草木,我总不能看着别人跪在我的面前,那怕是跪在我的手心里。
“悠久,我过去看一看。”
“嗯,如果恩没有饿晕过去的话,我们晚上就在瀚海号上用餐吧。”悠久看着我笑了笑。
“好。”
既然这样,我也就把垃圾丢到一旁,带着梅帝亚与千层卷到了瀚海号。
来到赵榭恩的房门前,我踢了踢这道钢铁制造的大门,赵榭恩愤怒的声音却没有如期而至,我看了一眼千层卷:“你有强制开门的权限吗?”
“有是有,但是”但是什么啊,小朋友,你早说有这权限我几个小时之前就把饭菜这类的东西塞进你家公子的嗓子眼里了。
勒令这孩子打开大门,我第一眼看到的房间与悠久的房间非常雷同,还是那么一张大床,只不过那面墙壁是白底的,与此同时我还看到赵榭恩倒在床上,怀里抱着一个比他还大的绒毛熊玩具。
“公子!”千层卷一见这情况立即三下五除二的跳到床上,而我跟着小家伙的脚步走到床边,很意外的发现千层卷同学一边一小团东西往枕头底下塞一边拼命摇着赵正太的胳膊。
伸出手,从枕头下拿出那团东西展开一看我太阳,竟然是巧克力的包装纸!
既然是这样,我矮下身,很快就在床底下发现了一大袋的零食包装袋与几个大木碗,里面不但有吃剩下的家禽腿骨,而且另一个盘里还有两条清洁溜溜的鱼骨头我说,这赵正太属猫的吧。
从床底拖出这些垃圾,我面对着千层卷同学走势要走,千层卷也是立即跳到我的肩膀上拉住我的耳垂,倒是醒来的赵榭恩很有胆色的说了一句:“让这个负心汉滚蛋!”
很好,才十八个小时没见面我就是负心汉,真不知道要是再过十八个小时,这死正太又会怎么评论我。不过你既然要我滚,我就偏不滚了。
丢下碗筷垃圾,我摆明车马的坐到床上。
“你怎么不走了!”赵榭恩把那只熊丢向我,然则被我轻易的化解了这次攻击。
“我就不走了。”我打了一个哈欠。
“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赖!”
“是啊,我就是这么无赖。”
伸出手,我在赵正太的下巴上勾了一下,自从知道这小子不但没饿着而且还有可能吃的比我还多,我就一肚子的气,至于这十几个小时内心的愧疚报歉,刚刚喂猫了。
“混蛋!我千层卷绝对不能坐视公子爷被如此欺呜哇!”千层卷同学一看我正在他的公子爷,立即是暴跳如雷,于是我这儿脱手而出时速超过八十公里的一只拖鞋直接把这孩子送到了角落里。
“你干吗要欺负卷!”
“还不是因为你给我没事添乱,你不是说不吃饭的吗。”
“我吃的是牛肉面!两块五一碗的那种!”
“靠,你还不是说是叫七里铺的外卖送过来更好。”
一大一小两个人互瞪着过了好一会儿,赵榭恩鼻子一皱,那眼泪就是滚滚而下,而且更可恨的是那表情,就像是受了天大委屈一般,如果不是知根究底,还真是委实让人心痛。
“行了,别哭了,不就是一个晚上没陪你吗。”我这人最见不得孩子哭,由其就是这么一脸委屈默默流泪,即便我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做错什么,可这下意识的还是伸手擦拭起赵正太眼角的泪水。
赵正太没有回答,只是这么眼角含泪的看着我。
哎,这辈子看起来我是被这孩子吃透了。
“行了,换一身衣服,跟我去厨房做个帮手,”
老这么对着也不是办法,我摸了摸赵正太的脑袋叹道,心想你小子最喜欢吃什么,到时候我照做就是了。
“我先洗个澡。”赵正太说完,一头钻进了墙壁一角的隐藏大门里。
既然某只正太都服了软,我也就不介意自己再退上一步,从角落拿过拖鞋,顺手把千层卷同学拿在手里,然后坐到了床沿,坐等赵同学沐浴更衣。
千层卷同学在我的手里瞪大了眼睛,这神态像极了我的小师弟徐子陵,让我不禁露了一个笑脸。
“您笑什么。”
“我觉得你与关海法像是挺象的,一样都是那么的忠心护主。”我用手指点了点千层卷同学的脑袋。可是不说不要紧,一说这小东西竟然沉默着把头低了下来。
“怎么了。”
“卷并不是一个好侍卫更没有什么忠心护主的本事”
“你这孩子,是不是被我的拖鞋打傻了。”
“公子爷是一个很不错的孩子,请您原谅他有时的无礼,这一切都是”“我知道,他是挺不错的一个孩子,就是有时候做的事情让人觉得莫名其妙。”正说着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到枕头下多出来的一抹异色这孩子真是的,吃了的零食的包装纸怎么就都塞在枕头底下。
掀开枕头,果然下面全是空的包装纸张,将这些都扫到地上的垃圾袋里,我发现了一个课本一般的塑料制品。将这玩意儿拿到手上,我看了看封面嗯,虽然是繁体小楷,可‘集片框’这三个字我多少还是认识的。
“这不是公子的集片框吗,怎么在枕头底下。”千层卷也认出了我手里的东西。
“集片框,就是放置照片的对吧。”
“是的。”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还是翻开了集片框的第一页“这是恩的父亲吗。”我指着开头的第一张大照片,上面一个年幼的孩子正坐在一个男子的肩上,这位虽然胖了一点,但眉目之间多的善气,看起来应该就是赵正太嘴里那位集奸商,人渣与败类之多重特性于一身的父亲了。
“是的,是国主大人,但是探题爷,您这么偷看可不好。”
“只不过是看几张照片,又不是偷看你家公子洗澡,你着什么急。”
白了卷同学一眼,我翻开了第二页,这张照片很是有趣,那位国主大人的脸上被画的一塌糊涂,以至于当这张照片被定格下来的时候,他老人家的一只大手正高高举着至于另一只手,当然是将自己的那个来捣乱的小儿子按在自己的腿上。
第三页,是国主大人拿着一支棒棒糖好声安慰着哭的小鼻子都快皱成团的小正太,好一付左手大棒右手棒棒糖的华美大叔形象。
接下来的照片大多都是生活上的照片,有与父亲的,也有与生母的,更有与大母的,至于和一身乃父之风的长兄,还有据卷同学介绍是其二哥的合照更是多的数不胜数。
看着这些照片,我觉得赵榭恩这孩子挺幸福的啊是什么原因让他讨厌起自己的父亲与大哥,而且如果真的是刻骨之恨,那么赵榭思似乎也没有必要把这个代表了家族亲情的集片框放在枕头底下。
一边想着,我一边翻开了集片框的最后一页一个胖子的身影出现在照片中。坐在草地上的他正对着镜头笑的很是开朗。
“卷,这个人是谁。”
“这位我认识,他叫是柳天河,是本世纪塞里斯最伟大的巡逻艇大奖赛的选手,有过四十场连胜与连续四年获得总冠军杯的辉煌记录可惜死了。”
“怎么死的。”
“当然是比赛事故了,当盛有他的尸体的棺椁回到故乡行星的时候,做为他的拥护者,国主大人还特意为他举行了国葬呢。”
最后这一张照片,一个胖子,一个朋友,这代表了什么。
他为什么要说他讨厌胖子。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同时,浴室的门已经打开,穿着浴袍的赵正太走了出来。我连忙将集片框塞回枕下,然后对着它的主人打了个招呼:“好了。”
“嗯。”赵正太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啊,对了我知道了,我先出房间,你得换衣服对吧。”楞了将近有一分钟,我才想到这孩子肯定还要换件外套,既然如此,我自然应该退散才对。
“不要走”很意外的,赵榭恩挡住了我的去路,抓着我拇指的赵榭恩眯着眼儿:“在你的眼里,我就一丁点儿也比不上悠久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赵正太,同时心里一阵恶寒这孩子,不会是传说中的那啥吧。
“你说我什么意思。”赵正太眉头紧皱着反问道。
“我是说我是男人,你也是,我们怎么可能”还没等着我说,一个耳光就直直的打在我的脸上,这死正太竟然还用愤怒的表情看着我:“够了!你这个笑话一点儿也不好笑!”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捂着脸的我不甘示弱的咆哮道。
“悠久能够给你的东西我也能够给你!”
“你说啥。”就在我一脸莫名其妙皱着眉头的时候,赵榭恩脱下了浴袍,只是看了那么一眼,我就下意识的伸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那啥,死胖子的读者里应该没有警察之类的逆天角色吧胡思乱想到这儿,我干脆放下手蹲下身三下五除二把地上的浴袍又给赵萝莉给披上。
“你不是已经跟悠久上过床了吗,怎么见到我的还会脸红。”看着眼前的我,赵榭恩轻声轻气的问道。
“拜托你不要用这么平静的口气说这种话!”看着赵榭恩,如果有可能,我的声音都能够把整个合金天花板掀开。
见鬼,见鬼活见鬼!只是短短的十五秒,老子的人生观就崩溃了两次!两次啊!!
我他喵的怎么就没发现眼前这个伪娘会是一个如假包换的真货呢。
“悠久能够满足你的事情,我也能满足你。”赵榭恩看着我,一脸的斩铁截钉。
“够了赵榭恩,我不知道你受了什么刺激,也不想知道,我只想过平静的生活!”一把拎起赵榭恩的浴袍领子,我看着眼前的这个无知小鬼:“而且我爱的是悠久!今时今日她对我的付出,也必将得到我用一生来回报!别以为你是女孩子我就会手下留情!捏死你这种假小子,我根本没有任何心理啊!!”
负担二字还没出口,千层卷同学就跳到了我的肩上,这小王八蛋竟然张嘴就咬,而且咬的还是我的耳垂!反应也算快的我把这小兔崽子从耳朵上拉了下来,然后一把丢到床上。
“卷,你怎么能够像野蛮人一般用牙咬呢!”赵榭恩将卷抢回到自己的手里。
“公子!不要屈就于这种不知好歹的原始文明的生物!!”这小子咬完了还呸了我一口。
“你这小王八蛋有没有读过历史!塞里斯人迁徙之前也是地球人!”捂着自己的耳朵,我几乎想破口大骂,这该死的小东西之前据关海法说像千层卷这么小的义体的出力也能够达到一吨半还有多,这就是为什么我拼着命把这小王八蛋扯下来的原因要是再咬上一秒,只怕就不是少上一块皮的境遇了。
“陆,你想知道一个真实的故事吗,关于真实的我。”这个时候,赵榭恩已经坐到床边,这个腹黑姑娘回复了一脸平静的看着我。
“你的故事有什么好听的。”虽然赵‘正太’的真正性别让我非常脱力,但是不可否认,这句话说的应该就是核心戏肉了。
“是啊,是我的故事是没有什么好听的,我只不过是国主的幼子,在我的前面有两位兄长年幼的时候,我与父亲府上的一位打零工的花匠建立起一段友谊,那个时候的他还不是巡逻舰大奖赛的著名选手,而一个罪民的后代。”赵正太说到这儿揉了揉眼角:“我还记得小的时候,他带我去乘坐巡逻艇,还带着我去逛商业街,还给那个时候没有多少零用的我买对于他来说等于天文数字般的便宜礼物他喜欢巡逻艇大赛,在我的支持下他最终成为巡逻艇大赛的正式选手他在大赛上一路横扫,就在他准备夺取人生中最伟大的一场胜利的时候意外却发生了,他在参加星际巡逻艇大奖赛的第九站比赛中出了一场事故死了。”
“对不起”我皱了皱眉头,又是一个故事,虽然从一开始我就在怀疑所有人的话,但是这也太峰回路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