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胖子,走啊。”拓跋寒兴致冲冲的拉着冉浩要往讲台上去。
“干嘛去。”冉浩双手护胸,就像深怕被劫色的妇女一般。
“报名学习魔药学啊!”
冉浩好像看见什么史前巨兽一般,仔仔细细从头到脚的看了拓跋寒一遍。他那肥肥脸蛋上挤成了细缝的小眼睛看的拓跋寒一阵毛骨悚然。“我说拓跋,你被陆老头下药了?你不是打死都不学魔药学的吗?”
“废什么话,去不去啊。”拓跋寒很不耐烦。
冉胖子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一个劲儿的说道:“不去,不去。我爷爷说的,我是天生的铭文师,可不敢胡乱拿自己小命开玩笑。”说着他还心有余悸的看着下课了还在台子上调配着什么东西的陆老头,然后补充道:“再说,我来上魔药课纯粹是为了看妹子的,你还真以为?”
“好好好,你在外面等我,我去和陆老头说一下就出来。”
自从拓跋夜的出现以后,拓跋寒就有一种莫名的危机感。他强烈的渴望提升自己的实力。今天机缘巧合上的这节魔药课,让他见识了魔药学的恐怖威力。让他魔药学产生了非常大的兴趣。
等到班上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他才讪讪的在向了前台,搓着手正准备措辞如何向陆老头开口呢。没想到,陆老头到是先说话了:“拓跋家的小子,你还不赶快逃命,来找我老人家干什么?”
拓跋寒吓了一跳,试探的说道:“您……您知道我是谁?难道我很有名吗?”
“哼哼,很有名?”陆老头头也不抬,手上继续忙着自己的活,随口说道:“你也太低估你自己了。你现在的大名恐怕稍微有点势力的家族组织都能耳熟能详了。拓跋家对你发出了实行九杀涅槃的刑罚,这种千年难得一见的刑罚竟然再次出现,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正端着茶杯准备看热闹呢?”
拓跋寒的心脏狂跳了起来,强烈的不安感涌上了心头。哪怕当时拓跋夜那么凶狠的说他死定了,他也没觉得自己转职成了控植者会有多么天大的麻烦。他暗自骂道:“长老会,一群固执的老疯子们……”
陆老头很淡定的说道:“相信我,你并不了解到他们真正有多固执,他们的固执程度,嘿嘿,你是想象不到的。”
拓跋寒咬着下唇,犹豫的问道:“那您知道我父亲现在怎么样了吗?”
“知道。”陆老头正夹着讲一支试管的药剂正在进行加热,他对拓跋寒的问题显示的很不耐烦。
“那您能不能……”
陆老头抬起头漠然的瞅了拓跋寒一眼,然后又低下头看自己的药剂去了。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道:“我知道归我知道,我干嘛要告诉你?你是我什么人,和我有一颗晶石的关系吗?”
“呵呵,”拓跋寒咧嘴笑了笑,掩饰自己的尴尬,眼珠子不停的转动,一个想法再他的脑海里面生成。他嘿嘿笑道:“陆老师……”
“别,叫我陆老头,陆老师我听的不习惯。”陆老头直接打断了拓跋寒的话。
拓跋寒讪讪的点头,然后说道:“陆老……老头,拓跋夜还有闻人嫣红的底细你应该知道吧?”
陆老头翻起了白眼望了拓跋寒一下,没有说话。
“实话告诉你,他们来荆棘学院有不可告人的目的。陆老头你告诉我我父亲的消息,我告诉你他们来荆棘学院所打的算盘行不行?”拓跋寒谄媚的笑着,卑躬屈膝的如同一个奴才。
“嗤,荆棘学院怎么样和我有一块晶石的关系吗?而且你真认为我老人家不知道那些小东西打的注意吗?”陆老头完全不为所动,继续忙着自己手上的活计。
拓跋寒吃了一惊,没想到这老头子知道的东西还真不少,所以他套话道:“哦?你真的知道,陆老头你不要骗我,要不然说来我听听?”
“哼!”陆老头只用了鼻腔发出的不屑声音回答了拓跋寒的问话。
拓跋寒计谋被识破,这货脸皮厚比城墙,竟然没有一点不好意思,打蛇随棍上的继续问道:“陆老头,要不你给我说说什么叫做九杀涅槃成不成?”
“跟我有一块晶石的关系吗?”
…………
拓跋寒彻底无语了,他急躁的看着这个油盐不进的糟老头,心里着实的担心自己父亲的情况。他紧紧的咬住自己的下嘴唇,猛地跪在了陆老头的身前,大声说道:“陆老师,请你收我为徒吧?”这货已经是病急乱投医了,他心想你要是收了我做徒弟,总不算和我没有一块晶石的关系了吧。
“跟我有一块……什么,你确定你是说拜我为师,而不是说只来听我的课?”一直如同自动回复的陆老头终于抬起了头,他的手还在非常熟练的调配着药剂,一点也没有因为不看而出差错。“我为什么要收你为徒呢?”
“额……”拓跋寒装出语塞的模样,心里却在想,你这个老头子骗鬼呢,一张老脸笑的都要拧吧成菊花了。看着嘎嘎阴笑的陆老头,突然一种不祥的预感浮现在拓跋寒的心头,嘴贱啊嘴贱。
陆老头手上一直忙的活终于做完了,他看也不看拓跋寒,小心翼翼的倒了小半杯调制好的药剂出来,递到拓跋寒的眼前:“把这个喝掉!”
“这……”看着还在冒着泡沫的浅灰色药剂,散发出一股臭鸡蛋和垃圾堆混合的强烈刺鼻味道,拓跋寒感觉自己的胃液已经快要倒流了出来。
“不敢喝?”陆老头鄙视的眼神简直要把拓跋寒直接洞穿了。
拓跋寒咬紧牙关,一捂鼻子一闭眼,拿起了杯子仰头就灌了进去。随着药剂的入口,火辣的灼烧感顺着拓跋寒的咽喉一直往腹部下滑。接着药剂的威力就开始显现了出来,拓跋寒开始觉得自己两眼发花,陆老头在他的眼前变成了三四个重影。接下来他的全身开始发痒,他不得不疯狂的抓挠,等身上的感觉稍微弱了一点,胃部的疼痛如同波浪一般袭来,拓跋寒只觉得自己身体内部如同翻江倒海一般。他也顾不得许多,趴在地上开始干呕了起来,可是吐了半天除了一些清水什么也没吐出来。
这种如同死了一般的感觉拓跋寒体验了小五分钟,他虚弱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愤怒的吼道:“你给我喝了什么东西?”
“好东西,”陆老头根本不屑与拓跋寒说话,自己把剩下的药剂一口喝干,闭上眼睛沉醉的享受了一阵子,然后仿佛很尽兴一般:“不错,看来我的手艺还没退步。小子,你能撑过来真是算你命大,你现在算我半个徒弟了!”
(明天要去外地,早上六点的车,应该是停更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