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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你以为我能找回我的幸福吗。”我反问了一句。

“你这么利害一定可以吧。”

“也许能,也许不能,我并不是神仙。”我有些自嘲,当我以全新的身体去见少青时,她还会是我所熟悉的少青,还是那个笑着捏我肥肚腩的调皮丫头吗。

她的性格,她的脾气,她的笑容,都是时光流逝而刻划的独一无二的存在。如今,已成历史的时光再度成为未来,这未来的十二年会给我,给她,给世上所有存活的世人以什么惊人的改变,谁也不得而知。

“在你面前的我已不是你眼中的我,你确认当她出现在我的面前时,她会依然是我眼中的她吗?”

“我不知道,我想这本不是我应该知道的事情,梦平爷爷也没有说什么。”

“那你以后准备怎么办?”看着她,我把香肠夹到她的碗里。

“我我连中学都没毕业呢,能干什么。”看着我,她将香肠放回我的碗中。

“跟我一起干一番大事业,怎么样。”

“想拉我入伙,你就不怕我变心吗。”

“你就能忍心卷了我这个小情人。”

“贫嘴,该打!”

说是要打,这手却没有打下来,反而是我伸出手擦拭着少女脸颊上的痕迹。

“女孩子,笑起来会比较好看。”我一脸的认真。

那啥要是觉得好,就帮着我收藏一个吧

一下楼,端着各色木碗的我立即注意到了本就不太大的客厅里又新来了几位。三个老的不认识,但是两个小的之中的一个可是化成灰我都认识。

“端木诚。”楼梯上的我在心里叫出了他的名字嗯,别忘了我现在还挂着伤害性失忆的毛病,要是这个时候喊出他老人家的名字,只怕这乐子不是一般的大。

“啊,小医。”正在暖气片前烤手的少年一见到我就露出了笑容。

端木诚,端木家的第五代单传,现在的他还是那么乐天,虽然许多年之后的他在感情上的忧郁让人有些惨不忍睹,但我想这并不能影响他现在与未来的开朗男孩形象。

“你今天怎么来了。”

“格爷爷留我在这儿吃饭,今天晚上也要住你家。”

“是吗,太好了,晚上来我房间一起玩游戏机吧。”

“好埃”

这儿家常里短的还没说完,那厢的少年已经阴沉着脸走了过来。

看着他的脸我总觉得有些面熟,却又想不起他是谁,倒是心直口快的端木诚一口点破了其中的奥秘。

“他是赵子阳,我爷爷好朋友的独孙是你的那个对手喔。”最后一句是这小子在我耳边嘀咕出来的。

赵子阳我就喵了,这小子怎么会出现在这儿。我这才想起来,这不是当初少曼的那位新男友吗,怎么这时候又变成“你就是陆仁医。”

“嗯,什么事。”我假天真的点了点头,同时也把木盘塞进了端木诚的手里。赵子阳可不是善男信女,传说他十二岁就是跆拳道有带人士,而很明显的今年他已经十二岁都过腻了。

这小子果然没安好心,一伸手就是标准以上的过肩摔起手式,不过我也没闲着,顺势闪过他的爪子,我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白家在近身上追求的就是一个卸字,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瞬间的一拉一顶,赵兄就品尝到了胳膊脱臼的滋味。

“你!”清脆的声音代表自己儿子受制,刚刚还笑的灿烂的中年男人坐不住了,连端木枕也投来了意外的目光。就在满客厅的客人等着热闹场面上演的时候,厨房里响起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声音。

“小医,快进来让奶奶瞧瞧。”

端木家的隐藏总BOSS诸葛蓝站在门口,苍老妇人的脸上满是慈祥的笑容。

“对了,先帮赵家小鬼的胳膊给弄回去。”

“嗯。”

这种事情以前早已熟练,出身中医世家不会这一手,出去混会被笑死的。

赵子阳似乎还想动手,不过端木诚聪明的挡在了我与他之间。于是我就来到了格老爷子原配夫人的跟前。

嗯,忘了介绍一下,我的爷爷算是与端木格平辈,于是端木枕只比我大一辈而端木栋干脆与我平级,这么一说起来,其实是我在老牛吃嫩草这真是让人尴尬。

“都这么大了,刚刚跟望儿说的怎么样?”

“嗯,望对我很好。”

“快点长大啊,奶奶等着吃你们的喜糖呢。”

“嗯。”

我答应的是笑里藏刀,瞅着身后的端木枕,心想老娘的脾气做儿子的最清楚,如果说他跟他父亲还能顶上两句,那么对上他的母亲,端木枕是连大气也不敢出,更不敢变什么脸色。

碗筷交接完毕,我抱着点心盒与端木诚跑向楼梯,到了楼梯口,小赵同志拦下了我。

“刚刚那时候你怎么拿到我的枪的。”

“把盘子塞给你的时候我就顺了,下次把枪塞在后面,前面虽然方便,但是万一拿的时候走火,这乐子可就大了。”

又是一阵理所当然的大笑,笑声中我拖着端木诚上了三楼。

诚的房间与望的房间是两隔壁,做为双胞胎的弟弟,诚一直被他的姐姐所压制这一点我是清楚的,也正因为如此才会在与亚莱的感情问题上止步不前,活生生的做了一回单相思。

“姐,来我房间玩游戏机吧。”

“喔对了,赵家的那个家伙呢。”

说曹操,曹操就到。只见蓝外婆拖着赵子阳走上了三楼。

“好孩子是不许打架的。”

吩咐完这一句,她老人家就下楼了,留下我们四个大眼瞪小眼,倒是端木诚会变通。

“一起来玩游戏机吧。”

看着牵着自己姐姐的端木诚,我心想这小子果然有外交官的天份。

红白机,说实话我只承认这东西的经典性,如果要说游戏性,那么超任更适合我。更幸运的是,端木诚还有SegaGenesis当然,我们更多的称呼它为MD。

于是当他们三个玩着水管工的时候,我一个人独坐在那儿玩起了日版三国志没办法,现在是九二年底,既没有我一直热爱的圣剑传说III,也没有我所激赏的浪漫沙加,而本人对于FF5之前的存在一向视而不见在我的眼里,这可真是一段难以言表的艰苦岁月。

很快的,当我用刘备打下全国半壁江山的时候,望就已经放弃了修管道的活转投到我的身边。

“你这是作弊吧。”

“你说呢?”

正在用一金一粮战术收买刚刚收编的周瑜的我对此不置一词。

“我觉得,这么打游戏不好。”

“有时候人生也是如此,但是与游戏不同的是即使你知道这是在捞偏门,也不得不干。”

“好吧,你有理。”

换过卡带,我与望玩着索尼克,很意外的望对于这种竞速游戏有着天生的感觉,一开始我就有数次都被甩在了后面。

“真利害。”

有些麻木的看着望控制的Tails将我的Sonic甩开半圈撞线,一旁的端木诚翻了翻白眼:“医,你连输五局了。”

“真是没有用。”

“那好,你来试试。”

赵兄难得在嘴皮子上有如此表现,我当然得配合,于是伴着我语重心长的叮咛,手柄交到他了手中。

“怎么了,是没胆量跟我比,还是说你原本比小医还要差呢。”

“谁说的,比就比!”

端木望言语一激,赵子阳当然不肯承认自己比不过眼中钉,于是战局再开。

另一头我推开红白机,将超任机连上电视,端木诚对于我如此的近车熟路有些惊讶,不过更惊讶的只怕是在后面。

“哇你是怎么办到的。”看着纵着玛里奥一路踩过第一大关,诚的嘴都快合不拢了。

“游戏是死的,人是活的。”我自然不能说现在的游戏根本没有AI,完全是逻辑模式之类的超前话语。

“游戏玩的再好也没饭可吃!”

那边的赵子阳狠狠的撂下一句话,他已经连输了七局,次次泡水不说还专门被望所,满腔的脾气也只能对着我撒,而且更为该死的是,这句话我竟然无力反驳。

“反正是省厅的厅长,站着说话腰当然不痛,你也不看看你成绩单上的数字。”诚帮着我说话,赵子阳一听又急了:“一看这家伙也是一个成绩不好的!”

“这次你可说错了。”看着气急败坏的赵子阳,端木诚连白眼也懒得送他:“小医连续四年期末考满分!你有吗。”

“四年!满分!”

“不好意思,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四年有半了。”看着赵兄,我微笑示意。

有些东西,在大人的眼里一无是处。有些东西,在孩子们的眼里却价值千金。

前者是承诺,后者是分数。

而我的手头到目前为止,也只不过是空有黄金万两而已。

游戏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老式的大挂钟敲响了十时的钟声,靠坐在床沿的诚眼皮打架都打累了,睡在我身旁的望说着我听不懂的梦吟,大字一开的赵子阳干脆开始流口水,只有我一个人还端坐在电视前看着游戏的暴机画面发呆。

我站起身,推开房门走下楼梯。

一楼放着四桌麻将,一看全是通宵的主,见到我下楼,正坐在自己老公身边观战的熙莱阿姨对我招了招手。

“怎么,你一个人下来了。”

“他们都睡着了。”

“想睡了。”

“睡不着,熙莱阿姨,我想喝水。”

“来。”

熙莱阿姨帮我倒了杯水,然后又塞给我一袋饼干,我又回到了三楼,一进门就看到赵子阳的两条腿已经横劈在了墙上,嘴里不说我心里觉得这家伙的睡象还真够差的。不过望也差不多,样子没变整体却转了一百八十度,倒是诚还是一如既的往靠在床边打着呼噜。

柯纳米世界的卡还插在FC上,我没有动它,只是安静的坐到墙边,一边吃着饼干一边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吃饭的时候有位说我七人行出了第三部天地良心,我那儿有写那东西的时间,可是这又是的的确确存在的东西我的手上拿着最新的南方周刊,诚一直都在订阅,七十八页六人行连载开始的那页他还折了一个角。

风格非常相似,我开始好奇这位作者,他的胆识是我所无法看透的存在,在文字中我也无法得知这家伙的心理年龄,而且他的文字里,似乎总是透着一些哀伤。

人物的关系没有多大的改变,这

两万字的第一期,淡淡的思念互相交织,少年们朦胧的青涩故事给人一种强烈的代入感。

放下书,我看着窗外的夜空,快五年了。好想朋友们,好想那些损友,好想原来的那个自己。

如果没有那场意外,自己也许早就是一个孩子的父亲了吧?

也许也许也许这只不过是也许,我已经看透了那个时候的我。只不过是一个废柴,少青跟了我也许会吃上一生的苦,如果她生了病,我连救她的资本都没有。

那个时候的我,也许能成为一个好女婿,肯定做不了一个好丈夫感谢老天爷给我一个机会。

“小医,在想什么。”

“在想过去的事情。”

看着醒来的望,我淡淡一笑。而她盯着我,深邃瞳孔的主人像是在审视着属于自己的猎物。

“你刚刚的眼神很迷惘,样子很可爱。”

“为什么每个人都说我可爱,而不是其他的形容词。”

“因为你还只是一个孩子。”

“我不是孩子。”

“但是在我的眼里你就是,你是陆仁医,一个快十一岁的小鬼头。”

“你在安慰我。”

“我们是同类人啊,你说的。”

“谢谢。”

“来,饼干给我一些。”

“嗯。”

两人坐在一起分享饼干,一起看着南方周刊,一起讨论关于七人行第三部,当望知道这并不是我写的时候,她笑的很开心。

“你被盗版了。”

“我倒是觉得他写的很好。”

“你说过的,黄秦是父母双亡的穷小子,单婉却是陆军中将的孙女,她们走到一起要经过很多困难与压力。”

“对,也许她们根本就不应该走到一起,齐安的父亲跑苏联发了大财,莫文继承了在国外爷爷遗产,而另一个女孩青雨更是黄秦的青梅竹马。”

“但是单婉只喜欢黄秦,他们应该在一起。”

望看着我一脸的肯定,而我只是摇了摇头。

“你不介意黄秦的设定吗,他可是一个胖子。”

“谁说胖子不能没有爱情了,我叔叔就是一个胖子,可他还不是娶了一个漂亮老婆。”

“大小姐,有钱人跟穷人,这是两个世界的生物。”

“我不信。”

“随便你。”

与望谈了很久,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陷入梦境,当觉睡到自然醒的时候,我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睡在望的大床上,大大的羽绒被暖暖的小被窝,睡在床里侧的我连伸手带探身子的将翻倒在床头柜子上的闹钟拿起一看。

七时十分。

不错,四丫头如果没有意外,也已经出生有好几个小时了。

与此同时,我也注意到外边枕头上一团白色的东西,将它拿到手里我觉得坏了。

“呃原来是A罩呃!”

将手里的神秘物品丢到一边,面红耳赤的本人从暖暖的被窝里钻出来,套上外套一路摇摇晃晃的下楼,虽然以前熬夜是一种习惯,但是现在的身体却吃不消,人小也是会吃亏。

“起来了埃”

熙莱阿姨在厨房,见我下来,一份早点立即放到了我的面前。

“阿姨,昨天晚上我怎么睡在望的床上啊?”

说话的当口我转头看了看客厅,还有两桌在战斗中。

“你们两个看书看到靠在一起睡着了,昨天晚上客人太多,床的位置不够,所以就将就一下了。”

将就?我心想这将就的可真让人不好意思,由其是那种让人心猿意马的东西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望呢?”

“去买豆浆了。”

说曹操曹操到,望拿着一大可乐瓶的豆浆推开了大门,身后还跟着面色不善的赵子阳。

“我说你们买个豆浆怎么都要半小时埃”

“还不是赵子阳这家伙,说什么不是绿缘的豆浆他不喝!”

“绿缘小医,这不是你四叔的店吗?”

“对埃”我心想这豆浆都能喝出品牌,赵兄的意识可真超前。

“好了好了,豆浆给我,望你去把你弟弟叫起来。”

“好。”

望三步并作两步往上走,赵兄这次没跟上,他一屁股坐到了我的对面。

“早啊,赵子阳。”

“昨晚你睡在那儿。”

铁青着脸的小伙子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看样子昨天晚上肯定是跟端木诚大被同眠了,被他所凝视的我微微一笑。

“当然是在望的床上了,要不然我能睡在那儿。”

“呃!你这家伙!”赵子阳抬起手,我连理都懒得理他:“熙莱阿姨在这儿,别逼我太放肆了。”

“我!”赵兄的表情不可不说是精彩,昨天我的手段他可是亲身体会,这会也应该明白我可不是什么普通小朋友,不过这口气似乎不可能这么快就咽下去,因此这胳膊还是保持在水平线以上,直到熙莱阿姨转过身。

“小阳,你这手是怎么回事。”

“熙莱阿姨,赵哥哥说他胳膊还是有点问题,他让我帮他看看。”

我伸手想抓住他的手,赵子阳的脸瞬间就变了,这位仁兄像兔子一样撒腿跑进了客厅。失去了玩弄目标的我转头,正对上熙莱阿姨似笑非笑的表情。

“瞧你把他吓的。”

“熙莱阿姨,这可不是我的错。”

“你啊,就是嘴甜,中午陪望去她外公家拜年。”

“喔。”

“对了,昨天晚上忘了,这是你的栋叔跟我的压岁钱。”

“谢谢熙莱阿姨。”

理所当然的接过大红包,心想这一个晚上下来,少说也收了两千压岁,这便宜的亲戚还真是越多越好。

上楼的望终于拖着还迷糊着的诚下来,四个孩子坐在厨房里吃早点,吃饭大过天,三个小伙子像饿鬼似的扫光了一大盘煎面包还有六个荷包蛋,看的一直都是小家碧玉型胃口的望是头皮发麻。

不过熙莱阿姨还是说了一句公道话。

“男孩子啊,正在长身子的时候,多吃不是坏事。”

表扬在前,端木诚有些沾沾自喜,赵子阳有些风度翩翩,于是我伸手从风度翩翩的先生的盘子里拿到桌子上的最后一块煎面包一口塞进嘴里吞下肚,心想风度翩翩有个屁用,吃饱了才是王道。

自从我抢了赵子阳一片面包之后,这小子一共告了七次状。

案发现场目击者的莫熙莱:“啊,小医你还饿啊,阿姨再给你煎一些。”

明显是偏向于我的端木格:“喔,你跟我说小医抢你吃的,我说抢的好!我端木家的饭桌就是战场!晚饭的时候我给你抢回来的权力小子,别告诉我你连饭也抢不过他!”

被自己父亲瞪着的端木枕:“啊,小医,这可是不对的,下次不要再抢了,乖”

晨练刚刚归来的诸葛蓝:“我老伴说的没错。”

明显没有睡好的保安小赵:“啊吃的嫂子!给我也来一份!我可饿了好久了!”

“面包吗”才结束麻将大战的端木栋转身看着厨房:“熙莱,给子阳再来一份煎面包,要大份的。”,而刚刚从沙发上爬起来的赵家老爷干脆把言语的匕首捅进了孙子的心窝:“你啊!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小医,我觉得跟你作对好像后果很不妙埃”看着赵子阳蹲在角落里发呆,诚无可奈何的喝着他的酸奶,而坐在藤椅上的我翻着手里的南方周刊:“谁说的。”

“小医,准备好,一会儿跟我去两位外公家拜年。”

已经穿带完毕的望站在了我的面前,我抬头一看一片大红色,本命年的望大小姐真是一看就是喜气扬扬。

“去那儿?”

“当然是外公家,诚,你也快点上楼换衣服去!”

诚乖乖的上楼,我看着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的赵子阳有些惊讶,这跟屁虫这么大的事情都不来吗?

“他?别说了,他当年也是白荷的七君子,后来为了跟反正他这几年要是能活着进白家的门,我立马顺你姓。”说着气话的端木望显然有些晦气于自己悲惨的命运。

“这乐子大了。”一听到要去白家,我的脸色也不自然了,心想要怎么跟白荷说话都没想好。倒是端木望把我问题给解决他:“你别急,上午去莫家,下午才是白家,演讲稿在路上打吧,我知道你聪明。”

牵着我的手离开阳台,走到客厅的望有意识的放慢脚步,再结合赵兄在角落上的哀怨样子,众人非常有默契的拿我开涮。

“我说小姑爷,这跟大小姐是去那儿埃”穿着军大衣叼着烟的中年男子色咪咪的问道。

“嘿嘿,我说这是武力巡航吗。”正在摸牌的中年男子乙笑的老贱的。

“哎,当年我老婆可没这么牵过我的手。”中年男子丙的表情绝对的下作。

赵老爷跟端木枕一脸的猪肝色,端木格对我大手一招,又是五百压岁入手。

“望丫头,好好照顾知道不?”

“曾爷爷,您还怕我把他卖了不成?”

“其实,我们是怕你把他给吃在半路上了。”

不知是谁大哼一句,引来大叔们的一阵怪笑。

心满意足的望对着自己的爷爷与赵老爷说过再见,然后牵着自己的弟弟跟我扬长而去。

当然,小赵同志已经作好了准备,看起来今天革命小车一路接送是免不了了。

于是上了车,我还在想演讲稿的第一排头一个字怎么写的时候,车已经停了下来。

“怎么停了?”

看着望与诚鱼贯下车,我一楞,结果被望生拉硬拽出来。

“到了,你小子一会见了我外公可别没礼貌。”

“行行行。”

还是那种格式的小洋楼,我跟在推开大门的望与诚后面进了大厅,正好碰到一熟人。

他也认出了我,于是在诚有些奇怪的注视下两人亲切握手,友好交谈。

“哎呀,看不出来,小小作家今天怎么光临寒舍埃”

“这地球还真小,我的周刊总编大人,进来可好?”

这一脸文文静静超像小白脸的家伙就莫仇,南方周刊总编。

“你跟我姨父认识?”坐到沙发上,诚看我像看外星人。

“你忘了我写过小说的吧。”

“!我说呢!”诚是恍然大悟,莫仇用饼干打点的同时将我从望的手中给借到了厨房,美名其曰帮忙端茶,其实说到底还是跟我谈新篇。

“对了,小医,你这次连载写的真不错,你小子还会续写吧。”

“其实,第三部不是我写的。”

“不是你写的?!”

莫仇的嘴张的能放下拳头,我大致情况一说,总编大人不便在厨房找桌子拍,倒也是一脸的义愤。

“怎么可以这样!这家伙还真了得了!”

“别,说实话我很佩服他,有他地址吗。”

“说到地址,我想起来了,是C市的。”莫仇将地址给了我,我将它收进口袋:“别说什么,我这个原作者承认他的续写了,而且我觉得的确不能这么半途而废。”

“什么意思。”

“我想找到这家伙,然后跟他谈谈,如果可能的话,我会继写第四部。”

“真的假的。”

“真的,六人的故事应该有一个完整的结局,也许缺少快乐,也许缺少泪水,但不应该缺少一个结束。”

莫仇听了这话一脸的严肃,我看着倒是笑了。

“我说,你怎么了?”

“你刚刚说的话,根本就不是你这年龄能说出口的。”

“早熟,好了,该端茶上水了。”

我抢过他的茶盘,然后将他丢在了身后,死了老婆的家伙难怪会这么说,我能理解莫仇应该说是戴仇对于他的那位亡妻的思念,让他对于我的话产生了共呜。他是真的在用心在爱着心中的女人,那怕那个女人早已成为历史,带着守望一生的回忆生活二十年,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真的很不容易。

说起来也是奇怪,上辈子因为上的是同一所小学而认识的莫言莫雨,这辈子却不得不依靠国人最原始的拜年来结识。

客厅里望的身边坐着莫言与莫雨,这我不惊讶,惊讶的是在她们的身边还坐着一个让我有些意外的家伙。

黑而浓密的长发,一对明亮的大眼睛,小巧的唇,还有那背带牛仔裤,如果不是我早就已经看穿过这皮囊下的真实身份,也会跟诚一样满是魂不守舍的表情吧。

青冥,好久不见了在心里默默的发出问候的同时,我手里的茶盘端的更平了。

见到我端着茶出现在客厅里,青冥的眼里多了一些讶异,莫言的表情多了一丝兴奋,莫雨的脸颊更是一片火红。

“小仇,这孩子是?”老人慈祥的笑着,我回报的也只有笑容莫老爷子年轻了,如果没有错,他得再过十年才会开始为两个孙女的婚事着急。说起来,上辈子我与莫爷也是相熟,一老一少时常坐在一起聊聊天,虽喝茶,有时候还下两盘棋。

“爸,他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天才小作家。”

“莫爷爷好,我是陆仁医。”

有莫仇引见,莫老爷子的笑意更浓了,他有意的对我挑了挑眉头然后又看了看望,我心想这老头还真识货,心想着的同时这嘴也没忘了甜。

“莫言,莫雨,我的两个宝贝疙瘩。”既然引见完毕,莫仇连忙介绍起自己的一对女儿:“两丫头片子,你们最崇拜的作家就在这儿呢。”

“如果不是爸爸对我们说,真不敢相信你就是路人乙。”

“真利害,你写的六人行第三部真棒!”

莫言莫雨似乎对我是大为激赏,我心想这功劳还真是得算在那位仁兄的身上。

“那里,我只是写出一些道听途说的东西,至于故事的真实性,你们大可置疑。”说到这里,我故意坐到莫雨的身边,青冥的脸上果然闪过一丝不快,但是孩子必竟就是孩子,我的眼角竟然扫到莫仇对于青冥的一丝笑意。

“对了,这位是?”

“啊,是青冥,我们的好朋友。”

“青冥?很漂亮的女孩子,比起你们毫不逊色呢。”

我可以说是恶质的笑道,青冥的脸色果然变了,他有些愤怒的瞪着我,倒是莫言果然还是护着他。

“别乱说,青冥是男孩子。”

“男孩子那儿留有这么长头发的。”

“这是我们青家的传统,你可以挑战规则,但是绝对不能无视传统!”

“挑战规则只不过是老实人的把戏,玩弄法律才是强者的手段!”我嘴里一阵嘀咕,望是会意的笑了,连莫老爷子也少见的开起了玩笑。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小家伙,有兴趣做我莫家的过门女婿吗?”

莫老爷子的玩笑开的有些大,三丫头脸色全变了,当然是各家有各家的心思,我嘀咕着玩笑开不得的同时,也有意识的跟莫雨坐的更近。

“开玩笑开玩笑,不过如果端木家不要你,莫爷爷倒是帮你介绍一户大人家。”

大概是迫于家庭压力,更多的是对于我安全上的考虑,莫老爷子终于肯放我一马了。

“你老不会是认真的吧。”我笑的也是皮开肉绽,莫老爷子顶了顶鼻梁上的眼镜:“端木枕有多认真,我就有多认真。而我有多认真,那位人家就有多认真。”

我嘴里不说,心里早就翻开了锅。能让莫老爷子推荐的,不会是哪户人家吧。

“许太极,这个名字听说过吗?”

“许太极”许家?C市红色商人?我知道许家,这一大家子在解放战争期间是C市乃至浙江都小有名气的资本家,当时的许家家主许文修因为在抗日期间就暗地支持共产党而在解放后还出任过本市的市长,这都是已经有的情报。

改革开放之后,许家先辈放在瑞士银行里的小金库被现在的许太极拿了出来,虽然以前不知道有多少,但是依照我最近两年对于许氏企业在日后发展分析来看,绝对不会少于八位数。

只可惜许太极的独生子许冠文跟儿媳妇在去年游香港的时候遭遇车祸辞世,我的记忆里,因为许太极的孙女嫁非所人,许家到最后也难逃被亲戚瓜分的命运,老爷子的晚年结局更是让人扼腕。而且许家外戚多如狗,我想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还是不要有什么非份之想为好。

“莫爷爷,您别开玩笑了。”

“没开玩笑,莫爷爷可是从我那笨女婿那儿听了很多有趣的事情呢。”

“端木栋你这小匹夫,还说不告诉别人”我心里将端木栋骂的半死,口头倒也是谦虚的紧:“莫爷爷,那些只不过是玩玩而已。”

“有趣的小子,中午在我家吃饭吧。”

“谢谢莫爷爷。”

“对了,你小子跟我去书房一趟,我问你几个问题。”

“是我吗。”

“不是你是谁。”

莫老爷一瞪眼,我有些无奈的跟着他往二楼走,上了楼梯的时候我特意看了一眼楼下,只见望微笑的看着我。

跟着莫老爷进了书房,他关上房门,然后老神在在的走到书房的阳台,坐到了自己那张最喜欢的藤椅上。

书房跟以前一样,还是一样的黑色书柜,只不过少了一些书。

“坐吧,不要客气。”

“莫爷爷找我有什么事情。”

“你觉得你能改变端木枕的想法吗。”

“我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我说的是实话,赵子阳的爷爷对端木枕有救命大恩这是事实,而且赵家在L市也是家大业大,九十年代的红顶商人能赚多少,只要脑子没进水都是心知肚明,这数字只会算少不会算多。

“好了好了,栋都跟我说过,你小子连自己亲叔都能赚上一笔,有胆色埃”

“莫爷,亲兄弟明算帐。”

“对!正因为这样我才觉得你配的上许太极的要求。”

“我说您到底想让我干吗。”

“帮莫爷一个忙,如果可能的话,帮我照顾许家丫头。”

听完话我差点没把茶水喷到莫老爷的脸上,放下手里的杯子我就来气:“您老的脑子没进水吧,许家是什么情况您不知道吗,我是什么出身,许太极弟弟许太苍的两个儿子一个是L市政协常委,一个是省里的副省长,他们那一个是省油的灯,他们要陆仁医去死,我能活过二更就是老天开眼了!”

“能在白川眼皮子底下动你的人还在娘胎里。”

“别说这些没营养的,您先说说现在吧。”

“那你就认为你能配上望。”莫爷笑着问道。

“也许是我自做多情吧我与她本就不是同路人,她家跟我家是天差地别,除了那浮云一般的恩情。”我的表情非常认真:“但是我从来不会去负一个女孩那怕到时她负我一辈子。”

“那你就有资格让她来负你了吗。”莫爷收起了笑容。

“在你的眼里,我的确没有资格。”

“你的事情白川还有端木栋都跟我说过,我觉得不能让秦爷的后代受委屈,可是没有办法,端木枕认定了那门亲事,你就是把他逼死也没有用。”

“那么他就得死!我陆仁医就是说话算话这点缺心眼!”

“你逼死他又有什么用,你认为不属于你的通过努力就会属于你了吗。”

“我不是过来听你说教的!”我站起身就往房门走,手伸到房门把手的那一刻我停住了脚步,因为我听到了记忆中非常熟悉的一句话。

“你个死胖小子,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吗。”

转身看着莫爷,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您刚刚叫我什么”“别装了,你个死胖小子,看在莫爷活不了几年的份上。”

“您怎么不早说。”我一屁股坐到沙发上,被人算计的想法在脑海中弥漫,同时也对于命运感到好奇。

“许家家道最后中落,做为许太极的老友,我心疼埃”莫爷闭着眼叹道。

“您老不是还能活挺久的吗。”

“你懂个屁”莫爷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这副身体不行,年前我去拍过X光,医生说我烟抽的太多把肺给抽坏了只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这样您是不是也觉得有很多事情变了。”

“对,我知道你这小子肯定不会甘于平凡而且你也做到了,从你出生开始,我就注意着你,你小子在九岁开始突然变聪明了你这些年做的事,就真的以为没人知道了吗。”

“您老说的对,可是您也知道,我被少曼甩的有多惨,好多年的感情说断就断”

“你埃”拍了拍我的头,莫爷看着我:“有些东西过去就让他过去,许太极的孙女许依梦,你应该认识吧。”

“别逗了,我跟她最多也是一面之缘。”我笑的很苦涩:“上辈子我是什么牌子的金枝,能配上那贵玉叶吗。”

“行了,你听我说。”

“您说。”

“不管怎么样,我希望你到时候能阻止许依梦跟一个叫黄阳平家伙在一起,他是她的高中同学。”

“干吗。”我有些不解,既然不需要我献身,那又要我去打扰别人干吗。

“他为了钱,骗了丫头的清白。”莫爷的脸上闪过一丝恨意:“我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后生。”

“等等,我没听错吧,许家丫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记得她不是嫁给什么书记的儿子了吗。”

“你把这几件事串起来想想。”莫爷看着我。

我一想立即就明白了前因后果:“我是听说她嫁非所人说的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那丫头挺可怜的,我觉得既然你我有缘份我就想拜托你帮我做这件事。”

“行,我能帮你,可是您得先告诉我,您当初是在什么时候走的。”

“零九年,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看着莫爷,我笑了,笑的很苦涩。

“我知道了跟你差半年。”莫爷看着我,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的一拍手,然后一脸的歉意。

“半年吗”我觉得嗓子里一股甜味:“莫爷,我知道了,我会帮您办好这件事的。”

“我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拼命赚钱了好小伙子,有志气。”

“志气不能当饭吃啊,莫爷爷。”我摇了摇头叹道。

“有志气比没有好,莫爷爷这次不能看你长大了”莫爷摸着我的脑袋:“言雨两个丫头,也拜托你照顾着了别让两丫头再伤害彼此,那段历史需要得到一定程度上的纠正。”

“我会的,最起码我会在正确的时候告诉她们什么才是正确的选择,但是我不肯定她们会不会听我的。”

“这就好,我们下去吧。”

“嗯。”

一老一少走下楼梯,大厅里多了一对年轻的夫妻,他们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婴儿。

我并没有他们的记忆,但是莫爷却不同,他来到夫妻的面前,从他们的手中接了婴儿,然后转身看着我,嘴里却问着夫妻。

“孩子取名叫什么。”

“少青,爸爸,您觉得怎么样。”

“好名字,真是好名字。”

眼前是欢乐的气氛,但是我却完全的笑不起来。从来也没有想过,再一次的重逢会是以如此的局面开常

当少青的父亲对我笑着招手时,我还没有从名为惊讶的状态中回复。不过,这种状态也没有持续到让人失望到地步。

“你好。”我伸出手,与少青的父亲握了握。

“你就是陆仁医吧,我看过你写的小说,真棒,其中黄秦与单婉相见的那个场面写的太好了。”

“那里,你的赞美,我受之有愧。”

对于少青的父亲,我是第一次见到,完全没有想像中的英俊,完完全全的平凡面孔。但是唯一能够承认的就是他有着连他那位美貌妻子也没有的优势肌肤。

“第一次见面,叔叔给你压岁钱。”

“啊,不用了!我”“没事,我们郑家跟你外公家是老相识了。”

从莫爷那儿拿了些红纸,少青父亲硬是将这份压岁钱塞进了我的手里,看着他的笑容我的心有些慌,不过这心情更多的是来自他身后那位少妇怀里的婴儿。

比原来的少青小了一岁,这世界真的变了许多,即使历史大事还追逐着原有的脚步,可是我身边的小事情却一错再错。这就是所谓的平行世界?不,我不苟同!

带着郁闷的心情吃完午饭,望就要带着我跟诚去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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