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还不清楚吗?孩子不是你的。”景以琼被这无情的话,真的敲碎了整颗心。
这是第一次,她被一个男人,这样残忍的逼迫着,就算不曾爱,他也不该这样,不是吗?
“那你告诉我,孩子是谁的?”风玄之阴桀冷宇间,一片怒霾。
“只要不是你,你管他是谁的。”景以琼撇开他咄咄逼人的冰瞳,移步提起包包,欲走。
却被风玄之一把钳住了,“景以琼,别跟我来这招,我警告你,老老实实拿着钱,这些钱,是你怎么卖也卖不到的价,再跟我唱反调,不但一分钱得不到,我照样有办法拿掉你肚子里的东西。”
他阴骛的将支票塞在景以琼的掌心,冰瞳的寒芒象利箭,将景以琼的身心,插得支离破碎,体无完肤。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残忍的对她?她并没有做错什么,就算不想要孩子,也不要说这些冰冷无情的话呀。
景以琼笑了,将支票紧紧的揉捏在掌心,她能感觉那捏在掌心的,是她曾经的一颗真心,如今,心碎了,血正从指缝中淋漓尽致的渗出。
她笑得很灿烂,深深的酒窝,透着迷人的芬香,让他的心乱如麻,却被那眩目的笑颜,刺得心,隐隐作痛。
突然,很想收回刚刚的话,可是覆水怎可收,可是他还要照顾向葵,怎能留着她。
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不吃药?不然就不会有今天这一幕了。
“今天再休息一天,明天的手术。”说完,风玄之扭头就拉开门,离开了。
“琼儿,最后一次,唤你一声琼儿,就算让你恨我,我也只能对不起你,我宁愿你恨这样的我,也不要你的爱,对不起。”风玄之心里哽咽的腹诽着,大步流星的跨出医院,冷硬的逼着自己的心,对这里不能有一丝的眷恋。
九少迅速闪身躲进隔壁的房间。
景以琼怔怔的象一尊雕塑,失去了知觉,失去了一切的感知,她就象陷进无边的黑暗里。
晃出来的九少,冰冷的脸结下了一层厚厚的寒冰,望着景以琼坐在地上,泪流满面的凝视着风玄之离开的方向,目光虚无飘幻,心里第一次堵得痛。
他也是第一次听到,风玄之原来可以冷血无情到如此地步,是因为向葵吧,戚少渊死了,向葵就会回到他身边吧,九少嗤冷一哼。“风,你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吗?”
“你是怎么选的?是要这个孩子,还是……这张支票?”九少展眉,走上前,冷冷的问
景以琼一怔,抬眸看了看九少,迅速慌忙的抹去脸上的泪水,倔强的不想在任何人表现如此脆弱,眼泪却是越抹越多。
九少眉心纠结,他从来不会为一个女人,而让他冰冷的面容,出现这样的情绪。
景以琼假装很忙碌的叠叠被子,又收拾收拾茶壶,避开他的审视。
“你是要孩子,还是支票?”九少耐心的再重复了一遍,眼睛还是瞟了下,那张皱巴巴的被她丢弃在地上的支票。
一千万,的确是她一辈子都赚不到的诱.惑,而她竟没有好好的收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