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紧紧地咬住贝齿,小怡死命地防守着自己的阵地,坚持不让冷箫的舌头伸进来。
“该打的小东西!”
低沉的嗓音伴着丝丝喘息从冷箫的唇中溢出,只听见‘啪‘的一声响,不轻不重的一巴掌狠狠地拍在小怡不断挣扎的翘臀上,只听见一声吃痛惊呼,小怡不知是计,乖乖地张开了嘴巴,趁着机会,冷箫的舌窜了进去,迅速而强势地汲取了她口腔内所有的甜蜜。
开始的挣扎,在冷箫无比熟练的技巧下慢慢的消失,他的吻时而霸道疯狂,时而温柔似水,惹得青涩的小怡没多久便再一次地沦陷了进去,彼此浓重的呼吸间,带着一丝丝若有若无的娇吟。
俩人的身子紧紧契合,室内温度逐渐升高,空气中流淌着燥热暧昧的气息,大床上,紧紧纠缠着的两人的身子都滚烫滚烫,初经人事的小怡更是在不自觉中想伸出手解开自己的睡衣,渴求一丝冰凉。
她的举动无疑让一直高涨情欲的冷箫犹如火上浇了一桶汽油,‘噌’的一下子,整个人浑身变得紧绷起来,他松开她的双唇,深邃的眼眸直直地看向因为睡衣的散落而露出的大片雪白肌肤,里面浸染着浓浓的原始的渴望。
“你这个小妖精。”
嘶哑的嗓音带着一股魅惑人心的味道,听得小怡双眸微眯,慵懒而妩媚。
大掌抚上那对浑圆,低头,再次含住那已经娇吟出声的小嘴,轻咬允吸,顿时,房间内,粗重的喘息和不时溢出的娇吟声混合着,带给人最原始的冲动。
夜,很深了,外面的世界一片宁静,皎洁的月光透过厚厚的窗帘偷偷地爬了进来,趴在窗户上,静静地看着大床上那一对紧紧交缠在一起的身体。
夜,浓极了,室内,情欲却不断地上扬着,直到,爆发的那一刻......
初升的太阳发着耀眼的光芒,透过厚厚的窗帘,射进房间内,照在两具未着丝缕的躯体上。床上的被子一半掉在地上,一半被扔在床尾。
房间的地板上,那身某小女子最爱的睡衣已被撕破成条,凌乱地散落开来,白色的浴巾,被孤零零地扔在房门边。
这一室的凌乱,带着没有消散去的情欲,极力的渲染着昨夜这里曾发生过什么。
“唔,好痛。”
想翻个身继续睡觉的小怡,不想身子一动,下身一阵酸痛难忍,于是一下子痛醒了过来,睁开有些朦胧的睡眼,伸手狠狠地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弓起身就想坐起来。
就在这时,一只胳膊伸了过来,搂住她的小腰,微微使劲,她整个人像只小猫似的被人掠了去。
“啊!”
此刻的小怡整个人还处在十分迷糊的状态,她还以为今天的早上和以前一样,一张床睡着她一个人。
“看来你的精力还很足,你说我是不是该考虑再要你一次,恩?”
低沉的嗓音带着一股子慵懒的味道,给人一种身不由己的意乱神迷。
可,这让人容易沉醉的嗓音,此刻,在林小怡听来却是招魂曲,听完他的话,她整个人差点魂魄归天。
“我...你...啊,不活了!”
足足呆愣了十秒钟,举起手指,指了指她自己,又指了指躺在她身边,笑得一脸邪恶的男人,突然,大叫一声,拉起床尾的被子,整个人缩进里面去了。
“你这是在对我不满还是对你自己不满?”
大手一伸,将裹着被子的林小怡一把拉进怀里,冷箫对着裹得像粽子似的林小怡低声问道。
“我讨厌你,讨厌死你了,臭男人!”
声音从被子里嗡嗡地发了出来,听那语气,似乎真的很不满。
“是讨厌我太厉害?”
低沉的嗓音说着无比暧昧的话语,冷箫那张完美俊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透着戏谑,薄唇微扬,一股子邪恶之气油然而生。
“你自大狂,不要脸的自大狂!”
“哦(注意,此地方用二声),那昨晚是谁在我身下苦苦哀求让我放过她?”
“鬼才知道那是谁!”
小怡那瓮声瓮气的话音未落,突然,感觉身上裹紧的被子被一阵大力扯拉开来,一阵亮光袭来,还没等她反应,身子已被人狠狠压住。
“看来,应该让你记忆再深刻点才好,你说如果让你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是不是能让你记得更清楚一些?”
“啊!不......”
话音未落,小嘴已被人狠狠咬住,辗转反侧,深浅吸允,,一双大手更是肆无忌惮的在那副雪白光滑的身子上游走,他的手犹如被施了魔咒般,摸到那里,就带给人一波波让人无法抗拒的战栗。
身子再一次被点燃,青涩的小怡哪是冷箫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已是败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甘心被在她身上勇猛奋战的男人给俘虏了。
于是,又一波的激战打开了,刚刚还死鸭子嘴硬的某女子此刻已被乖乖收服在某勇猛男人身下,男人强壮的体魄带给她一波紧跟着一波的悸动热浪,湮没了她,也湮没了他。
两个人,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契合,变得步伐一致,完美和谐起来。
【花母:先汗一个~那个,花母乃纯情一女,对于那个啥剧情,偶还真不会写,所以,羊被狼扑的那一份最原始的美好,花母没有表达出来,嘿嘿,对于那些色女们,花母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