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喜欢。”
轻柔的嗓音犹如羽毛轻拂过冷箫身体内某个已经沉寂了多年的角落,带给他莫名的激动和雀跃。
小怡说完,连忙低下头去,她好紧张好紧张,脸就像被火烧了一样,心跳得好快,似乎,一张嘴它就要跳出来一样。
突然,一个带着凉意的吻轻轻地印在她的额头,带着无比的柔情和怜惜,闭上眼,此刻小怡什么都不想去想,只想去感受此时此刻的他带给她的所有美好。
弯腰,冷箫打横抱起小怡,大步走向旁边的大床。
“呃,我......”
一挨上柔软的大床,小怡那被突如其来的爱情冲昏了的脑袋才稍稍清醒了一点,她看着走向沙发的冷箫,犹犹豫豫地想说什么。
“嘘,别怕,今夜我不要你,我只是想帮你擦药。”
看着小怡有点心慌的表情,冷箫扬了扬手里提着的袋子,磁性的嗓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温柔。她已经很疼痛了,他又怎会忍心再去索要?
“药?你买的?”
不敢置信地指着冷箫手里拎着的小袋子,林小怡惊讶不已,小嘴大张仿佛能吞下去一个鸡蛋。
“要不你以为呢?将衣服脱下来,我给你上药。”
面对林小怡的惊讶反问,冷箫薄唇微扬,坐在床边,伸手就要揭开盖在小怡身上的被子。
“脱......脱衣服?”
“恩。”
“脱......哪的衣服?”
很白痴的问题,显然是从很白痴的人嘴里问出来的。
“你身上哪里疼?哪里肿?这么白痴的问题难道还让我来告诉你吗?”
终于,坐在床边的男人忍无可忍地竖起剑眉,低沉咆哮起来。
这个笨女人,总有一天会自己笨死!
“哪里疼?哪里肿?”
歪头思索了大概十秒后,终于白痴的脑袋灵光了,她‘啊’的一声大叫起来,然后接着叫道:“你色狼,那里你也要看。”
“我帮你上药。”
黑线再次挂满某个一向镇定冷漠男人的额头,此刻,他有种冲动,他想掐死她。
“我不要!”
顽强抵抗。
“你有胆再给我说一次!”
猛然欺身向前,一下子将原本坐着的林小怡吓得躺了下去,面对他带着明显恼怒的脸,她心肝儿又颤抖起来。
“我怕羞。”
弱弱地,小怡终于说出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她怕羞,与生俱来,就如同她有点小小色一样。
“怕羞?昨天是谁那么热情无比的迎合我?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我看过,而且还不止一遍,现在怕羞,是不是晚了点?”
低沉磁性的嗓音说着暧昧无比的话语,在小怡耳边响起。虽然他说的全部都是事实,可,对于一个刚接触这方面事情的小怡来说,还是有点无法接受。
让他在她无比清醒的情况下看那个地方?
天啊,打死她也做不到。
“乖,闭上眼睛,别去看。如果不及时擦药那里会容易感染的。”
魅惑人心的话语,带着致命的魔力,让小怡无力去反驳,于是,乖乖地闭上眼睛,感受着睡裤被拉开,然后,一股冰凉在那个地方蔓延开来,带给她无比舒适的感受。
她不愿去深想,他为什么会懂得那么多;
她不愿去深想,他为什么会突然对她如此的柔情似水;
她不愿去深想,未来,又会怎样。
此刻,她只知道今夜的他是真正在乎她、属于她的,他那么真实地呆在她的身边,抱她亲吻她,为她买药,为她体贴的擦着药,这些,足以让她不会去后悔爱上他,不会去后悔这副身子给了他。
此生,不论怎样,她都会深爱着他,就算,有那么一天,他已经完全不会去记起今晚发生的一切,不会记起有个叫林小怡的女子曾在他的生命旅程中停留过,她亦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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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大大的笑脸都挂在小怡白皙的脸上,像一朵开得娇艳无比的花儿一样,每个人看了都会嫉妒上半天。
“我说林小怡,你真中五百万大奖了?每天不论刮风下雨,你都笑得比那
校园的月季花还灿烂。”
学校寝室内,吃着碗里的方便面,莫悠悠看着吃饭仍挂着灿烂笑容的林小怡,哀怨摇头叹息。
这孩子,回校一个多月了,开始她还未感觉到小怡的变化,可最近,越来越发现这小女子有点奇怪,每天从早到晚,都挂着灿烂无比的笑容,不是中大奖喜疯了就是受什么致命打击变傻了?
“就不告诉你!”
用勺子送进嘴里一口米饭,嚼得那个香甜啊,此刻就算没香喷喷的菜,这一碗白米饭,我们的林小怡同学也能香香地吃下去了,谁让她心情好呢。
“哼!看来我不使出我的杀手锏,你这名弱小女子不知道本莫大侠的厉害,接招,莫氏痒痒手来也。”
放下手里的面叉,莫悠悠从椅子上跳起来,双臂张开,是在摆造型?
“呀呀,饶命,别别,千万别挠我痒痒,你知道我最怕这一招了。”
连忙放下手里的勺子,林小怡从椅子上跳起来,冲到一个大桌子后面,和莫悠悠躲起了猫猫。
“那就赶紧给本姑娘从实招来,不然......嘿嘿......”
奸笑,笑得那叫一个花枝乱颤,只笑得林小怡浑身抖动不已。
“那,我可不可以保留一点点?”
弱弱地打出申请,某小女子不是不想告诉悠悠实情,她俩的关系如亲姐妹般亲密,她和她之间从来都没有秘密,只是,要从实招来,的确需要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