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回来啦!”张敏敏看到毛遂走进屋中,一脸恭顺神情走过来替毛遂把外衫脱下来,自从毛遂当着她的面杀了两个人后,她的心中对毛遂有了很深的恐惧,让她觉得万幸的是毛遂对她似乎还不错,多日来并没有发生让她觉得不能忍受的事情。
毛遂嗯了一声,道:“去打些水来,身上挂着两片铁板还真是够难受的。”毛遂说着把马甲式的两块铁片从身上摘下来扔到桌案上。
张敏敏这才注意到毛遂的身上穿着这个东西,诧异道:“这是什么?盔甲吗?”
“近日新郑不太平,总是有人放冷箭,我这是从括少的那身铁甲想到的,就弄了两块铁板套在身上了,有备无患嘛!”毛遂笑着说道。
张敏敏噗嗤一笑,觉得毛遂还真是有趣,别人把盔甲穿在外面,他却穿在了衣服里面,能舒服吗?张敏敏一边想一边拧干湿巾替毛遂擦脸。
毛遂看着张敏敏如此温柔体贴,不禁暗赞赵括的办法好用,当然和他的努力也分不开,接连两天晚上他可是在床榻上把张敏敏伺候的无比舒服,让她知道了自己也是一个伟男子,大丈夫,连带的张敏敏也不像之前那么冰冷了。
“敏敏,我知道你是千金大小姐出身,被我胁迫囚禁心中肯定委屈,不过你放心,我将来一定让你享受比现在多十倍的荣华富贵。”毛遂伸手摸着张敏敏那吹弹得破的美丽白皙的肌肤,那话儿不由自主的敬礼起来,面对张敏敏这样的可人,他哪里把持的住啊!
张敏敏叹息一声道:“只愿先生能说到做到,做女人很难,我既然打定主意跟了先生,先生总不能叫我失望才好……。”随着毛遂的手顺滑下去,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同时也暗责自己太不经挑逗,每次都被他这个年纪可以做自己父亲的男人弄的不堪。
毛遂一见张敏敏脸色红晕,那种生为男人的自豪感油然而生,把张敏敏抱起就双双滚到了床榻上,时间不长就传出了男人舒坦的喘息声和女人快乐的呻吟声……
云雨过后,毛遂搂着浑身汗淫淫的张敏敏,大手不时的抚摸着张敏敏那如水的娇躯,张敏敏被毛遂一番舒服的折腾早已昏昏入睡,毛遂也感觉有些疲累,就想吹灯睡下了,当他起身的时候不经意的看了桌案上一眼,顿时愣住了。
在昏黄烛光的映照下,桌案上那片铁板有一点些微的凹陷,凹陷非常细小,如果不是灯光的作用根本发现不了,毛遂记得自己挑选铁板的时候选择的铁板表面非常光洁,这也是怕铁板保护的作用没起到反而划伤了自己。
毛遂反手替张敏敏盖好被子,下床后来到桌案处拿起铁板仔细观看,看着那一处小凹点,脑中突然闪过可怕的一幕,慌乱的穿上衣服,拿起铁板推门而出,脚步略显踉跄。
“咣当。”毛遂也忘了敲门,直接闯进了赵括的房间,当他进来发现赵媛身穿小衣正在给赵括揉按双腿,面露赧色道:“括少……我……。”
赵媛没想到毛遂会这么冒失的跑进来,慌忙扯过床被掩饰在胸前,她身上的小衣可是够小的,几乎紧紧包裹着她的身躯,该鼓的地方鼓,该翘的地方翘,好不惹火。
赵括见毛遂也是衣衫不整,手里还拿着一块铁板,笑道:“先生不睡觉跑这里干什么?难道是梦游不成?”
毛遂这才想起自己前来的目的,将铁板呈现在赵括面前,道:“括少,我弄了两块铁板套在身上防身……今天被张裕推了一下……铁板上出现了一个没有的小凹痕……。”
赵括和赵媛对望了一眼,赵媛拿过床头的外衫穿在身上,接过了毛遂手中的铁板仔细观看。
赵括见赵媛看了半天,随后拿出了贴身的手帕,将手帕沾湿了在铁板上擦拭一会,然后把手帕扔到了水碗中,又拿出试毒的银针扎入手帕中。
“咻。”随着赵媛拿出银针,赵括和毛遂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那银针已经变的乌黑,可见毒性之强烈。
毛遂心中那个后怕啊!如果没有突发奇想弄了个铁板马甲,他早就死翘翘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毛遂道:“括少,那个张裕有问题。”
赵括拿过赵媛手中的黑色银针,突然笑道:“先生是有福之人啊!这一针如果扎下去,可就糟糕了,可见先生是福大命大造化大。”
“先生能确定是张裕下的手吗?”赵媛问道。
毛遂点头道:“绝对能肯定,当时我还纳闷他顶了我一下干嘛,原来是为了毒死我,现在想来真让人害怕啊!”
赵括把银针交给赵媛,道:“事情真是越来越有趣了,这个张裕不知道是那一伙的人,估计连张平都不知道,如果不是先生心细,咱们被他卖了还得被他嘲笑呢!很好。”赵括说着手指握拳,咯咯作响。
毛遂害怕赵括当即过去一拳打死了张裕,道:“括少不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吗!张裕应该觉得自己还没有暴露,我们可以将计就计,让他死的难看些。”
赵括点头道:“先生说的对,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我真想看看他是怎么算计的,媛媛,你现在调派比较得力的人手死死的盯着他,千万不要让他察觉了。”
毛遂接口道:“最重要的是查探他的出处,这样我们才能制定相应的计划,如果他就是一条小鱼,那我们则不必大费周章 ,直接咔嚓他了事。”
赵括看着毛遂离去,关上门后不无抱怨道:“先生还真是搅人的好事,明天说不也可以吗!”赵括今天好不容易借口腿痛让赵媛给他按摩,希望能成就好事,没想到全给毛遂搅了。
赵媛嘻嘻笑道:“这样正好,免得夫君动别的心思,我去睡了,夫君也早些休息。”赵媛焉能不知赵括的心思,晓得赵括很久不近女色多半很辛苦,今晚她也有意让赵括为所欲为的,无奈天不遂赵括的愿,这可就怨不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