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玄之的不闻不问,惹恼了九少,原本冷漠的他,不顾众人的诧异,霍然起身,拉门追了出去。
看到景以琼扶着墙壁,艰难的往前挪着步子,面无表情的走近她,兀自象刚才那样揽起她,快步往外走。
“你认识风玄之?”有人帮她,她固然开心,可这个男人,寒冰一样的脸,让她看不出他的心思。
“那次风带你去酒吧,九少。”他粗略的提醒,并报上名,应该说,她是第一个让他愿意报名的女人,或许是不想她误会什么吧。
景以琼煞是沉思,回忆了一番,终想起,微微一笑道“哦,谢谢你。”
九少沉默表示接受她的道谢。
风玄之莫名的追出来时,正看见他们两人亲密无间,相拥而出的背影,男人高大英俊,女人娇小依人,象一对甜蜜的恋人,一团妒火就烧上了胸腔,双拳悠然深攒,指甲深钳入掌心。
九少送景以琼回到家,天色已渐黑下来,她没想到自己强忍的站立,竟伤得如此重,一个星期都不能再动,掂着脚尖与另一脚跟平衡,在受伤的脚上掂力,是那么锐利的,牵动全身肌肉的痛,恨死了那只可恶的高跟鞋了。
躺在床/上,却辗转睡不着,抓着手机,拇指放在那个拨号键,很想拨出去,然而迟迟没有拨动,心里空洞洞的茫然,想念,象嗜血的毒酒,诱着她品尝,却又无比的害怕。
那张无限扩大的无形网,网满了奢望,期待,憧憬,和失落,落寞,明明知道不可能,总难以遏制的想着他。
“喂,风总大人,-----我,景以琼-----我需要请一个星期的病假-----不,不,我……”景以琼话还没说完,就被挂她的电话,气愤得再拨过去,那个家伙不给她假,恶劣到直接关了机。
气到无奈时,景以琼索性也关了机,不上班就是不上班,蒙头大睡。
可到了第二天,还是乖乖杵着拐杖,进了央环大厦。
风玄之经过秘书室前,另外两个秘书都向他点头问好,景以琼装着没有看见,沉着的忙着自己手头的文件。
风玄之凝了一眼,景以琼视而不见的态度,让他很发焖
“景秘书,送杯咖啡进来。”风玄之阴着脸,丢下了一句,就进了办公室。
一大早,气氛开始诡异的压抑,那两个秘书看出了风玄之的不悦,头皮发寒的揪了起来,疑惑的问向景以琼,“景秘书,你跟总裁吵架啦?”
景以琼冷眉深蹙,憋着的怒气,还没泄,他又来找她什么麻烦?
“多想了,我怎么敢跟风总大人吵架。”拄起拐杖,轻描淡写的擦过她们,去将已经煮好的咖啡,端了进去。
看到拄着拐杖,端着咖啡进来的景以琼,风玄之的心,猛烈一震,想起昨天,九少搂着她,一松开她就摔倒下去,原来是受伤了。
“总裁,咖啡。”
“怎么受伤了?”他淡淡的问,没有任何关切的温度,就象例行公事一样。
景以琼没有回答,凛然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