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千招会,就怕一招熟,赵括知道自己的优点在哪里,他一身力量在这个时代还没有找到可以匹敌的对手,只要好好的利用自身力气的优势,在冷兵器时代与人对打,可以说没有敌手,至于那次被人用大铁球砸,被超大型号的弩机射,倒是人与机械的对抗,和人与人的对战不挨边。
赵括手中的军刀无比锋利,当刀刃碰到含章 的铁剑的时候,只听咔的一声脆响,含章 的铁剑应声而折,就像是石头砸碎了鸡蛋的响声那样干脆。
赵括气含章 将黄歇打成重伤,下手毫不留情,在含章 铁剑折断的时候,飞起一脚踹中含章 的胸口,一阵骨折声响起,含章 口喷鲜血倒飞出去在地上抽搐了一会便断气了,身前那滩血迹就像是他墓地上的鲜花那么鲜艳。
赵括和含章 对战不到一个回合就被打死,这让在座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大厅之中咻声连连,他们都听说过赵括如何厉害,这回算是亲眼看到了。
赵括收刀而立,冲赢市歉然一笑道:“含章 的剑术不错,赵括如果留手的话只怕生死难测,还望君上不要责怪赵括。”
赢市脸上的肌肉不由自主的抽动起来,就像是面部神经麻痹一般难看,盯着赵括看了一会,道:“马服子果然名不虚传……。”
熊完原本以为赵括要和含章 大战三百合,没想到赵括一个照面就把含章 打死了,心情那个兴奋啊!打断了赢市的话,道:“高陵君,你可不要欺人太甚,我家三弟可不像我那么好欺负,你把我和黄歇打的那么惨,有种你也下场和我三弟比试比试,保管你和含章 一样命丧九泉,信也不信?”
赢市微微一笑道:“殿下这话说的有些强人所难啊!我可不会舞枪弄剑,如何敢挫马服子的锋芒,不过秦国有一大力士,能举千斤之鼎,马服子有机会不妨与之比试一下。”
赵括见赢市有意错过这个话茬,道:“君上此言当真?如果真有力举千斤的大力士,赵括倒要领教领教。”赵括不相信这个时代还有力气比他大的人存在,那绝对是妖怪了。
韩琳见气氛因为含章 的死有些压抑,笑道:“你们男人整日里就知道争斗,让奴家好生厌恶呢!刚才心儿吓的都快飞出来了,来人啊!奏乐,待我舞动一曲压压惊。”
随着韩琳的吩咐,器乐声马上响起,韩琳犹如归巢的燕子步入到大厅中央,伴随着音乐声翩翩起舞。
不能否认,韩琳的容貌和舞姿非常诱人,尤其是某些舞蹈动作颇为大胆,看的男人们全都目不转睛,熊完甚至小声说应该把那层薄纱脱掉才叫过瘾。
赵括回到席上,就听毛遂低声道:“二公子小心,赢市刚才对身边的人说了些什么,我从口型上判断提到了二公子,回去的路上看来不太平坦了。”
赵括知道打死了含章 ,赢市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在明面上打不过自己,自然是要使阴谋诡计的,点头道:“先生不必担心,我保管他来多少,死多少,直到他叫肉痛为止。”
赵括不在乎的同时又叫毛遂吩咐第三等人小心戒备,如此胆大心细的举动让毛遂甚是安心。
赵括吩咐完之后才有心思欣赏韩琳的舞姿,看着韩琳有如水蜜桃般诱人,心中不禁想到,如果和这样的女人来一次一******,倒也值得,就是不知道张平老兄要不要得绿帽子。
韩琳一曲终了,脸上香汗微露,她面带笑容走到赵括面前,道:“括公子,奴家敬你一杯。”说着拿起赵括面前的酒壶给赵括倒了杯酒。
赵括见自己刚才想到韩琳,韩琳就主动搭讪了,接过面前的酒杯,道:“公主舞姿委实动人,赵括不禁有些羡慕张兄了。”
韩琳咯咯一笑,道:“括公子真是会说话,奴家不来了。”说着她用修长几逾一寸的指甲轻轻划了划赵括的手,极尽挑逗之能事。
赵括只觉手上一麻,仿佛一道电流从手上直窜到心窝里,心中不禁暗忖:“果然是****的可以,如果自己的女人这么勾引别的男人,自己还不得气的跳脚啊!”
韩琳见赵括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道:“括公子好酒量,我还得代我家夫君谢谢括公子呢!括公子在邯郸对我家夫君多有照顾,奴家感激不尽。”
赵括听了韩琳的话,马上知道这是韩琳得到张平授意所说的,果不其然,韩琳此言一出,大厅中的大部分人的耳朵眼睛全都集中到了赵括身上,转而深深看了看张平,慢慢的消化着这个从韩琳口中得到的消息。
赵括知道这个时候就得演戏,越逼真越好,他哈哈笑道:“些许小事何足挂齿,我与张兄当时可谓患难与共,这份情谊非常难得,不过公是公,私是私,兄弟之情和国之大义相比,只能退避三舍,所以有些话,公主就不要说了。”
韩琳给了赵括一个我知道的表情,娇羞道:“那来日奴家邀请括公子到家中一叙,也好让奴家聊表谢意。”
赵括言好不迭,心说韩琳这几乎就是赤裸裸的勾引了,不知道这有没有经过张平的授权呢?
赵括见韩琳去给旁人敬酒了,端起韩琳所倒的第二杯酒就要喝,却被身边的毛遂扯住了衣袖,赵括以眼神询问道:“有问题?”
毛遂轻微点头,用只有他和赵括能听见的声音道:“刚才韩琳用小手指的指甲荡了一下酒水,我怕有问题。”说着示意赵括自己用银针试验一下。
赵括看着给熊完敬酒的韩琳,袖中的银针迅速滑落到酒里,银针虽然没有迅速的变色,但是表面也不复刚才的银光,足见酒已经有了问题。
毛遂看的真切,道:“还真有些看不懂这个女人了,看起来是在为张平说话,却对二公子暗下毒手,不知道是何立场。”
赵括将银针收回,他虽然自认不惧任何毒药,但是被人下毒的滋味毕竟不好受,尤其是被韩琳这样一个女人下毒,更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他们之间没有恩怨啊!
“这水很深啊!人的脑子也很复杂,我们呆的越久对我们越不利,真想老爹快点收拾了晋鄙,咱们也好回邯郸。”赵括有感而发。
毛遂深以为然,随即一叹道:“可惜二公子又把含章 打死了,算是跟高陵君结了仇怨,只怕我们回转邯郸的道路充满凶险。”毛遂言下之意认为赵括打死含章 有些意气用事。
赵括听出毛遂话里的意思,摇头道:“秦人和赵人虽然同族同种,但是仇怨已有百年,将来必然是你死我活的结局,得罪秦人倒没什么可怕的,像韩人就不好对付了,虽然没有实力,可玩弄阴谋诡计用不到实力,只要心思够歹毒就行,比如韩琳,这才最让人头痛。”
赵括坚信在强大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没有用武之地,可眼下这个时局却和实力不搭边,就算赵国实力是天下第一,难道就可以随便挥师出击,将韩魏灭掉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毛遂转首看着韩琳给熊完敬酒的动作,道:“看来韩琳针对的只有二公子一个人,究竟是谁能驱使韩琳对二公子不利呢?”
赵括听了毛遂的疑问,脑中灵光一闪,捕捉到两个人,韩王,除了张平之外,最有可能驱使韩琳的非韩王莫属,或者还有韩瑜,而且从道理上也说得通,一想到韩王兄妹的奸情,赵括的脊背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同时也了解到张平为什么要除掉韩瑜了,韩瑜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坏事包,是宫闱****的主角,也是韩王布下的一颗棋子,张平想要有所作为,当然不能被韩王所羁绊,除掉韩瑜乃是至为关键的一步,怪不得张平要把自己的注意力引到韩瑜身上,原来也有借刀杀人的意愿,人啊!还真是复杂加狡诈的生物,小瞧不得呀!
毛遂自认在计谋上不输给任何人,就算身边的赵括在某些方面也比不上自己,因此深知谋略的厉害,道:“二公子所言极是,有时候强如二公子的武艺,也难免会吃亏,就好比是和田忌赛马一般,实力再强也是要输,这就是智谋的长处了。”
“不说这些了,这宴会看来也没有新鲜的菜式了,先生和张平沟通一下,我替他除掉韩瑜,让他尽快把张敏敏送来,我怕张平会拿张敏敏说事,有句老话说的对,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不催促他一些,他是不会当回事的。”赵括由韩琳一事引动心思,再也不敢小瞧人类的大脑了。
熊完完全被韩琳的媚态把魂魄勾走了,看着韩琳丰翘的美臀对赵括说道:“三弟,极品啊!”
赵括见熊完也不怕张平听到,低声道:“大哥,以你的身份,上手韩琳还不是手到擒来啊!怎么样,要不要三弟安排一下,我想韩琳只怕求之不得呢!”
熊完嘿嘿淫笑道:“只怕未必,韩琳倒是对三弟颇有意思,三弟出马保证立即放倒她,再说这个女人不大好玩,可是韩王的禁脔,没加入到那个****圈子里,不是跟韩王争风吃醋吗!这个买卖不划算,不划算。”
赵括见熊完也知道其中的道理,不禁放下心来,他还真怕熊完跟韩琳不清不楚,那可就有好戏看了。
宴会进行了一个多时辰,在各怀心思中散场,赵括为了把戏做足,和张平联袂出了韩庚的府第,有了韩琳那番话,此时在外人看来两个人的交情好到了极点。
赵括拜别张平回到马车上,见毛遂正在地上比划着什么,问道:“先生在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