箩蔓拿着发带把自己的头发绑好,坐回椅子上看着窗外。一个男人在娓璃之后站在她旁边,左幅。
“你这样只会把自己伤得更深。”左幅看着箩蔓的新发带。
“有娓璃的头发和我的头发,对我无害。”箩蔓淡淡的应声。
“他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如果再不解毒的话,你也要死。”箩蔓和墨一现在的情况糟糕到了极点,别说接近墨一,就连墨一的面都见不到,要怎么样才可以帮他解毒?
“一个月?我等了他几百年,何必在乎这几天时间?”箩蔓自然会有办法接近墨一。
“箩蔓!你总说我傻,你在面对墨一的时候什么时候聪明过?”左幅都看不下去了,箩蔓居然为了墨一把娓璃都叫了出来,墨一再不接受治疗只能是他出马把墨一给弄晕再带到箩蔓面前。
“娓璃给我新的发带,我现在没事了。”现在的箩蔓,比以前还要神秘。不仅仅是她们两个的头发和黑金,还有箩蔓手臂纹身上的血。许下这样的血咒,也不过是为了一个把她丢在房间里面限制她自由的男人。
“箩蔓!你何必!”左幅现在真想把墨一给抓回去烤了吃!要不是想到箩蔓的状况,哪还管得了这么多?
“你又何必!你回去告诉他,那条发带,我箩蔓不稀罕!”箩蔓生气了!语气里面加重了对那个夜访墨一的男人的不满。
“箩蔓!”左幅的语气也加重了。
“你走吧!”箩蔓别过头连左幅的影子都不想看。
“有事找我!”左幅只能这么交代箩蔓,多余的话说出来,箩蔓不爱听,弄不好还会为了墨一出手伤他,左幅不怕被箩蔓伤到,只是现在箩蔓自己都是满身的伤,再动手的话只会加重她的伤势。左幅和来的时候一样消失掉,没有人知道他们谈了什么。
墨一现在已经不想去管自己手腕上的那条东西了,不痛也不痒,就是在想起箩蔓的时候会炙热到灼手,这个时候墨一恨不得把自己的手给砍下来,想归想,但是还是软玉温香抱满怀,水晶酒杯倒满了上等的红酒,喝得意兴阑珊。
墨一不是没有自己处理过,用小刀割开之后就看到流出浓稠的黑色血液,但是很快伤口就自动愈合,然后又慢慢的长成原来的样子。好像墨一没有把自己伤到一样,滴在毛巾上的浓稠血液黑得吓人,墨一知道,自己中毒了。
他有尝过味道,不是一般鲜血的腥甜味道,反而还带着箩蔓身上的香味。这是墨一怎么都想不明白的地方,每到这个时候,想到箩蔓墨一就觉得手腕发烫。索性不去新,怀里的美女莺声燕语声声粘得人心猿意马。
已经在外面玩了三天了,姚志被留在别墅里守着箩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