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上官炼挑眉,瞪着贝若雪:“雪儿,你背着我在哪里招惹了情债?”
“上官炼,联姻我还没有答应,你别以我男朋友的身份来质问我。小心我打得你满地找牙。”贝若雪立即没好气地说着。
“得了吧,你每次都是输的。”上官炼宠溺地笑着。
他起身,绕出了书桌,长臂一伸,把贝若雪扣入了怀里,低首锁着贝若雪的俏脸,说着:“今晚我们似乎都有空吧,咱们约个会吧。”
“约你头,谁和你约会。”贝若雪立即推开他,没好气地说着:“我答应了高雅珍,晚上再和她谈谈。你的女人呀,又找上我这个挡箭牌了。”贝若雪说完转身就走,逃避着上官炼已经明显到随时挂在嘴边的感情。
冷不防,上官炼的大手攫住她的手腕,把她拉了回来,拥进怀里,紧紧地缠着她的腰肢,强调着:“雪儿,我说过了,高雅珍不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上官炼!”贝若雪用力地扳着他的大手,俏脸微红,语气带怒,低吼着:“放手!”
“雪儿,谁也别想把你从我身边夺走。”上官炼霸道地说着。
他放任她自由已经太久了,是时候霸道了,再不霸道一点,她还真被人抢走了。
“上官炼!”贝若雪拧一下他的手背,没好气地低吼着:“放手,再不放,我就咬了。”
上官炼立即低下头来,把脸凑近贝若雪的面前,呶着嘴,宠溺地说着:“雪儿,咬我唇吧。”
“色狼!你对得起你那身警服吗?”贝若雪气得还真想狠狠地咬他一口,上官炼越来越那个了,总是偷着机会就强调她是他的。
两家联姻又怎样?
她还没有戴上他的订婚钻戒,就代表她还没有答应。
她就是不能屈服,如何?
“我现在没有穿警服呢。”上官炼把脸埋在贝若雪的脖子上,轻轻地亲吻着,闻着她的淡淡清香,觉得心满意足了。过去,他太温和了,除了像哥们那般拥她一下之外,何曾像此刻这般搂着她,闻着她的清香。心爱的女人在自己怀里,哪怕什么也不做,也能心满意足的。
“你……放开我!否则我喊了。”贝若雪躲闪着上官炼那细微的亲吻。
“没事,我们爷爷还以为我们正亲热着呢。”上官炼笑得就像笑弥佛那般温和。
这男人……
“雪儿,我们什么时候结婚。”上官炼轻轻地咬了一下贝若雪的耳垂,贝若雪的脸红得更厉害了。她抬手推着上官炼的脸,上官炼干脆把她双手都捉住连同腰肢一起扣着。
“等我当上公安厅的厅长,你是公安局的局长的时候再说吧。”贝若雪低吼着。
“嗯,我老婆有志气,要不要当公安部的部长?”上官炼笑着,唇移到了贝若雪的脸了,很快就会落到贝若雪的唇上。
“上官炼!”贝若雪这下是大吼了。
她害怕这样的上官炼,比起平时温和的他,更让她害怕。
他的霸道,就像鱼网一般,一撒,就把她网住,任他搓圆掐扁。
她习惯了他的温和忍让以及宠溺。
“公安部长大人,让我亲一下,咱去找小三谈判,让小三知难而退,别影响我们约会好不好?”上官炼的唇移到了贝若雪的唇角,他温温而霸道的热气冲到了贝若雪的唇上。
下一刻,他准确地捕捉住贝若雪的红唇,得意,深情,霸道地吻了起来。
贝若雪气得脸都绿了。
她坚决不回应。
上官炼自己唱了一会会独角戏后,移开了唇,像一个教官似的说着;“雪儿,你像木头,需要调教,这样吧,看在我们是邻居,又是同事,更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以后我早上给你一个早安吻,晚上一个晚安吻,中午一个饭前吻,调教调教你吧,放心,我不会收你学费的,不过如果你要感激我的吧,请戴上我的钻戒,气死龚煜那个混蛋就行了。”
贝若雪选择当场晕倒。
男人心,小得比女人还厉害,连针眼都看不见了。
两个女人的“谈判”,一个大男人坐在中间,是阻拦还是当仲裁?
某间名为雅蓝的咖啡馆里,贝若雪狠狠地瞪着非要跟着来,偏偏还坐在中间的上官炼,上官炼正端着他那杯纯咖啡,优雅地呷着,俊脸温和,眼眸却深不可测,唇边似有若无地挂着笑意,眼神除了落在贝若雪的脸上,就是落在贝若雪的唇上,至于另一边那个从他出现开始就看着他的可怜女人,他压根儿就不想看。
看什么呀?看她什么时候又对他下药吗?
上官炼在心里想着,丝毫不觉得自己不看高雅珍,对高雅珍来说也是一种伤害。
高雅珍痴痴地看着显得有点慵懒的上官炼,她想不到上官炼居然会跟着来。她能看到他,能稍解相思之苦,可是也在她的心里再狠狠地划上了几刀,因为上官炼是和贝若雪一起来。
“高小姐。”贝若雪再睨了上官炼一眼,淡淡地说着:“我想,你要和我私谈的话,我们改天吧,要是你不介意的吧,你想谈什么,现在也可以谈。”反正高雅珍想和她谈的就是上官炼,人家上官大帅哥就像山一样坐在这里,当着他的面把什么都说不清楚不是更好吗?
高雅珍敛回了看着上官炼的眼神,有些许的尴尬,说着:“改天,我再找你。”她想让贝若雪主动离开上官炼,贝若雪不是对上官炼不上心的吗?既然不上心,哪怕他们可能发生了关系,也可以离开的。贝若雪没有了上官炼还能活,她觉得她没有了上官炼,她就活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