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是脑子进水了,她这样的人,有脑子的都不会要她。
呃,就在云惜柔得意忘形的时候,她突然不能动了,接着被人灌进一口无色无昧的清水,再接着外衣被人从后面脱掉,再接着她不知道怎么地一阵天旋地转的,她就上了罗汉床,姿势很优美很诱人的骑在那躺着的男子身上。
再接着那名男子像再也忍受不了全身的燥热,和来自于内心的一阵骚动,他一个翻身把云惜柔按在了身下,炽热的吻很熟悉的寻到了美味甘泉,用力的吸允,而想抵抗的云惜柔却不能动弹,任那名男子在她的身上肆意的无摸和柔躏,直到她无法遏制的轻吟出声。
紧接着来自身体的燥热,和宛如被蚂蚁撕咬的身子,使得她撕扯着身上的衣裳,没几下身上的衣裳脱了个干干净净,燥热的身体与那名男子的一接触,得到了一丝的缓解,使得她不住的往那名男子身上拱,意乱情迷的她根本没有留意她的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自行行动,也没有留意到她雪白如玉的胳膊缠上那名男子的脖颈,而她更没有留意到她与他那紧贴的没有一丝空隙的身体,直到一阵仿佛撕裂般的刺痛惊醒了她。
只是还不等她醒悟她在做什么的时候,她又被那名男子带上了天堂,而那刺痛也变的微不足道起来,欲生欲死的感觉充斥她的感官,让她忘记一切,与他尽情的缠棉。
当全身的骚热得到缓解,那忘乎一切的激情倾泻的淋漓尽致的时候,她终于清醒过来,接着热泪盈眶,她终于成了贺兰御世子的人。
激情过后的她一时没有醒悟也没有记起她刚刚有那么一会的不得动弹,还有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屋内漆黑一片,虽然窗纱外有清冷的月光射入,但是却不足以让她看清跟她一起缠棉的人是谁,只是她凭着自己的触摸觉得这个一定是贺兰御世子,也只有贺兰御世子有这么修长精瘦却又结实的胸膛,和那线条优美的长腿,还有结实有力的胳膊,这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
只是怎么还没有人来的?
难道她安排的人没有通报给老太太和侯爷他们知道?
要是没有给他们发现,凭她一面之词如何咬定和她春风一度的是贺兰御世子呢?
就在云惜柔忧心不已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还有几声叫唤声,闻声当即差点笑出来的云惜柔根本没有察觉直到这一刻,跟她春风一度的人,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说话,明明他没有睡着啊?
原来她安排了紫环在她离开后一个时辰,就跑去禀报老太太和侯爷,二小姐失踪了,接着故意指使几名婆子禀报说看到二小姐往这边来,故意把老太太和侯爷他们引来,接着让他们发现她跟贺兰御世子谁在同一张床上,并且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必要的时候,还可以拿出证据,就是她的落红,那样她一定就能够嫁给贺兰御世子,而现在她听到外边老太太的跟前的嬷嬷的叫唤声,还有云总管的叫唤声,她能不高兴吗?
“大少爷,大少爷睡了吗?”
“世子,世子睡了吗?”
“禀报老太太,大少爷和世子可能已经歇下了,并且这里一目了然,依奴才看二小姐也不会来这里,不如我们回去吧。”
什么!他们要回去?那样她不是功亏一篑吗?
不行一定要引他们进来才行。
听到外边的人意图转身离开的行动声,云惜柔勉强的撑起酸痛的身子,一脚踹向一旁的一座摆放花瓶的高脚花几。
“噼啪”“碰”的两下巨响,不但花瓶摔了个稀巴烂,就连那高脚案几也摔到在光滑可鉴的地板上。
而这两声巨响也把门开想走的众人拦住,当即就有小厮冲了过来。
“快,撞开,里面可能有事发生。”侯爷着急的厉声喝道。
登时就有几名小厮奋力的撞起房门,“碰”的一声,结实的楠木雕刻着镂空花纹的木门被撞开,几个手持木棍的小厮当先冲了进来。
这个时候云惜柔早已经钻进锦被之中,只是她故意的把锦被扯下一点点,露出她白皙如雪的一点颈后肌肤,从一抹若隐若现的肌肤看去,不难看出锦被底下不着一丝一缕的身子,这样跟能引起他人的无限遐想。
而那几名小厮首当其冲的被她吓到了,整个人呆呆的站在那里一下子忘记回头禀报给侯爷和老太太知道。
心急的老太太那里忍受的了这诡异寂静的一切,登时和侯爷大夫人在几名护卫的保护下走了进来。
“孽障!来人把他们泼醒,我让你在这里好好读书,应付明年的春闱,你却给我在这里和这些不要脸的贱人鬼混,你是想气死我吗?”侯爷气的捶胸顿足的怒喝,更多的是伤心,还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失望,看到地板上凌乱的衣服还有室内浓郁的****之气,他那里看不出这里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他以为在这里和女子鬼混的是他的大儿子云昊天,和那个丫鬟,一点没有想到是云惜柔。
这个时候假装被侯爷的大嗓门惊醒的云惜柔,假装惊慌的要起床,接着好像想起什么一般,又缩回锦被之中,她半跪在罗汉床上对着侯爷楚楚可怜的哀求。
“父亲,女儿不孝,只是女儿和世子两情相悦,一时控制不了自己,铸成大错,让父亲失望伤心,只是女儿求父亲成全,也求父亲不要责罚世子,都是女儿的错。”
“什么!冤孽。”老太太一下子承受不了蹬蹬的往后退了几步,要不是身后的嬷嬷搀扶住她,她一定摔倒在地。
“你说什么胡话,什么世子?”就连侯爷也是一副无法置信的模样瞪着云惜柔,好像她再说什么天方夜谭的奇人异事。
而一同来的大夫人脸色霎的一变,那血色仿佛一下子被抽光,惨白的比宣纸还要惨白几分,她双脚无力,要不是侯爷眼疾手快扶住她,她一定瘫软在地。
“当然是贤亲王府的贺兰御世子啊,我们府里现在还有第二个世子吗?”云惜柔虽然说的可怜兮兮,但是那神色说不出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