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冒冒失失的闯进她的房间,在那不停的打量她,还一副色眯眯的样子。
“好看,纯粹欣赏!”沐飞扬说着,呵呵呵一笑。
伸出手拿起桌子的酒,往杯子里倒满,端起递给曲玲珑,用塞外语说道:“在下沐飞扬!幸会幸会!”
母肥羊?
曲玲珑知道自己听错了,但是,面前这家伙,真的是这么介绍自己的。
无所谓一笑,端起自己的酒杯,跟沐飞扬一碰,“幸会!”
“不知公子高姓大名?”沐飞扬说着,把酒杯放到唇边,却没有喝一口,几乎是滴酒未沾。
曲玲珑随便想了一个名字说道:“莫问!”
“莫兄,幸会,幸会!”
抹胸?
曲玲珑忽然觉得,面前这个男人绝对是一个奇葩。
不然,好好的一个名字能说成母肥羊,莫兄能说成抹胸。
“请问沐兄,你可以走了吗?”
被这么赤裸裸的驱赶,沐飞扬还是第一次。
起码在轩辕擎苍是第一次,别说一个美貌如花的女人,就是摄政王轩辕擎苍,见了他,也得客客气气,随随和和,毕竟他沐飞扬身后代表着财富。
谁要是拉拢了他,那九五之尊的皇位还不是手到擒来。
“额,还不想走!”
曲玲珑闻言,也不恼怒,拿出一张银票放在桌子上,“既然如此,那沐兄,告辞,后会无期!”
说完朝屋子外走去。
沐飞扬却在曲玲珑就要走出屋子的时候,站起身,抬起手拦住曲玲珑的去路,“莫兄,相逢不如偶遇,居然咱们这么有缘,不如找个地,喝一杯如何?”
曲玲珑本想拒绝,却在看见不远处满脸不耐烦的段封时,恍然大悟。
扭头看了一眼沐飞扬,勾唇一笑,“好是好,可是……”
“可是什么?”沐飞扬问。
曲玲珑摇了摇头,“无事,无事,沐兄不必记挂在心!”
“看来莫兄不是真心要结交我啊,不然怎么会支支吾吾呢!”
曲玲珑闻言,佯作犹豫了半响,才说道:“沐兄,你看见那个男人了吗?”
沐飞扬看去,曲玲珑所指之人,就是段封,附和的点点头,“看见了!”
“我觉得这个人,绝对不是好人!”曲玲珑信誓旦旦的说道。
沐飞扬一听,顿时来了兴趣,“怎么说?”
“你看他尖嘴猴腮,满脸贼相,站没站相,还时不时东张西望,对了,沐兄,刚刚他还看你了,不知道是不是对你有那种心思?”曲玲珑说着,抬手遮住嘴唇,掩住自己的笑意。
“那种心思是什么心思?”沐飞扬问,眯着眼睛看向曲玲珑。
“那种心思就是,沐兄,你答应我,不管我一会说什么,你都不要介意哈!”
“放心,放心,我不是那种小气吧啦的人!”沐飞扬呵呵呵的说道。
有人批评段封,那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啊。
曲玲珑闻言,赞同的点了点头。
“沐兄就是气量大,我想也绝对不是那种有断袖之癖的人,只是那男人看着也忒猥琐,把他一放大街上,绝对是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情,也不知道这人是主子,还是一个下人,对了,沐兄,你说,一个下人都这么猥琐,那他的主子,那得多猥琐啊!”
沐飞扬听了曲玲珑的话,顿时觉得自己从天堂跌落待到地狱。
一个下人就如此猥琐,那他的主子该多猥琐!
他猥琐吗?
怎么可能,他堂堂轩辕王朝第一美男子,走在大街之上,引的无数美人追逐,趋之若鹜,一个个恨不得拜倒在他的裤脚下。
有的更是愿意散尽千金,只为和他春宵一度。
莫兄一点是针对段封那个猥琐的人,与他无关,与他无关啊!
更别说什么断袖之癖,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的喜欢的姑娘,漂漂亮亮的花姑娘,绝对不是男人,也不可能是段封那种猥琐的男人!
“莫兄,此言差矣!”
曲玲珑闻言,不可置信的挑了挑眉。
段封的主子不就是沐飞扬,而这家伙还说什么此言差矣,一个不守信用的人,就算没有断袖之癖,也不是什么值得信任的人。
而这样子的人,她最不喜结交,有多远就走多远。
不去接沐飞扬的话,越过他下了楼,直接出了天香楼。
独自一个人走在大街,手中的折扇轻摇,更懒得去理会身后那几条笨拙的尾巴!只是曲玲珑好奇,身后那三道尾巴之中,两个是段封和沐飞烟,其中一人是谁?
越走越偏僻,身后那四个满肚肥肠的男人也越来越兴奋,毕竟曲玲珑越往偏僻的地方走,对他们行事越来越有利。
荒郊野外,发生点什么,任由她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知道!
心中开心得意之时,却没有发现,曲玲珑带他们去的是荒郊乱葬岗!
沐飞扬觉得这路越走越不对,扭头问身边不置一词的段封,“段封,那妞要去哪?”
“乱葬岗!”段封说完,抬头看了看夜空,月黑风高,正是杀人最佳时期。只是他好奇,那个女扮男装的姑娘,到底是要那几个满脑肥肠的人死,还是要她自己葬身乱葬岗?
“乱葬岗?”沐飞扬呢喃了一句,随即呵呵一笑,“有点意思,有点意思!”
既然这么有意思,不跟上去瞧瞧,又怎么说的过去。
房玄恩边走,嘴角的笑却越来越弄。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几乎快把京城逛遍了,却没有寻到人,今日心情不好,来到停下来,只为寻点刺激,本不想多管闲事,只是好奇,什么样的绝色会让那几个流连风月场所的人激动的不行,索性跟上去瞧瞧。
悄无声息跟在他们身后,听着他们那些毫无建设性,又卑鄙下流的诡计,房玄恩不屑的很。
像他,虽然风流,却绝对不下流,从不强迫别人,毕竟欢爱这种东西,一定要你情我愿才能达到最高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