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你怎么……”
“怎么刚刚回来,是不是?”他眉梢一挑,似笑非笑的睨着脸蛋红透的女人,还坏心的故意俯首到她面前。
叶静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道:“你怎么才回来啊?”
她语气恨恨的别开脸,脸蛋上的红晕却一路蔓延到了耳后根,彻底成了只煮熟的虾米。
景少桦亲了亲她的耳朵,小小的很可爱,温柔的呼吸喷薄在她敏感的颈间,嗓音低低的道:“今日有事耽搁了,别难过。”
“谁难过!”
“既然王妃不难过,本王日后也不来了。”
“你……”
她倏地一下子转了回来,瞪着他,“不来就不来,我还稀罕死了不成!”
“今日有什么事?耽搁了这么长时间?”叶静瑶好奇的问道。
景少桦叹了一口气,将朝廷上发生的事情复述了一遍。
只见叶静瑶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大喝一声,“这南翼国的狗皇帝也太过分了吧!”
景少桦又大概讲解了一下,就到了正午,便带着叶静瑶去用午膳。
这一下午,叶静瑶一直在屋子里研究医术,而景少桦却待在书房里忙务政事。
自从南翼国使者离开京城后,不知不觉一个多月过去了。
这天,西盛国的文武百官像往常一样上早朝,礼部的一位官员出列,向坐在御座上的景帝禀报道:“微臣启奏陛下,南翼国使者又来了,现已在城外。”
顿时,如同一块石子投在平静的湖面上,朝堂上立即有很多人在窃窃私语:“不知道这次南翼国使者又要提出什么过份的要求。”
景帝听了,脸上完全是一副若无其事的神色,一指礼部尚书道:“这一次,还要麻烦爱卿再辛苦一趟,出城迎接南翼国使者。目前对我西盛国来说,没有比搞好与南翼国的关系更重要的事了。”
礼部尚书奉命出城,将南翼国使者接进城中馆驿住下。这一次,已不是上一次那个使者,不过神气比上一次那个使者要显得骄狂。上一次西盛国礼部尚书向南翼国使者施礼,南翼国使者还不失恭敬地还了礼。但这一次,当西盛国礼部尚书向这位新任南翼国使者施礼时,这位南翼国使者只是漫不经心地拱了拱手。
西盛国的礼部尚书心中颇为不满,但在表面上,却没有显露出来。
晚上,依旧由西盛国左丞相设宴,款待南翼国使者。在酒席上,南翼国使者态度傲慢,目中无人,对丞相和礼部尚书屡屡有不逊之言。对丞相说的话更是无礼:“左丞相如今官居百官之首,不知是因为有本事,还是因为女儿生得漂亮?”坐丞相不禁变了脸色,冷冷地向南翼国使者道:“老夫敬你远来是客,不与你一般计较!但希望你说话也要放尊重些!”
南翼国使者仰天打个哈哈,道:“在我们这个大陆上,公认的看法是,西盛国出产美女,南翼国出产英雄。让西盛国的美女为南翼国的英雄侍奉枕席,实在是天作之合啊!这也算是两国的友好交流了,哈哈!”
伏坐丞相与礼部尚书相互对视一眼,脸上均有忧色:“来者不善!从南翼国使者的狂妄自大和放荡不羁上看,这一次南翼国一定会提出更加苛刻的条件!”
第二天,南翼国使者来到了西盛国的朝堂之上,对着景帝行了国礼。景帝好言抚慰已毕,吩咐赐座。南翼国使者也不道谢,旁若无人地坐了下来。
景帝注视着南翼国使者,他的脸上挂着动人的微笑,他的目光中更是透出善意,和颜悦色地道:“朕很荣幸,能接待上国使臣。请问贵使,这次光临敝国,有何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