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你看前面,有情况了。”上官炼把车速放到最慢,提醒着他的挡箭牌。
嗯,其实他把她推到其他女人面前挡住接二连三的桃花雨,也是向那些女人暗示,他在意的是贝若雪。他认定了贝若雪为妻,其他缠上门来的女人就是小三,对付小三嘛,当然是妻子的义务了。
可惜……
心底的柔情划过浅浅无奈。
她还真的把自己当成了货真价实的挡箭牌,对他藏于其中的深情毛也不懂。
在时机未成熟之时,在她一心想爬上他头顶,把他踩于脚下之时,他不能表白,以他对她的了解,她不甘心贝家三代屈于他上官家之下的心态来看,他要是表白了,她铁定逃之夭夭,因为在她的脑袋里,男上女下,还是被踩。
想到贝若雪是这般形容贝家三代和上官家三代的,上官炼就有点无奈。
她说,一代矮一截,输在实力,二代矮一截,输在遗传,三代矮一截,输在天生。然后她就会不甘心地吼着:去他奶奶的天生,谁说我贝家天生就矮你上官家一截。
汗,上官炼敢保证,这些都是她姑奶奶的片面之词。
两家官位上的差别,真的纯属偶然,绝对巧合。
“什么情况?”贝若雪立即神情一凛,以为有小偷呢。
当她看到上官家门前那辆宝马的时候,立即明白了上官炼口中所指的情况是怎么一回事了,如丧了气的皮球一样,没好气地说着:“你女人的车,是什么情况呀。”
“雪儿。”刚好把车开到自家门前停下,上官炼再一次沉下了俊脸,非常不悦地纠正着:“我说过高雅珍不是我的女人!”
“不是你的女人,你不会变成你的女人呀。”贝若雪懒得理他,在他说有情况的时候,她就头皮发麻,不用说,他又想她当挡箭牌。
晚上,不用出任务,上官炼不能跑到哪里去,高雅珍缠功一流,非缠到他想跳楼不可。
上官炼立即用一种极为阴冷的眼神瞪着她,那他把她变成他的女人,行不?
“我,我下车了。”贝若雪赶紧打开车门,想来个溜之大吉。
“明天晚上的行动,你不用参与了。”上官炼打开车门钻出来,极其温沉的声音夹着凉凉的味道,敲进贝若雪的耳里,气得她俏脸变成了关公。
倏地转身,回到上官炼的面前,贝若雪火大地低吼着:“老是把我当成挡箭牌,害到高小姐对我意见多多,你不觉得我很无辜吗?”
上官炼温沉的双眸定定地锁着那张火冒三丈的俏脸,不怒,不笑,反倒吐出一句更让贝若雪气得想吐血的话来:“嗯,是很无辜。”
“你是警察。”贝若雪紧握着拳头,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冲动地挥出一拳,她打不过上官炼的,单挑无数次的结果都是她被他压在身下,那姿势总让她想到一个词语:暧昧。
“我是呀。”上官炼的声音依旧温沉,平平稳稳的,眼眸也依旧锁着贝若雪的俏脸,眼底却泛起了浅浅的柔情,只要一面对这张他看了二十六年的脸,他那颗强硬的心就会变软。
警察给人的感觉总是严肃的,执法如山,让人以为他们是钢是铁,没有柔情似水,其实警察也是人,也是正常的人,也会有爱有恨的。
“明知我无辜,还要把我当成挡箭牌,不是陷我于困境之中吗?这不是警察该有的正义行为,你要是不喜欢人家,你明说不就行了,老是逃避有用吗?”贝若雪没好气地说着,凤眸里跳跃的火苗已经很明显了。
“我明说了,她还是缠上来。”上官炼双眸闪过了无奈。
贝若雪哑口无言。
的确,是高雅珍不死心。
“炼哥哥。”
屋里的高雅珍听到了汽车的声响,从上官家里面走了出来。
高雅珍穿着一件紫色的长袖衫,长袖衫的外面再穿了一件玫瑰红的无袖外套,下身一条也是玫瑰红色的短裙,裙子的布料颇厚,一双黑色的长丝袜穿在脚上,长至大腿间,替她挡去些许的寒意,二月的天气有时候也不是特别冷的,只是还有丝丝寒冷的味道而已,一双紫红色的高跟鞋,本来就高佻了,穿着高跟鞋更显高佻。那头长发柔顺地披着,有一部份垂落到她的前胸,把她清秀的脸遮去了少许,却平舔几分清纯之美。
看到高雅珍走出来,上官炼温沉的眼眸闪过了一记与他身份不相符的漠意。
“炼哥哥。”高雅珍走到两个人的面前,看到两个人都穿着便服,男的俊,女的俏,就像金童玉女一般,刺着她的眼。
“高小姐。”敛起怒火,贝若雪朝高雅珍淡淡地打了一声招呼。
“高小姐,请问有事吗?”上官炼的声音同样疏淡至极,只比贝若雪多了几个字。
高雅珍不理贝若雪,视她为无物。
贝若雪也不在意,反正她在高雅珍心里就是个讨人厌的第三者,老是破坏高雅珍追上官炼。
转身,贝若雪向贝家走去。
“炼哥哥,你和贝小姐去哪里了?”高雅珍无法压下满心的嫉妒,酸酸地问着。
看到贝若雪不打算再当挡箭牌,上官炼在贝若雪转身之时,大手一伸,拉住了贝若雪的手。
大手一扯,把贝若雪扯回到身边,勒进自己的怀里,搂着贝若雪的腰肢,应着高雅珍:“我和雪儿去约会了。”
贝若雪猛地抬眸瞪着上官炼,她这个上司还真黑呀,她不帮他挡住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