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多心里那个喜啊那个美呀,嘿嘿,原来用现代艺术耍逗古代大美男的感觉真TM不是一般的过瘾!
“嗯,正所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所以,不要小看任何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别之处,也许最小的人物,却正是这个世界上最特别的存在。”钱多一脸郑重地看向他,“比如我。”
梅心非脸上的神情化开了,转为一汪清泉般干净明媚,眉眼一弯,吃吃笑起来。
“你笑什么?”钱多头尖有点刺疼。
梅心非抬起手来,轻轻握住了她的手,情深款款地说:“我就知道,你在我身边,我什么烦恼都忘掉了。”
钱多看着他,沉下心来,有点心疼地问:“你在烦恼什么?”这么美的男子,应该天天快乐无忧无虑。
他轻叹了口气,只说道:“一份庞大家业,哪会没有一些烦扰之事。无碍的,今日我们就不做帐目了,只谈天说地。你还有什么好玩的,都讲给我吧。”
钱多突然觉得肩上的担子重了,她幸福满满的与他双手相握,开始挖空心思,收集脑海里曾经看过的所有无厘头所有搞怪的喜剧,从唐伯虎到韦小宝,从河东狮吼到越光宝盒,淘淘不绝唾沫横飞地说了个天动地摇,山崩地裂。
梅心非从未听过这么好玩的故事,时而凤眼微眯,时而托腮细品,时而听得如痴如醉,时而笑得前俯后仰,两个人,一说,一听,玩得好不欢畅。
不知不觉,一个下午就这么悄然而过。
直到晚饭开始了,两人都还余犹未尽,梅心非拉着钱多的手,还喋喋不休地追问个不停。但是钱多同学今天可是耍够了嘴皮子瘾,无论梅心非再怎么缠,她也耍酷地直摇头。
梅心非最后倒也饶了她去,只是饭后,他又不由分说的拉着她回了自个儿屋。
钱多余光中瞥着门外文青那张扑克脸,心里多少有点……自知之明。
“心非呀,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钱多说着,心里也不免怅然,“很谢谢今天你放我的假,明天我一定加倍努力把帐目补上的。”
梅心非有点奇怪的看向她,又展眉道:“天气冷了,你不是受不得寒么?”
钱多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他屋里高悬的夜明珠,又瞅了一眼他的塌铺,“那怎么办?我那间屋比不得你这屋,你这里又温暖又舒服的,我那只是临时搭的塌,大不了,我多要两塌被子裹紧喽。”
梅心非缓缓垂下眼帘,一言不吭,不知道在想什么,又或者只是发呆。
钱多正打算垂头丧气地离开。
却听他那边突然说:“天会越来越冷的。”
钱多怔了怔,怎么看他的神情,好像很担忧似的,他……会为她受冻而担忧吗?心里涌起甜蜜,方才的怅然也不见了,于是,自以为很妩媚地睨向他,非常直白地戏弄道:“既然这样……人家那么怕冷,不如……心非呀,你把你的塌分给我一半?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