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滑行”了好一段后,我们沿着海岸线骑了一圈回来。跟何妈妈和何爸爸道了晚安后,回房间就拿起睡衣。
啊——真是热爆了——
早知道是这么健身的运动,我应该穿超短去的,起码不会这么热。把衣服挂到衣服架上,刚要回身去锁门,就见何天斜倚在门框那,嗜着笑。
“干嘛,耍流氓啊?”
他摸着下巴沉吟了一会儿,一笑,点头,起身就把门关了,上锁。
“啊喂?”忙要推他出去,他捂着锁不让我开。让他别闹,说我要洗澡了。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啊咧?他的意思是——不出去?
何天见我这样,低低笑着。对何天龇牙咧嘴,故作狰狞状,他却愈发笑的开心。
“出不出去啊!”双手叉腰,瞪他。
“不出去。”他笑。
郁结,我用的是感叹号,不是问号啊!搓了搓手,就过去捶他。他一手握住我的拳头,一手揽着我的腰,一推,就被压在了墙上。
抬眼瞪他,却见他虽带着笑,却满眼的专注。不自觉,缓和了视线。何天放开我的手,捏起我下巴,让我对正了视线。
“明天去领证吧。”他一脸的认真。我愣,领证……对视了半响,他放开我下巴,低下头去。
我张大了嘴巴欲要叫,却见他把吻落在了我胸前的水晶。停数秒,他抬头,我仍保持着刚才张大嘴的动作,逗的他笑了好一阵。
他手捂着我脸,轻轻用大拇指摩挲着我的唇,动作惹的我不敢直视。心怦怦又加速,整个浴室冲满了粉色的气息。
他缓缓贴紧我,倾身而下,在我眉心落下一吻。心一紧,忙闭上了眼睛。紧接着鼻子,嘴唇——他贴着我的唇,轻轻蠕动着双唇,唇与唇之间的摩挲直捣心底。
颤抖着睫毛,双手无力的抵在他胸膛。他一点点加深着力度,慢慢加重的气息,把我心跳的节奏带动的刚刚好。
他揽在我腰间的手变得越来越不安分,我忙推他——这可是他家啊,上次可是被何妈妈歹过现行的。
何天把我抵抗的双手拉到他身后,他的唇慢慢移开,挪到了耳垂上,在我耳边轻喘着“……不会有人来打扰的……给我……”湿吻顺着颈一路往下。
脸烧着,手却不安分地滑倒何天衣内。听到何天低低笑着,我一恼,在他衣内挠他。不痛不痒的,完全没打扰到他,他重新堵住了我的唇,存了心要夺走我的意识。
浴室内气温不断升高,暧昧的气息更甚,喘息声交杂——外面的铃声突然响起,是手机!脑袋一下子清醒半分,这可是在何天家啊,恍若偷情的心虚感油然而生。
何天没防备,被我一把推开。潮红着脸,跟他说手机响了。他看了我一会儿,突然一把抱起我,把我扔进浴缸里。开了水,他自己也进来。
“你手——”
“不管它!”
“唔!”
一个澡,洗了一个小时才出来。整个人瘫软在床上,累的直想睡。
“很累?”何天捏了捏我的鼻子,一脸精神。我连眼皮都不肯抬一下,别跟我说话。
侧过神,背对着何天,打算好好睡一觉。
何天大手一揽,把我揽在了怀里。好吧,揽就揽,别打扰我睡觉就行。
嗯——
一个女人全身上下是你欢爱过的痕迹,窝在你怀里,而你却还犹豫未尽。试问,这种情况下不用某种方式吵醒某人,可能么?
腰前的大手又不安份了,把我更紧的贴到他怀里,揉捏着。那是属于他的,他说过。想让他别闹,可最后一点的抵抗也给她吞入腹里“夏悠悠……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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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虫入脑也是病,不及早就医,不是变态就是变异。