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没出人命,那孩子倒还知道分寸,只不过到了后面就是一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主,季家那天一队人里还有他们那一片最能打的一个大个子,你见过吧。”
“嗯,见过。”一说到那个大个子,我倒是知道就那家伙高达两米的个头,在这个平均高度只有一米七左右的时代,谁见了不是印象深刻。
“一个照面被赵榭恩这孩子用铁指寸劲打在肚子上就起不来了,要不是我知道那落点不是肝区,估计就是直接叫火葬场来车子而不是事后叫急救车了。”胖子蔡说到这儿直啧啧:“说真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一个孩子学过这么多的外门功夫之外还练过内劲功夫的。”
“而且还很聪明,长的又苗条。”
“是氨胖子蔡的感叹里分明有着老天既生胖子蔡,为何还出赵正太的惨烈意义。
胖子蔡跟我聊了一会儿天,就借尿意翻涌这个烂借口遁了,本来说是出去买东西的赵格格回来之后给我说了一个很彪悍的消息。
“什么,西院寺拍的电影已经杀青了,连后期剪辑跟配乐都已经搞定了吗。”我心想这他喵的才多久,万安同学就把集万众风情于一身的卡梅隆老爷好几个月的工作量都搞定了也只有他这种超人,才有这样的能力吧。
“嗯,我奶奶是当年南京城中的幸存者,她去看过样片,看到三分之一的时候眼泪就下来的说真的,西院寺这个人拍的电影真的很好,人性,罪恶,良知,所有的所有他都在这部电影里表现出来了。”赵格格的声音里透着深深的无奈:“我爷爷还说,如果西院寺不是日本人收做女婿倒是不错,不过话又说回来,就是这部电影,他是第一个能活着走进我家大门的日本人。”
“呵呵赵爷倒是豁达。”我笑着的同时,想到寒期档期快到也是一个重要原因,而且明年的奥斯卡更是重中之重。
“我听西院寺说,这部电影准备在美国首映。”赵格格换了个话题:“我爷爷让我问你,为什么不在中国首映。”
“这一点我得解释一下,这段历史我们中国人都知道,但是外国人呢,很多人都知道犹太人在二战中被投入集中营,他们被德国人用毒气杀死。”说到这儿,我摇了摇脑袋:“这是犹太人的历史,但是我们的呢,除了我们中国人之外,又会有多少人知道日本人在南京城内所做的屠杀,知道那些禽兽在我们的土地上的肆意杀戮呢。”
“是氨“所以,我才让西院寺把这部电影放到美国首映。”
“我知道了,回去之后我会跟爷爷说的。公司有事还等着我去处理,先走了。”赵格格站起身,我连忙对着她挤了个笑容。
“嗯,格格姐要走,我就不送了。”
“你送什么对了。”
“格格姐,还有什么事吗。”我有些好奇。
“我给你拿了一瓶果汁,就在床头柜上,这样的话,你自己应该能够拿到吧。”
“嗯,谢谢。”
我笑了,这一次是知已难得的笑容。
虽然我是极力的想装下去,但是俗话说的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我的一双眼睛不能视物的情况还是很快的通过了我的主治医师满世界的对外扩散。
让我非常欣慰的是在知道这个消息的半个小时之内,除了在刚刚离开的赵格格,国外的朔夜和在北边推销新开发果汁的何景国之外,公司其他管事的成员都在第一时间赶到了医院。当然,我是绝对不会赞同他们所说的将公司主导权暂时交给我的父亲而不是悠久这个烂主意,我爸这辈子最好也只不过是军火商,要玩弄这么大的一个摊子,我怕还没等我治愈,他老人家都把摊子玩烂了。
“陆先生,你的情况很复杂,我们在抢救你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了,手术虽然非常成功,但是你的视神经还是被一些无法清除的血块压迫着,这将有可能造成你的暂时性失明,但也可能视神经在血块的长期压迫下萎缩而导致永久性失明。”
做为主治医生,这位男子正在我的病床前给我解释着我的病情,对于这一点我倒是没什么担心,大不了我去做个二十一世纪的干冰之剑。
“医生,永久性失明的可能性大吗?”一旁的撒衮语气焦急的问道。
“首先,这得看病人的身体条件,我个人觉得可能性不大,因为陆仁医是个年轻的孩子,这个年龄段对于身体损伤的自我修复能力要比中年人与老人强的多。”
听到这儿,四周响起一阵如释重负般的声响。
“医生,外力能够起到什么作用吗,比如说药物或是手术之类的。”这个声音应该是文家姐姐的。
“手术就不要谈了,现在我们医学界的手艺还没有能够达到将人的大脑拿出来整理一遍后再放回去之后楞是没副作用的高深地步。至于药物,我们西医方面目前没有什么特效药,至于中医方面我觉得以我们市中医院的水平在张老爷子的眼里,只不过是班门弄斧罢了。”没想到这位医生的口才倒是不错,我刚想赞一下,就听到他继续说了起来:“根据你的父母与亲人所提供的你的食谱,我们建议你在这段时间里你必须禁止食用你以往的食谱中的那些刺激类成份。”
“啊我知道了。”不就是不吃那些辣牛肉干吗,没问题,我这人嘴是谗了一些,但多少还是能管住的。
“而且我希望你现在就能放下你手里的牛奶咖啡,这里面有******,虽然我知道这点******多少能够抑制你的伤势苦楚。”
白家姐姐在听了医生大人的言论之后二话不说直接指使手下把刚刚给我送过来的好几箱牛奶咖啡直接搬出了病房,听着自己的幸福伴随着脚步声越走越远,我的心都在滴血。
“算了,最起码巧克力还在。”自我安慰到这儿,我突然听到那位医生像是发现了什么一般叫了起来:“这些不是巧克力吗,统统拿走,病人现在不需要这些!”
“囧”老天爷!这样活着还有什么乐趣啊!
等到撒衮他们走了之后,我的手上就只留下一袋的鱼片喵的,不愧是风吹人脑壳、食去我不乐埃
正在我哀叹起自己一步三折的人生之际,病房的门再度被推开,负责安保工作的关海法同学没有出声,看起来不像是坏人来了。
来人的步伐很轻巧,不像是大型生物在移动。
“谁。”
“是我。”悠久的声音,这丫头怎么来了,今天不是她要上学的吗。
“悠久你今天不是有课吗。”
“那样的初级课程,上与不上又有什么差别。”悠久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埋怨:“倒是你,一声不吭的在床上一睡就是半个月,你有知道我们有多么担心你吗。”
“我知道,给你们添麻烦了。”
“罪不在你,榭恩本来也是要跟过来,我下令让他禁足了,他的正义感太强这也是塞里斯人的通玻”悠久似乎是坐到我的床头,因为我已经能够感觉到她的呼吸。
“其实也没什么,如果我不是把车停在那个位置,也许也不会有这场祸事,要不然怎么会有人说人生是由无数的巧合构成的呢。”
“你还真是乐天呢。”悠久似乎被我的感叹给逗乐了,握着我的手的女孩抚摸着我的脸颊:“对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脑袋那儿时常会有抽搐痛,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应该不是什么坏事,之前我让关海法给你注射过基因增强药剂,这种药剂能够强化你的身体,而且还有加快新陈代谢,提高肌体外伤回复速度的作用。”
“这东西这么有用埃”
“嗯,你的身体已经进入地球人短暂成长期的黄金阶段,再不加以有效的控制,在十数年之后你的身体就会开始走下坡路,所以我给你制订了一系列的基因修补计划,在你受伤入院之后,我让关海法在你的点滴里加入了这些药剂。至于基因修补手术,我决定让你去塞里斯公国皇家公立医院去作,毕竟你们的基因有着很多相似之处,再说由他们做这项手术,我比较能够放心。”
“嗯。”
“你安心的养伤,五天之后我将会接你去母舰接受高级治疗,最近母舰上正在组装与你一模一样的义体,它的职能是在你在母舰上的时候与我的义体一道前往瑞士休养。”话到这儿,悠久在沉默了数秒过后又接了一句:“这是我,隆尔希家的小女儿悠久对于阁下的约束,不容反对,不容拒绝。”
“嗯”我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你在想什么呢。”悠久似乎是从我的表情中看出了什么,小丫头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了起来。
“呃我在想,那个时候我跟赵榭恩怎么都没有发现那玩意儿。”长时间练武的人多少对空气流动有些敏感,虽然附近工地的噪声是一方面的原因,但是以烟灰缸从半空中破风而下的时候,我跟赵榭恩没有理由发现不了埃
“现场我去看过,有一个承建大型商场的建设工地,而且恩也说过,那个时候他因为听说干爹他们回来很高兴,而且加上工地传过来的噪声很大,所以连他都没有发现这个情况。”
“也许是这样吧,要知道我醒过来之后最在意的就是这一点,练了那么久的武艺,到头来被天上掉下来的烟灰缸打破了头说起来真是丢人丢到家了。”我用半认真半开玩笑的语气说完话,还意犹未尽的一声叹息。
“人生总有不如意的时候,医,你不要太在意这一次的事情了。”
“嗯悠久。”
“还有什么事吗。”
“要让你费心了。”我苦笑着说道。
“又说糊涂话了傻瓜。”我的鼻子被丫头轻轻的刮了一下,然后我就感觉到丫头似乎将整个人都靠进我的怀里。
顺势把自己埋在身后的靠垫里,与此同时,一块满是鱼腥味的物件递到了我的嘴边,“来,张开嘴”,悠久那模糊的声音在空旷的病房里显的有些奇怪。
不过很快的,我就想到了那包鱼片。想到这儿,我乖乖的张开嘴咬住了悠久递上来的点心。
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接下来修改了许多最近这些天,可是累死人。
国际惯例,求花要票
虽然说好在五天之后就去‘瑞士’疗养,但是撒国庆老同志那边却是如临大敌,因为这一去不但是我要离开,而且赵正太与星守爷也在家属团之内,整个行程在某些人的眼里根本就像是叛变投敌的一系列举动。
当然,做为一个合法的普通平民,他们也没有限制我离境的办法,到最后他老人家不得不把我的护照递给了悠久同学。
其实我一开始并不看好父母那边能放我出国,但是我家老娘最终还是华丽的败在她眼里的准儿媳诸葛悠久同学的嘴下,一把就将死缠着想跟儿子出国的老头子扯出了旅行团。以至于我觉得我这可怜的父亲自称的下等公民的称号也就是一辈子铁板钉钉的事情了。
同时,因为这次疗养的特殊性,我们谢绝了撒国庆提出的保镖计划,五天过后,以陆仁医初号机为首,加上悠久的原型机、赵正太的替身机与星守爷的备用机,加上连夜调回本土的唯与迪卡和赵正太名下的十二卫士所使用的人型机,华丽丽的十八义体旅行团就包机前往美丽的瑞士。
至于我,则是选了一个乌云密布的深夜时分与悠久她们乘坐交通艇一道出了大气圈最近一段时间因为台海关系紧张,浙江福建这些地方没少布置各种导弹,战机巡逻更是少不了,虽然雷达发现不了,但是万一被人肉眼目击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以中国飞行员的脾气来说,如果目击之后发现雷达不能锁定,绝对会玩命一般高速尾行,如果有可能的话,说不定还会在地面指挥中心授意的情况下用机炮或是飞弹之类的来考验眼前这个玩意儿的整体结构的强度。
这也没什么,据关海法说机炮与导弹对新型交通艇的护盾构不成威胁,关键是如果交通艇是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加速度突破同温层,那捅的篓子可就真的是比天还大了这年头,就连这世上最强最霸道的黑社会美利坚还得在大型火箭的帮助下才能把航天飞机丢出同温层,如果现在就出现不明国籍的可以穿梭于同温层和近地轨道的不明奇妙战机啧啧,只要是有心人,再把战机出现地点与之前浙北某个小城里发生的奇妙事件一联系,再顺手检查一下目前本地的失踪或是出国人员,那我的名字不就是呼之欲出了吗。
想到这儿,第一次对本地区还算淳朴的民风有些碎碎念起来要是在美国,像T市跟L市这般的城市里每天要是不少上三五十个,那才叫不正常。这么多年下来没一万也有八千,像我这般的万千良民,自然而然的也勾不起调查人员的性致。
当然了,碎碎念也仅限于此,毕竟无论是谁都喜欢生活在一个比较平静安全的城市里,像那种在路边咖啡店里喝杯红茶都会碰上身旁的胖子大叔被人用M4A1或AK47或G36扫射的罪恶都市虽然对于很多人来说刺激好玩,但是我一向都是对此抱着敬而远之的心态,毕竟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安全第一才是王道。
“舱门已经打开,探题阁下,请跟我来。”
“嗯。”
穿着那件动力装甲的我,在潘塔的帮助下再一次踏上了停机坪。
“让在下为您解开动力装甲吧。”
“潘塔,麻烦你了。”
“麻烦可真是不敢当。”
在潘塔的服侍下,我这才脱下动力装甲,而就从刚刚开始,一个呼吸声就在身旁响着,这舰上能够使用到肺的,除了我之外也就只有悠久与赵榭恩,考虑到如果是前者早就应该与我说话,我也就很自然的觉得这位应该就是赵同学了。
“怎么,禁足结束了吗。”束紧潘塔为我披上的睡袍上的腰带,我对着身旁的人儿问了一句。
没有回答,只不过啜泣的声音传进耳朵,这让我有些为难,又有些诧异。
“你啊,遇事太不冷静,我脑袋受伤这件事是意外,怪不得楼上的两位,由其是你那位本家,怎么可能照准了我的脑袋丢那烟灰缸。”
“可是”小家伙这个时候出声了。
“可是什么,你这么冲上去大打出手,你的身手你自己觉得没什么,可别人怎么看你呢。”我伸出自己的左手摸索着,直到触到小子的脸,再顺着肌肤的触感用力的揉了揉他的小脑袋:“再说了,我这不是活的好好的吗,你哭什么。”
“你要是死了,我就随你去”小家伙语不惊人誓不休的回了一句话。
我楞了一下,然后苦着自己的脸:“还是不要的好我这个人做风很正派的。”心想你小子随我去有啥用,难不成我还得在另一个世界基情四射吗。
小家伙平静了好一会儿,最终使了劲的给我呸了一声,小手儿贴在我的肚皮上用力一拧
“见了鬼了,肚子上的那块肉到现在都在抽痛。”
我坐在浴池子里叹道,赵小同学的这一手可是正宗的兰花指,当年我妈时常用在我爸身上,用他老人家的口气来说,这根本就是灭绝人性的杀伤性武器,一直以来我都觉得这招如果是悠久使出来我也就认了只可惜拧人的不是姑娘,是个小子。
这一点,让我很是受伤。
“小主人就是脸皮薄,想来也是知道那句话的毛病,这才拧得您。”潘塔爷在池子的边缘或坐或蹲着帮我处理着脑袋上的伤口。
“切,还不是他自己先说出那么引人误会的话语。”不过话说回来,从受伤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二天,这还是我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更换绷带与膏药。
“探题老爷”“潘塔爷,我不是说了很多次吗,您老这么称呼我这个小辈,会让我折寿的。”
“好吧好吧,陆少爷,您难道就不看那些科学杂志吗。”
“嗨,您也不是不知道,我这些日子每一天都赶到脚后跟打后脑勺,哪儿来的空闲去看那些东西。”我叹了一声,心想我哪儿来的美国时间。
“难怪。”
“难怪什么。”
“没什么。”潘塔爷的声音里多了几份笑意:“您的伤口除了缝过的痕迹与还有些青肿之外没有别的大问题了,只不过这手艺真是粗糙,就算是我的那两位小主人的粗糙手艺,都比它好上百倍。”
“拜托,潘塔爷,您说的那是刺绣之类的手艺活吧。”
“是啊,我又想到过去的事情了探题爷,这个你说的膏药是跟之前那般敷在您的脑袋上吗。”
“是的,听我的外公说,这个膏药有消炎镇痛的效果。”
“嗯虽然分析不出成份,不过这个味道倒是与塞里斯人的一些土方膏药差不多。”似乎是用力的嗅了嗅味道,潘塔说完三下五除二的就把我的脑袋给重新打包完毕。
“探题爷,我还给你准备了一套电子护目镜,是针对塞里斯人大脑的原理制造的,它可以给盲人提供有限的模拟视频,主要使用者是在战场上双眼受伤的战士们。”
“带上它可以看到东西吗。”
“是的,但是视野只有护目镜大小,而且有些模糊,毕竟这件东西是三百多年前的中古产品,为了能够让它工作起来,我花了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才修好它。”
“真是辛苦您了。”
说完,我站起身,在潘塔爷的帮助下走出浴池。
“您在昏迷的时候就已经接受了我们的扫描观察,您的视神经被血块压迫这一点我们也是无能为力,毕竟那个位置离大脑太过接近,以我们舰上目前的医疗能力,只能够阻止你的视神经进一步的萎缩,至于那些血块化解速度也许还需要一个月左右吧。”
“原来是这样,谢谢你了,潘塔。”
“那里,为家族服务是我的职责。”
既然能够有回复一定的视力,我的心情也好了许多,让潘塔将自己的身体擦拭干净,我在他的引领下来到了客厅。
“我这就去为你将护目镜拿过来。”
“嗯。”
听着潘塔的脚步声消失在大客厅的门外,我抬起头对着想像中的天花板笑了笑。
“探题阁下,日安,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这一次,梅帝亚这个孩子使用的是正宗的国语普通话,字正腔圆。
科技真是伟大。
想到这儿,我不禁笑了起来。
“梅帝亚,日安,给我来一份牛奶咖啡。”
“没有问题,但是探题阁下,您需要的这份饮料在小小姐的禁止名单上。”
没有巧克力,没有咖啡牛奶,这样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就在我躺在人生的谷底黯然泪下的时候,赵榭恩的声音跟他的脚步声一道冲进了客厅。
“大事件!大事件!”赵正太坐到我的身旁摇着我的身体。
“出什么事了?”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日本今天有一个叫水岛悟的家伙说要拍一部叫什么南京的真相的电影,说南京大屠杀是不真实的!”赵正太一开口就是一个让人有些哭笑不得的消息。
“不会吧”在我的记忆里,这个跳梁小丑可是在零七年才出来丑人见眼,怎么着这次提前了这么多年。
“怎么不会,刚刚我在网络上看到的,现在COL的BBS上已经骂声一片了。”
“是不是还有一个叫石原慎太郎的家伙也在支持者的行列内。”
“对啊看起来他们似乎是有前科的呢。”赵正太开始咬牙切齿的诅咒起来:“这些家伙,真应该把他们大卸八块。”
“对了,现在杰海因那么是怎么说的。”
“已经在打口水仗了,有一个右翼团体前两天还给杰海因寄过子弹,结果杰海因让日本的那两个卫士把团体的负责人吊死在了东京铁塔上。”赵正太的声音似乎都有些眉飞色舞起来了。
“杰海因也真是的,怎么动不动就喊打喊杀。”我有些无奈的说道。
“啊?你怎么能这么说,难道他们不应该死吗!?”赵正太好奇的问道看起来上一次我唐僧模式全开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以至于这一次我说出这般的言语他都没有跟我急。
“啐我问你,你们有没有脑电波干涉装置,或者通俗一点的说就是控制做梦的机器。”既然引不了正太发飙,我也就长话短说了。
“有啊,怎么了。”赵正太的回答让我的眉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我觉得既然他们都说屠杀平民啊什么的都是假的,那就让他们每个夜晚都在电影中享受着那虚假的杀戮吧。”
“你好毒,杀人不过头点地而已”赵正太发呆了半天之后丢出了这么一句话,然后我就听到他拿着什么通信装置跟杰海因通起话来,内容自然是不外乎他眼中的这些下三烂的手艺。
靠在垫子上,我觉得以前自己急着置别人死地的想法太粗糙了,俗话说活着都不怕还会怕死吗,SO我的观点还是要让对手生不如死来的比较好。再说了,人总是有活着的权力的,同样身为人的我怎么能肆意剥夺呢。
“行了,那位先生在接下来的梦境中将永远扮演着一位手无寸铁的无辜平民陆,你这办法真不错!太了不起了!”
“那里,雕虫小技罢了。”
“对了,陆,潘塔老爷呢,他不是在照顾你的吗,我怎么没看到他。”
“他给我去拿护目镜去了,说什么可以让我回复一定视力。”
“这样啊对了,给你看一看这个。”
赵正太将一个不知名的东西贴到了我的太阳穴上,然后我的眼前突然亮起一个15寸显示屏大小的亮光,但是还是有些颤抖。
“这是什么。”
“多元神经链接网络系统,经过我的改造,现在的它可以与地球的网络进行链接,通过控制卫星进行的加密通信,你可以使用它来浏览世界各国的BBS。”赵正太在那边也不知道敲打了什么按键,我眼前的亮光突然的出现一个IE4.0的窗口:“如果你看到的画面有些颤抖,那很正常,因为这种东西是根据我们塞里斯人的脑电波开发的,你使用的话虽然没问题,但多少应该会有一些不兼容的情况出现。”
说到IE4.0,1997年10月的时候IE4.0正式版发布,这个在当时来说全新的版本在继承了IE那海量的BUG的同时增强了对样式列表和文档对象模型的支持,新增了更多的新特性,浏览器的显示能力也明显改善。
微软当然是准备将IE4.0捆绑在了第二年发售的WIN98上,但是捆绑的过程也并非人们想像中的一帆风顺,两个月之后也就是1997年12月,美国的地区法官托马斯宾菲尔德杰克逊(ThomasPenfieldJackson)签发禁止令,要求微软公司不得勒令计算机生产商在安装Windows95操作系统时要安装其InternetExplorer浏览器软件,这迫使微软公司暂时地停止了捆绑销售计划。
起因很简单,因为那个时候IE是免费的,而美国另一个浏览器服务器网景(Netscape)却是收费的,在美国这种树上掉下来的椰子砸死人都能让地方政府赔上一千万美元的地方,这么做可是的垄断行为。
当然,‘众所周知’的和‘财大气粗’的微软肯定不会因此屈服,仅仅过了半年,也就是在1998年6月23日,一个由三名法官组成的上诉委员会取消了杰克逊法官对Windows95操作系统软件的限制令,称微软公司有足够的理由将浏览器软件与操作系统软件捆绑销售。
于是在6月的初夏,微软的最新杰作Windows98操作系统第一版诞生,大门兄弟可以肆无忌惮地把IE4.0捆绑到WIN98上而不必担心别人的指控。
对于微软来说这是一个具有记念意义的重要胜利,而对于全世界人民由其是我来说,这标志着属于微软的Inernet霸权时代已经悄然来临。
“看到了吗,关于电影南京1937的留言。”
“嗯大家骂的都不太文明吗。”
“做人本当以直报怨,以德报德。”赵正太用骄傲的口气说道:“当然,我也不赞同这样的谩骂,像你这样骂人不带脏字的,才是王道咩!”
“你这家伙,看起来是皮庠了。”我笑着伸手隔着丝绸在赵正太的腋下一划拉,然后就听见这小家伙一边笑一边不住的求饶起来嗯,看起来特尔善人果然是怕挠庠。
想到这儿,我挠的更是惬意
当拿着护目镜的潘塔回到客厅的时候,可怜的赵正太已经在我的怀里陷入出气多进气少的弥留状态。
“您与小主人的感情也很不错埃”潘塔爷的话语里听起来满是笑意。
“兄友弟恭啦潘塔爷您好。”赵正太的声音响了起来,刚刚不由自主的狂笑让这个孩子失去了太多的力量,以至于现在的声音听上去就像是没有睡醒一般。
拔掉原本贴在太阳穴上的神经网络贴片,将两个新的贴片贴在两边的穴位上,将护目镜的带子绑好固定完毕,我依然看不到一点光亮。
“你说看不到啊,那是因为还没有启动埃”潘塔爷回答了我的疑问之后又摆弄了好一阵子,我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丝景像,虽然比较模糊,不过还是可以看到穿着丝绸制的T恤与休闲裤的赵正太正在对我做鬼脸的样子。
于是,某个正太不可避免的再一次陷入了弥留状态。
“嗯,分辨率还是有些差强人意,不过考虑到这玩意儿身为中古品的情况,效果还算是不错了。”好不容易从泥形态下扶上墙的赵正太通过笔记本观看着我的视野情况。
“嗯,虽然只有一小块的可视范围,而且有些模糊,不过比起看不到却是好很多了。”我看着坐在一旁的潘塔爷:“谢谢你了。”
“那里,既然没有问题,在下也就先回格纳库,这本是护目镜的使用手册,如果护目镜出现什么大的差错,您可以通知梅帝亚,这个孩子会在第一时间通知在下。”
“嗯,谢谢。”接过潘塔老爷手上的小册子,我点了点头。
能够看到一点东西总比看不到的要好,而且还有事情等着我去处理比如说杰海因给我寄的电影,又比如说孙铁这家伙在接到我的剧本之后死活不同意,说什么这么好的本子,怎么说也得做成另一种游戏。
既然是这样,我也不勉强他,毕竟人家也算是一位王牌制作人,新一代的钢铁雄心也就依照原来的剧本做下去,不过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孙铁与原作者加入了大量的人性与战争的互相悖论,而像是战机攻击战略桥梁时发现桥上有大量平民通行这样的小事件更是层出不穷,游戏力图从无数的侧面中表现出战争也只有如此残酷才不会有正常人喜欢上它的核心理论。
毕竟千百年来,战争从无任何改变。
一直以来,我都坚信一个道理,那就是能力越大,责任也越大
既然眼睛能看到东西,我也就争分夺秒起来据美国电影学院那边传过来的消息说,《南京一九三七》是一部足以与《辛德勒名单》相提并论的神作,就连南京一九三七的名誉技术顾问,导演了史诗巨片《辛德勒名单》的犹太老头史蒂文斯皮尔伯格也对本片盛赞不已。
怎么说呢反正在众人的欣赏之下,本片喜获十数项提名,就少了女主角与女配角这两项,就连我从来没有想过的编剧奖入围了。
至于少了的两个奖项毕竟这是一部讲诉人性,呼唤良知的电影,而不是卡萨布兰卡那种披着谍报外衣的爱情片。
既然是这样,我也该准备好获奖感言,要知道今年的奥斯卡强者如云,莎翁情史与大兵瑞恩斩获颇多,因此除了最佳影片我们是誓在必得之外,其它的奖项我根本就没有必胜的把握与拿到奖项的想法。
下笔之前,我在网上先找到了一篇演讲1995年5月11日,美国退役空军少将查尔斯斯文尼在退役时对美国国会做过一次非常特别的演讲当然,各位也许不知道,就是这位查尔斯斯文尼,曾经的美国空军飞行员,就是他与他的同伴们一道,将一个超重的胖子与一个未成年儿童丢到了广岛与长崎的市中心。
诚然,无论是做为历史还是做为战争,投放原子弹是一场人道上的灾难,但是在那段岁月里,亚洲被日军屠杀的数千万平民(正确数据根本无法考证)又作何解释。
三十年代,美国还在大萧条的泥泽中挣扎时,在地球的另一边,日本开始了对邻国的征服--他们美名其曰:‘大东亚共荣圈’嗯,显而易见,无论是这个世界的西方或者是东方,法西斯的疯子与变态们,总是打着最漂亮最华丽最人权与最道德的口号旗帜,去掩饰最卑鄙最无耻最下流最与最肮脏的阴谋诡计。
对于这一次的获奖感言,我的要求是感动在座的每一位,因为今年的奥斯卡将会是观众人数最多的一届,我个人希望自己的话语能够让这个世界上的一些本不知道的人知道遗忘历史等于背叛。
历史就是历史,不是那些****养的历史学家与政客们所追求的怎么需要怎么写,怎么需要怎么理解。
“不是那些****养的历史学家与政客们所追求的怎么需要怎么写,怎么需要怎么理解。”赵榭恩坐我的身边读起我的手稿:“陆,你这用词似乎很粗糙呢。”
“就是要这么粗糙。”我头也不抬的回答道。
“啊,为什么。”赵正太好奇的俯身在桌子上问我,看起来我的很是成功,赵正太已经不会像一开始那般肆意的反对我。
“为什么?你想一想在晋末的那些汉人,我们的历史学家怎么描述这个男人被砍下头颅,女人与孩子被烹制的时代。”
“怎么描述的。”赵榭恩皱了皱眉头,有些不快的反问道。
“民族大融合。”我的回答很是简单。
赵正太楞了半晌,在我换过一张稿纸之后,小同志这才好不容易从嘴里憋出一句话来。
“狗娘养的,那些杂种的先人怎么都没有被融合到那些屠夫们的胃里去。”
“是啊,正因为死的不是他们的先人,所以他们才能够在那边大放噘词,五胡乱华,五代十国,夏金混战,蒙古入侵,满清入关,数亿同胞手足的死亡,无数无辜的妇女儿童被剥皮拆骨煲汤换来的只不过是一句冷冰冰的民族大融合。”停下笔,我看着眼前的稿纸叹道:“你说那些历史学家该不该骂。”
“我支持你!也是为了不让如此悲惨的往事再度重演!”赵正太一拳打在桌子面上:“我绝不允许我的同胞们再受折磨!他们的血不能白流!”
是啊,无论是谁的血,都不能白流。
我赞同赵正太的这句话,在这个冰冷的现实世界,人性与道德有时候只不过是文明脚下血腥之地的最后一层遮羞布,我不想做什么清算与复仇,只是希望当灭绝人性的屠杀与毫无道义可言的侵略再一次降临在这个世界上的时候,能够有更多的同胞站出来,为了这个世界的正义与真理,同胞与亲人、老人与孩子而战。
“陆,你以后会跟悠久回国呃,我是说回隆尔希吗。”
“隆尔希吗,如果你在一年之前这么问我,我是绝对会说我是不想去的。”
思考了一下,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脑袋。
“为什么这么说。”正扒在桌子上看手稿的赵正太支起身子问道。
“沈明翔你知道吧,就是我时常带你跟悠久去吃炒饭的那家店的店主人。”
“啊,他啊,我知道啊,他为人挺和气的,是一个挺不错的地球男人他怎么了。”
“去年,他跟谈了七年恋爱的情人出了国,结果只过了八个月,就因为分处两地的关系分了手。”我看着笔下的稿纸:“他们两个人只不过是相隔了半个行星,七年的恋情说断就断如果分隔我跟悠久的是一个河系那般遥远的距离,我怕埃”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们特尔善一族女孩的痴心吗!”赵榭恩立即跳了起来,不过他又很快坐了下去:“我知道您在想什么你是不是在想,万一家主强行将悠久婚配给他人,以悠久的脾气来说,只怕你们”
“是啊,所以这一次如果悠久的父亲与母亲能够过来,我想好好的跟他们谈一谈,我可以无条件的放弃对于孩子的姓氏权与教育权,只求他们能够同意我与悠久住在地球当然,如果一定要回隆尔希也没有问题,我只是希望到时候我的孩子能够知道,他们还有一个故乡叫地球。”
看着稿纸,我的心里满是无奈与担忧。
“你对故乡有很深的感情呢。”
“嗯”自从那一年那一天,出现在自己眼中的那些熟悉的风景开始,我就觉得这一小块土地承载着我的记忆与梦想忘不了,也不想忘。
“我想家主大人也一定会理解你的心情的,他也是一个非常恋家的男人,因为他的祖先已经失去过原本的故乡,不想再次失去故乡的执念一直都在他们的血管里流淌。”赵正太坐到我的身旁开导着我。
“希望如此吧。”我叹道。
“对了,那个男人为什么会跟那个女人分手。”赵榭恩似乎是想引开话题,我也乐的如此,沈明翔一直都是我眼里那个重感情的男人,他出钱送自己的女友出国,但是这样的男人通常只会得到一个被女友背叛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