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荻瑟抬起眼,看着眼前的人,淡淡的吐出话语:“不卖,让开。”
“嫌钱少?二十万二十万够你这种人花一辈子了吧!”
头颅依旧扬起,语气中多了一丝嫌弃把花荻瑟当成了见钱眼开的势利小人。
“我说了,不卖。”花荻瑟透出不耐,她不愿再和她耗下去。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阿越,把她身上的剑抢过来!”稍带稚嫩的脸中带着凶狠,毫无十四五岁女孩该有的纯真。
她身后一个戴着黑色半脸面具的男人轻轻的应了一声:“是。”‘
一个瞬步来到花荻瑟身后,高大的身影将花荻瑟笼罩,抬手触及凰凌剑就要拔出,不料凰凌剑的重量却超出他的想象同时剑柄发出灼热的气息将他的手灼伤。
神经反射般将手缩回,面具下的眸子暗光流转看着花荻瑟。
花荻瑟知道他们将凰凌剑抢去最后它也会回来,所以就没怎么反抗,但她不知道凰凌剑的反应是那么的强烈,在她背上凰凌剑依旧轻如鸿毛。
名叫阿越的侍卫退回到那女孩的身后,将头垂下,轻声说道:“恕属下无能无法将它夺下,奉劝小姐一句,她你得罪不起。”
不知为何,花荻瑟没有感觉到阿越对他的小姐有恭敬之意,更多的是表面的听从。
“没用的东西,一个小小的贱人我瑞覆萱得罪不起?”听了他的话,瑞覆萱怒火中烧脸因为怒火涨得通红,抬脚就要踹上阿越。
阿越一个轻巧的闪身躲过了瑞覆萱的攻击,将头垂下:“属下奉老爷之命保护小姐,这只是属下的一个忠告。”
看着他们之间的对话花荻瑟莫名的想笑,于是就一个噗嗤笑了出来,正在生气的瑞覆萱更为激动,对着其他侍卫命令道“你们上!夺下她身上的剑将她打残!”
好恶毒的心思。这是花荻瑟心中冒出的想法。
身后的侍卫听了自家小姐的命令一窝蜂的朝花荻瑟袭去,而阿越定定的站在瑞覆萱身后不为所动。
花荻瑟站在原地,看着他们涌上来,街道上的人则是绕开他们,没有因为他们的争吵提起丝毫兴趣。
不是冷情就是早已习惯。
再繁华,再安定的地带也有黑暗的一面。
手中已经凝聚起水元素随时准备发起攻击,虽然她不想惹事,但不代表她不会反抗。
“这里挺热闹嘛。这不是我的舍友吗?”剑拔弩张的气势中,一个女人的声音插入。
沉歌一脸笑意走到花荻瑟身边,周身出现一个防护罩。
涌上来的侍卫来不及反应纷纷被防护罩弹开狼狈摔倒在地上。
花荻瑟听到沉歌的声音不动声色的卸掉手中凝聚的水元素,虽然她不了解沉歌,但直觉告诉她,沉歌不会伤害她。
沉歌将手搭在花荻瑟的肩上一付姐俩好的模样,咧开嘴笑着对瑞覆萱道:“叫你的狗让开。”虽是笑着,说出的话让瑞覆萱不禁颤抖,退后两步将自己靠近阿随,底气不足吼道:“你是谁?本小姐的事是你能管的吗?”
“你是谁我不管,反正她的事我管了。”敛去笑意,气势陡然加强,在她身边的花荻瑟抬头惊讶的看着沉歌。
好强的气势,那不是她目前可比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