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这下子三皇子邱魏年不懂了,他不解的望着安郡王,照现在的情况看,明明算计的是他三皇子,怎么变成算计他们南燕了?
“不对,其实我应该说,他们是想算计我们南燕和你们西秦的,首先他们让我们世子妃中仙人醉,并且还是西秦才能解的仙人醉,这样无非就是把我们逼着一定要到西秦,这是其一,就算不让世子有机会出征。第二,就是这仙人醉非要你们皇族的人的武功才能解除,那么就算要我们找上皇宫,不管我们是来明的,还是暗的,都需要皇族的答应,所以要是你们不答应,那么就会让我们和你们的关系恶化,不管是我们世子生气才取手段闯宫,还是你们为了防止我们闯宫,我们这一站都是无可避免的,要是他们还趁机布下天罗地网把我们一网打尽,那么就是我们两国的损失,而你们皇上为了报仇还会出兵南燕,照成两国对战,生灵涂炭,所以我说他们是算计我们南燕和西秦。”安郡王条理分明的为三皇子他们解释。
三皇子邱魏年听了顿时眉头紧皱,他抬头望向安郡王和贺兰御,神情有点着急的问道:“既然这样,不知道你们有什么对策没有?”
“这个我们可以慢慢商议,我们先把你的真正对手选出来,再定下一个对策,把他们连根拔了,这样你无后顾之虞。”贺兰御点点头,神情胸有成竹,之后他们几个人商议了一个对策,接着付诸行动。
首先他们从义庄找来一具和三皇子邱魏年差不多身材的尸体,换上三皇子身上的衣服,还把三皇子的平常带的一些饰物挂在上面,接着毁了面容,寻了一个机会,抛入京城唯一一个湖泊,接着还派人故意说这人穿的衣服是三皇子的,还有饰物也是,故意把事情闹大了,还惊动京府尹,让京府尹出面处理尸体,这一下子此事就在京城传开了。
不过在京府尹的压制下这还没有造成什么影响,因为没有谁知道三皇子不见了,除了皇宫里面的人,还有一些负责出宫寻找三皇子的人。
不过在西秦皇宫的一座华丽宫殿里头,却传出这么一段对话。
“母妃,你说他们成功了吗?怎么那么久都没有消息呢?担心死了。”一名身材高瘦的男子神情不安的在这座华丽的宫殿的暖阁走来走去,这个神情忐忑不安的人要是三皇子在一定认识,因为他不是别人正是四皇子。
只见四皇子拧着眉,微眯眼眸,右手紧握成拳,不时烦躁的在左手手掌上捶着,他神情担忧的看着母亲淑妃。
淑妃依着躺椅微眯眼眸,只是从半开的缝隙里还是透露出凛冽阴狠的眸光,她神情没有半点惊慌不安,不过当她看到四皇子的不安和烦躁,她微微皱了皱烟月眉睁开一双犀利如刀的眸子,冷冷的望着四皇子。
她的眼神令四皇子更是害怕,他闪缩了一下,畏惧的底下头去,不敢再看脸色深沉的淑妃。
“没用的东西,你担心什么?”
没有消息不就是好消息,这次就算不能令他丢了性命,起码也会令他受伤,他们的目的当然是要他的性命,但是如果无法成功,他们当然只得退而求其次能令他受伤了,最好是打断他的一手或者一脚,那就真的大快人心了。
“母妃,我当然担心了,如果不成功我们要想办法把事情推到他们身上才行,我们不能背这个黑锅。”
“恩,你能这么想就对了,我们两母子不能够让他们随便就斗倒。”淑妃再次眯起眼眸仿佛要休息一般,但是她那双眼眸仍然在咕噜咕噜的转,谁看到她的样子,都知道她在思考问题,根本不是在歇息。
四皇子被淑妃大声呵斥,那颗烦躁的心竟然慢慢平复下来,他也不再走来走去,反而安安分分是呆在座位上,潇洒的在品尝着香茗。
淑妃没有再听到四皇子烦躁的脚步声偷偷睁开眸子,在看到四皇子的神情后,不由的放心一笑,这样才像一名做大事的人,起码沉着冷静就是首要的条件。
正当四皇子悠哉悠哉的品着香茗,而淑妃眯着眼歇着的时候,从寝宫门外快走进两道身影,一道是穿着火红宫裙的德妃,还有一道当然就是德妃的儿子五皇子。
“姐姐,消息来了,消息来了,这次他真的在劫难逃,哈哈。”穿着火红宫裙的德妃,手里拿着一张小纸条,兴奋的快步走到淑妃身边,她说道最后已经得意忘形的大笑起来。
这个时候假装休息的淑妃闻声立即坐了起来,她伸出一双白白嫩嫩的玉手,开心的望着德妃,等着她把字条递给她看。
“怎么说,纸上面怎么说,德妃娘娘,快点说啊。”
神情着急的四皇子兴奋的跳了起来,当他看到德妃把纸条递给淑妃后,他立即的探头在淑妃的身后看向纸条,他希望能第一时间知道消息。
那张小小的纸条上写着:“三皇子亡。”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让四皇子高兴的心,变得更加兴奋,更加的狂跳不止。
“真的死了?真的死了,呵呵。”淑妃看着纸条从开始的不是很相信,到最后也不由的笑了出来。
“我们该进行下一步了。”德妃望着他们兴奋的神情,望着他们得意洋洋的神色,不由提醒着。
闻言四皇子难得快速从兴奋中回过神来,不再那么喜形于色,一边的德妃看着四皇子突然变得稳重懂事的摸样,不由的暗地里挑挑眉头。
她就是看中这四皇子是一个呆愣之人,才跟淑妃合作的,她才不会为了一时的利益招来一名白眼狼来拆自己的台。
不管怎么让她都要自己的孩子当上皇上,就算最后要把这个四皇子处置了,也在所不惜。
这边德妃忧虑四皇子突然变的懂事,那边淑妃则兴奋高兴宽慰自己的孩子终于会着想了,也终于懂得什么事重要,什么事不重要,也懂得掩饰自己的情绪,这是她一直期望的,现在看到如她所期望的,她能不高兴吗?
只是她高兴,却有人不高兴了,那就是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显得温文儒雅的五皇子,他那双精明锐利的眸光,隐隐约约的含着凶狠的光芒,他眼底阴狠凶暴的望着四皇子,不,应该是盯着四皇子,他对四皇子突然变得这么沉着稳重惊讶,也怀疑,他怀疑以前这个冲动毫无心机的四皇子是不是和他一样,都是在假装,都是在假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