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馨在花园里跟我谈了许许多多,他跟我说了你最近的事情。知道了你一次一次听到我的消息,就一次一次的跑去找我,但是那个人不是我,每次你都失望而归,然后就酗酒。”
听到这个事情的时候,我心痛了,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把自己弄得如此的狼狈。
同样的感觉在我听到如此骄傲的你却为了我的消息而去堵住羽,让他告诉你我的消息的时候也感受到了,我真的不值得你如此去做,我们注定是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可是你却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你告诉我,你醒来告诉我啊,告诉我到底应该怎么做?”
就在我炫告诉我应该如何做的时候,我感觉到了炫的手动了一下,在这最后半个小时的危险期动了。
我连忙擦干眼泪,转头看向炫,却发现他的嘴里说着什么。
我靠近他,说:“你说什么?炫。”
“水,水,水。”
这次我听清楚了他说的话,他说的是水。我连忙来到了桌子旁,把水倒在了水杯里,然后赶紧返回来。
我把水杯凑在他的嘴里,然后轻轻的拍着他的背,一点一点的给他喝。
然而,炫却把手大杯的倒在了嘴里,由于喝的太急了,他就咳嗽了起来。
我责备的说:“慢点喝,没人跟你抢。”
至始至终炫都闭着眼睛,听到我的声音,突然睁开了眼睛,惊讶的看着我:“冰?”
我点了点头,把杯子放在桌子上,然后转过来说:“你等下,我去隔壁跟他们说你醒过来。”
路的尽头,仍然是路,只要你愿意走。
缘分是本书,翻的不经意会错过,读得太认真会流泪。
就在我想要走的时候,手却被炫抓住了:“冰,你是冰把?你承认了?”
“是的,我是。”
“那刚才在我身边说话的人是你吗?”
我听到他的话突然慌张了,我刚才说了那么多话,他听到了多少呢。
“恩。”
听到我肯定的回答,炫拉住了我,然后抱住了我,在我的肩膀上说:“对不起,冰,真的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把。”
我把他从肩膀上拉下来,说:“我不知道你听到了多少,但是我想说的是我并没有怪你。”
这个时候,他好像才看着我的眼睛,就这样看着,在我以为我的眼睛有什么东西的时候,他突然把手放在我的眼睛上:“你哭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并不想要让他知道我哭了,只好撒了一个明显是谎的谎言,说:“没有,是沙子不小心飞进去了。”
“恩。冰,我知道错了,你回来吧,可不可以?真的对不起。”
“bu,你并没有对不起谁?而且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不,我们还能够回去的,我爱你,我深深地爱着你。”
“炫,面对事实吧,我们已经分手了,今天我站在这里,只是以朋友的身份,我还当你是朋友。而且,重要的一点是,我们有缘无分了。”
“不,我不相信什么缘分,如果要相信的话,那为什么我们会再见面呢?所以我绝对不会放弃的。”
“随你,只是破碎的花瓶再也回不到原来的美好,我们之间已经有了间隔,我们并没有给对方完全的信任,这样的爱情是注定没有结果的。放手吧,让我们自己放了自己。”
“不,我不要放手,即使是你折断了我的手,我也绝对不会放手的。而且我的手已经放不开你了。已经紧紧的跟你握着了一起了。如果你说要的是信任,我能够给你,冰,我们重新开始吧,好不好。”
“炫,已经没有如果了,时间不会为我们停留了,曾经看过的夕阳,听过的潮落,都已经被时间掩埋,幻成了泡沫。”
“但是那些记忆却不会随时间的消逝而消逝,反而更加的深刻了。我无法放弃,因为如果放弃的话就像是把我的心狠狠的掏出来。这样的话,我才会放弃。”
“ren之所以痛苦,在于追求了错误的东西。路的尽头,仍然是路,只是在于你愿不愿意去走而已。”
“但我就是不愿意去走啊,我无法承担失去你的痛苦。”
“炫,算了,我们做朋友不可以吗?”
“你知道我需要的不是只是做朋友。”炫强硬的看着我。
“炫,如果你在这样下去,我们就连最起码的朋友都无法做下去了。”
听到我的话,炫震惊了。
他看了看我,看着我眼里的镇定,他只能够退一步,说:“好吧,只要你不理我的话,我能够暂时跟你做朋友。”
“恩。”
为什么幸福总是擦肩而过,偶尔想你的时候…。就让…。回忆来陪我。
Why I have never catched the happiness?Whenever I want you,I will be accompanyed by the memory of……
如果你为着错过夕阳而哭泣,那么你就要错群星了If you weeped for the missing sunset,you would miss all the shining stars“你先继续睡会,我去叫医生还有馨他们来。”
“不用了,你能不能再这里陪着我?”
炫的话语充满了恳求,让我无法拒绝他:“恩,你先睡吧,我打电话叫他们过来。”
“en,thank you……”说完他就安稳的睡下了。
我从口袋中拿了电话,打了个电话给他们,顺便叫他们叫医生进来。
过了一会儿,炫醒过来了,馨他们也来了,医生走了过来,看了看炫,然后恭敬的对我说:“小姐,已经度过了危险期,现在只要注意营养还有多休息,一个星期差不多就可以出院了。”
“恩。好的。你先下去吧。”
哥他们走了过来,责备着说:“你是怎么开车的?以你的技术怎么会出车祸呢?你不知道这样我们会担心的吗?如果不是冰的话,那你就不是在医院里面了,而是在阎王殿里了。”
听到哥的话,我才想起来我一时没有问这个问题,也用眼神问着炫。
“没什么,就是在想一些问题,不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