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景以琼呆呆的遥望着外面的夜灯,车里的另一个人已完全被忽视掉。
风玄之也没有说话,只是心里莫名的闷堵,好象有块大石压在心头,喘不上气来。
车子刚停好,景以琼就象一阵风轻飘过,仿佛不曾出现的那般,独留风玄之一个人,坐在车子里,忧郁的点起了闷烟,明明有想说的话,却堵在喉间,一直都没有说出来。
“咚咚”
车窗莫名的被敲响,风玄之诧异的推开车门,却见景以琼静立在他面前,象是他梦中的那个看不清影象的女子,他突然好想抱住她。
却被她的一句话,给推开了。“我煮了碗面条,你要不要去吃点?”
风玄之敛回失神的视线,便抬步就走,走着还知道要甩出个,“谢了。”
谢?他好象从来都没有说过谢字的,这家伙其实是外冷内热,景以琼好笑,却也好心疼他。
………………
风玄之一个人在餐厅里,吃着景以琼为他做的面条,他吃得很慢很慢,生怕快了,梦就醒了,他的心,又深深陷入痛里。
景以琼一直在角落里,偷看着,那碗面,好象花了一个世纪的时间,才连水也吃得干干净净的。
时间在两个人的无法融及的思想里,飞梭流逝。
最后,景以琼躇着发麻的腿脚,上楼,写了个澡,天也就大亮了。
于是,毫无困意的景以琼便出了别墅,一个人走到山下,搭公交去上班。
“去叫琼儿,下楼吃早饭。”风玄之坐在餐桌前,吩咐着身边的佣人,这也就是他能给她的和平吧。
“少爷,景小姐已经去上班了。”
佣人的话,就象一记耳光,风玄之抓起桌子上的牛奶,一饮而尽,浑身象着了火似的,出了别墅。
握着方向盘的肢节,泛白泛白,可恶的女人,到底在做什么?难道就是想要让他一直欠着她的吗?
风玄之赶到公司,直冲向季禹辉那
“季总,早餐。”景以琼看到季禹辉进来,就微笑着迎去,递上了一份早餐。
“谢谢。”季禹辉笑着接过,就推门进去了,自从有一次,他饿得胃病犯了,往后,只要景以琼在,都会按时给他准备一份简易的餐点。
风玄之的脚步,僵住了,好久,才颤颤的退出了脚步,慌忙移进电梯内。
那一刻,他仿佛能够感觉得到,自己的心,也暂停了跳动,“景以琼。”他喃喃的念着她的名字
好象无法接受她对别的男人,那般的好,以前她也会为他准备,他都理所当然的接受,好象这些都是他的。
好象,他也知道只能是好象,他也知道他跟她不可能。
所以,只要别太过分,他都无所谓,都无所谓……这个女人,根本就与他无关,他这样努力的告诉自己,他拼命的甩头,甩去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一头扎进枯燥无味的文件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