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它是嫌弃这些人实力太弱不想动手,人家被封印了几百年第一次杀的人却是这种货物。简单说它是傲娇了。”六趴在花荻瑟肩头上,对围着他们想要他们性命的人无动于衷,懒懒的向花荻瑟解释道。
身后的剑颤动了一下同意六说的话。
“额,那我就不用它了。”花荻瑟有些无语,这剑可真大牌,不待空间,不砍蝼蚁。
看着笑得正欢的人,花荻瑟有点不耐烦“这群大叔,你们还打不打?剑拔不出来不代表我打不了。”
为首的男人听到花荻瑟的话,咧开嘴露出满口黄牙:“好,让哥哥陪你好好打一下,打输了可别哭鼻子哟。”猥琐的将手伸向花荻瑟的小脸想要抚摸她。
花荻瑟伸出手抓住那只向她袭来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扭。
伴随着一声呼痛的尖叫以及‘咔嚓’一声,骨骼断裂,让其他一群人看的目瞪口呆,自己的老大居然被一个小孩子扭断了手!
躺在地上的男人也睁开了眼,激动的看着面前的一幕:看来自己是堵对了!
“兄弟们,上!”他们不相信自己的老大在花荻瑟面前如此不堪一击,只当是防备松懈被得逞了。
野狼帮的人拿出武器一拥而上,花荻瑟立于原地,一层白色防护罩将他们阻挡在外,看着他们一脸无措的样子,花荻瑟将手抬起握拳,轻启红唇,声音如同撒旦般:“嘭”握着的拳头张开,白色防护罩居然爆开,让攻击的一群人轰倒在地。
看着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人,花荻瑟蹲下身子装出一脸天真,歪头对着他们说道:“叔叔你们怎么了?都在地上玩泥沙吗?哎呀呀,真羞羞,你们自己玩吧我先走了。”
站起弹弹衣服上的尘灰迈步离开了。
“主人怎么不赶尽杀绝?留着他们也是祸害。”六睁开眼侧头看着嘴角扬起笑意达不到眼底的花荻瑟。
“他们的经脉已经全部断裂,与其让他们死的干脆还不如让他们半死不活。”花荻瑟敛眉,却遮不住脸上的一丝冷笑。
“最毒妇人心,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悠悠的念了一句对花荻瑟说道。
“吃货!我快被你吃穷了,败家的玩意儿!”花荻瑟将六抓起捏着它的脸颊恶狠狠道,眉眼间却带着笑意。
踏进一间没几个客人小酒楼点了三菜一汤,发现菜品并不是很好,不知怎的就突然想起了野归楼的菜,物美价廉。
匆匆填饱肚子放下碗筷,突然酒楼门口闯进一堆人。
“大哥,就是哪个娘们儿。”一个躺在软架上的男人脸色苍白虚弱的指控着。
“就是她?你什么时候那么没用了!看老子一拳把她的脑袋打碎!”说话的男人身材高大,只穿着一件棕色外衣露出爆发性的肌肉,脸上一条蜈蚣似的疤痕横跨整个脸颊,让他的气势看起来更加强,背上背着一把大刀。
其他客人在看到他们来了之后早已匆匆逃离,酒楼的掌柜和小二躲在柜台下瑟瑟发抖,如被花荻瑟打残的男人所说,在黯城没人敢得罪他们野狼帮!
花荻瑟坐在原位悠悠的拿着手帕擦着小嘴,留下一个金币起身离去,走到门口看着挡在门口的野狼帮一群人,用有些稚嫩的声音道:“大叔你挡住我了,可以让我过去吗?”
“过去?我看你是永远都别想过去了!就把命留在这里吧!”说完一个拳头向花荻瑟的头袭来,花荻瑟漫不经心的低下头拍拍鞋尖的尘土,刚好躲过拳头。
袭击的男人一拳击空一个琅跄差点倒在地上。
转身瞪大双眼看着花荻瑟,“找死!得罪野狼帮的人就是得罪我王野!况且你还把我的兄弟弄成这样,你别想活着离开黯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