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花荻瑟照例起床打坐,自住进了宿舍后花荻瑟找到了一个适合她打坐修炼的地方——屋顶。
盘腿坐在屋顶上,感受着晨风拂过脸颊吹起一缕发丝随风摇摆。
阳光缓缓升起,花荻瑟体内运转着驭兽诀,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舒展着,吸收着一天中最纯净的空气。
对于修炼,花荻瑟从未松懈。
十年如一日的练。
在她心中一直有一个未解开的结。
她的母亲,这个身体的母亲究竟是被谁所害?
花荻瑟知道她的父亲花漠终有一天会为他的妻子,她的母亲报仇。
她必须强大起来,不成为父亲的累赘…
十三年前是累赘,十三年后必须要成长!
花荻瑟的学院生活很平静温和的过去了一个月多月。
如同流水般静静地流淌而过。
期间花荻瑟不断修炼,去整个拥有整个爵彦国最大藏书量的藏书阁阅读,针对性、系统性的学习着关于这个世界的魔法。
而沉歌,她的舍友在那天晚上一别后再也没有出现过,而花荻瑟也没有刻意的去打听。
这天花荻瑟如往常般前往课室,在路上遇到了在这一个月中认识的好友——落迁。
“嗨,荻瑟,你听说了吗?“落迁俏皮的拍了花荻瑟的肩膀一下神秘兮兮的凑到花荻瑟耳边说道。
“听说什么?“
“过几天我们魔法院要有三位同学去武学院当交换生,具体人员今天就会定下来!希望我们运气不要太差,据说武学院的人学习战气的每个都非常强壮而且凶神恶煞。“
落迁自顾自的说着,说到后面还伸手搓搓自己的手臂,仿佛武学院的人当真是那么的可怕。
“噗嗤。“花荻瑟听到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你都是听谁说学习战气的人凶神恶煞?“花荻瑟自己就是初级武士也没见自己变得凶神恶煞啊。
“我听陆贯仲那家伙说的。“
花荻瑟郑重的拍拍落迁的肩膀:“虽然他知道的事情不少,但是我确信这次是他框了你!学战气不都是凶神恶煞的。“
随后花荻瑟无奈摇摇头,陆贯仲这样刻意抹黑武士的形象真的好吗?
“那家伙!“落迁跺跺脚,对于陆贯仲是又气又无语还有那么一丝好笑。
“在不快点就要迟到了,今天可是老杜的课。“
老杜,是花荻瑟他们对杜廉的称呼。
教室里,安静的坐着三十个多个人。
杜廉依旧一身白色教服,胡子却是比一个月前更长了,面对这样的形象众人也是非常无奈。
一个教师怎会如此不修边幅呢?!
说好的为人师表呢?!
众人也只好慢慢习惯,一个月相处下来杜廉虽然是非常严厉但有时从细处表现来的点点滴滴大家都是可以看见的。
对于这位老师他们是非常的喜欢呢!
“咳,同学呢。“杜廉清清嗓子缓慢的开口。
“接下来,我要宣布一件有点悲哀的事情……“
说到一般,杜廉又停止了话语,眼神扫视了众人一翻。
坐在下面的同学听到杜廉的话不由紧张起来,究竟是什么事?为何老杜会是这种表情?
同学们紧张归紧张但是每一个人开口去问,因为他们知道杜廉不允许有人在他讲话的过程中打断他。
只能是紧紧的盯着他,希望他快点说出究竟是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