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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当日后的富豪们为了名车一掷千金的时候,他们怎么会想到下岗工人家庭为了孩子能够上大学而去卖血乞讨,这样的情景在一个有着数十年共产主义乌托邦梦想的民族的眼中,似乎根本就是一件比末日还要可怕的地狱景象但是更让人觉得悲哀的是,砸碎这个民族所拥有的伟大而又不切实际的梦想的人,其实就是这个民族本身。

虽然如此,但是邓爷的事情从另一方面来看,他也做的很对正是因为开放,才会让我这般没有上过大学的普通平民有着无数种可以开拓自己的眼界去面对世界的机会,更是方便了许多人去了解更多的事情,而不像是一个傻子一般被所谓的伟人或是所谓的神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在接下去这个大师多如狗的时代里,我们非常迫切的需要一对明亮的眼睛,而邓爷做的事情就是给了我们一瓶滴眼液与一套非常正确的眼保健操口诀表。

这就像是一件事一个人最少也能从两个不同的方面去看待去思考一样,邓爷做的这些事情,在每一个人的眼里都有与众不同的评论。而邓爷做的这些事情,在我的眼里的确可以被称之为伟业,因为他从心里想的是让这个国家这个民族从根从本上变的好起来,他的出发点是无比的精明与正确,只是他把他的这项事业的执行者们想的太好,太善良与太纯朴了。以至于他完全忘了人格中的贪婪,更忘了有种叫妒忌的原罪。

其实,即使是像乔治华盛顿那般的伟人,也绝对不会想到,有朝一日他所崇拜与维护的民主,会被自己的后继者们当做侵略他国的借口与工具。

20号邓爷走的时候,我再一次在电视里看到北京十里长街,也看到很多学生哭着举起当年他们曾经举过的牌子。

再道一声,小平你好。

未玄爷听到这消息之后,只是一声长长的叹息,也许是因为又一个曾经为了同一个梦想并肩战斗过的同志的逝去,又也许只是因为发现自己已经老的不能再老了。

二月份的最后十天,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淡淡的哀伤。

我之前布置的事情各位哥哥姐姐都做的不错,新成立的文化传播公司由莫仇挂名,今年的蓬莱夜语年会因为邓爷的去世被推辞到了五月份,所以我给仇叔找了一件事情做做文化传播,顾名其义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只不过包装的光鲜亮丽之后,多少能卖个好身价罢了。

仇叔对我上次的帮忙也是牢记在心,其实我觉得没有什么,莫言莫雨两个丫头我要是不能照顾好了,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病床上的莫爷。

还有悠久现在的身份日裔华侨,她在前些日子刚刚得到了日本国籍其实对于国籍这个问题我一直都不在意,首先丫头就不是这个行星上的原住民,所谓的国籍与归属感对于她来说根本都没有任何意义。其次在我的眼里,丫头有一个外面的身份,一般也就没有多少人敢小打小闹,所谓的安全第一就是这样一个肤浅的可以让人称之为卖国贼的烂道理。

上次说到的归属于关海法的两位人型卫士,现在他们都有了一个合适的身份他们一位是当地的小警察局的局长,另一位是小公司的老板。

根据他们的报告,过去半年来一共有四拨人来或明或暗的调查过悠久与西院寺万安的身份,其中第一拨就是美国黑手党,用我的话来说就是用脚后跟的泥来思考都可以肯定是冲着西院寺万安来的,调查悠久只不过是看看有没有机会绑上商业巨子西院寺万安最心爱的妹妹来坐地还钱。

我跟悠久算计了一下,一至认为这事不能太草率,悠久也是很快发出最高指示,两位卫士这才收起找机会把他们装箱灌水泥填海的冲动,听任他们调查完毕之后回国这种人,回了美国让杰海因自己动手比较好,要是就这么消失在日本,麻烦只会越大,而他们回美国之后,以美国这种枪支管理水平,杰海因可以替他们与他们的幕后黑手想出除了善终之外的好几百种死法。

第二拨是欧洲俄罗斯光头党,他们是直奔悠久一家而来,这条线来的很突然,以至于我们几位觉得真得探一探底子,于是两位卫士找到一个机会抓住一个落单的光头佬,从原著民土方到超科技秘药这么一路下来,我这才发现大水冲到龙王庙光头说他们过来是帮我大伯调查悠久的身世感情我的家人对于悠久这个空降孙媳妇也有些介意。

没办法,又不能把他们装箱沉海引起我那人精大伯的极大兴趣,最后只能连夜给这丫洗脑之后放了回去。

这边人刚走,那边来自美国的FBI探员又来了,这次还是找万安寺的晦气,没办法,我估计是最近为了这钱的事情给闹的,不过既然人家代表的是国家机关,那我们当然是能够退散多远就退散多远,反正明面的资料这么多年早就天衣无缝,就连当年本地外出的人员都被一一洗脑搞定,FBI的探员们一个月下来一个线头都找不到,也只能带一些土产回国了。

最后一拨是帝都国安总局的天朝探员,关于他们的介入,我们就有些拿捏不准了,关海法的意见是跟第二拨对付光头们一般找个机会拿个人探探底。可是等到天朝探员们回国的日子也没有碰到机会这几个外事从开始到结束都没有一个人独来独往的情况。

不过他们的调查主要方向还是给我们一点提示他们直接冲着悠久来的。

既然是这样,首先可以排除的就是悠久的身份暴露,我的这个看法受到关海法与杰海因的置疑,但是我也有我的理由如果是悠久的身份暴露了,那么我们接下来应该考虑的就是怎样才能把天朝精锐山地师与外星文明帝皇卫队在T市这段可歌可泣的战斗经历写成一部超科技战争科幻小说了。

杰海因与关海法听了我的解释,也觉得有理,由其是那几位外事的身份还是出国游客,这种身份虽然土的掉渣,但是正大光明调查点风土人情的同时偷偷摸摸的找个把人还是百试不爽。

那么,能够出动天朝精锐探员的可能情况也就不是我这个凡人能够理解得了当然,考虑到之前我曾经跟撒家叔叔谈过关于索罗斯跟泰铢不得不说的故事,我最后将这件事情归结于对于公司高层的正常调查。

而两个孩子那边也是不断的有新的情报传回来,蒋家在情报里被描叙成一个海外华人中的大家族,有钱多金,现在家族中的老头子想叶落归根,所以一家子又回了故乡。

听到这个,我才发现赵格格说的没有错,天天喊打喊杀是没有结果的,一个人不可能打遍天下,就好像美国人不可能用民主一统全球一般。

既然是这样,我决定让两个孩子快点回来,要用到他们的地方多了去了。

到了三月初,传奇神作暗黑破坏神开始冲击大卖100万份的记录,在二月初开卖的它到二月底的时候已经卖出了97万份,其中有42万份是预订,全球电脑游戏界大为震动,无论中日美欧的游戏杂志对于这款游戏都是非常一致的赞喻,其中中国杂志对于撒总的美喻更是扑天盖地而来BLZ的标志之后,是半甲骨文版的岐路二字。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只有最了不起的工作室,没有最了不起的发行商。

这种几乎是永远没有尽头的收集游戏在当年也是让我没日没夜的坐在电脑前奋斗,现在看看其实就是那么一回事,但是对于这个时候的玩家们来说,它是一个时代的记忆,它代表一个神作的起点,更代表了原来玩跳票还有人能够玩到风升水起。

战网建立之类的问题我让杰海因去帮忙,杰海因现在在我的建议下热炒网络概念,在接下来的赚钱路子里,再也没有任何一个办法可以用网络概念那般用来衬托疯狂二字。

就像是大腕里说的那样,你投进去多少,直接添一个零让下家给你买单就行了在现在这个时代,除了一小撮眼光独到的人之外,几乎所有人都认为网络概念是一条无尽的金脉。

黄金时代,说的就是这么一个道理埃

中国游戏产业由其是岐路电子的成功强烈的刺激国人的心跳,以至于很多杂志都在看好尚洋的《血狮》,看着杂志上面盲目的吹捧与枪手们的丑态,我这才相信了原来没有钱的文人笔客真的会不要脸,就像某些自称是大总管的人一样。

撒衮当然是那一小撮见过DEMO的人,他的本意是揭发尚洋的所谓大作,但是我阻止了他民众永远都是容易盲目的存在,尚洋的《血狮》可以做一个警钟,告诉国人:国人名下的游戏工作组除了会出大作之外,有时候也会因为生计问题而去承接反步兵地雷的订单。

杰海因的北美岐路再一次传来喜讯去年11月开始的与华纳的谈判终于有了结果,北美岐路与华纳签订了合作协议,华纳在我们的有线电视专利面前做出了让中国人民都深感可耻的让步,同意为亚洲岐路名下的COL(注1)门户站提供其媒体集团相关的娱乐资源作为支持。这给我们在亚洲地区发展网络事业提供了非常 便利的条件这样的授权所代表的不仅仅是官方资讯这么简单,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优点要知道版权的确是好东西,由其是在版权意识强烈的西半球,若我们看不惯别人家的孩子做的那点破事,只要拿版权出来谈天说地就行了。

(注1:COL就是中国在线,相信各位也知道还有一个AOL的事情吧。)

当然,像AOL这样超级冤大头的股票我们手头也有,等到合适的时候套现是我的一贯的目标。

继华纳跟我们签定了丧权辱国的条约之后,微软等大户也像是紧随着鱼腥味而至的野猫儿一般对我们套起好来,由于我们与微软之前就有过合作关系,加上我怎么说也是微软的大股东,微软那边的事情还有话好说,至于其它的事儿,自然也就交给杰海因陪他们玩了。

这边的事情有了许多起色,就在我考虑是不是就那么默默的跟在索爷身后吃肉的时候,在海的另一边的杰海因给我来了一个电话索罗斯跟他正式接触了。

其实自从97年的金融风暴之后,关于索罗斯这条金融大鳄的各种传记就已经以各种语言版本满天齐飞舞的状态在世界上蔓延,我虽然没看过几本,但是基本上也知道个七七八八,说起乔治索罗斯这个人,1930年生于匈牙利布达佩斯,童年与少年时代在纳粹德国的阴影中度过,1947年在他18岁的时候移居英国,并在伦敦经济学院毕业。1956年他揣着5000美元去了美国,1969年,索罗斯与杰姆罗杰斯合伙以25万美元起家创立了‘双鹰基金’,到1979年,年过半百的索罗斯将他的基金会改名为量子。

以我不算长的人生经历来看,只要是名人传记就少不了歌功颂德的成份,事实上也是如此,除了索罗斯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慈善家之外,众多传记中他的一切业余爱好譬如哲学思想或是其它之类的只能骗骗没有阅历的年青人,就像是周某人说的那样,商人就是商人,没得商量,同理也可以证明索罗斯对外的形象百分百的跟他本人本像有着相当大的不符之处,用膝盖都能想到,能跟普通人一样‘享用’工作餐的老头子如果真如表面看来那么简单,世界金融界也就不会奉他为鬼神,而他也不会让欧共体里的那些个大户惦记那么久了。

之前也就是在去年下半年的时候,我就已经让杰海因开始与量子基金有过接触,用我的想法来说两个习惯在股市期货金融方面捞取别人血汗的变态自然会有共同语言,以至于当我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杰海因正在跟索罗斯在一个露天店里吃三文鱼。

作为北美知名的风险投资者,股市里的常胜幕府将军,身兼弱势群体的指路明灯与掘墓人于一身的西院寺万安当然免不了要在某些方面跟索罗斯打上交道,正所谓不打不相识而杰海因能够在北美跟索罗斯大面积接触的自然就是对冲基金。对冲基金在变成恶性经济的金牌打手之前也是身世清白信誉良好,只可惜恶性经济这玩意儿跟黑社会一样入行容易出行难,我认为在我所处的这个地球文明进程结束之前,对冲基金想要洗白从根本上来说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了。

索罗斯从本质上来说是一个比较平易近人的家伙,这一点我也从杰海因那儿得到了确认,就像索罗斯一直以来认为所谓的感性,在他的眼里就连股票也是个感性的妙物儿,他也非常喜欢跟年轻人接触,由其是像万安这般的有能力有野心的年轻人,所以尽管杰海因在期货市场上让贵为全世界最成功的基金会主席的儿子颜面失尽,他却依然对这位近年来风头最劲的西院寺万安的到来笑脸出迎。光是这一点也让我深为折服。

知道索罗斯想跟我这个幕后黑手见上一面,那好啊,我也正想去美国玩上一段时间,顺路逛逛欧罗巴大陆,接下来的麻烦除了孙铁他们那部一直难产的大航海之外没有太多的难题,5月份的亚特兰大E3与6月份在日本与北美同时发卖的四塔之战都给我与悠久还有文幼晴带来了大量的休假的目的地。

就在我与悠久等着签证的同时,我与撒衮他爸又一次不可避免的见了一面。

这一次见面放在了蓬莱茶舍里,最近沈明翔的混的风生水起,我开玩笑的跟他说照这么发展下去在二十一世纪之前就可以在故宫里开茶舍的时候,沈明翔竟然对我的这个玩笑有一些神往起来。

今天我还是一个人,悠久最近跟文幼晴玩在一起,她也在考虑找个机会把自己的身世合盘托出。

撒国庆依然是一身深色的尼料大衣,前几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的身边总是不会少于四个以下的面貌普通过目就能忘的黑镜青年,而这一次却谁也没带除了茶舍外停着的长长车队。

“小陆啊,听说你又要去美国埃”

“是啊,去看看人家西海岸的沙滩,还有美女。”

跟撒家叔叔见的多了,我也没了正经,反正此人也知道虚实之间的那一条线,我也不怕让他认为我没一个正型。

“没正型。”果然,撒国庆笑着端起自己跟前的小茶杯,而我笑着为自己沏了一杯茶水,看着在茶杯中直立飘浮的茶梗,我又笑了。

“撒叔叔,这次找我,只怕没那么简单吧。”

“是啊,上面听了你的消息,一开始不相信,但是现在不得不信了。”撒国庆看着我一脸的高深莫测,而我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我最近一段时间出国旅行一次,出去的时间有点长,您跟各位爷要是有事,最好乘现在说一说。”

“要保镖吗?”只见憋了半天的撒国庆软软的问道。

“您真说笑,早知道您要推荐,我就不给自己添堵了。”我一楞,然后笑着连忙点头。

“那好啊,你什么时候启程,我好提前几天给人。”

“下个星期二吧,您最好周末前给我,我们好提前熟悉一下。”

撒国庆代表什么只怕是谁都清楚的,他嘴里说给人,虽然我知道这里面的含义不只是保护那么简单,但是有一句话说的好:这世上只有不会用人的人,没有能用但用不了的人。

“那好,到时候撒叔叔帮你找几个身手好的。”

“嗯,那就拜托您了。”

既然如此,我也只有腆着脸给大爷笑上一个。

谈完话题,我表示我要继续喝一会儿茶,然后目送撒国庆走到车队第三辆车前,看着降下的车窗与俯身窗前的撒国庆,我轻轻的弹着茶杯,挂在耳廊里的微型耳机里实时的传递着由2型机关传送来的监听。

“谈的怎么样。”车窗里传来的是一个苍老的声音。

“他同意我给他推荐几个保镖。”撒国庆的语气恭敬至极。

“你觉得这个孩子怎么样。”

“的确是人中龙凤,有眼光,有实力,更有心机。”

“那是当然,他可是未玄跟白川联手出来的孩子氨说到这儿,老人家话音一转,“对了,你怎么看那个女娃儿。”

“您是说诸葛悠久,对吧。”

“是啊,就是她。”

“之前我也见过她几面,总觉得不像是海那边长大的人”撒国庆的口气多了一些迟疑。

“对,我们之前找人去调查过这个丫头,她的来历非常清楚,可是就是因为太清楚了,也清楚到当年淡路站的成员都不知道淡路岛上有一家姓诸葛的中国人。”

听到这儿,我这才明白过来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这件事情如今看来,还真的要从长计议了。

“您是说,未玄叔在这件事上骗您”“话不能这么说,他是几十年的老党员,当年那么重的酷刑都没有让他开口,到老来还会在乎那么几个钱吗而且这娃儿虽然是拿了日本国籍,可是我们何时见过她喜欢在自己生长的故乡生活过。”

“您说的是,可是这件事情”

“国庆啊,你还记得那一辆油罐车吗。”

“您是说您们也有这么想过,可是这么一说起来如果真的是那样,我们把这个丫头留在他的身边”

“年轻人总是要留在年轻人身边的”苍老的声音说到这儿笑了起来,“要不然我们这些老不死的还想配上人家女娃儿吗。”

我估计撒国庆现在是想笑不敢笑。

“可是,如果这一切的推测都是真的,您觉得把那个丫头放在一个野孩子的身边,真的合适吗。”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这声音我听着有些耳熟。

“那照你这么说,如果这一切的推测都是真的,你觉得以这个丫头身后的保护者所表现出来的实力,再加上最近近地轨道上多出来的那坨东西,还有前些日子从天上落下来却死活找不到的不明物体林林总总分析起来,你说我们有把握让这个丫头就范吗。”撒国庆对于这个声音的主人似乎没有俯耳聆听的敬意。

“国庆说的没错,这个时候怕就是怕那女娃儿真的是如同我们想的那般,你说要是我们伤了这娃儿,日后人家家里长辈找上门,到时候也许就不是坐下谈的问题,而是一场灭绝文明的大战氨老人的声音叹道。

“可是这女孩要是不在我们的掌握下,谁都会睡觉不安心埃”第三个声音有些急。

“建设,我听说你的儿子跟那个女娃儿有过接触,你这种想先下手为强的心思要不得啊,我总觉得感情这种东西无论在哪儿都是要讲究你情我愿,根据这几年的情报看来,这个娃儿跟陆家这个孩子最为要好,两个孩子走的也非常近,很有可能她当初就是在他的庇护下才逃过我们对于外来人口的搜索。”老人的口气似乎有些生气,这么说起来第三个声音的人叫张建设我那位便宜舅舅,难怪听起声音似乎有些熟悉。

“您说的是,我那孩子回来说自己争不过他的那个小表弟。”只听张建设同志很无奈的叹道:“哎,真是想不到,阁老,你说这么一个孩子不声不响的怎么就能把产业铺的那么大呢。”

“建议啊,这孩子起家一分一毫都是他自己赚的,虽然手段有些出人意料,可是如果他要是身家不清白,这世上也就没有清白人儿了而且你也知道现在在保这孩子的人有多少,不说端木格、诸葛未玄跟白川这些个老江湖,光是你爸眼里那个不成才的二弟都不是你一家上下能够对付的了。况且这孩子自保的本事也不赖,刘健超的十三太保横练底子有多深厚你们都知道,结果呢,现在还在病危房里躺着,最可笑的即使医护人员换了好几拨之后每个月还是会固定有两种药错用在他的身上有些事情,光是想想都让人后怕。”

“可是阁老,真的要让二处的人都撤下来吗?”

“那你觉得,如果这个娃儿情况真的跟我们所想的那样,二处的那些人能够支持多久?蒋家那边最近多了两个孩子,明目张胆的调查蒋家的底细,蒋家通知了七处,七处出了一个队七个人想摸他们的底,结果呢?七个大人被人家一个岁的小孩子在小巷子里全打残了,有一个差点高位截瘫。”听到这儿,即使胆大如我端在手里的茶杯也不禁抖了抖,这两个胆大包天的小鬼,这次回来看起来我这个Master得好好一番。

“可是,不摸底就撤下来,二处那些心高气傲的家伙受得了吗。”张建设似乎还想给我下套。

“那些小兔崽子不是想调查人家吗,那好啊,国庆,你出的那些个保镖就由二处的人来当吧。”老人家的声音到了这儿停顿了一下,“行了,国庆,你去叫司机师傅带我回招待所吧,你再这么扶着车门,人家孩子再傻也看出问题来了。”

“哎,我这就叫他们开车。”

看着车队如同一条长蛇般转身离去,起身付完帐的我出了茶舍,然后从耳朵里掏出耳机将它丢给一旁的2型机关。

“关海法,别折腾刘健超了。”

“是。”

“告诉唯与迪卡,回来了先回我房间一次。”

“是。”

将2型机关塞回口袋,我看了一眼手里的怀表,心想这被惦记着的小日子还真是有些难熬其实我在听完这些话的时候第一个反应想的是立即移民,可是转念一想,跑到国外还不是一样会出问题,倒不如继续留在国内,人家不是说了小鬼有人罩动不了吗,既然都有保护伞了,只要我们能够让知情人都知道自己跟悠久碰不得就行了。

想通了这一层,我也就心安理得的回了家,到悠久的房间里给她说了这件事儿,她只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我这才发现房间的一角多了两个穿着黑色战斗衣的小孩子。

“唯与迪卡?”

“不是他们,这两位是关海法在凌树耶挂载在母舰侧面的货柜里发现的,是隆尔希皇家军工厂最新型的Medca战斗义体,隆尔希皇家卫队成员,跟关海法他们不是同一个卫士派系,关海法刚刚才启动他们,我给你选一位做你的侍卫吧。”悠久说到这儿,示意其中一位过来。

“我不用了,有唯跟迪卡这两个捣蛋鬼就够我受得了。”说到这个我就头痛,上次国安局的事情就够麻烦得了,现在又出了这件事情,我没有寝食难安已经算的上是神经够粗的了。

“怎么了。”让自己的两位卫士退到一旁,悠久看着我问道。

我把我听到的东西完整的悠久一说,听的小丫头都是笑出声来。

“那我就让唯与迪卡做你的专属侍卫吧,他们虽然只是护卫型义体,却也是搭载了最先进的侦察机关与战斗程式。”

“嗯。”

本来离开之前我是想讨个吻额礼,可是看了看空无一物的墙角,我觉得还是安份一些比较好,从悠久那儿我听到了完整的义体派系,新来的两个小家伙虽然也是关海法所在的隆尔希卫士集团派系,但又是独立于集团之外的皇家卫士,通俗一些来说他们就是悠久家的金牌打手,从理论上是直接听从于悠久父母长辈的命令,我这个外姓人还是乖乖的回房间去等那两个护卫型小鬼回来述职吧。

等到半夜,唯与迪卡推开了我的房门,本来我这个主人是想好好的教训一下她们不要在外面惹事是非,可是看到两个孩子一脸风尘的样子,我这心就不自觉的软了下来。

“你们的义体防水吗。”我用鼓励的笑容看着两个孩子。

“嗯,我们是仿生物义体。”像是一对双胞胎般的唯与迪卡异口同声的回答了自己主人的问题。

“你们两个拿上换洗的衣物,我帮你们洗个澡,看你们脏的。”

“可是主人您要帮我们洗澡吗。”

“你们会洗吗。”我看着两个小家伙脸上的火红,这才想起他们也是MeiGi5型,廉耻之心对于他们来说虽然淡薄,却也不是没有。

“不会。”两个小家伙就差在脸上写上诚实二字了。

“那就对了,我帮你们洗一次,以后你们身上脏了要记得洗,你想想关海法,不也是时常让徐子陵给它用水冲洗吗。”带着两个孩子进了浴室,我这个半调子主人自然是要教会这两个用义体界的专业术语来说还只是新生稚童一些很基本的生存道理。

我这个人自从在大浴池里泡过之后,对于淋浴这种东西是再反感不过的了,因此我的房间的隔壁一间房子早就被改成了独立的浴室与卫生间。

放上水,然后将两个孩子丢进浴缸,看着他们像是小猫一般茫然的样子,我也不禁将心里的那些不快丢到九宵云外,如果自己没有经历过那场枪战,现在自己的孩子也差不多有这么大了吧。

想到这儿,我先给两个孩子洗好头发,然后三下五除二的把两个孩子从头到脚都抹上肥皂真是败给他们了,虽然义体没有汗渍之类的问题,可是义体的人造皮肤表面在充份拟人化的情况下自然会因为各种情况而沾染上污渍,到最后我甚至不得不动用平时用来刷背的刷子,才把两个孩子的四只脚底板刷洗的白白净净。

在洗澡的时候里,我也看出唯的性格要比迪卡的内向许多,由其是刷脚心的时候,迪卡笑起来打的水溅的到处都是,而他的兄弟唯倒是一声不吭从头忍到尾。

带着两个孩子回到房间,唯说他们不需要床,只需要在角落里休息就行,我心想我又不是地主恶霸,怎么能够让两个孩子蹲墙角,于是很不客气把两个孩子抱起丢到床上没法子,从上辈子开始我就习惯一个人睡大床,因此这床也是大的可以,别说多上他们两个,就是再算上悠久与另外两位小家伙想来还能留出点空位,只是啧啧,我的这个想法还真是有够邪恶呢。

唯是乖乖的钻进被子,而迪卡在床上翻滚着,就像是一个人类的孩子一般淘气。

“行了,快点钻进被子里吧。”我伸手在迪卡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遵命!”小家伙笑着钻进了被窝,跟自己的兄弟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接着我也钻进了被窝今天忙了一天,也应该好好休息了。

之前与撒家叔叔说是周末再说,可是人家第二天就把八个长相普普通通的年青人送了过来。对于这种不要钱又不用买医疗保险的保镖我一向是笑纳的由其是机票钱与签证都不需要我们来出的保镖。

三月四号,杰海因亲自飞到大洋彼岸的中国来迎接我们,这位风头正劲的IT界传奇人物的到来自然是引起了很多揣测,虽然我不知道这一次那位阁老与其他人会怎么想,但是这不会打扰我很光棍的带着三个丫头无视如山似海的摄像机与照相机镜头窜上西院寺先生的私人飞机。

至于关海法这个大总管,它自然只能带着无口萝莉与天然正太在客机下面的货仓里窝一窝。

文幼晴与悠久是编内人物,而第四者自然是我的白荷姐姐,虽然说我们一行人要到六月份才会去日本,但是在这之前我还是先带着她走吧,白爷虽然知道我带着白荷走的套路可是他老人家毕竟是看着人家小桔子长大的,要是说没有一点伤感那是打死我也不会信我觉得一个养花养鱼都会出感情的老人,要是不对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有点疼爱之心,那不是我的眼睛有病就是这个世界已经变态的无以复加。

幸好的是我的眼神不错,这个世界也正常的很,白爷也只是抱怨了两句,就再也没了下文。

白荷对于这个排场还是有一些惊讶的,等到文幼晴跟她说了我的这些破事之后,白荷看着我的眼神里多了一些苦涩,不过这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然后她就转过身去看着舷窗外的云海了。

看着白荷的变化,我也只能让自己的眼珠子看窗外的云海,上辈子别说飞机,我就是连火车也没坐过,这辈子借着这扬名立万的机会把头等舱都给坐腻味了。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其实一个人有没有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觉得幸福。可是很多时候,在这个世上没有钱,就绝对不会有幸福。而当幸福可以论斤卖的时候,又会有谁觉得有没有钱并不重要呢。

所以从很大的程度上来说,往往有着团圆大结局的童话故事才是真正的扭曲一个人的人生观与价值观的存在。

等到了美国,我们这些孩子在亚特兰大还没住塌实,就从杰海因那儿听说索大爷亲自从纽约飞到了亚特兰大,我与悠久除了感叹这世上原来真的没有不透风的墙的同时,对于他的到来自然也要恭敬相迎。 毕竟我们从本质上来说都是那种肩上挂着一块毛巾,有着相同的远大理想与崇高目标的邪恶大叔,至于东南亚的风暴在等待着你,勇敢的少年快去创造奇迹之类的就免了,从根本上说毕竟是把别人搞的家破人亡的坏事,做人不能太嚣张。

对于我们的小算盘索罗斯自然也是心知肚明,要不然也就不会跟我们套近乎,在我眼里这位捞钱捞的别人家破人亡的慈善家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虽然他的人生值得每一位有志于此道的人去敬佩,毕竟全世界像他这么有本事能够把人家欧共体的大户轮到的人怎么数也数不出几个,所以本着中国人的一句古话,我很厚道的带着杰海因亲自在还在内部测试中的人工沙滩上微笑欢迎索罗斯。

这年头,尊老爱幼才是王道。

岐路集团的人工沙滩馆在亚特兰大的郊区,现在中国很多有钱人已经开始学着美国富人一般往城市郊区搬家置业,就好像许多年前许多农民削尖了脑袋往城里钻一样,只不过中国有钱人基本上还都是一些暴发户嘴脸,院子的墙高的不像话不说,里面还净养一些从不叫但是绝对特别非常会咬人的大型狼狗,而且最该死的还是从来不在门外挂上‘有犬巨恶’这四个字,生怕毛贼不上门一般。

而我们的场馆很是简洁,从外表看怎么也不像富人来玩的地方,至于里面的装饰也是很简单,人工阳光、人工沙滩、人工海、几张躺椅与两只跟美短有八分相似的外星猫咪。杰海因从根本上来说与关海法一样,非常的不愿意自己家的小姐穿着泳装被万千大叔争相观看,这也是人工沙滩馆的由来。

见索罗斯之前我的心里就有底,这老头为人从表面上来看还算不错经济上的穷凶极恶逼的别人家破人亡虽然是坏事,但是这跟某些人一天到晚想着强抢民女逼的别人家破人亡来说却是情节轻微了许多。而且我也一直都认为商业上的事情由经济而生自然也要由经济而死,只要他没有犯法,再多的人被逼的家破人亡也只能证明这个人的人品有多么不堪。

幸好,索罗斯不是这样的人,要不然悠久也不会放任我在这儿跟人家见面,再说了这儿有四大杀星贴身陪玩伴水,还有关海法外面望风,怕个球。

至于我自己我的人品自然是好到没得说,得陇望蜀说的就是我这种好人你要是不信我也没办法,毕竟你的嘴张在你的脸上而不是我的。

因此当杰海因带着身后索罗斯走进人工沙滩馆的时候,我正坐在沙滩上恬不知耻看着大中小三位美女带着四个人工儿童在27度的人工海水里嬉戏。

当我发现杰海因身后这位自称哲学家的披着人皮的鳄鱼老头的时候,既没有站了起来,也不说话,只是转过头来看着坐到毯子上的乔治索罗斯先生。

索罗斯也是看了我老半天,这才笑了笑。

“万安先生告诉我,他的上司是一个年轻人,当时我非常惊奇,现在看来,我还是觉得非常惊奇。”

“我理解,许多年来,我都已经习惯了在惊奇的目光中穿梭生活。”我微笑着点了点头:“对了,来点茶吗。”

索罗斯也笑了,他看着我说了一声谢谢。乘着杰海因亲自去泡茶的时候,索罗斯继续起与我的谈话。

“我很久以前就听说中国有一个善于创造奇迹的公司,前些天也见过这个公司里一位了不起的下属,只是那个时候我没能想到我能这么快就见到创造奇迹的主人公。”

“哪里哪里,您才是我们这些后辈的偶像,1992年的那一次,全世界都会铭记住那场属于您一个人的胜利。”

1992年说的当然就是索罗斯骄打败英格兰银行那一次,无论从任何角度从任何方面来说,一个人对抗一个国家还能胜利,这是我们所在的这个世界目前为止一个凡人所能够赢得的最伟大的胜利,何况对于索罗斯来说,这也是他所拥有的最大荣誉,因此对于我递上来的这顶高帽子自然是无比受用。

“没什么,没有相信我的人的帮助,我不会达到那种高度。”索罗斯笑着,一脸的谦虚。

“是啊,人情不但是一笔债,更是一笔财富,尤其像是亚洲这样充满了人情味的金融市常”我觉得我有些厚颜无耻,但是说到底,钱还是要赚的要不然我再活一次干吗,又不能修真对吧。

“你说得对,任何金融体制都有巨大的弊端和漏洞,亚洲金融体系尤为严重”说到这儿,索罗斯笑着点头:“这不是我的问题,也不是我一个人发现了这个问题。”

我开始继续我的表演:“所以,索罗斯先生,我到现在还记得当年您在英镑遭受巨大损失之后说过,任何交易,总是有人赢有人输”

“请继续。”索罗斯笑着点头。

“我个人赞同这句话的历史,就像您对泰铢的预谋一样久远。”

索罗斯继续笑着点头:“虽然我也知道你也在调集资金,但你的情报能力还是超过了我的想象。”

我恬不知耻的淡淡一笑:“您不也是么?亲爱的索罗斯先生,恐怕全世界也不会有人比您更清楚西院寺先生接近您的本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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