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刘氏等二少爷一走,就让二少奶奶坐下,两人再次在内室密谈起来,当二少奶奶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了。
她一进屋子就闻到屋内有一股纵情后的****味道,她是过来人怎么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呢,登时那脸色黑的想锅底,她一进屋子就大声的喝道:“来人,刚刚是谁……”后面的话她怎么也放不下面子说。
叫她怎么说?难道叫她问刚刚谁和她的相公颠鸾倒凤吗?
这样的话她说不出,那样对她可是打脸的事,不过要是不严惩她又不能消心头只恨,不过很快她想到了,“刚刚是谁在屋内当值的?”
“回二少奶奶,是,是奴婢。”刚刚那名和二少爷颠鸾倒凤的婢女望着二少奶奶阴沉的脸色,她不由胆战心惊的跪下,她害怕惊慌的低下头去,根本不敢看二少奶奶的脸色。
“抬起头来。”二少奶奶幽幽的在那名婢女面前的锦墩坐下。
那名婢女闻言脸色霎的一白,她慢慢的抬起头来,低眉顺眼的望着地下,二少奶奶微微抬起眼帘,只是扫了那名婢女一眼,就从那名婢女容光焕发和嫣红的娇容上看出,她刚刚接受雨露的滋润,一定很愉悦、很满足、很畅快淋漓,看到这里二少奶奶心底的怒火碰的一声爆发了:“来人,翠微以下犯上,还行偷窃之事,拉稀去杖毙。”
“二少奶奶,饶命,奴婢没有,奴婢冤枉啊,奴婢没有做过,奴婢冤枉。”那名婢女翠微哭着扑向二少奶奶,拉着二少奶奶的大腿哀求着,但是二少奶奶根本不会饶恕她,非常一脚冷厉的一脚把她踹开冷喝道:“还不拉下去。”
“是。”几名婆子拉了翠微就往往外走去,在院子里面按下翠微就打,顿时院子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行刑声。
“姐姐你怎么了?怎么会被打,二少奶奶奴婢的姐姐一定是冤枉的,请二少奶奶饶她一名。”一名和翠微长的有几分相似的婢女匆匆的从外面奔了进来,扑到翠微的身边,拼命的推着行刑的婆子,只是她一个小姑娘如何推的动那几名身材高大的婆子呢,没办法之下她只得往大厅里面叫,希望二少奶奶饶了翠微,只是愤怒不已的二少奶奶如何听的进去,根本不管她在外边叫嚷。
“妹妹……妹妹,我……”翠微被打的差点昏死过去,她拉着妹妹断断续续的说了几句话,就一歪头,咽下最后一口气,没了。
翠微的妹妹望着姐姐翠微的尸体久久不言不语,整个人被吓傻了一般,唯有那双深沉的眸子盈着慢慢的怨恨和不甘,她深深的望了二少奶奶的房子一眼,就一言不发宛如木偶的抱起姐姐的尸体离开安宁院。
边境那边因为有了后金和西秦军队的帮助,贺兰御和王爷很快的把边境的东临军队打了出去,并且还在丛林救回战败的秦王爷,跟着他们一股做气带兵往李大将军驻军的地方赶去,也因为有西秦和后金军队的帮助,把北晋的军队也赶出南燕国境,收复失地,这几场战役一打就打了半年,当贺兰御他们一行人回国的时候,已经是半年后的事了。
当他们凯旋回国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年的八月,南燕的当今皇上得知他们凯旋归来,命令文武百官出城迎接。
在贺兰御领兵期间,云拂晓虽然没有再军队出现,但是她一直和李玲李珊还有几名暗卫呆在里战场不远的地方等候贺兰御凯旋归来,所以在得知贺兰御等人胜利凯旋的时候,她先一步回到王府,此时王府的中馈已经被二少娘娘接管,原来是老王妃掌管的,但是在老王妃因为王爷被困一事病倒的时候,这中馈就交到二少奶奶的手里了。
这个二少奶奶确实厉害,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除了老王妃的院子还有云拂晓的院子的人她动不了之外,王府的人上至管事,下至婢女小厮,尤其是王府的管事,以前云拂晓提上的人,差不多全部都换掉或者降职,或者寻了理由发卖出去了。
现在的王府上上下下已经差不多都是她二少奶奶或者侧妃刘氏的人了,当云拂晓回到府里,只是匆匆的在王府随意走了一遍,她就知道王府已经不再是她掌管中馈时的王府了,已经变天了,不过王府怎么的也是她以后的家,也是贺兰御继承王爷的位置所住的地方,怎么可以让一个庶子的妻子掌管呢。
在云拂晓歇息几天后,老王妃把二少奶奶找来,当作云拂晓和两名侧妃的面说道:“你们都坐下吧,二孙媳妇这半年的时间辛苦你了,现在拂晓回来了,中馈你就交回拂晓手上吧。”
老王妃的话宛如平地一声惊雷,嘣得一声,把众人炸的昏头转向,眼冒金星。
云拂晓闻言扶额无声的哀嚎,老王妃啊,老王妃你怎么不让她歇息多几天,好好把王府的情势看清楚再这话呢,现在她才刚回来,立即就要从二少奶奶的手里接过王府的中馈,这不是给二少奶奶打脸,让她不好过吗?这样不是把她逼得动坏心思吗?唉,只能见一步走一步了。
老王妃的话音刚落下,语音还在空气中回旋的时候,二少奶奶的脸色霎的一白,那没有血色的脸宛如被人瞬间抽空血液一般,她愤愤不平、怨恨、不甘的望着上座的老王妃,好像不相信老王妃会这般做一般,不过老王妃坚定的神情,显示没有回转的余地,她慢慢地转身,眼神奇特的望着云拂晓的背影,脸上愤怒怨恨不甘神情竟然慢慢地淡去,她意味深长的望了云拂晓最后一眼,低下头去,声音平静地应道。
“是祖母,孙媳妇明天把一切都交回给三弟妹的手里。”
云拂晓矍然耸动眉目间尽是难言的惊诧,她眉梢略挑的抬眼望着二少奶奶墨黑的头顶,她灵透深邃的眸子盈着不解,她不解二少奶奶这一刻为什么这么的镇定,为什么这么的冷静,这非常的怪异、非常的诡异,非常的不同寻常。
按理说这个二少奶奶根本不可能这么的平静的把一切交出来,也根本不可能这么的平静接受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