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和秦雨走到阳台后,并没有正对着门口站着,而是斜着门口;此时他们两个搂在一起,虽然光线比较暗,但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松看在眼里;松开始有点后悔为什么当时不直接走出去。他们搂了一会儿夏说:“那事情你还有什么好办法,上一次要不是张蕾,那事早就……”,本已无心听的送,一听到蕾的事就有点耐心了;秦雨摸了摸夏的胸口说“夏少,心急吃不到热豆腐,好歹易琳是我们院的院花,就是校级排名可也是名列前茅的啊”,“我知道,所以我才……,你不是说你还有办法吗?”,秦雨笑着道:“办法是有,可是……”。
夏道:“钱不是问题,如果办成了,我给你加倍;你就快说吧”,秦雨买了个乖说:“不是刚招新玩吗?名单大约在这周四前就会出来,易琳不是你们部的副部长吗?到时候可以开个部门part,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叫上她,到时候你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夏奸笑着道:“好方法,可是张蕾那边怎么办”,秦雨道:“这个好办,蕾她每周五晚上都会回家去,只到周日晚上才会回校;我们把part定在周六晚上,到时候我直接去叫她,不就行了”;夏笑着把秦雨搂的更紧了,然后淫笑的说:“那今晚你就陪我吧”,说着她们走了出去。
不久松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虽然松似乎一点都关心他们的阴谋,但心底总有些不舒服。一下子几天又过去了,但松一静下来就会想起……;星期四下午学生会招新名单下来了,没想到的是我们四个居然都被选上了;不知道这是该高兴还是该哭泣。星期五上完一二节就进入了放假阶段;闲来无事的松又开始打开电脑开始我已经停了近半个月的赚钱之道-炒股;话说松现在已经有五百多万的资产了,松移动着鼠标,看着一行一行的股票在眼睛中闪过,还真是三天不抄,手生;突然一冷股-yzy进入了松的眼睛,松此时也闪烁着最近看新闻的一些片段,于是立即分析了当时的市场情况;很快做出决定用三百万买了近60.4万股-当时买入价格为4.87元;买完后,松随便的看了看最近股市的动态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这是鹰黑骑飞到了松的左肩上;意思是要松带他出去转转。
是的,自从上次烧烤到现在虽然只有几天没有带他出去,但以前在家几乎天天带他出去;松看着鹰惭愧的点了点头,换了双鞋子、拿着钥匙出门了;松一出门便引来众多的目光,即使几乎学校所有人都听说过经管院的一个狂人养了一只鹰,但见到的有可能只是第一次,有些学生竟然还向鹰说“嗨喽”、打招呼;松走着走着就到了学校里靠近废墟的草坪,这是我们开学前拆掉的教学楼,学校打算等到我们放寒假的时候才施工该新楼,因此平时人就比较少,再加上现在是上课时间,人就更少了。
松用手指向鹰指着远处的天空,黑骑很快的直冲而上,渐渐的离松远去;松此时感觉很累,不知道是精神累了、还是身体疲惫了,或是两者都已千疮百孔;松拉着那副皮囊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看着天空盘旋的鹰,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很快的昏睡过去;梦中松被无数的藤条缠身,每当松用一分力、藤条就紧一分,只到藤条吸尽了松的所有能量之后就把松像没用的废品一样丢尽了深渊,深渊中堆满了无数的干尸;这可能就是像松一下被吸干后丢下来而无法逃脱的人吧;当松想站起来时却发现不管如何挣扎,身体就是没有一点反应,除了思想可以转动。
就在松觉的可笑时,身边的干尸统统站了起来;通过微淡的光尸体明显为死青色、那些青经一根根的暴慢全身,如果不是从皮肤中显出来,几乎就分辨不清那是什么,慢慢的干尸身上沿着暴出的血管流出绿色似血液的物质不断朝着松流过来,然后流进了松的皮肤,慢慢的松也如同干尸一般……。
“铃铃铃”?的声音把松从死亡中给叫醒了,原来是宣打来的;松安了接听键传来的就是:“哥,你干嘛呢?我给你打了还几个电话就是不接、现在在哪”;松小声的说:“我没事,我马上就会寝室,你们在寝室门口等我一下”,说完就挂了.此时松已经满头大汗,费了很大的劲才坐了起来,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松的左手边,松撑着地慢慢的站了起来,看了看手表,现在已经两点四十多了,不知不觉就睡了两个多小时。松费力的小跑到宿舍门口,此时杰、宣和洁已经早就到了。
见我跑了过来,他们也随之迎了过来.
生气的宣刚要说就停住了,用手摸摸松的额头说:“哥你怎么了、脸色白的吓人、是不是生病了”;洁也急着说:“我们去看医生吧”;松笑着说:“没事,我休息会就好,你们吃了吗?”,宣和洁还是不放心的问:“我们先陪你去看医生吧,之后再去吃饭吧”,杰拍着松的右肩说:“你们不会忘了,松从小到大就没有生过病,从来就没吃过药;这么好的身体怎么会有事呢?你们就不用担心了”,接着又对左肩的鹰眨了眨眼睛说:“是不是”,鹰突然旋到空中不断的叫着,声音听着让人肝肠寸断;这一幕让最清楚的宣瞬间产生一股寒意,当然松也是最清楚的人.
杰和洁也有了不好的预感;因为像这样的事松和宣已经不想再想起来了,因为他们已经陷入了两次,杰他们也经历一次;这幕无非是告诉他们有一种无形的危险正在慢慢的靠近、一点点吞噬着……;正在大家陷入一场恐慌中,松微笑的说:“你们不饿吗,你看鹰都饿了,我们去吃饭吧”,随着吹了一声口哨,黑骑回到了松的左肩;然后拉着洁和宣,让杰到前面带路去喜得乐;一路上谁也没说话。
在喜来乐考虑到现在大家心情都不是很好,于是选了个小包;随便点了几个小菜、要了几杯可乐和一整只烤鸡(这是给鹰吃的),菜上齐半个小时过去了,但几乎就没动,就连那只鸡被鹰吃了也不到三分之一,要是平常早就连骨头都没了;松只好边吃边给他们夹菜,让他们多吃点,松就这样活活的撑了两碗,其实松现在比他们中的哪一个都担心着急,别说是两碗了,就是一口恐怕也是难以下咽的,但松一直认为“自己有权利让自己不开心,但没理由让自己不不愉快变成别人的不开心,即使内心多么痛苦,外表也应淡然无事”。
还好在松一个人的自导自演下,气氛变得好多了,大家也开始慢慢的吃了起来,不过黑骑那小家伙一点面子都不给;很快我们就把桌上的东西给洗劫一空了,此时大家的心情也好多了,至少表面上还不错;有道是不是冤家不聚头,一出小包就碰到夏他们几个,夏正在和老板谈些什么,似乎夏想收购这家餐厅,但老板好像不同意,所以一直在扯;夏他们见到我们装作若无其事,我们也假装什么都没看到从他们身边走过。
之后我们四个只是在学校周围的超市逛了一会儿,买了点吃的就会寝室了;回到寝室已经是晚上八点过了;此时苏鹏他们还没回来,松把鹰安置好、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躺在床上昏睡过去,当松睁开眼睛时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中间只是迷迷糊糊记得宣给杰打了个电话、至于说了些什么一点也没听到或不记得了;此时他们三个还在床上躺着、应该还在睡觉,于是眼睛不知不觉的又闭上了。
当再次醒来时,他们三个已经不在寝室了,松看了看手表、一下就清醒了许多,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松一下子就从床上弹了起来,虽然此时松仍然全身无力;简单的洗漱了一下,给萱打了个电话,但萱没有接、松也没有再打过去,就独自一个人去食堂吃了点东西,然后就回到寝室躺在床上继续睡去;突然前天晚上的一幕瞬间出现在松的脑海中-今天不是星期六吗,那就是说夏的阴谋就在今天晚上实行,于是松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5点三十多了。
于是急忙给张蕾打电话,可是手机一直处于无法接听中;松叹了一口气想这事和我有关系吗?又不是我要别人去做的,再说我已经尽力了。于是就闭上眼睛想继续睡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易琳在烧烤时的笑脸一直闪烁在松的脑海里,经过几分钟的折腾后,松还是准备去看看情况。临出发时,给宣发了个短信“我出去一趟,可能晚上回不来,你们不用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